咸鱼向导揣了最强哨兵的崽后——南冬里煜

作者:南冬里煜  录入:04-25

  “确实奇怪。”方洲轶附和。
  事实上,他刚回来就发现了。
  “他们今晚在餐厅吃的饭菜里被人加了安眠药。”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以至于被众人忽略的陈俊突然道。

  言裕栖闻言,微微一愣。
  难怪他总觉得怪怪的。
  幸好他晚上没有吃餐厅的饭,就喝了些小熊猫给他煲的虾仁蛋花粥。
  否则,指不定会怎样。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我家亲爱怎么可能不回我信息。”邵玟远若有所思地划拉着手机型智脑道。
  “你怎么知道的?”方洲轶闻言,望着陈俊严肃地问。
  陈俊:“我看到了。”
  方洲轶:“那你不拦着?”
  “我想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再说了,我的任务是保护少夫人,那药只是安眠药,又不是毒药,不碍事的。”陈俊笑着道。
  方洲轶没有再说什么。
  确实,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不过,那些人竟然能在餐厅里动手脚,看来,他这营地需要好好整理整理了。
  再次从陈俊口中听到「少夫人三个字后,言裕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刚想纠正他的说法,不想,路逾矠的声音,先一步出现在他的耳边,打断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这几个人都交给你了,另外,再找人换个帐门。”路逾矠看了眼帐篷上的弹孔,对着方洲轶道。
  方洲轶闻言,顺着路逾矠的视线望去,在看到帐门处的几个大弹孔后,沉声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确定不要换个帐篷住?”
  路逾矠闻言,没有应声,而是直接看向言裕栖:“要换吗?”
  言裕栖闻言,眼睛亮亮地看向方洲轶:“我要一人间,小点也没问题,可以吗?”
  以方洲轶的权利,给他单独安排一间帐篷应该不难吧。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就觉得有些尴尬。
  难得的机会,他才不要再跟路逾矠睡一间帐篷了。
  方洲轶刚说了两个字:“可以”,就触及到一道危险的视线,下一刻,他立刻话锋一转:“还是不可以呢?”
  言裕栖:“……”这是在反问他吗?
  心下吐槽间,言裕栖刚想再说什么,路逾矠再次先他一步对着方洲轶道:“算了,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了,我们还住这里。”
  “好。”方洲轶应了声,末了,似是为了顾及言裕栖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确实晚上换有点不太方便。”
  言裕栖:“……”
  算了,他本来在这里就没什么贡献,有的住就不错了。
  言裕栖兀自安慰自己道。
  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甘心。
  凭什么每次都是路逾矠一锤定音,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是不是也该努力一点,至少建立一点功勋,然后让自己多些话语权。
  心里出现这个念头的瞬间,言裕栖整个人愣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
  之前在星际哨向管理局时,虽然也是像现在一样,领导吩咐工作,他按时完成,也没有话语权,可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现在感触大。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起了胜负欲了?
  这种东西,他明明早就该没有了的。
  带着这样的不解与深思,和众人分开后,言裕栖回到了帐篷内。
  言裕栖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沉思着。
  冷不防的,一阵有序的脚步声过后,一个医药箱出现在了言裕栖眼前的桌面上,随着医药箱,箱锁打开的「咔哒声,磁性低沉的嗓音,出现在了言裕栖的耳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言裕栖闻言,微微一愣,下一刻,他耳边不由自主的一红,而后面带无语的看向路逾矠:“你说什么?”这家伙疯了吧,突然在说什么呢?
  脱?脱什么脱!?
  “脱裤子。”路逾矠一脸正经的望着言裕栖道。
  言裕栖闻言,脑中瞬间闪过一抹画面,紧接着,他的双颊也不自在的有些发烫,紧接着,他恼怒的瞪着路逾矠道:“你疯了吧,说什么胡话!”
  “你左小腿不是受伤了吗?”路逾矠正色道。
  言裕栖:“……”
  他竟然发现了。
  言裕栖瞪着路逾矠:“就算我真的受伤了,你也不该说这种话!”
  路逾矠一脸正经:“我说了什么?”
  言裕栖:“你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只是想帮你受伤的小腿上药,没别的意思。”路逾矠满眼的真诚,紧接着,他直接倾身向前,眸中划过一抹笑意,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直视着言裕栖的眼睛道,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倒是你,是不是想歪了?”
  被人当场揭穿了心里的想法后,「唰的一声,言裕栖的耳梢瞬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他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才让自己不至于表现的恼羞成怒。
  “我怎么可能想歪,再说了,我的伤只是一点小伤,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管,还有,你说话就说话,干嘛离我这么近。”
  为了证明自己自己确实没事,言裕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而后,快速走了几步远离了路逾矠。
  不过,兴许是因为他走路的幅度过大,竟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让他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言裕栖抿了抿唇,直接忽略了小腿的疼痛,背对着路逾矠,伸手,脱下了白大褂。
  先前还不觉得热,眼下,他突然感觉有些热。
  就在言裕栖将白大褂搭在手上,准备走到衣架旁时,只听一声「叮响,一个东西,从他白大褂的口袋里掉出来了,滚落在了地面。
  言裕栖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紧接着,便看到了一个铂金钻石戒指。
  言裕栖愣了愣。
  他衣服口袋里怎么会有戒指?
  而且,这戒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这般着着,上午丛林里的一个画面突然闪入他的脑海。
  这不是许辰逸之前戴在手上的戒指吗?
  怎么会在他衣服口袋里?
  就在言裕栖看着地上的戒指思索时,一只修长的大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捡起了地上的戒指。
  紧接着言裕栖的耳边,便传来了路逾矠的声音:“这是?”
 
 
第48章 
  路逾矠看着手中的戒指, 端详了片刻,随后敛了敛眸光,站起身, 望着言裕栖道:“谁的?”
  尺寸倒是和言裕栖指节的宽度符合,但是, 他的感觉告诉他,言裕栖目前应该不会买这种东西。
  “你不认识的人的。”言裕栖望着路逾矠看不出情绪的脸, 淡淡的道。
  “怎么在你这儿?”路逾矠问。
  “谁知道。”言裕栖下意识无奈地回应, 而后, 他直接掌心向上,对着路逾矠伸出了右手:“给我吧,我找时间还给他。”
  路逾矠垂眸扫了一眼言裕栖的掌心,而后望向他的眼睛:“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帮你还。”
  “不要。”言裕栖想也不想地拒绝。
  这是他的事,他才不需要他帮忙。
  而且,他还想趁着还戒指的时候, 问问许辰逸, 这戒指到底是怎么跑到他衣服口袋里的。
  路逾矠:“为什么不要?”
  言裕栖:“为什么要?”
  路逾矠:“你想留着?”
  言裕栖:“怎么可能。”
  路逾矠:“那就让我去还。”
  言裕栖:“……”
  什么逻辑!
  言裕栖:“你怎么还?你白天又不在,等你回来了, 人家怕是早睡了。”
  路逾矠:“我明天白天有空。”
  “你骗人。”言裕栖一脸的不信。
  路逾矠:“我不像你,总喜欢骗人。”
  “你什么意思?”言裕栖蹙眉,火气开始蹭蹭上头。
  路逾矠:“之前是装病,今天明明受伤了却骗我说只是碰到了。”
  言裕栖闻言,微微一愣,火气瞬间消散, 他抿了抿唇, 移开了看着路逾矠眼睛的视线:“装病确实是我的问题, 但是,今天的事,我不觉得我有错。”
  他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没必要事事跟他汇报。
  说与不说都是他的权利。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干嘛总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话到这里,言裕栖突然有了底气,重新望着路逾矠的眼睛道。
  “你的事,没有小事。”路逾矠定定地望着言裕栖正色道。
  路逾矠的眼神和声音异常的正经认真,落在言裕栖眼中,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
  言裕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快速将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踢开后,这才出声道:“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觉得我今天有错。”
  路逾矠没有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重新跳回了一开始的问题:“那人叫什么?”
  言裕栖:“你管他叫什么?”
  他还以为刚刚那个话题已经过了,没想到,竟然又被他绕回来了。
  “是不是你帮他疏导过的那个人?”说话间,路逾矠的眸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
  言裕栖微微一顿。
  这家伙竟然这么敏锐!
  路逾矠看着言裕栖的表情,眯了眯眼睛,声音带了些凉意:“看来我猜对了。”
  言裕栖:“是又怎样?”
  “你喜欢他?”路逾矠的声音带了一抹危险的气息,周身的温度恍若凉了几个度。
  言裕栖丝毫未觉,只是难以置信地瞪了路逾矠一眼:“你才喜欢他!”
  说什么笑话呢!简直莫名其妙!
  路逾矠看着言裕栖的眼睛,确认他确实没有那个意思后,周身的危险瞬间散去,萦绕在他四周的温度也重新恢复了正常,下一刻,他的眸中划过一抹无奈,对着言裕栖正色道:“我喜欢你。”
  言裕栖愣住了,瞳孔不自觉地开始放大,心跳开始加速。
  他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似是为了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言裕栖堪堪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和面部表情,而后状似不在意地道:“你别开玩笑了。”
  路逾矠定定地看着言裕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我从不开玩笑。”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说明,他对他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到这里,路逾矠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上扬,先前烦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下一刻,他随意地将戒指扔到了不远处的桌面,随着戒指落在桌面的「叮咚声,路逾矠走到了因为他的话有些愣神的言裕栖身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腰部传来的触感,将言裕栖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言裕栖一个:“你干嘛?”刚出口,就被路逾矠直接打横抱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侧放在了他自己的床边。
  意识到自己现下身处的位置后,言裕栖的脑中瞬间划过先前晚间的画面,耳梢开始发烫的同时,他膝盖弯扣在床沿,两脚沾地,一手快速拉紧了自己领口,一手置于路逾矠的心口,想要推开他下床。
  路逾矠瞧着他努力挣扎的模样,眸中划过一抹宠溺与无奈,紧接着,他一手按住他乱动的腿,他一手置于他的发梢,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安抚着他的情绪柔声道:“别激动,只是帮你看看腿伤。”
  耳边传来的磁性温柔的话语,让言裕栖停止了挣扎,他微微垂下了脑袋,刻意不看路逾矠,与此同时,他那本就有些发烫的耳梢,瞬间变得滚烫。
  不是害羞,而是尴尬的。
  真是的,路逾矠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倒是他,今天晚上竟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就在言裕栖兀自陷入懊恼中时,路逾矠松开了按着他腿和置于他发梢的手,走到桌子旁把药箱拿了过来放在了言裕栖床铺旁的地面上,顺便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言裕栖的侧面。
  直到自己的左腿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托起,放在了坚实的大腿上,言裕栖这才从思绪中反应了过来。
  下一刻,他动了动,想要移开自己的腿:“我自己来就好。”
  路逾矠按住了言裕栖乱动的腿,出声道:“别乱动。”
  路逾矠的力气一如既往地大,言裕栖见挣扎不开,这才不动了。
  意识到言裕栖安定了下来,路逾矠这才轻轻挽起了他的裤腿。
  随着白皙的皮肤逐渐出现,一道颇深地约莫占了半面小腿宽度的、泛着血肉和皮脂的鞭痕逐渐映入了两人的眼帘。
  言裕栖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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