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在嗑我俩——一醉方休

作者:一醉方休  录入:05-06

  “没关系,脏了就洗,洗不掉就换。”江郁大方地说着。
  夏稀对他这种奢靡浪费的作风,嘴角微抽,不作点评。
  可是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不就是为了让夏稀过得自由开心一些吗?管他呢,开心就行了。

  夏稀跟着他一起去了另一面内嵌式的玻璃门储物柜,透过透明的橱窗,他看到了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盒。
  “怎么这么多礼物?”他惊讶地问出声。
  “因为每一年都有。”
  江郁拉开柜门,将礼物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是从夏稀18岁那一年开始,至今26岁,每一年的生日礼物。
  不仅如此,旁边还放了很多本印着法文的周刊,每一年的元月二号,他都会在巴黎当地的美术报刊上,刊登祝福夏稀生日快乐的广告,伴随着这些生日礼物,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的见证。
  “江郁……”夏稀彻底愣住了。
  “不过我好像弄错了。”江郁看着那些报刊,有些遗憾地道:“原来你没去巴黎,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傻不傻,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江郁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揽着他随性地坐到地毯上,把礼盒往他脚边一堆:“现在,拆礼物吧!”
  夏稀红着眼睛,跟第一次收到礼物的小孩一样,一件件小心地拆着包装。
  有手工捏的玩偶,有陈奕迅的唱片,有男士钱包,还有机械腕表,甚至还有比腕表还贵的古董狼毫笔……
  各种各样的礼物,就像是得到了圣诞老人的偏宠,把所有的幸运都给了他。
  这些礼物从打包好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再拆开过,一直放进储物柜里,等待着它们的主人来开启。
  每一年都会买,每一年都会等。
  “要是等不到怎么办?”夏稀垂眸拆着最后一件礼物,嗓子有些发哽。
  最后的是一条开过光的佛珠,跟他送的紫檀手串类似,却又不一样,佛珠上刻着复杂又细致的梵文图案,像是在祈祷。
  等了这么多年,他是不是也灰心过,也乞求过神佛,也害怕毫无希望。
  “等不到,就继续等,总有等到的那一天。”江郁握住他的手,手心真实的触感和体温,让他心口发热,过往的那些等待好像都有了意义。
  他的声音永远那么坚定,充满力量:“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就好。”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窝在这间玩具屋里玩,直到阿姨上门来做了晚饭,他们才出去餐厅里吃饭。
  江郁开了瓶红酒,夏稀不能喝,依旧拿着高脚杯倒葡萄汁凑数。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杯,安静地用完了餐。
  阿姨做完饭就离开了,吃完饭后是江郁收拾的餐桌,他不习惯把餐具留到第二天再清洗,宁愿自己动手。
  他整理的功夫,夏稀先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收拾完餐厅和厨房,回卧室的路上,夏稀也洗好了澡出来。依旧穿着那身藏蓝的长款丝绸质地睡袍,天生冷白的皮肤,因为热水的氤氲,泛起粉红,裹在绸缎一般的睡袍里,就像是刚出窑的上好青花瓷。
  见江郁视线直直盯着自己,夏稀也抬眸看过去,浸过水的眼珠清透黑亮,像带着钩子,嘴唇不点而朱,天生饱满嫣红,特别是养了这么多天,气色甚至比他刚回国时还要好。
  半干的发丝上还缓缓滴着水,水滴滑过脸颊,顺着漂亮的下颚线,刚好滴在锁骨上。
  滴答一声,声音仿佛被放得无限大。
  同时被放大的,还有江郁的心跳声。
  他又可耻地硬。了。
  不能怪他,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样的美人出浴图,还能保持从容镇定的,大概都有点不正常。
  夏稀别具深意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了他的帐篷上,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道:“去洗吧。”
  仿佛是某种暗示,江郁强自镇定地拿上衣服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来,结果夏稀慢悠悠地朝他的玩具屋走:“你陪我画会儿画吧。”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画画?
  不过他愿意主动提出画画,江郁还是含泪很欣慰的。
  夜幕已经降临,落地窗外的夜景虽不如市中心般灯红酒绿,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夏稀很喜欢落地窗,他调整了画架的高度,降到最低,然后盘腿坐在地上,转头问跟着他坐下的江郁:“画什么?”
  江郁其实也不太懂,但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那条项链:“就画鱼吧。”
  鱼简单,好画,毕竟是多年后的第一次动笔,他怕夏稀还是心理有负担。
  事实是夏稀调完色,落笔的时候,手腕确实有点儿抖,不知道怎么下笔。
  即使多年未画画,他也拥有着绝对色感,想要调出什么颜色,基本没有难度,可是对于一个画家来说,笔下才能见真知。
  江郁见他迟迟不肯落笔,忽然道:“要不然你教我画吧。”
  “嗯?”夏稀惊讶地转头看向他。
  “其实我也挺感兴趣,但还从来没有画过,不如夏老师指点一下我?”江郁接过他的笔,自己握在指间:“是这样握笔吗?应该从哪儿画起?”
  “不是……这样……”夏稀帮他调整着握笔姿势,见他笨手笨脚的,直接跟大人教小孩似的,包裹住他的手,带他落笔。
  第一步,先画底色。
  虽然是画鱼,但鱼离不开水,夏稀先勾勒出一条小溪,溪中才是戏耍的小鱼。
  他的手比江郁小许多,握着他手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但落笔又格外有力。
  两人磕磕绊绊地完成了这幅画,虽然时间短,但秉承着玩的态度,用色十分大胆,构图也不拘一格,看起来虽不像名家之作,但莫名充满了童趣。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完成的画,给它取个什么名字?”江郁从后面抱着他,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就叫《溪中鱼》,或者《鱼与溪》?”
  谐音取自两人的名字,好像更具有意义了,江郁以为这就是自己语文水平的巅峰了,可是夏稀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应该叫……《鱼水之欢》”
  “……”
  心脏又开始不规律地跳动起来,江郁喉结滑动了下,有些口干舌燥。
  夏稀从画布上收回视线,眼里是彻底的释怀,他转头看向江郁,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郁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他压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回卧室?”分开的间隙,江郁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问道。
  “不,就在这里。”夏稀轻喘着气,唇肉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肉,躺着蜜汁,“我喜欢这里。”
  江郁又做了个压抑的吞咽的动作,眼里的光芒深邃耀眼,像能吞噬一切。
  夏稀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袍带子上,眼含春水般抬头仰视着他,声音诱惑:“现在,该你拆礼物了。”
  ……
  ……
  ……
 
 
第96章 老婆,我错了
  江郁饱食餍足地睡了一觉,梦里都是欢爱的场景,鱼儿畅快地在小溪里游来游去,扑通又哗啦……
  他抱紧怀里的人,从身到心,都散发着懒洋洋的幸福,就连晨起的反应都比平时更浓烈。
  人还没清醒,他已经下意识去顶对方的小腹,引得对方轻哼一声,想要推开他,尚在梦中的江郁自然不乐意,迷迷糊糊地收紧手,探过去亲他的额头。
  发烫的触感让他懵了两秒,然后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怀里的人发烧了!
  江郁立刻撑起身子:“稀稀?”
  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纱落了进来,室内透亮隐隐映着些天空的湛蓝,夏稀微微睁开眼缝,看了眼面前的人,又闭上眼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
  “是不是不舒服?”江郁有些慌了,他也没有事后照顾人的经验,昨天在玩具屋做了一次,因为没戴工具,后来抱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在浴缸里没控制住又压着他做了一次。
  也不知道是因为弄伤了还是受凉了,江郁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人看着也有些被施虐后的虚弱,露出的脖子、锁骨,以及被子掩盖下的身体,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江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哄道:“稀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不去。”夏稀仍然闭着眼,声音沙哑地回了一句。
  “那……那我让医生上门来行吗?”
  夏稀终于睁开了眼,眼尾微红,透着薄怒:“不要。”
  “那怎么办?”
  夏稀拉了拉被子,将自己掩在被褥里面,彻底不想理他。
  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叫医生,该怎么跟医生描述?因为纵欲过度?如果医生还要检查怎么办?他全身上下,有能露出来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江郁不要脸,他还要脸。
  不要脸的江郁在床边急得鼻尖冒汗,轻轻扯了扯被子,跟他商量道:“那让我看看那里行吗?我先看看是不是伤到了,然后去买药给你抹点儿药!”
  夏稀的耳朵尖都烧起来了,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恼羞成怒地吐出一个字:“滚!”
  江郁隔着被子抱住他,委屈巴巴地道歉道:“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夏稀就是不肯理他,江郁没办法,厚着脸皮在手机上问了一个开私人诊所的医生朋友,叫了一堆药上门,然后又起来给夏稀熬了粥。
  等厨房忙得差不多了,药也送到了,江郁拿了软膏和消炎药进房,哄了半天夏稀终于从被窝里露出了头,目光颇具深意地看着他道:“我自己上药。”
  江郁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夏稀掀开被子,对着他褪掉内裤分开了腿。
  “稀稀……”江郁喉咙一紧,声音立刻哑了下去。
  “不准动。”夏稀冷冷看着他,只准他站在床尾的位置。
  江郁口干舌燥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道深红,夏稀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药膏,当着他的面,慢慢探了进去。
  “唔……”他皱眉轻哼一声,神色又美又媚,还带着些破碎感。
  江郁心跳如擂鼓,额头上的血管一下下搏动着,身下涨得难受。
  夏稀掀开薄红的眼皮看向他,明明是勾引的动作,可是目光如有实质般,将他禁足在原地。
  他可是睚眦必报的记仇鬼,他就是要看着他难受。
  煎熬的上药过程,在江郁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结束,夏稀收回手,将药膏扔到他身上,又埋进被子里不肯理他了。
  江郁手忙脚乱地接住药膏,顾不上自己的欲望,蹲在床边好说歹说,才哄他吃了点粥和一粒消炎药,然后哄着人睡着了。
  还好中午的时候烧就退了,江郁松了口气。
  只是夏稀仍然全身酸软,连下床都难,他原本晚上还约了银行的人吃饭谈事情,没想到现在连房门都出不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或者说低估了江郁。
  这么一想,就更郁闷了。
  “晚上你睡沙发。”他气闷道。
  “……”江郁表情裂开了,趴在床边像是一条被赶出家门的巨型犬:“老婆,再给我个机会吧,今天我一定不乱来了。”
  “这周你都别想了!”
  “那就是下周可以?”江郁好像抓住了重点,结果迎接他的,只有迎面飞来的一个枕头。
  嗷的一声,江郁抱住枕头,又隔着枕头抱住床上的人。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晚上约了人。”江郁语气诚恳,想要将功补过地道:“我帮你去见叶行长好不好?你别生气了,正好我和他也有些事要聊,你有什么要求都告诉我,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江郁和叶行长确实有些交情,这些天他打电话处理公事,从来没有避开过夏稀,夏稀大概也知道他找叶行长是要聊什么。
  秦家如今几乎已经走投无路,面对各大资本的联合做空,秦氏的股票连续跌停,银行也不肯再授信贷款给他们。据说秦氏已经将能质押的资产全部质押给了银行,如果资金链还不能缓解,那很有可能面临破产清算的风险。
  江郁要见叶行长,大概也是聊秦家相关的事,原本这就是对手公司、资本和银行三方联合的一个局,万方科技所属的母公司新视集团想要并购秦氏,如今秦氏已经入局,只等它走投无路的那一刻,新视集团将会以最低的成本,将这个老牌互联网公司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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