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氪金玩家的我在横滨为所欲为——癸一年

作者:癸一年  录入:05-10

  【草,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前面到底是见缝插针打广告,还是乐子人在整活】
  【溜机械狗怎么啦?!这年头还有人溜白菜和螃蟹呢!(恼)】
  【感觉商城里的电子机械狗应该是买了给这层楼层层主的?就像是B5的医生眼睛一样,通过攻略层主的方式过副本?】
  【言宝连自己的恋爱线都过不好,你还指望他当海王?】
  岑言纳闷地把手术台塞回背包,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清晰看见被拍到墙角一动不动的疯狗,这一层的楼层层主看起来很喜欢小动物啊?之前是食人鱼,现在是疯狗。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师父一号,又看了一眼前面漆黑的道路,紧接着从地上捡起了还在扑腾的食人鱼,既然没能吃成,那就换一种方式来压榨价值吧!
  于是费奥多尔发现眼前的青年突然开始用手中的食人鱼探路,对方每次走一步都要丢一次食人鱼,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后来原本精力旺盛的食人鱼都有气无力地不再试图咬对方了。

  费奥多尔内心对岑言眦睚必报喜欢记仇的程度再次提升了。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看起来是木质的门,岑言警惕地打开门,门后是一段空旷的走廊,走廊对面又是一扇紧紧闭合的木门。
  地下室的布局似乎是一条线,没有分叉成很多个方向的那种复杂情况。
  这一间应该就是之前关疯狗的区域。
  岑言照旧把手中的已经不动了的食人鱼往前一丢,在没有危险的时候又走过去捡,在弯腰捡食人鱼的瞬间,他脚下的木质地板忽然塌陷。
  失重感瞬间席卷。
  岑言就知道这个地方没有这么简单!
  在岑言掉下去的瞬间,从坑底传来一声巨响,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费奥多尔下意识快步靠近那个地板塌下去的地方,“岑言?”
  没等他靠近看清坑里的情况,一只沾染着血迹的手很快从坑里伸了出来,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搭在了木质地板边缘,原本掉下去的青年借力爬了出来。
  岑言坐在地面上没动,他看着被锁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血条,又看向坑底的情况,木质地板下面是一个很深的坑,坑底密布着钢针,如果掉下去没有防备绝对会被一瞬间戳成筛子。
  但是岑言不一样,他在掉下去的瞬间就早有准备地从背包里拿出了同为铁制的手术台,本该是毫发无伤的,可惜坑底下太黑了,也看不清钢针的具体分布情况,岑言爬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手臂。
  在骨头都近乎大面积感知到冰冷触感的一瞬间,岑言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这一下绝对会扣光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血条。
  人在绝境下潜力是无限的,他一瞬间想起了那个被他遗忘的装备「终焉的胸针」,这个装备在生命值在百分之五十以下时可以获得十分钟的锁血效果,平时岑言都没有在意这个鸡肋的东西,毕竟锁血不如死一次来的方便,但是在这个副本里居然有奇效!
  于是岑言毫不犹豫地锁住了血条,在使用了之后,他发现这个装备效果还是鸡肋!
  因为它不是无敌的那种锁血,而是延迟伤害的那种锁血,等同于他本来立刻死的时间被延长了,变成了十分钟之后再死,这件装备唯一的可取之处大概是效果冷却时间很短,只有两分钟的冷却。
  短短半秒的大起大落让岑言此刻进入了生死看淡的状态。
  “您还好吗?”费奥多尔视线快速检查了对方一遍。
  后者衣服没有破,就连血迹都没染上,但是撑在地面的右手却已经被染上猩红,源源不断的靡丽色泽从对方袖中顺着手臂滑落,就仿佛有什么东西隔着衣服伤到了对方一样。
  岑言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发现副本得到的装备质量就是不一样,换做普通衣服现在早撕拉出一个口子了,结果这件衬衣连血迹都染不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黄金战衣」吗?!果然非同凡响!
  岑言简直大为震撼。
  他看着血条被锁住的十分钟倒计时,又看向身边的师父一号,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师父,你现在还能让别人碰你就死吗?”
  “您是指我的异能吗?”费奥多尔微微摇了摇头,“在这栋楼里我们都没办法使用异能,因此我现在也没有那种能力了。”
  果然是这样,之前看这个副本的弹窗限制效果和那两个黑白npc的对话岑言就明白了什么,在这个前提下,师父一号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太危险了,他争分夺秒地拉着师父一号进了身后的房间。
  他得在十分钟的锁血时间里快点找到类似安全点一样的地方。
  这间房间看起来像是玩偶室,巨大的飘窗外是熟悉的蓝色圆月,光芒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这里堆放着各种布质娃娃和其他玩具,墙角放置着花篮,圆桌垫着布质桌垫,放置着茶杯和书籍,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少女心的柔软感。
  岑言看见这间房间心底一沉,看起来越温馨的地方,往往就越危险。
  十分钟还剩下六分钟,六分钟能做什么呢?
  直接开始交代遗言吧。
  他自顾自的坐在了飘窗那边,侧过头四十五度看向窗外,“师父,你刚刚问我什么?”
  费奥多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现在要再次问这个问题,不过他仍旧回答了对方,“您还好吗?”
  “不太好,你看,当窗外的那棵树上最后一片叶子掉落的时候,就是我死亡的时候。”岑言语气沉重,已经有了几分命不久矣的样子,并逐渐下滑靠在靠枕上,安详地躺靠在了飘窗里。
  费奥多尔顺着对方目光只看见了虚假的蓝色月亮,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配合着对方,“是吗?那那片叶子还有多久掉?”
  岑言:?
  师父一号在说什么?皇帝的新树吗?
  “不是啊,师父你根本没有看见树吧!”岑言突然坐了起来,震声说道:“正是因为没有树,所以我马上就死。”
  费奥多尔:……
  他觉得自己还是无法跟上对方的脑回路,原本以为配合就好了,没想到这一次对方居然跟以往的风格不一样。
  对方会说这种话,果然是受伤了吧?
  费奥多尔没有再去听对方令人一头雾水的话,他走过去坐在飘窗边缘轻轻握住了对方右手,伴随着袖口往上推移,露出了一道极长又深可见骨的伤口。
  “您之前扫荡了B5医院应该有药吧?可以把那些药都拿出来吗?除了药之外,您有没有绷带?”
  岑言闻言中断了遗书演讲,他从背包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的药和染血绷带,“师父你要这些干什么?”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塞过来的用过的脏兮兮绷带沉默了片刻,“有没用过的干净绷带吗?”
  虽然不知道这个青年会不会伤口感染,但是按照对方大部分情况下都跟普通人身体无异的情况来看,还是有这种风险存在的。
  岑言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会儿,一边递给师父一号干净的绷带,一边继续说道:“所以师父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遗言?我要是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能努力活好吗?会不会想我?会好好吃饭吗?这个地方满是陷阱,以后你的世界里没有我了,你要幸福,要开心,没了我你可怎么活啊师父——”
  费奥多尔从那堆药里翻找出能够止血的药和消毒水,给对方上完药后拿起绷带包扎手臂,听着对方内容越来越夸张的捧读,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眸,那双会按照情绪变色的眼眸依旧是明媚的金色,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就连负面情绪都很少。
  在锁血效果时间还剩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岑言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他从背包里掏出仅有一发子弹的手枪塞进了师父一号手里,十分热血地喊道:“师父,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收下吧!”
  师父一号可千万别在他回到复活点又继续爬楼的时间里死了,他还没感受到爱情的甜呢!虽然他们通过戒指绑定了,但是对方到底能不能死而复活还是个未知数。
  费奥多尔意外地看着对方塞进他手里的枪,这把枪的轮廓跟他之前在抽屉里发现的灰尘轮廓刚好吻合,但是当时的抽屉确实是空的,而且以对方的反应来看,也是第一次到达B1。
  “您是从哪拿到这把手枪的?”
  “付出代价得到的?”岑言短暂地思考了一秒,使用了之前的说辞,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就在刚刚在脑海里搜刮遗言演讲稿时,岑言忽然发现似乎很多将死之人的任何愿望都会被无条件满足。
  既然他想收徒弟,又嫌徒弟拖后腿,那他把师父变成徒弟不就行了?直接收满级徒弟!
  换做普通游戏这样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这个游戏不一样,其他游戏的框架束缚在这个游戏里全部都不存在,因此只要他想,对方同意,这件事是完全可以达成的!
  大彻大悟的岑言当即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了师父一号的手上,后者的体温一如既往带着凉意。
  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费奥多尔从思绪中抽出注意力看向眼前的青年,后者不知何时又躺靠回了飘窗里,柔软的发丝散落在靠枕上,那张漂亮的脸庞一半被照亮一半掩藏在黑暗中,在蓝白色光芒的照耀下,对方白皙的肌肤显出了几分苍白易碎的意味。
  费奥多尔逐渐感知到对方此刻的身体状况,那种犹如烟雾一般随时可能散去的感觉告知着他对方身体情况真的已经不容乐观了,完全跟对方现在偶尔中气十足的嗓音和毫不在意的反应呈反比。
  对方纯粹剔透的金眸仍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如同不谙世事的清澈眼眸里近乎可以看见他的倒影,那张淡粉色的唇缓缓张开,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准备安静倾听对方的话,但对方嗓音在耳畔响起的那一刻,直接搅碎了所有逐渐发酵的暧昧氛围。
  只听眼前这个青年用最为单纯期待的语气,说出了让费奥多尔最为困惑的话。
  “师父,你能喊我一声师父吗?”
  费奥多尔:?
  岑言觉得师父一号的反应不太对,他再接再厉地说道:“师父,我大限将至,临死前的唯一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喊我一声师父。”
  【救,岑老师!你现在在做什么啊!这么好的机会,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岑老师!】
  【唯美又带着死亡气息的氛围,恰到好处的完美角度,被造物主偏爱的极高颜值,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人的孤注一掷,一切元素都恰到好处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岑言!你说话啊!岑言!】
  【他还是在这种时候不要说话比较好(悲),我看见隔壁恋爱攻略游戏主播已经被岑言折磨得开始扭曲地阴暗爬行了。】
  【我快笑死了——我差点以为岑言要在恋爱线上突飞猛进了,没想到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你们说什么呢!言宝真的感动死我了,他锁血效果都快过了,还不忘给师父一号武器,让对方能够保护好自己,这不是爱情是什么?!言宝他真的太努力了!】
  【前面的忘记了,总之就是——你并不把我的死亡当一回事,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师父”】
  【这跟在对方即将表白时,突然说自己想要当对方的爹有什么区别呢?(悲)】
  费奥多尔现在不仅心如止水,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的感知出了问题,他没有回答对方,给对方包扎完之后又把对方袖子放了下去。
  岑言不死心地试图再次劝说,费奥多尔率先一步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微凉的指腹按压着下面柔软温热的唇片,他微笑着问道:“您是想要当我师父?”
  岑言毫不犹豫地想要点头,看见这种反应费奥多尔神色微沉,紫罗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边弧度不变,率先一步再次开口,“您到底是想喜欢我,还是只是想要当我师父?”
  岑言纳闷地看着师父一号,难道他不能全部都要吗?
  费奥多尔看着那双明晃晃写着“全部都要”的眼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从容不迫的优雅,耐心地换了一个角度询问,“您觉得,您能教我些什么?”
  岑言察觉到师父一号松开了手,他谨慎地思考了一会儿,试探性发出询问,“师父,你愿意成为拯救世界的光的继承人、宇宙无敌暴龙王2.0吗?”
  费奥多尔:?
 
 
第101章 「密室逃脱」横滨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又捂紧了对方的唇, 他早该知道对方做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就像是不知道师父的含义一样,对方也不知道徒弟的含义。
  而且对方现在连情感都没弄明白, 就想直接当他师父了。
  费奥多尔察觉到对方不安分地伸出手想要把捂在唇上的手扒拉下来的举动,他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再次问道:“您死前唯一的愿望是想要我喊你一声师父?”
  这种口吻听起来跟之前恋爱线考验一样, 岑言瞬间警惕起来了。
  果不其然,只听师父一号接着说道:“我以为按照您之前说喜欢我时的那些话, 您会更想要跟我成为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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