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氪金玩家的我在横滨为所欲为——癸一年

作者:癸一年  录入:05-10

  这话说的跟对方已经知道怪谈出现的规则了一样。
  太宰治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
  这一次的更新时间门时间门跟之前一样,在长达两个星期的更新间门隙里,岑言已经阅览了众多有关恋爱的书籍,他自信满满地登进了游戏。
  哪怕危险的火葬场对现在他而言也是轻轻松松,区区师父一号,分分钟拿下!
  【总觉得言宝在奇怪的地方用功了】
  【很正常,很正常,生活里我浑水摸鱼,游戏里我勤学苦练】
  【虽然这一次书是正经书了,但是恋爱这东西真的能够靠书本知识学到吗?】
  【这个游戏我不知道,但是其他游戏可以】
  【是的,毕竟这个游戏实在是太自由了,太真实了】
  【比如说现在师父一号此刻没有刷新在电脑前,而是坐在床边这种事】
  系统还没来得及弹出导语弹窗,岑言余光率先注意到了床边的师父一号,今天这个游戏里好像是阴雨天,光线灰暗,以至于他看见师父一号坐在床边的样子,怎么看
  怎么带着某种阴郁的气息。
  岑言眨了眨眼睛,充盈了恋爱知识的他当即关心地询问,“师父,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怎么会没有呢?
  费奥多尔此刻的烦恼源头就是眼前的青年,「书」已经消失,但是消失的具体时间门却没有人知道。
  他推测是当初参与封印「书」的那个人抓住那栋建筑在后期容纳了横滨大部分异能者和危险分子时机,去查看了「书」的状态才发现「书」已经消失的事。
  根据这个青年的出现以及每一次异变的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当初他在给对方「书页」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费奥多尔收敛思绪盯着眼前还窝在被子里的青年,后者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您当初拿走「书页」时有没有奇怪的感觉?——「书页」就是当初您从我这拿走的那张纸,您应该还记得吧?”
  原本不记得,但是师父一号这么一提醒,岑言想起来了,“记得,可是什么是奇怪的感觉?”
  “是……”
  费奥多尔怎么会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感觉?他又不是「书」意识化形,因此根本没办法给对方详细描述。
  他顿了一会儿,“跟平常不同的感觉。”

  总觉得师父一号也在说废话文学。
  岑言试图回忆,当时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硬要说的话……
  “有一种狂喜的心情算吗?”
  毕竟在那种拿到关键道具的狂喜之下,岑言根本感受不到除了这种情绪之外的东西。
  费奥多尔:……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对方的这番话让他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师父一号沉默的时间门有点长,让岑言开始觉得对方好像有点怪怪的。
  系统在此刻姗姗来迟弹出了弹窗。
  这一次的弹窗边框是上方是花纹模糊不清的气球,下方是一片灰白的雾气,雾气中有类似于信号不亮一样的横向黑白线,似乎在遮掩着什么,弹窗背景是灰青色的半透明状,其中似乎有众多人形剪影若隐若现。
  「横滨近期流传起了充斥着怪诞与奇异的怪谈传闻,没有人知道这些传闻从何而起,也没有人知道怪谈中怪事的根源,他们唯一知道的是,伴随着这些怪谈传闻那些故事中的灵异与怪事也逐渐在横滨出现了,那些灵异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徘徊在横滨,它们……」
  岑言随意扫了一眼,发现这一次的副本居然是传统的灵异怪谈,他当即兴致勃勃地拉到了最后。
  「……请查明一切,并拯救世界吧!」
  「欢迎玩家来到怪谈时间门副本横滨。」
  怪
  谈时间门?这一次的副本名字有些熟悉的气息,甚至隐隐约约触及到了岑言的某些DNA。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副本名字,我第一反应是O泡时间门到——】
  【草!住口啊!脑子里有声音了!】
  【原本充斥着惊悚恐怖气息的副本名字一瞬间门变得难以言喻了起来呢(悲)】
  【所以这种怪谈传闻都是口口相传的吧?只要想个办法让所有人都闭嘴是不是就自己解决了?】
  【撒旦听了背上都要纹您】
  【总觉得如果那样,说不准人的怨气都要比怪谈大从而取代旧怪谈成为新怪谈了(指)】
  【等等,如果这样的话,那岑言之前上演电锯惊魂的事情……】
  【就是说,如果没有关于桀桀笑电锯杀人魔的怪谈那我不是很认可这个副本的怪谈生成规则】
 
 
第112章 「怪谈时间」横滨
  岑言从床上爬起来的动作打断了费奥多尔的思绪,后者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青年。
  “您要去哪?”
  岑言趴在窗户边,正在准备开窗直接去大街上找怪谈里的灵异,听见这一句话,他下意识回复,“出门去看大街上有没有鬼?”
  费奥多尔不知道这种东西要怎么看,不过对方这种自顾自的行为开始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惯着对方了。
  在岑言费力掰掉了锁打开窗户准备翻窗时,熟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岑言,您还记得当初在B3时对我说的话吗?”
  什么话?
  岑言警觉地回过头看向仍旧坐在床边的师父一号。
  这种反应已经很好表明了什么,费奥多尔也没指望对方真的能够记住,提醒道:“您说等从那栋建筑出来之后就开始展现如何喜欢我。”
  他说到这里微微歪了歪头,俊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再纯粹不过的疑惑,“您忘了吗?”
  “没有啦……我怎么会忘记呢。”岑言视线飘忽地说着谎话,心中罕见地浮现出了某种心虚。
  在察觉到这种心虚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好像自从跟师父一号开恋爱线之后,这种情绪就格外频繁,难道说……自己是传说中的天然渣属性?
  “那——您可以开始展示了。”费奥多尔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脸上完全遮掩不住的心虚和自我怀疑。
  在短短一分钟里,岑言脑海中快速回忆着那些恋爱小妙招,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完全不会被这种问题给难住!
  于是岑言从窗户边跑回了师父一号身边,握起对方的手,深情款款地发出邀请,“师父,我请你吃饭。”
  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现在连难以置信的情绪都无法腾升,转而袭来的是某种裹挟着无力的无奈,“您对我展现喜欢的方式只有吃饭吗?”
  岑言也想花样多一点,但是他每一次玩攻略游戏其他邀请都会掉好感度,唯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加一点攻略对象的好感。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样有利于我们深入了解。”
  “深入了解可不止吃饭一种方式。”费奥多尔平静地看着对方,话像是意有所指也像是单纯地排斥吃饭这种单一的方式。
  岑言愣住,岑言缓缓陷入沉思,师父一号的反应像是已经不想跟他吃饭了一样,是好感度已经不能在吃饭这个选项上加了吗?
  这种时候该怎么做?这个时候应该把问题抛给对方!
  岑言顿悟,他当即问道:“那师父你想做什么?”
  毕竟副本没有明显的时间门限制,随时都可以过,但恋爱线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费奥多尔:“我想做什么您都会同意吗?”
  “当然!”岑言毫不犹豫地点头,“毕竟我非常喜欢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行。”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肯定的反应,微微笑了笑,“那我能在您大腿上写个‘惨’字吗?”
  啊这……
  岑言迟疑了一会,当场把直播一关,狠狠点头,“可以!”
  这种事听起来有点不符合他救世主的威严,但是对象是师父一号的
  话,只要没人看见就等于没有发生。
  这种同意的反应倒是在意料之外,费奥多尔想起对方当初的抗拒,进一步试探,“那在您脸上画乌龟也可以吗?”
  费奥多尔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这种反应像极了当初他让对方选择自己跟绿之王时的样子。
  最终岑言沉重地点头,“可以。”
  只要没人看见,他到时候偷偷死一次,状态重置之后又是拉风的救世主!
  对方的纵容态度总算是让费奥多尔心里的郁气散去了些许,他起身从书桌上的笔筒里抽了一只笔。
  费奥多尔当然不会在对方脸上画乌龟也不会在对方大腿上写个惨字,这只不过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负面情绪想要小小的惩罚一下对方而已,毕竟对方总是不记得对他的承诺,同样每一次都是从自己这里得到了好处之后就跑去其他地方,最后又跑回来,简直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免费的供应商一样。
  不过,他是真的有一件事想要验证一下。
  费奥多尔目光划过对方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最后顺着对方被领口遮住的脖颈一路下滑到包裹着心脏的胸膛。
  岑言看着师父一号站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又伸出手开始解他衬衣扣子的动作,有些奇怪地喊了一声对方,“师父?”
  伴随着青年的开口,指腹下不甚明显的喉结也动了动,费奥多尔动作顿了片刻,还是应了一声。
  又后知后觉般问道:“我能在您身前写吗?”
  “可以。”岑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比起脸,身前根本不算什么。
  只不过……
  “师父,你的癖好好怪。”
  岑言还是没能忍住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喜欢在别人身上写字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癖?
  费奥多尔动作顿住了,觉得对方误会了什么,但是他总不能把怀疑对方是「书」的事情直白地告诉对方,毕竟后者也不了解自己本身。
  他只是想要验证一下「书」到底消失去了哪里,是因为「书页」的回归被吸引而来溶在了对方精神?还是塑成了对方的身体?又或者两边都有?
  除了第一种猜想,建立在其他猜想下自己在对方身上留下字迹总归会有一点效果,再加上之前在对方手臂上书写没有变化,所以这一次他选择改成人体构造中比较重要的致命部位,毕竟对方身体构造与常人无异,普通人类重要的地方放在这个青年身上应该也同样重要。
  岑言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停顿的有点久。
  坏了!按照之前师父一号比较腼腆害羞的性格,他这一句该不会狠狠刺痛师父一号的心了吧?!
  岑言反应迅速地安慰道:“没关系的师父,不就是喜欢在别人身上写字吗?比起其他稀奇古怪的癖好,师父你这点怪癖根本不怪……”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费奥多尔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他深吸一口,尽量以平静的语气温柔说道:“您能不要说话吗?我没有那种癖好。”
  岑言表示理解地点头,师父一号现在绝对是羞耻了!
  他扒拉下对方的手,模糊不清地顽强安慰道:“师父,没关系的!哪怕是这样我也很喜欢你!”
  哈,不愧是他!
  这一下不得
  把师父一号感动得热泪盈眶?
  对方根本就没懂。
  费奥多尔罕见地有点窒息,对方从来都不会听人话,只会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即使那个结论十分离谱。
  他放弃解释,继续解开了对方衬衣上所有的扣子,被衣物包裹的肌肤白皙光滑,冷空气的入侵让对方身体本能轻颤了一下。
  岑言之前开窗还没关上,以至于现在房间门里暖气全部都跑掉了。
  活该。
  费奥多尔冷漠地想。
  这一次岑言十分有经验地把触感调低了,虽然游戏中触觉不能直接百分百屏蔽,但是调低了总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拥有着犹如初阳般纯粹金眸的青年配合地坐在床边,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向对方袒露着所有致命点。
  这种看起来难得安静乖巧的样子让费奥多尔近乎要产生哪怕自己再过分一点对方也会接受的错觉。
  他垂下眼眸,笔尖在那片泛着粉的皮肤上书写直至落下最后一笔,最后轻点着告知这一篇内容的结束。
  岑言正挂机在后台玩俄罗斯方块,如果一直等着对方写他肯定会忍不住乱动,在余光注意到师父一号起身的时候,他询问道。
  “师父,你写好了吗?”
  “嗯。”费奥多尔微微点头,旋即去了电脑前,“一会我会帮您擦干净的。”
  岑言试图低头看,虽然没能看清全部,但是一定是一个悲惨故事,毕竟结局就是写着死亡人数之类的。
  原来师父一号是一个悲剧作家……?所以他师父一号到底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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