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GL)——真是兔了

作者:真是兔了  录入:05-27

  在傅岁和挥第二次手时,纪宴晚狠狠扣住她的手腕,巡视一周没找到工具后,干脆抬手解着自己的领带。
  酒红色的领带绑住一双细白的手腕/骨,Omega的睡衣在挣/扎间已经从肩头滑落。
  纪宴晚弯腰把眼前的人打横抱起,丢进了大圆床里。
  不受控制的苍蓝香似野蛮生长的藤草,攀附着雪松的味道一路往上生长,雪松和苍蓝在空中碰撞,紧紧交织在一起。
  被捆住手腕的人被摔进被子里,起伏几下的床垫随着压上的重力再次沉了下去。
  压上来的纪宴晚扣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被控制的傅岁和难受地挣扎着,就在她以为纪宴晚要进行下一步时,身上人却不再动了。
  纪宴晚冷眼看着身下人痛苦扭捏的样子,冷笑一声后对门口吩咐道:“进来吧,可以开始拍了。”
  虚掩着的房门被人撞开,一群记者扛着镜头对着床上交/叠的身影狂拍。
  纪宴晚捏住身下人的脸,那双桃花眼里早已经被情/欲/折磨出了眼泪,被捆绑在头顶的手臂无助地挣扎着,白皙的手腕骨在来回摩擦下已经泛起了红。
  脸颊上的指尖滚烫一片,像滚烫的火舌,烤着傅岁和的脸颊,她难受地嘤/咛/着:“放开我......难受......”
  纪宴晚忽视她凑过来的唇,冷笑道:“那你好好想想我刚刚问的问题,你要不要答应?”
  傅岁和胡乱答应着:“要......要......”
  “好,我是谁?”纪宴晚的手用了几分力气,身下人白皙的脸颊上被按出指痕:“我是你的什么?”
  傅岁和的意识渐渐混沌,汹/涌的信息素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不断翻涌的情/欲让她难受至极,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是纪宴晚......你是我的未婚妻。”
  得到回应的纪宴晚冷笑一声,转过脸对着记者呵道:“带着拍好的素材,滚出去!”
  记者们被她震慑到,化作飞鸟走兽一哄而散,走时还不忘帮她关上了门。
  没了旁人的围观,纪宴晚撩开遮挡在傅岁和胸前的长发,露出了她若隐若现的春/色。
  “现在,你的未婚妻要标/记你了。”
  犬牙尖磨破皮肤,强劲有力的雪松注入苍蓝丛,腾空出现的倚靠让苍蓝丛顺势生长,齿尖继续用力捕捉到一块柔软处,雪松持续往下扎着根。
  信息素顺着她的牙尖源源不断地传到了傅岁和体内,alpha不容抗拒的信息素很好的安抚住了躁动的Omega。
  就在纪宴晚准备彻底完成标记时,屁股处传来一阵酥麻,耳边传来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原本凶狠的alpha突然一顿,清醒的灰眸变得混沌。
  牙齿突然失去了力气,纪宴晚的唇角擦过未被标记完成的腺体,就这样仰面栽倒下去。
  【附加任务结束,替换失效】
 
 
第18章 
  不过三秒,刚刚还失控的人眼神渐渐混沌下去。
  纪宴晚重新抬起头时,酒精已经将她理智吞噬差不多了,她撑起双臂看着身下的人,有些疑惑地出声:“你长得好眼熟哦~”
  下一秒,她就被吓回了些神。
  身下的人何止是眼熟,傅岁和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松垮的衬衣,可是在刚刚的挣扎中衬衣扣子已经掉落的只剩下最后两颗。
  丝缎衬衣似稀疏的云层,此刻遮挡的云层被里面的无限春光给冲破,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红,双手无力瘫在枕头上。
  领带如一尾暗红花纹的小蛇,又似蔷薇藤蔓,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白玉手臂上,与傅岁和手腕上原本带着的红绳缠绕到一处。
  纪宴晚还保持着压制的状态,双腿已经挤进了傅岁和的腿间,而傅岁和已经不再挣扎。
  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泪,在昏黄的落地灯下,她微红的眼尾处像弥漫着一抹红霞,挂不住的清泪滑落,整个人正轻轻颤抖着。
  纪宴晚慌乱地撤到床边上,颤抖着手解开了傅岁和手臂上的领带。
  被松开的人微微回过几分神,一双眼怨念地盯着眼前的人。
  纪宴晚咽了咽口水说:“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被清脆的巴掌声给终止了。
  女人的力气并不大,与其说是巴掌,不如说是清风拂过,可是酒醉着的纪宴晚还是被这巴掌给打偏了头。
  趁着她愣神,傅岁和慌忙地坐起,把被扯乱的衣服给归拢,整个人蜷缩到了角落。
  纪宴晚看着眼前把自己蜷成一团的人,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眼眶脸颊和鼻头都是红红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泉水怎么也止不住。
  纪宴晚想要安抚,可是她的手刚刚抬起来,蜷缩着的人就又往后退了退。
  傅岁和的背部已经和床头软垫紧紧地靠在了一起,颤着声音说:“你不要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去。”纪宴晚连连后退,却没发觉自己也到了床边,背后一空就仰面摔倒下去。
  狼狈的摔跤并没有换到傅岁和松懈,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给牢牢包裹住。
  等了半分钟,摔下去的人并没有重新爬起来。
  傅岁和把衣服给扣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位处。
  只见摔倒下去的人紧紧闭着眼没了动静,仰面着地的脸颊处已经红了一片。
  在酒精和撞击的双重刺激下,纪宴晚已经昏了过去。
  傅岁和又等了一分钟,确认她不会醒来了,才大了胆子站起来。
  刚还缩瑟颤抖的人已经变了副样子,她嫌弃地抬脚踹了下昏厥的人,然后从纪宴晚身上跨了过去,在窗帘里面拿出了她准备好的摄像头。
  微形摄像机正闪着绿光,360°无死角的录制下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傅岁和把摄像头关闭揣进衬衣口袋,然后在门后捡起了刚刚被撞掉了的药剂。
  诱导剂上的栓完完整整,并没有开封。
  傅岁和眼神暗了暗,转身进了厕所,一阵水漩涡,将小小的瓶身卷走。
  她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人,刚刚的惧怕恐慌和泪水已经全都没了,原本幽深的瞳色因为动了气,从瞳孔边缘向着中间,被红火的眸色给席卷。
  傅岁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已经红了大片。
  杀了她……
  心底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杀了她。
  傅岁和猛地抬眼,镜子里的人脸已经变成纯白色的狐狸,一双如火般的瞳孔里正酝酿着浓浓恨意,白色狐耳因为动了气正和身后的尾巴一样,直直竖着。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狐狸窜了出去,白色的尾巴柔软轻快,眨眼间已经缠上了昏厥的人的脖颈。
  尾巴缠绕住脖子,正一点一点收着力气,直到晕厥的人脸开始涨红。
  突然,尖锐的刺扎一下爪子,狐狸尾巴瞬间消失,傅岁和恢复成人形后猛地回过神。
  看着地上依旧没有动静的人,傅岁和大口深呼吸几下才平复下心头的恨意。
  她松开手,刚刚到尖锐感来自于她手腕处缠绕着的红绳。
  红绳里有一颗尖锐小牙齿。
  牙齿形状很特殊,半个指甲盖大小,酷似一颗小尖椒,洁白的牙尖在灯光下泛着光。
  傅岁和抬起手腕轻轻吻了吻红绳,恢复了理智。
  她出来把地上的人捞到床上,然后扒光了衣服后塞进了被子里。
  然后转身又进了浴室,傅岁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毫不犹豫地抬手打上自己的脸……
  折腾一番后,傅岁和看着自己弄出的效果,满意地走出了浴室,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与昏厥的人躺在一处。
  ——
  没拉紧的窗帘被跑进来的风卷起一角,刺眼的眼光从缝隙里跑了进来。
  直直照在床上人的眼睛上。
  纪宴晚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伸出的手臂触碰到滚烫的热源。
  不甚清醒的大脑被开了机,纪宴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第一反应就是烫。
  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从胃底直直冲上她的喉咙,这种灼烧感让她很不好受,可是偏偏还有一团火往她怀里钻个不停。
  烫得她往边上挪了挪,可是那个热源却紧跟着她,直直往她怀里钻。
  纪宴晚无奈地抬手往外推,可是来回几次根本没用,纪宴晚不耐烦地睁开眼,可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纪宴晚感觉身上难受极了,除了喉咙里的灼热感,第二个感觉接着就是痛。
  脑袋像是被重物碾压过,钝痛感袭遍她整个大脑。
  一直缓了好几分钟,眼前的黑暗才渐渐散去,纪宴晚眨了眨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吊灯,这里不是她家。
  她扭了扭头,钝痛感随着她的动作加剧,感觉脑袋要爆炸了,接着,耳边传来一声极小的哼唧声。
  纪宴晚低头看清了怀里甩不掉的火炉,一时间没做出反应。
  怀里的女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白皙的脸上高高肿起,脖子上是被掐出红/痕/青/印,散乱的发丝遮盖住她的脸,落下几分沾在了唇边的血迹上。
  女人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紧拧在一处,察觉到了异样感后,也缓缓睁开了眼。
  傅岁和瞪大了眼睛,猛地往后缩了缩。
  在她的动作下,纪宴晚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有衣服,而昨晚的记忆如洪水一般涌来。
  一连串的事件像放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纪宴晚扶着额头反应不过来。
  比起原本的记忆,这段更像是被系统强行植入进来的。
  喝了酒......还动了手......接着是任务完成......
  纪宴晚晃了晃,总觉得不对劲,为什么眼前人的身上会有这么多痕迹是记忆里没有的。
  看着没有反应的人,傅岁和渐渐红了眼眶,齿间紧紧咬住唇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着。
  纪宴晚刚想说点什么,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低沉地女声唱着英文歌,打破了僵硬的尴尬。
  纪宴晚抬手接了电话,对面女人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纪宴晚你TMD在哪里?”
  “都他妈的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要闹着一出?”
  纪明陶的声音尖锐又凄厉,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抖:“你是不把自己送进去不罢休吗?”
 
 
第19章 
  能让纪明陶暴怒成这样,那就说明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
  纪宴晚把电话挂掉,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被人给抢了先。

  傅岁和蜷缩在被子里,颤着声音问:“你不会是想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吧。”
  被猜中心思的纪宴晚一愣,也直视着她的眼。
  二人视线相接,空气一时间静了下去。
  傅岁和的眼眶渐渐红了,脸色却惨白了几分:“你混蛋,纪宴晚你混蛋。”
  看着眼前人哭的梨花带雨,纪宴晚有些慌神,这两句混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娘子寒了心,埋怨着负心人。
  可是纪宴晚在脑海里寻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关于傅岁和身上痕/迹的记忆。
  眼看着纪宴晚起了疑,傅岁和吸了吸鼻子说:“那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么?回忆你是如何闯进我的房间,如何羞/辱我的么?”
  “还是说,你只是想借着喝多了的由头轻飘飘道歉了结呢?”
  纪宴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很清楚自己的酒品。
  虽然菜了点,但是酒品是好的,一旦喝多上了头,倒地就睡根本没有自我行为的能力,用好朋友的话说自己喝多了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也正是因为如此,纪宴晚才敢选择放弃任务在酒精的麻痹下等待系统的惩罚。
  可是这就解释不通了啊,连行动都成问题的话,怎么对傅岁和动手......
  纪宴晚越想头越痛,她强撑着捞起身边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心底对做任务已经彻底放弃了。
  她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知识洗礼,纪宴晚根本就不接受自己去做出一丁点违背道德感的事情。
  等她穿好衣服站了起来,看着依旧蜷缩在床上,满脸戒备的女人。
  纪宴晚鞠了个躬道歉:“很抱歉让昨晚的你受惊吓,或许那并不是我本意,可是还是伤害到了你。我会接受你提出来的一切补偿,但是为了彼此的安全,我们以后还是减少见面比较好,再次向你道歉。”
  傅岁和被她的道歉给搞懵了,她试图从纪宴晚脸上看出戏谑的表情。
  可是眼前人态度和语气都十分严肃和正经,没有半分想推脱和狡辩的意思,尤其是她后面还提到了不要见面。
  傅岁和冷笑了声,觉得荒唐。
  她精心设局要的可不是道歉和不见面,不仅要见面,还要和纪宴晚彻底捆在一起。
  对于傅岁和的反应,纪宴晚没有意外,不管事情是不是自己做的,但是造成伤害的确实是自己还有系统的任务。
  所以她接受傅岁和的一切反应。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床上的女人只轻轻笑了笑,红肿的脸颊在她牵强的笑意下显得格外刺眼。
  傅岁和软着语气轻声说:“你不是说要和我订婚么?我们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难道想毁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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