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会放开我们,再也不干预我们的事吗?”
“不,他们不会,安东尼不会的。因为我们在他们的权力之路上并不重要。如果他真的对我们的事动手,我们能做的,也许可以让他吃点儿苦头。如果他不干涉我们,那就没问题了,因为我告诉过他,他也相信我。这样一来,你还担心什么?他决不会做不能为他带来利益的芝麻小事。我们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冒犯到他。要是他被冒犯到,那他可真蠢了。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实际利益的加加减减。也许,以后,我们对他会有点用处,对于我们,他真正在乎,也是唯一在乎的只有一条,他觉得他对我们的所作所为,就跟圣战差不多(注)。他被我逗乐了,他觉得,我是美丽,可爱,聪明的孩子,喜欢我,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小小的生物,而且,我得告诉你,子维,他还很喜欢你。”(注解:圣战,以前是指经教皇认可而发动的神圣战争,本文是指为反对某一弊病而进行的有力的强势举措)
“什么?!”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可爱小兽。
“是啊,”云迪闲闲的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不过,能看出来,彼得是个直的。我猜他肯定有一大堆奴隶,公仔般可爱的毛绒绒女奴隶。他不喜欢gay,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针对我们的原因之一了。他觉得男人爱男人恶心,我和你的关系,毫无美感,看着你和我,他就想吐。不过,为了证实他自己是公正的裁断员,他不得不对着我们勉强他自己。你对他道歉,对马汀说过的话抱歉时,他顿时觉得他胜利了,在某个重要的转折点上,获得了绝对的重大胜利,虽然,其实道个歉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彼得他对我们一点儿威胁都没。而安东尼,彼得长期在安东尼的支配下,安东尼对他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我觉得我们非常安全,他们以后还会在背地里,偷偷调查我们,窥视我们的生活,不过,不会纠缠太久,他们只是为了确认我们没做什么愚蠢无聊的事。”
“愚蠢无聊?”
“他们无非是想来找我们的事儿。但我的意见是我们暂时不要做得太过。如果违反了他们的准则,那些人会不计一切代价整垮我们。而我们为什么要做过呢?毕竟这些人的出发点是好的。我觉得我们应该支持安东尼的圣战运动。我唯一的心愿就是,那些家伙不要太过分太蠢,不要都跟那个彼得一样。”
我惊异的盯着云迪:“这些全是你自己想到的?你看到他们,听过他们的话,就能说出这些?”
“当然。”他笑了,笑容里带着些许孩子气的自鸣得意,“主人啊,你的奴隶可是非常聪明的哦!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对。你说得好,说得对。我们要好好保持警惕,远离一切麻烦。你刚刚对安东尼和彼得的推测,很准!以前,我就听过他们的一切事迹,圈子里一些非常可怕的家伙都被他们制住了,因此拯救了不少人。咱们要做的就是不去找麻烦。”
“Ok.”云迪调着甜品,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我顿了顿。
“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云迪,你的聪明太让我心惊了。你看人很准,那两个人,你只是第一次见,就能看这么透彻。那还要我干什么?余下还有什么是我能做吗?”苦笑的看看他。
“你说你不知道?”
“只是不确定而已。”
“保罗主人也曾对我这么说过。‘你的主人对他自己做的好像没有意识,你最好告诉他,越早越好。’”
“是什么呢?”
“可你难道一点都没发现吗?如果没有你,我什么事做不了。什么聪明伶俐都变鬼话。你比我强太多了,善良,强壮,不仅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强大坚韧,你是非分明,知道什么正确,什么荒谬。没有了你,我连地上的碎屑都不如。又或是变得跟那个戴门混球差不多了,恶毒,肮脏,刻薄,下流,淫
秽 ……
……是你救了我。主人,我需要您,我永远都离不开您。不像安德鲁或是你,我一直都需要一个人来掌控着我,我要对他顺从。保护我,因为,没有了你,我肯定就一直到处惹祸。神把你送到我身边,真的,我觉得是神的意志,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摸样了。”
我想起了几件事,心里不大赞同云迪对我的评价。
可我承认,和云迪在一起,好似命中注定一般,奇怪,我不信神,却不得不说是神的旨意。
我和他,不论是生活上,性格上,床事上,都契合的让我心惊,就像合乎尺寸的手套,刚刚好。
我爱他。
我发过誓,爱他一生,护他一世。
地下室
“今晚早点睡吧。明天会很辛苦。”
云迪笑了,靠过来吻住我的唇。我把云迪抱到床上,没有解开他的贞操带,他手腕脚踝处还被扣得紧紧,双手缩在胸前,弓着身体躺倒在床上,双腿夹着我的 分
身 。
“真好,”云迪发出一声感慨,“有种安全感,在你怀里,被这么层层捆缚,好像小船靠岸了。为什么我没早点遇见你?”
“你那时遇到了我哥哥。”
“陶尼,他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云迪的话仿佛又勾起了他往日恐怖凄惨的经历,我吻了吻他的耳朵。
“你不觉得……?哦,不,子维。他永远也不会那么做的。他是真真正正的对我好,父亲一般的好。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了,在家里,我老是闹气捣蛋。啊!为什么那些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也说不出。云迪,没人会未卜先知,提前知道这类事情。但是,你不经历些磨难,也许就没现在这么聪明,也不会从生活中学到太多。”
“我真不不愿去想我的过去。”
“不经历磨难,怎能见彩虹呢?”
云迪没说话,过了半响,我俩都迷迷糊糊的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蜷缩着小小的身体,陷入大大的白色软被间,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挂着一丝微笑,睡得香甜。
看着云迪的脸,我回想起以前为云迪制定的调教计划,心里衡量了一番,觉得先前的计划颇有些超出限度了,超过了一个孩子可以承受的度,一联想到此,心底顿时涌上一股恐惧。
不过,现在可不是软弱的时候,作为主人,我必须得强势,无比坚决,不能因为对云迪的爱就软弱可怜他。首先,我自己得把握进度,而后才能带着云迪一起前行。
我换了运动短裤,出去跑了一圈儿。
长久以来一直放晴的天,今天终于变了脸儿。一阵阵冷风伴着细微朦胧小雨,迎面吹过,我绕着小树林,一圈一圈的跑着,感觉力量渐渐的一点点重新注入身体中。心底涌上感激,我对着自然的精灵,虔诚的祷告一番。
雨势渐大,我运动完回屋,冲了个澡,云迪还在张着小嘴,呼呼大睡。
上前拍拍他的小脸,叫醒迷迷糊糊的他。
云迪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两下,缓缓张开迷蒙的双眼,呆呆傻傻的望着我,旋即,笑了。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对不对?”
是的,我心里回答道,这次我们会一同找寻那个迷失归家方向的漂亮精灵。
我分开他的手环脚环,“对,起来你就知道了,来,去洗个澡,不许穿衣服,去吧!”
待我准备好丰盛的早餐、云迪也从浴室出来,浑身不着一缕,只套着银白色的贞操带。
“早餐多吃点,云迪,你得好好补充补充。”
“今天我们怎么过?”
“等着瞧好吧。”
“我都有点怕了。说实在的,子维,你这架势,我真有点怕了,你吓到我了。”
“很好,吃吧,吃完再说,好吗?”
他顺从的闭上嘴,拿起刀叉,外面乌云密布,哗啦哗啦的落着大雨,时不时来上一阵闪电。
安静的用完早餐,休息了一阵子,我领他进了浴室,褪下他身上的银色贞操带,命令他双手背到身后,自动扣住双腕。
接着,我让云迪平趴在我腿上,给他灌肠。
温热的水流一阵阵流入云迪的身体里,他转过头望我:“感觉还不差。”
他偎依着我,我伸出手臂环住他,手指插入他金色的软发中,一下一下的抚慰着开始兴奋的小兽。
云迪已经硬了,他的 阴 茎 不老实的抵着我的膝盖。水还在继续细细的流淌,云迪开始叫痛,他的腹部难以控制的抽搐起来。
这次,我放入水流的量比上一次要多得多。
觉得差不多了,我拉他站起身,云迪的小腹鼓得满满的,膨胀的厉害。
我拿出一件银色的物事,秀给他看:“这个叫做肛塞(注),”我一边解释,一边在上面涂上润滑油。“把这个插入你身体里,因为形状设计的好,你没法儿靠自己拿出来。”(注释:这里的肛塞,不是医用器具,而是情趣玩具,插入
肛 门 ,进入直肠,为了性事之间的取乐而设计。肛塞跟假阳具差不多,不过较之假 阴 茎
,肛塞来得要短些。前端细小,中间粗大,后方是个圆圆的托座,以防止肛塞脱落而设计)
“哦,哇唔。”
“看着我。”
我面对着他,直直对上他的双眼,双手绕到他身后,缓缓把东西推入他身体里。肛塞较粗大的一头进入时,能感觉到,他不由自主的退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
“感觉很好。”云迪毫不在意的说。
“那就等着吧。”我命令他靠着墙壁站好,自己一个独自离开。
可我没有走远,悄悄在门外观察着云迪的反应,以防不测。
十分钟过去了,我重新进入房间,云迪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他小脸苍白无比,红艳的唇此时也失了血色,雪白 赤 裸
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绿色的双眸对着我,里面写满了恳求。
我带他去了厕所,取出肛塞,云迪对着座便器,呻吟着,不断释放出体内的清水。
我把云迪浑身上下清理干净,又重新再次为他灌肠,站立,释放。这次做完后,他已是筋疲力尽,步履蹒跚,站不大稳了。
我抱起他,放到客厅大大的沙发上,扣住他的脚环,为他盖上一层羊毛毯,吻了吻他,让他先好好休息休息。
起身,把影碟录像全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收藏品里最辣最火的片子。集鞭打,切皮,穿刺,血腥于一体的片子,非常恐怖,鬼才知道为什么这部片儿会出现在我家。我把带子放入录像机里,开放,声音大开。
“好好享受。”我拍拍云迪肩膀,留他一个人看片儿。
离开客厅后,我去了地下室,前前后后好好整理了一番。为了调教云迪,一切都要准备妥当,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还是外部环节,一个差错都不能出。
我把地下室收拾的干干净净,又把我的宝贝玩具箱从卧室的大木柜里搬出来,一一把它们摆放妥当。
我准备好了。
回到客厅,就见电视里正放着准备烙印的场景,烙铁在熊熊的热火里一转一转的快速加热,旁边是满满一盆冷水,伴着被捆得牢牢实实的奴隶惨叫,对外行人来说,这情形极为可怖,云迪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张开小嘴,惊骇问:“哦,上帝啊,你不会这么对我吧,是不是?”
“有可能吧。”
其实,我一直都是烙印的‘饭’。但,烙印,不是小事,绝对是要慎之又慎,只一下就定终生的印子将永远刻在身体上,标明所属,主奴情谊之后会剧增。
我比较喜欢的是比较柔软的调教,优雅的捆绑,而不是在那种怪异的哥特式小黑屋里野蛮的折磨奴隶。那些火烫的青铜小盆,泼在丑陋斑驳墙壁上一滴一滴掉落的油,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的方法是把恐惧因子悄悄洒在空气里,让畏惧不知不觉渗入人的骨髓,注入人呢的心脏。
电视屏上,正上演着可笑的一幕,内行如我,一看便知道,此处有假,那饰演奴隶的人叫得特假特不真实,我见了忍不住要笑,可云迪却被深深感染了,吓住了,呆呆的望着电视。
我按了遥控器,暂停。
“也许不等你毕业我们就开始这个了,之前是要大量淋浴,做好准备工作。”
云迪看着我,一瞬间,我读不懂他的表情,关上电视,我下了命令。
“站起来。”
他站起身,毯子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自然滑落在地。
我打开他腕部和脚踝处的环扣。
“现在,是时候了,云迪,我想得到一个特殊的许可。你可以去楼下学习学习什么叫疼痛吗?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现在立刻就停止,我也不会生你气的。”
云迪瞪大了双眼,吃惊的望着我。
“你真太小心,太仔细了!”
“只是这一会儿而已。”
“答案就是,yes!子维,我对你的回答,永远都是yessssss!还是yes!”云迪坚定的说,把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我听得激动不已,一把搂住他,狠狠的吻住他一张一合的可爱红唇,伸出火舌,与他肆意交缠,敏感的云迪顿时瘫倒在我怀里。
“那,来吧。”
走到客厅另一端,我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大门,云迪 赤 裸 着身体,前端兴奋的高高竖起。
第 40 章
序曲
Dungeon沉重的红木质大门,上面不规则的钉着粗粗的大头钉。
通过刚刚的话语和现在环境,我向云迪传递了一个信息:穿过这道门,就等于放弃了希望。
我慢慢推开厚重的木门,伴随着这慢动作,大门配合的“吱吱”的发出响声,在这空无一人的地下,更显得安静诡异。
嘲弄一般做了个姿势,邀云迪进门。
“present.”
“是的,先生,”他立刻摆好姿势,绿色的眼珠子不停的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上下左右,偷偷的观察着这个新环境。我发现他的双眼因为兴奋亮了亮。
我喜欢我的dungeon。保罗家的dungeon里,墙壁上镶嵌的全是壁突式的烛台,没有任何修饰的一块块光秃秃石头,让人从骨头里感到寒冷,行家眼中,那种赝品一般的东西,让人爱不起来,毕竟那是保罗做生意的地方—一切为了打造商业奴隶。
而我的这个格调和保罗家里的完全不同。
室内墙壁上蔓延着天蓝一般淡淡的色调,面前的墙纸上点缀着小小的灰色圆点,头上的天花板是纯白色的,脚下软软的,是深蓝色的防水地面和墙壁接触的地方,画着一个夸张的大脚丫。
墙上挂着巨幅画作,中国风的画派,一只猛虎,凶狠的微微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锋利的犬牙。
另一面墙上的画儿是夜色风景,一座座小山延绵不绝,层峦叠嶂,看不到尽头一般的远处,悬挂着一轮满月。
与这美丽相反,我还买了一副名为“血与痛”的画作挂在一旁,此画者疑似精神不大健全。
房间里摆放着几处大大的落地灯,非固定状态,可以随意移动,交流电,我可以依照氛围,把她们一个一个的打开关闭。
纯白色的石柱支撑着这大大的房间,铬制的链条,镣铐,挂的到处都是,发出银闪闪的光泽,像星星一般光芒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