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颐低声笑:“这么急?”
说着也来脱我的衣服,我本来只穿了睡衣,一下子就脱光。
他略抬起身体来,在我色迷迷的目光下解开皮带..........
然后脱下长裤。
那漂亮的长腿,我一点也没忘,形状长度都记得清楚,当然感觉更清楚。
忍不住伸出腿去蹭蹭,嘻嘻,果然还是那么好。
卫颐瞪我一眼。
我连忙缩回腿,然后发觉不对,咦,这是我的梦,我怕你干什么?
伸手就抓他过来,按在下面摸个够。
卫颐倒忍不住笑了,伸手过来掐我的手:“你做梦倒越发厉害了。”
我扳过他的脸来,一阵亲。
手顺着他背脊滑下去,拉下内裤扔一边,一摸到那浑圆紧俏的臀部,本来就热了起来的欲望立即发起烫来,硬硬的就想立即进去干个够。
把卫颐的上身压在床上,搂住腰往上,让他把屁股翘起来,卫颐回过头来看看我:“你来?”
这倒怪了。
我说:“当然是我来,难道连做梦都要让你?”
卫颐笑:“好,你来就你来。”
我才不跟他废话,一只手压住他,一只手就伸过去,摸索着穴口,紧紧热热的,一边按压着一边就把指尖往里挤,里面就越发热了。
卫颐半边脸贴在床上,眼睛斜过来看着我,一边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别的声音,听到我耳朵里却说不出的诱惑。何况哪里还禁得起他这么风情无限的看着我?
我跪起来扶着早已硬的不行的分身,一下子插进去。
啊,那么热那么紧,简直要融化我。
卫颐脸色一下子煞白,死命咬着嘴唇,过了一下才说:“你也温柔点,想要弄死我啊。”
语气竟是说不出的虚弱痛楚。
我哪里管那么多,只管压着他,用力干他。
一边喘着气说:“做梦而已,哪里会痛,我等不得了,好几次都是还没进去就让唐风叫起来了,气死人。今天总算好了。”
越发猛烈起来。
卫颐原本薄怨的脸色竟转了过来:“你经常梦到吗?”
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
我不理他,只管专心的享受。
卫颐竟笑起来,虽然还是白着脸,轻声说:“你下来一点。”
我便就着那姿式俯下身去,他困难的扬起头凑近我,我明白过来,越发怜他辛苦,倒是温柔了些,他微微扬起笑,轻轻吻住我。
温柔如水般的辗转吮吸.........
我竟然这样子就射了出来........
立即没了力气,倒在他身上。
温暖的身体,满身汗珠,竟是越发觉得皮肤滑腻,爱不释手。
今天好了,做了全套,是不是该醒了才对?
闭上眼睛,睁开...........
再用力闭上,再睁开..............
怎么这样?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醒不过来呢?
卫颐轻声说:“射了就出来,让我去洗洗。”
一语未了,门上已经响起来轻轻扣门声:“季季,起床了。”
唐风的声音。
我瞪着门,再低头一看,身下还是卫颐。
一身汗,身上许多红印子,我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
天啊!
我张开嘴就要尖叫,卫颐眼明手快捂住我的嘴:“别叫。”
唐风开始自己开门了,我早上一贯是醒不了的,每次都是他自己开门进来叫我。
我看着门,血液都冰凉了。
绝望的闭上眼睛,唐风,我真的是以为在做梦。
卫颐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锁了门的。”
我一下子活过来,拉下他的手对门外说:“我醒了,这就起来。”
唐风打不开我的门,又听我这么说,便说:“那快点下来吃早餐。”
然后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我手忙脚乱把自己抽出来,抓起衣服朝洗手间跑,一边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快点消失。”
躲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这连梦都做不得了吗?
卫颐却披着衣服进来,倚在门上看着我笑:“你说你没做就没做?那我这身上是什么?”
我差点就要以为恶梦还没结束呢。
眼前这几乎全裸的身体实在引人犯罪。
我说:“你勾引我的,我.......我.............”
我说不出话来了,差点哭出来。
他过来抱抱我:“你快点收拾好出去,等你回来再说。”
啊,对,唐风等着我呢。
我不敢再看他,连忙梳洗了换了衣服,出去前十分不放心:“你躲着别出去,当心让唐风看见剥了你皮。我很快就回来,千万别出去啊。”
卫颐说:“我让你弄得这样,哪里还能走的出去”。
我脸一红,也不敢回话,连忙开门出去。
在门口努力镇定了自己好一会才往楼下走,唐风和明皓正在桌子上吃早饭,看我下来都笑着招呼。唐风瞟我一眼:“你打鬼去了?脸这么白。”
听听这唐风说话,一句是一句,我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打鬼还没这么恐怖呢,我就算见了鬼也不至于这么着。
也只能陪着笑说:“昨晚做了恶梦而已,没怎么的。”
坐下来吃早餐,却是食不下咽,匆匆吃了些东西,倒是灌了两杯咖啡下去,明皓与我说话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应付着,满心都在楼上。
却一眼不敢往楼上瞟,怕唐风看出破绽来。
吃完早餐与他们一起出门,唐风去公司,我开着车子送明皓去火车站,他说要继续去小城市呢,欧陆地方一直是坐火车才别有情趣的。我也无心管他,送他上了火车便连忙赶回去。
家里静悄悄的,我的卧房房门紧闭,看起来并无异样。
我并不忙上去,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只是怎么也想不出感觉来,只得叹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卫颐卫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次算什么呢?
想了半日实在无法,我只好站起来上去,躲也躲不过去,趁唐风不在早早打发他走了才好。不然让唐风知道了又是一顿教训,我可真是怕他。
楼梯走了一半我想起来了,走下来去厨房,拿了些面包火腿香肠,又端了杯热牛奶这才上去。
敲了敲门,小声说:“卫颐?”
卫颐来开门,他已经梳洗妥当,只是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脸立即又红了,立刻调开眼光,不敢看他,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一边。
眼睛只管瞟他,看他很快的吃了东西,把牛奶灌下去。
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场了好一会才说:“你回去吧,我.........”
唉,还是说不出来。
卫颐凑近我,似笑非笑:“先前舒服吗?”
我心里又火起来了,抬起头:“那怎么样,还不是你请我愿的,我又没有强奸你。”
卫颐笑:“我又没说你强奸我——这才有精神了?”
一边又笑,真不知他在高兴些什么。
我也不爱做出小媳妇样子来,只是瞪着他。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也不说什么站起来就开门出去。
我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他停住,却也不回头,只是说:“你不是叫我回去吗?那我走了。”
真的走了。
我眼睁睁看他走出去,真想开口留他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气鼓鼓倒在床上生气,这算什么啊,莫名其妙摸进我房间里来,莫名其妙和我做爱,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走了,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什么也不说,到底要怎么着?要报复我就明说。
哼哼,他的债我早已还清了,我为什么害怕?
我才不怕呢。
要怎么样都行,我方季季可不是软柿子。
我这就看着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ksen的窝http://bj.qq.com.cn/cgi-bin/mybbs/k/ksen/]
第十五章
一连几天,我过得魂不守舍,唐风经常是叫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十分奇怪:“季季,你撞邪了?怎么这样呢,申明皓走了你就这么着,难道你喜欢他?若是他呢倒还好,你大可以去试试看。”
我是撞邪了,可惜这邪叫卫颐不叫申明皓。
只好干笑着:“你胡说什么?我与明皓只是朋友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两天不过累些,晚上不是睡得太好。”
这是真的,天天晚上不敢睡熟,一有风吹响动立即惊醒,明明是不想他来的,可睁开眼忍不住失望,眼前仍旧那样子,哪里有卫颐?
唐风细细打量我,笑道:“原来是累,不过你也怪,累了呢倒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傻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啊?我连忙摸摸脸,真有么?这卫颐,真真害死我了。
看我尴尬,唐风也不再取笑我,只是笑笑便出去了。
今晚不能再这么着了,一定得好好睡。
于是晚上特特的吃了两颗安眠药,又喝了杯热热的牛奶,果然很容易就睡着了。
.............
那只讨厌的狗又来了,凑的我那么近,湿湿热热的舔在我脸上,热气呵的我十分痒,我便忍不住扭动身子躲:“别舔我。”
那狗又用卫颐的声音轻轻笑:“又在做梦吗?”
我实在倦的很,眼睛也睁不开,竟一手缆着那狗的脖子,含糊的说:“睡觉,睡觉。”立即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啊啊啊..........
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竟抱着卫颐睡的呢。幸好拼命忍住了声音。
卫颐还没醒,很舒服的隈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这次我却是清楚这再不是梦了。
我细细的低头看他,他精致削尖的下巴抵着我,睫毛安静的在眼睛下面投下一圈阴影,晨光中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正好在我嘴边。
我身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小心的低下头用嘴唇在他脖子上轻轻磨蹭着。
他还没醒,却低低的晤了一声越发向我靠了过来。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恶质的想,得了这理由,手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摸去。
皮肤滑腻,舒服的佷,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还没摸到重要地方,煞风景的唐风又来敲门:“季季,起来了。”
我吓一跳。连忙答应:“唐风,我今天不跟你去了,还想睡一会呢。”
唐风便答应,叫我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早饭,也就下去了。
我松口气,低头一看,这时候卫颐自然是让我们闹醒了,睁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看着我,微微带着笑。他真是长的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管他那么多,亲了再说。
他也不挣扎,只闭了眼睛,张开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下去。
吻的情动起来,也就什么也忘了,就此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伸手配合的让我脱,一边说:“又是你?”
反正是他自己来的,再说我也不欠他什么,还装什么乖宝宝?我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下,略蛮横的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他便轻轻笑:“那你这次轻点,今天可不是做梦呢,我也会痛的。”
我倒红了红脸,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他的嘴...........
竟是激情的很,卫颐的身体又柔韧,肌肤在激情中发烫,他也不爱怎么叫,只是喘息,随着我的节奏一声声在我耳边,十分煽情。勾引的我情欲勃发,越发深入的猛烈起来。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一双狭长的美眸只是望着我,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得就此揉烂了他才好。
这到底怎么的?等卫颐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做了,又做了,这次可是这么清清醒醒的做了啊,虽然也是他勾引我,可今天我真的是清醒的啊。
真服了他了,到底要干嘛?
非要让他说清楚不可。
等他出来立刻问清楚,这次再不能被他美色迷倒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说清楚,与我打太极,急得我要死:“卫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吊着我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清楚好不好?”
那人倒流氓一般笑起来,勾起我下巴:“说清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么着。”
我越发成了良家妇女了,遇到流氓恶霸,话都说不出来。
卫颐又说:“你跑的时候又和我说清楚了吗?这会子倒好意思叫我说。”
这下子正好落在我的死穴上。他还敢提,我心里一下子仿佛被什么细细的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般痛起来,猛的跳起来,张牙舞爪对着他:“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个你还敢说了,你..........怎么,我没做成男妓你不舒服了?非要我去做回来?也不知对你有些什么好处,这也行,只要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让我和萨达姆睡都行.......”
我气的发抖,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也太过分了,我都让到天边了还不行么?
原就没想过他会后悔道歉,我不过只是希望慢慢的就忘了这事情,过些平静日子,日子久了想起来也就不会这么入骨一般的疼了,偏偏他却见不得我过安静日子,竟然敢来问我。
真的,哪里来这么狠心的人。
非要见我挫骨扬灰才解恨么?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个时候痛到吐血,到了这时候竟实在是心灰意冷起来,别说生气,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往日看看那些风花雪月的小说见到这种描写非嗤笑作者一番不可,哪里有哭不出来的,再委屈只管大哭一场也就过去了,本来也是,以前在卫颐那里受了委屈,回去自己悄悄哭一场,第二天照样打起精神过去做小伏低,也没觉得很难。只是今天,听了那句话,竟真的觉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望着他,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在床上,拉起被子从头到尾把自己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明知道他还在那边笑吟吟的看我伤心。
不想看到他,这次是真的不想,以前都是骗人的,哪里不想?略见到个背影有点象的心就砰砰砰跳起来,声音大的满街都听得见。
可现在真的不想,只想闷死在这被子里就好了。
若是死了,下辈子再也不要托生做人才好。
他戳戳我:“喂?”
我不理他。
他又戳戳我:“季季?”
声调软软的,就像我最喜欢的他刚睡醒的时候那种软软的声音,每次听到我都会心软的要命。可现在,我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
觉得身子微微往下陷了点,知道他坐到床上来了,我难受的要命,只管蠕虫一般往里面缩。还没怎么动呢,就被他连着被子一起抱过去。
我拼了命的挣扎,拳打脚踢,这次才不管你痛不痛,怕痛就放开我。
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住了,费了许多劲,他压着我喘气,就在我上方,隔着被子我也听得清楚,也不知道怎么,这个时候偏偏又流出眼泪来了。
止也止不住,我死死咬着被子也忍不住,只能勉强忍住声音,越哭越伤心,哭得全身发抖,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力气都用来哭去了,哭的全心全意的。
心里恨不得立即咬他几口,狠狠的,咬的见血那种,只怕才会好过一点。
他见我不那么挣扎了,方才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被子,露出我的脸来。
本来心里头就想咬他了,偏又见到他手就在我嘴边,哪里忍得住,一口咬上去,正好咬在大拇指下面一点,把哭剩下的力气都用上了,只管下死劲的咬。
咬的牙齿都发鞎了,咬的连哭也忘了。
刚才是全心全意的哭,现在是全心全意的咬,可加起来也不如以前全心全意的爱来的多。
他先前还呲牙咧嘴的想把手收回去,可我的牙齿深深陷进去,他怎么也收不回去,疼的吸冷气。
也就只是瞪着我。
我也瞪着他。
互相瞪了半响,他竟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高兴,仿佛拣了金子一样。
竟笑得我脸红起来,松开嘴,这时候才发觉满嘴血腥味儿。
咦?倒是我变吸血鬼了。
他的手实在惨不忍睹,深深的牙印子,血直冒,我先前那么用力,只怕连骨头都给他咬断了。
活该!
我别过脸去。管他去死呢。
他从我身上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扯开被子,刚才哭一场闹一场,热的要死。
他在洗手间探了头出来问我:“医药葙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不想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