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付辛博的出现彻底打断了他的美梦。对,付辛博,那个任他深深讨厌着,仅仅因为,他深深爱着的人爱上了这个人。
他和李易峰激烈的争吵过,为了KIMI,也为了付辛博。他一次又一次的让步,可是当他发现李易峰看着付辛博的眼神变得温柔,他的心终于慢慢的死去了。那些浓烈的爱,曾让他飘再高高的云端,可是现实却是那么的残忍。
他知道,KIMI不能死,仅仅是那样的想法,却让他差点失去了弟弟。傻瓜?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让KIMI死去,然后付辛博回到他的身边,然后,就可以和李易峰在一起了吗?自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啊。
就和当初留下王睿的原因一样吗?是为了那个叫李易峰的人?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呢?仅仅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威胁他,用那个他没有害死的人要挟他,要他离开付辛博和自己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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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透着诡异,划破了静谧的夜空。午夜出现的铃声相当的恐怖,而被窝里面的人却只是反了个身。
直到第二次响起来,阎安才突然睁开了眼睛。是梦吗?那样急促的铃声。
"谁啊?"他喊了一声,好久都没有人回答。难道真的只是个梦?他开始觉得害怕了。
缓缓的走到床边上,然后穿上鞋子,朝门口移去。猫眼里面竟然没有任何人。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却听见门外有西西所所的声音。
他慢慢的拉开了门把。蜷缩再一起的一团,甚至看不清,只是感觉有种血腥扑面而来。
他立刻打开了灯,不禁失声叫了起来"KIMI!"
淹淹一息的乔任梁倒在了阎安的家门口,怀里还死死抱着一团东西。
阎安的睡意全都没有了,他弱小的身躯弯了下来,想要去分开他抱着的东西,却再处碰到的瞬间叫了起来。
呐种软绵绵的感觉,是。。。皮肤。
可是,这是个人吗?KIMi怀里的那样残缺不全的身体,还是活着的吗?他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样的生活着,还不如死去。
然而时间不容许他考虑,他虽然心里也感到恐惧,但还是把他们两人抬了进来。乔任梁,这个顽固的家伙,虽然老是和自己吵架,但是毕竟是最好的同学加朋友,看到呐毫无血丝的身体,阎安的内心也吸了一口凉气。
肩膀上面是丝丝的血迹,然后衬衣上面是大块的血斑。他的身后,竟然还挂着重重的铁链。托着它们,还有那个人,KIMI竟然跑到了这里。他慢慢的拨开他的衣服和裤子,惨不忍睹的现象令他的胃部一阵翻腾。
背部和胸部的肌肤到处是伤痕和血红的结疤。他的继续退去他的衣服,看到那些性虐的痕迹,还有后穴肿胀的那么厉害。
"是谁?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以前他曾经折磨过付辛博,可是付辛博的伤却远远没有他开的严重,还有那个被做成人棍的人,从哪里来的?到底,他消失的一段日子跑到哪里去了?
没有人回答他,两个人都早已陷入昏迷和危险之中。他赶紧打开了所有的灯,即使达不到无影的效果,他还是冒着危险帮乔任梁做了手术。那个深深陷入肩胛骨的钢丝开始生锈,血液早就被感染,若不是被发现,继续留在体内,也许真的就回天无术了。
忙道天亮的时候,他终于为乔任梁包扎好了,清理了所有的伤口。阎安洗了口气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却意外的发现另外一个人还躺在那里。
医生的本能让他立刻开始为井柏然做起了手术,复杂的血管,错位的肌肉。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天空再次有亮的变成了暗的他才处理好了所有的伤口,确定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才停住了手。
乔任梁已经站在了门口。
"安,谢谢你。"阎安却当作没有看见他,径直走了出去。
"阎安?你怎么了?
"你还当我是你朋友吗?失踪那么久,把自己弄成这样伤痕累累。万一你死了,我久真的不原谅你了!"
乔任梁笑了,这样的性格他很清楚,他直到阎安的担心。"好啦,安,我没事了,真的。我保证不再出事了。"
阎安这才露出了笑容。"不过,那个孩子。。。他是哪里来的?"他疑惑的问,这样眼严重的伤害,他当医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呢。
"你能救他吗?"乔任梁突然间抓住了阎安的手臂"他是付辛博最在乎的人了,求求你,让他恢复健全好不好?"他的声音充满恳求的意味,阎安都被震撼了,他认识的乔任梁,可是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
"看来付辛博真的对你很重要啊。"他叹了口气。"他伤的相当的严重,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是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恢复啦?"
"也不是,除非,有活体把自己的四肢给他,我或许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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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靠在了门上。阎安都这样说了,那柏然真的是等于没有救了。活体,这更本就是一个矛盾的概念啊,既然是或者的人,有谁会砍了自己的身体呢?
他站到了床前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井柏然,依然眉头紧皱,丝毫不放松。他慢慢抚摸着他的脸庞,柏然,你受的苦太多了,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见到你的哥哥,你知道吗?我也好像他,我好想再见他一面,可是,他已经跟着他的幸福走了。我只好祝福他。
柏然,我知道,他还是牵挂你的,我一顶会帮你的,帮你找到他,至少,我会让你再见他一次的。
他知道,再他看到付辛博和李易峰交合的那一幕,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自己该退出了,既然他已经找到他的幸福,自己,也许有值得自己珍惜的人再等待自己。他没有忘记临走时和王睿说过的话,他说,等我,我会回来的。
柏然,等你的病情稳定了,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哥哥,所以,你一顶要快点好起来。他心里叹着气,要不是为了柏然,为了让付辛博不再有遗憾,也许他真的会甘愿死在那里。
阎安出门买东西了,现在安静的房间只有自己和井柏然,KIMI坐在沙发上面,回想着几年来的一切。要不是自己的任性,就不会连着深深伤害两个人了。现在,一个人已经彻底理他远去了,可好似另外一个,还在那个酒吧等待他的那个人,他应该要好好珍惜了。
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王睿现在正在地窖里面忍受着折磨。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去开门。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阎安,所以没有看就直接开了门,却北眼前的脸孔震慑主了。
扎西上前,根本不给他说话的余地就将他用麻布套上了头,将他举起来。乔任梁感觉到,他们再下楼。
"你们还想怎么杨?"他很镇定,因为他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发现井柏然。自己也开始同情自己,爱一个人爱到连情敌也能这样关心,而那个人已经不再爱自己了。
"去你最相见的人那里。"扎西闷声说着,他感觉得道,自己被关在了小小的黑暗空间。应该,是车子吧。自己被关在车子里面,最相见的人。呵呵,是付辛博,可是怎么可能让自己见到他呢。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也许,还是把他抓回去加倍的折磨他吧。他笑笑,没什么了,真的无所谓,只是,王睿,对不起了,我不能回来了。
过了好久,仿佛几十个世纪他才被抬了出来。上楼,脚步声,然后钥匙开门的声音。他的内心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他只知道,这里不是原来的那个地方,原来那里,没有台阶。
直到自己被扔在一个角落才有人拿开了套住他身体的黑带子。扎西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给我一直呆在这里,也许明天,这里的主人就会发现你了,不过现在,你好事需要给我乖乖的睡一会!"
他一个眼色,身边的手下就朝他的脑袋打了下去,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就再次昏迷了。只知道,也许,醒来,他就可以见到付辛博了。
扎西迅速的关上那个小隔间的门。他对这里的布局很清楚,这个小隔间,只有他和李易峰两个人知道。看着曾经的那些痕迹,到处是李易峰的气味,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仿佛又出现了。
扎西痛苦的比上了眼睛。李易峰的家,主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子。他摇摇头,一刻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了。"我们走。"他招呼手下推了出去,干净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可是,自己的心却是被扰乱了,李易峰,为什么你都这样对我了,我还是那么爱恋你,那么不死心,甚至偷偷放了乔任梁在你的家里?我爱你,真的有那么深吗?
不愿意多想,侧着头沉沉的睡了起来,明天也许会有一场大战。张超的忍耐,明天绝对会是期限,只要他对吕杨有一点点滴情意,他一顶会找来。
那么明天,真的是血战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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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I恢复清醒的时候立刻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瞬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是付辛博,是他的声音。
原来没有骗他,是真的,就只有一门之隔,哪个自己深爱的人就在外面,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吗?也许,自己早就从他的生命里面消失了吧,他的记忆和脑海之中不再有自己了吧?
可是,自己现在又变得多么的不甘心啊,如果就那样让自己直接死去再也不要见到他那该多好,可是现在离他那么的近,真的好想再看一眼,再次感受一下。
乔任梁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身后的束缚,才发现自己早就被扎西再离开之前绑在了桌子上面,绳子在身上扎扎实实的饶了好几圈,嘴里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被一团棉布塞住了。
他感觉下颚快要脱臼,嘴巴容纳不下那么大的东西,整个面人容都已经扭曲。自己一点也移动不了,心底却急切的呐喊着想要立刻见到那张柔弱的脸庞。就算一眼也好啊。
外面的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几乎不敢移动,只是静静的听着。辛博,即使我见不到你,也让我好好的聆听你吧。
那幽怨的声音再次有气无力的传过来的时候乔任梁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爆炸了。"小白,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留不住我的心的。"
乔任梁的身体和心脏都开始剧烈的抖动。他说了,自己爱着的付辛博原来不爱小白。李易峰,他不爱你。乔任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是不是,我还可以理解成,你依然爱着我?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脸庞什么时候挂上了泪痕。被虐待,被张超这样折磨,他依然是咬着牙齿没有出声,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即使以为他不爱自己,自己心里很苦很苦都忍得主没有流眼泪,可是,付辛博那样轻轻的一句话,就轻易的将自己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虚伪打破了。
付辛博,我爱你,你还爱我吗?他的手被反绑着,他紧紧的抓住身后的桌子,指甲在那么大的力气之下几乎要断裂,他咬着嘴唇,狠狠的咬着,好让自己的心不那么疼痛。却只是徒劳。
小白的一句话让他的心更加猛烈的疼了起来。"留不住你的心,哼,至少,我能得到你的身体!"
李易峰无法忍受,真的不能忍受这样的付辛博,就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即使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却没有自己的影子。既然这样,那么,也要得道他的身体。好久,没有得道他的身体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付辛博再次试图逃跑的时候他再次将他抓了回来,这一次他被彻底的激怒了,儿时的经历彻底激发了他的扭曲的一面,借着酒意,他毫无目的的将付辛博压在身体下面开始摸索起来。
他的浓重的酒气吐在付辛博的身上,衣服被毫无保留的撕扯去,把没有反抗能力的付辛博反过了身,架起他的双腿。付辛博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后穴的异样震了一下。
那样的强大一下子就粗暴的顶了进去,付辛博不可遏制的吃痛惨叫了一声。他原来记忆里面温柔的小白不见了,这个人,像恶魔一样爬在他的身上,无可遏制的索取着,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张超,那个恶魔,什么时候,自己得小白也变成这样了?
不要这样,付辛博在心里呐喊着,小白,我爱过你的,也许我现在还是爱你,只是我自己不知道罢了,可是你这样的行为,会伤害我,真的,不想你这样的。
"小白,你停下。"他痛苦的喊着,声音里面尽是疼痛,丝毫没有遗忘那些撒娇和温柔。
小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夹紧的往他的体内送去。突然的一下子,他全部没入,付辛博觉得后穴一阵火烧,他听见被撕裂的声音,心里也开了一个口子,血在缓缓的留着,布满了他的大腿内侧。
小白,你这样,是要抹煞掉我们曾经的爱吗?
隔间的乔任梁,几乎要痛苦的死去。付辛博刚才大喊的那两声,让他瞬间明白了小白在对他干什么,那些场景出现在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怒气,手拼命的挣扎着,疯狂的摆动着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
可是无论任何挣扎都不能解脱,他的手臂被桌子的边缘划来了,一道道血红的伤口,精致艳丽。听着门外越来越大的叫喊声和挣扎声,那些肉体交媾的气息好不掩饰的从门缝里面转进来,乔任梁的眼神都成了红色,可是,却作不了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