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 二+番外——阿飞不是荆无命

着乔熳汐的脸，“我真糊涂，只顾着喂饱你，竟然忘了顺便开发。”

电动阳具插入菊穴，後穴中的荔枝被抵在直肠上，未剥壳的荔枝让乔熳汐痛不欲生，

男人却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乔熳汐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挂着玻璃瓶的支架已经开

始晃动，男人看着乔熳汐踏在脚下的冰，“小东西，别乱动啊，这两块冰融化了我就

放过你。”

後来，乔熳汐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电动阳具振动的频率，在晃动中拉翻了铁支架打碎

了玻璃瓶，代价就是他的阴茎在一个月内不再能够流出任何东西，全身上下都是带着

铁刺的鞭痕。只是，乔熳汐看着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用小镊子为他挑钻进皮肤中的

倒刺的文禹落，他眼中的惭愧和怜惜却让乔熳汐比鞭打时还痛。

52.谁对谁的溺爱

乔熳汐轻轻闭上眼睛，文禹落走后的很多日子，他总是疯狂的自虐，每一次昏倒在密

室里都希望醒来的时候能够看到那双含着无数温柔和宠溺的眼睛，“禹落，既然每次

看到你的前提都是痛到极致，那我宁愿比曾经受过的痛几千几万倍，只要你能够回来

。”只是，无数次，乔熳汐醒来的时候，只有遍体的麻木和积压的公文，文禹落，终

于没有再出现过。

他用带血的手指继续着那个每天默念无数遍的名字：“禹落，为什么我一直等到你走

了才真正明白‘赢了天下，他在天涯’是何等凄凉的意境。”

乔熳汐让手指的痛更加尖锐些，他多么希望现在的他还和两年前刚刚失去文禹落的时

候一样，可以在修好孤冢的时候一直枯坐垂泪，直到泪水变成血水。只是，现在，他

的泪已流干了。多少次，他用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铁鞭抽向自己，任尖锐的铁刺抠进

自己肌肤，禹落，既然痛已经成为习惯，那我愿意用这样的残酷去换取你从不吝给予

的温柔。只是，现在的我，连痛都是奢侈。

得报深仇的乔熳汐微笑着站在河边，对岸巨大的水车缓缓轮转，水车上被绑成大字的

人随着水车转着，头已浸入河水，水车残酷的嘎吱的声音将每一条鲜活的生命变成冰

冷的尸体，第一次，河水漫过鼻腔，水车停下来，乔熳汐却在一个人所能闭气的极限

挥了挥手，水车重新开始转，却在第二次河水漫过鼻腔的时候又停下来，乔熳汐恶作

剧的决定着他们的生死，有的人，要经历十几次甚至几十次的轮回才能得到既定的死

亡，哀嚎、求恳、谩骂最后都沦为笑话，存亡，不过是他挥手的一瞬。

文禹落轻轻叹了口气，13天，乔熳汐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方式处死了无数曾经鉴证过他

过往的奴性的生命。文禹落心中有些不忍，他并不是个敬畏死亡的人。作为图腾最好

的杀手，生命的消逝在他的眼里甚至不及一片飘落的竹叶来的震撼。只是，他不希望

乔熳汐只是沉沦在报复和杀戮中，没有人比他更懂得杀人，可没有人比乔熳汐更懂得

如何放大一个人对死的恐惧。乔熳汐回过头，从来，他都只许文禹落站在他身后，无

论他是卑贱的玩物还是尊崇的魁首，文禹落蕴含着万种温柔，些许忧愁，欲与还休的

神色让他不安。他知道，这样的血腥和屠戮，他的情人并不喜欢。

“停止屠杀令。”

乔熳汐说完就恨恨地走开，甚至不及调整好他一贯温和的面具。在图腾饱受折磨的五

年，为了不让文禹落为他的伤痕累累难过，他永远都会带着接近于柔的笑容，后来，

这成为习惯。那一天的晚上，乔熳汐霸道的逼迫文禹落一次又一次进入他的身体，文

禹落知道，这是他的情人狂躁情绪的发泄。大概是失去了太多，乔熳汐无法控制自己

对他仅有的文禹落的强烈欲望，他知道，在相互拥有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无法克制

而弄伤自己的情人，他怎么忍心让他的情人承受欢爱时撕裂般的痛苦，第一次，他在

开着大片的罂粟花的地里逼迫文禹落占有了他全部的身体，他强迫自己忘记曾经被调

教的屈辱，放弃一直困扰他的像个女人一样匍匐的自尊，文禹落温柔的拥有他的时候

，他死死抓着文禹落后背：“我的身体只为你痛，你的心也只可以为我痛。”即使是

情话，乔熳汐也永远用命令的口气。

“别逼我自己动！”乔熳汐对他的情人怒吼。

文禹落不知该怎么办，自从停止了屠杀令，乔熳汐一晚已要了十一次，他虽然尽可能

的温柔，可是乔熳汐自己却狂躁不已，后穴已经出血。他当然知道，乔熳汐停止报复

只是为了他的一声叹息，此刻，他的情人正跪坐在他身上，他露珠般的泪水滴落在乔

熳汐肩膀，乔熳汐用手指挑弄着他小舌，他从来不肯和文禹落接吻，只是用手指，当

文禹落因为乔熳汐高超的技巧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乔熳汐从文禹落身上滚落，强忍着

后穴的疼痛，一点一点的品味文禹落满面的泪水。

文禹落沉醉在情人从未有过的温柔里，“汐，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

文禹落抱着乔熳汐，让乔熳汐压在自己身上，“汐，要我，我会学着痛和你一样的痛

。”

文禹落不懂经历了一整晚欢爱的乔熳汐居然有力气发那么大的脾气：“你给我记住！

谁压谁都是我说了算，你从来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请求也不许！”

文禹落知道情人粗暴语言背后的对他深深的爱怜，什么都不再说，只是小心翼翼的告

诉他的情人他累了，想去洗澡。带着浴波香味的他紧紧缩在同样带着浴波香味的乔熳

汐身体里，任乔熳汐抱着他，直到乔熳汐睡熟了，他才敢睁开眼睛拢着乔熳汐。他知

道，他骄傲的情人可以因为爱他匍匐在他身下，却不能够接受自己永远以被保护的姿

态和他相爱。从来，他都要照顾他孩子般的情人脆弱的自尊，给他关怀，却要让他觉

得自己才是被需要的；溺爱他、纵容他，却要让他相信被爱的其实是自己。自从和乔

熳汐在一起，文禹落就没有一次可以睡得安稳，乔熳汐在熟睡的时候总是会依靠着他

的身体取暖，在睡梦中任他照顾，可是，他一定要在乔熳汐清醒之前蜷缩在乔熳汐怀

里，假装被照顾的是自己。

秋瑀宸坐在场边，看着何胥又送出一次助攻。比赛开场3分钟，Z中已经领先了6分。

现在又是何胥拿球，何胥将球运到左侧三分线上，对方防守队员却跟了上来，他毫不

犹豫的将球传给补上来的马毓琨，马毓琨却将球带到右侧三分线上，而十九中的盯防

很紧，防守马毓琨的队员也赶了上来，那个7号的小个子看着马毓琨带球不觉有些心

慌，整个高中篮球界，没听过3分之王马毓琨的并不多，可是马毓琨并不出手，却将

球传给神出鬼没重新出现在他身后的何胥，用利落的背后传球将球送出去，自己却跑

向了相反的方向，对方7号以为是诱敌之计，连忙跟上马毓琨。何胥这时却重新带球

，面前竟是十九中的队长。场边的女生已经开始欢呼，队长之间的对决要开始了。

何胥带球向内突，十九中的队长紧紧跟上。一个转身，十九中的队长以为他要直接上

篮，连忙贴上来，何胥却用一个击地传球将球送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张昀翔，张昀

翔不愧有飞仙之名，拿球直接起跳，一记暴扣将比分改写为4：12。十九中的队长本

以为何胥组织的这次进攻是为了自己得分，没想到他竟又送出了一次助攻，猝不及防

让半路杀出的张昀翔得分，懊悔的不知如何是好。

场边的秋瑀宸赞许的笑笑，果然不愧是他亲手调教的队长，任何时候，都永远以大局

为重，绝不贪功冒进。他轻轻叹口气：沈默什么时候也能像何胥一样呢。心头却有另

外一个声音响起：如果沈默和何胥一样，那沈默还是沈默吗。他回头看着那个已经一

身冷汗却依然坚定的坐着的倔强孩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53.皇牌

球场上的气氛越热烈，坐在场边的沈默就越显得孤单。大概是这次实在罚得太重，端

坐在椅子上的沈默现在倒是全场出汗最多的人，中场休息的时候，漂亮的助理们不止

一次的将毛巾递给并没有上场的沈默，沈默又尴尬又气愤，对秋瑀宸就更是没有好脸

色，也难为秋瑀宸竟能一直假装没察觉，直到下半场开始，球员们全部回到场上，场

下的队员们也将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的时候，秋瑀宸才将沈默从凳子上拉起来。

“小默，对不起。”耳语般的声音落在沈默耳边，沈默觉得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他并不说什么，找了个舒服的站姿站着，继续观察场上的形势。39：47，Z中领先8分

，十九中是一支外线很强的队伍，3分的命中率非常高，因此，Z中虽然发挥的不错，

分数的差距也不是很大。

张昀翔今天的状态不错，他的16分是目前全场的最高分，大概是因为十九中本就是以

外线见长的球队，每个球员都对被媒体称为3分之王的马毓琨盯防很紧，仿佛只要过

了马毓琨，自己就是新一代的3分王一样，张昀翔看着马毓琨被看死，迅速移动，补

到空当上，“阿琨！”

马毓琨一个假动作骗过整场都在和他鏖战的十九中7号，将球传给张昀翔，张昀翔接

球后直接朝内线突破，罚球线上防守的队员正是穿着15号的十九中队长，15号迎上张

昀翔，马毓琨却不知什么时候甩脱了防守补上来，正挡在张昀翔面前，两人这一错位

，马毓琨刚好给张昀翔争取了时间，张昀翔带球突向左路，甩开跟防的队员朝篮下进

攻，而这时何胥却正在右边的篮下，用梦幻般的步法和防守他的6号周旋，试图切向

禁区。

张昀翔起跳，而防守的两名队员也跟着跳起来，已经身在空中的张昀翔并没有投篮，

而是借着高度的优势将球再一次传到了马毓琨手里。马毓琨虽然接到了球，却并没有

出手空当，何胥已经甩脱6号跟了上来，马毓琨终于知道为什么Z中这么多优秀的球员

，只有何胥才能够被秋瑀宸看重成为队长，他总是在队友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最合适

的位置，难怪被秋瑀宸认为是最擅于观察场上形势的球员，他将球沉底传给了甘霖般

出现的何胥，何胥果断出手，篮球轻松入网。39：49，两队的分差已经是两位数。对

方的教练在这时做出了换人的请求。

秋瑀宸本来站在沈默身边和沈默一起看比赛，却在这时突然警觉起来，他发现十九中

场上的球员全都兴奋不已，19号，秋瑀宸有些意外，难道真的是那个19号，十九中失

踪一年的皇牌邵咫塬？

场下的欢呼和喧嚷让秋瑀宸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果然是他，除了他，还有谁的出场能

够赢来这样的疯狂。十九中的19号，当年他就是十九中篮球社的符号，最特立独行的

球员，据说他加入篮球社的时候提出两个条件：一.不参加队内训练，只通过模拟赛

或者友谊赛磨合，二.不当篮球队队长。虽然这样的提法太过狂傲些，但是也考虑到

他有可能是恃才傲物，决定让当时十九中的队长和他打一对一试试看，这本已是难得

的机会，不想他竟拒绝了，当所有人都认为这个衣着很朋克的男生哗众取宠的时候，

他用3场比赛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即使那时候的高中篮球界还是乔熳汐一统天下，他

却依然作为一个异数存在着，为记者们制造新闻。据传当时他有意加入Z中，甚至为

此剪掉了长发而且将海藻蓝的颜色染回来，但是后来不了了之。

秋瑀宸看着走上场的邵咫塬，难怪他刚开始没有认出来，这还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

吗？大片的纹身不见了，也不再系发带，连发型都中规中矩，甚至还和被换下来的球

员击掌，秋瑀宸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只是，他的球技依然没有变，依然强势、依

然霸道、依然特立独行。

“我的！”

一次激烈的身体碰撞后，不知用什么动作，邵咫塬已经从胡跃手中将球透了出来。他

泛出一个明显带着骄傲的笑容：高中篮球界第一中锋，不过如此。

何胥自然不能够任邵咫塬来去自如，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在他面前。

“让开！”邵咫塬对何胥道。

何胥不说话，只是张开手臂防守。

邵咫塬并不做假动作，只是带球直接突，他过人只凭两点：速度、气势。

何胥却并不和他硬碰硬，转成侧步防守，以右脚做轴用同样惊人的速度转过180度来

到来到了邵咫塬的左后侧，一个俯身，下手盗球！

场边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篮球已经到了何胥手里，可是再一晃眼，为什么篮球

又回到邵咫塬手里了。

邵咫塬带球急奔，何胥紧贴在后，邵咫塬杀入篮下不顾何胥的阻挠突然拔地而起，双

手持球转过360°重新面对篮筐，却居然在空中拧腰又拔高了几厘米，只看到篮球被

他用双手暴扣入篮筐。冲击着视觉的全是翻滚的白浪，耳边是篮筐的呻吟！

场下的尖叫已经不能掩盖篮球落地的爆炸般的声音，邵咫塬却在这时大喝一声：“秋

瑀宸，上来！”

何胥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震撼而失神，在邵咫塬喊话的时候已抢下篮板，飞速运球到

对方场地，邵咫塬紧随其后，却终因为起动比何胥慢而没能堵截，何胥站在3分弧顶

，轻轻笑笑，看似非常温和的起跳，轻轻抖了抖手腕，篮球随着优美的橙色曲线滑入

篮网，3分。

何胥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记分牌笑笑，41：52。他什么也不用说，气势恢宏的灌篮

和轻灵精准的3分，他选了后者，因为胜利，才是终极意义。

看到这里，场下的秋瑀宸对沈默意味深长的笑笑，沈默却直接过滤了秋瑀宸的目光，

他想，他只要享受这样的过程就好，并不愿意用看教科书的态度看这样的比赛。

比赛的进行越来越有意思，没想到在拥有着无数明星的Z中球队面前，十九中居然打

起了明星战术，而且还颇为奏效。71：71，十九中已经追平了比分，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Z中已经连续3分钟没有得分了。大概，这就是客场作战的弊端吧，只要

是Z中的球员拿球，场下的观众就嘘声不止，甚至还喊出了许多带有人身攻击性质的

口号，看来，十九中被称为最恐怖的客场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依然是邵咫塬拿球，他将球从15号手中要过来,对着场边大喝道：“秋瑀宸，你

看清楚，这样还不上吗？”

秋瑀宸只是好整以暇的站在沈默身边，张昀翔却不能够容忍这样的嚣张，凭借着速度

和轻灵的身法拦在邵咫塬面前。

看到张昀翔逼近，邵咫塬撇了撇嘴：“螳臂当车”。他先向前迈了一步，把右脚缩起

来，重心全在左脚上，却在突然间用右脚使劲一蹬，蹬地力将他整个身体送了出去，

擦着张昀翔身侧而过。

邵咫塬飞快带球几乎是从空中落到篮下，何胥早在张昀翔上前拦截的时候就知道肯定

拦不住，他向着运球冲到三分线边上的邵咫塬跑去，他知道，要防这个人，还得靠自

己！

邵咫塬冷冷看着何胥，却在何胥已经准备好和他身体对抗的时候突然向左右两边连续

摆动了四次，一个急跨步，又居然转到了何胥身后，却在何胥跟上的时候重新转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