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只是本能的抗拒挣扎。
一沾上月瞳犹如磁石般的身体,两人便觉得自己永远也不想停下自己的手,想一
直这么抚摩这个躯体,想马上占有这个身体,在这具没有一星半点瑕疵的身躯上留下只
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样的想法刺激着早已激动不已的两人,而在自己身下因为想要挣
脱束缚所以不停扭动挣扎的月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反而导致两人欲望的野兽终于
破笼而出。
“义,我忍不下去了,我要先来了。”南宫仁第一次猴急的甚至来不及脱去自己
的衣服,而是像抢一样的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和一付绝
佳的好身材。
看到南宫仁脱衣和赤裸的模样,南宫义早就在与哥哥胡天胡地的一起吃喝玩乐的
时候见到过多次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感到惊讶的。只是有些感叹月瞳无穷无尽
巨大的吸引力,居然让也称的上是阅人无数的大哥如此的激动。而他赤裸的一瞬间,让
月瞳简直如同是被雷击中,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要昏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南宫义抵住背
后的穴道输入一股真气,让要昏的月瞳没有如愿的昏过去,只得清醒的面对这令人羞愤
欲死的一幕。
南宫仁的身材是属于壮硕形的,作为大哥和山庄的第一继承人的他自小便勤练武
功,本是练武奇才的他在十八岁的时候便已经是山庄的第一高手,而现在如果是比武的
话,他也绝对是武林中武功最高的人。他的身高九尺二寸,肌肉因为常年练武所以发达
有形,各处的形状都像被绳子勒出来的一块一块的,而最最让他骄傲的恐怕就是此时让
月瞳恐惧的发昏的分身--像小孩小手臂般粗的东西,足足有九寸多长!
月瞳还是不能明白他们二人要做什么,惊惶的看着南宫仁强健赤裸的身体贴近自
己纯洁无暇的身体,接着他的头低下一下子吻上了月瞳迎风挺立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红
萸。月瞳一下受到如此的刺激本能的挺直身躯张口欲呼,被一直在身后守株待兔的南宫
义顺势吻住了微张的嫣红檀口,将他尚未发出一点声响的小口完全的吞噬。南宫仁湿热
的吻沿着月瞳挺直的身体蜿蜒而下,一直来到了月瞳自己想都不敢去想,连自己从来都
未曾深碰的地方--自己幼嫩敏感的玉茎。被吻上的刹那间,月瞳的头脑呈现出一片耀眼
白,脑筋也是空白一片。整个被人制住的身体只能不住的轻颤抖动,如此过分的刺激是
以往被族人当做神高高供奉着不敢有丝毫亵渎的高洁男孩听也没有听说过的,月瞳不知
道自己的身体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受?难道这是一直潜藏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魔
鬼终于出闸?
身后的南宫义衣着整齐的紧贴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裸背上,自己毫无力气的双手被
他的一只左手就牢牢的制住反背在自己的身后。而他的另一只魔掌则按在胸膛已然硬直
的乳头上,不断的轻轻揉动,指尖轻夹着少男的乳尖来回扭动,吻住自己小口的嘴则是
轻咬细添的将月瞳如蜜般的口腔仔仔细细一点不漏的巡查着,使的未经人事的人儿几乎
不能呼吸的。
伏在男孩下身的南宫仁已经把男孩小巧可爱的青芽吻遍了,青涩的幼芽哪经得住
如此的折磨,早已慢慢渗出晶莹的欲液。体内无可名状的快感如涨潮的潮水般迅速的一
拨拨不停息的涌过来,让可怜的男孩完全不能再想什么,只能随自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
做主,随之起伏。南宫仁也发现了这一点,低下头不停吸啜着月瞳的爱液,细意品尝。
怎奈如此的多重撩拨,不一会儿,月瞳已不能再守住自己处男的精关,无声的呐喊声中
,少男的精液便已喷溅而出,却被南宫仁一滴不剩纳入口中。
发泄过后不停喘息的小嘴被南宫义松开,还来不及好好的吸口气,就被乘机而来
的南宫仁逮个正着,含满自己初精的嘴严实附上来,刚刚从自己体内释放出去的液体又
被强行的灌回自己的口中。无法呼吸的月瞳迫于无奈的吞下自己的爱液,男人的舌头却
不放过男孩柔嫩的香舌趁势与之交缠,同时更猛烈的吸吸啜小人儿的津液,再把自已的
津液灌回月瞳的嘴内。
好容易再次被松开嘴,已处于无神状态的月瞳,绯红着一张刚发泄过的小脸,因
为疲累和放松而无法全部咽下的混合着自己爱液和三人唾液的银液顺着自己的嘴角边流
下。身上不再是洁白无暇,而是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和揉捏下的红印,和因为激动而泛出
的粉红色。令原本这个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人儿呈现出万般的风情,和无边的情色色彩
。
看到月瞳这个样子,早就激动万分的南宫仁再也无法忍耐。伸出两根手指在月瞳
无法闭合的檀口中随意的搅和几下,用左手将男孩纤侬合度的修长双腿一下推到胸前,
露男孩从没有人看过碰过的蔷薇小穴。粉红色的宛如含苞未放的花朵般可爱动人的蕾蕊
害怕的紧缩着,像是无声的拒绝着外人的窥视。但这有这么能挡的住已化身为饥渴野兽
的男人?
南宫仁毫不迟疑的将沾着黏液的手指按在花蕊上,微一使力,两根手指便
已没入月瞳紧涩滚烫的甬道中去了。
虽然只是两根手指,可月瞳依旧痛不可抑的惨叫出声。“啊。。。”刚发出惊叫
的唇又被南宫义封住。不顾疲累的无力身体又剧烈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全力挣扎一如既
往的仅像微风拂过似的被两人完全的忽略过去。
月瞳炙热的甬道是那么的紧,紧的让南宫仁的手指几乎不能移动一分一毫
;那么的暖,暖的仿佛要将南宫仁的手指都给融化掉。
觉得自己再不进入到月瞳体内,自己一定会爆炸的南宫仁抽出手指,将自己怒张
的如同铁棒的龟头抵在月瞳因为刚开发而微张的蕊口。南宫仁改手将男孩高抬的臀瓣用
手握住,双手轻轻揉动后再向两边用力的分开,月瞳已有些明白将要面对的事情,眼角
流下无助的屈辱的泪水。男人双手用力一扯,以月瞳的双臀借力,巨大的分身已挤进男
孩未经人事的密蕾内。不具备女性特殊接纳功能的器官被如此庞大而遽速的强大力量撕
裂了,如同破处少女滴落下点点处子之血。硕大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天
堂,南宫仁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
插进月瞳体内的分身不再满足于静止不动,转瞬间,南宫仁的龟头已抵在月瞳脆
弱的甬道深处。男人把分身往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月瞳的嫩穴内,阴茎先刺穿男
孩无处可逃的身体,再深深的插进男孩高傲的心中。处子的血由男孩撕裂的密蕾口缓缓
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知道哥哥的进入给月瞳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和痛苦,可南宫义毫不心疼的离开月瞳
已因为疼痛和震惊失去血色的苍白冰凉的嘴唇,将自己的唇移到男孩圆润敏感的耳边,
丢下冷冽的评语:“这就是你反抗主人,不听话的下场。”
月瞳只感到自己的下身像是被一条烧红的铁杵所贯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
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借由月瞳流出的鲜血的润滑,不停猛烈抽插,享受着男孩美
好触感的肉壁的挤压。月瞳本是处子之身,内壁自然紧窄非常,被男人施暴奸虐,粗大
的阴茎硬生生挤进自己幼嫩的甬道,被强迫撑开的的肉壁紧夹着男人的阴茎,热烫的壁
肉紧咬着男人的下体,只见男人舒服得眉开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月瞳却痛得不停扭动
呻吟,下体的痛楚传遍了的全身,男人粗大的阴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好像是狠狠的
顶在月瞳的内脏上,迫的月瞳只想呕吐出来。
根本不等月瞳真正的呕吐出来,自己身后的南宫义也难奈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
起身将男孩的身体放倒在床上,随即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裸呈着一身虽然瘦削但依旧
充满了力与美的颀长身材,坐在月瞳孱弱的胸膛上,用充满情欲的口气说道:“现在,
你也该好好的服侍一下你的另一个主人了,小月儿。”
正被南宫仁狠烈抽插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月瞳,让南宫义在胸口上一坐,压迫的自
己更加的喘不过气来。却见南宫义没有什么腿毛的双腿紧夹着月瞳的头部,想要迫月瞳
替自己口交。看到那虽没有南宫仁粗壮但却更长的可怕物体伸到自己的嘴边,月瞳不禁
紧闭双唇坚拒,南宫义随即以手捏着月瞳的鼻子,月瞳只感呼吸困难,熬了一会儿,憋
得自己脸色发紫,终于受不了无法呼吸的痛苦,无奈只好张口吸气,男人乘机把阴茎往
月瞳嘴内一送,月瞳只好把男人的阴茎含在自己的小口中。
月瞳的口腔也是那么的热烫舒适,南宫义忍不住的不停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
也把龟头撞到男孩的喉咙深处,月瞳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男人的阴茎流落床上。男人不
时以龟头磨擦月瞳的香舌,一会儿则猛烈抽插,令月瞳痛苦不堪。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无情的穿刺着,肉体剧烈的痛苦和心灵无法弥补的创痛
,使早就不负重荷的小人儿,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的月瞳是被犹如无数钢针刺身的痛折磨醒的。
绝望的感到如同最恐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自己的下身和嘴早已痛到麻木
的没有了知觉。可身上的两个男人还在不停的发泄他们的兽欲。
仿佛,经过了千万年之后,久到月瞳觉得自己一定会就这样被两人干死的时候。
在自己下身肆虐的南宫仁发出了一声吼叫声,阴茎全力的插进月瞳的身体深处,白浊的
精液不停的泄射到月瞳的肠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月瞳的体内。宣泄完的南宫仁
把仍异常巨大的阴茎仍留在月瞳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依然体积庞
大阴茎把月瞳的窄小的甬道塞的满满的。
被南宫仁灼烫的精液一射,原本认为没有一点知觉的下身却像被烫到一般
的自动的收缩起来。整个人也被激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晃动起来。
月瞳脑袋的摆动让正在他口中享受的南宫义一个不查的被他自动的动作所带来的
摩擦快感所征服,也在低吼一声之后,将自己充满男性力量的精液在月瞳的喉咙深处射
出。
激射而出的大量精液顺着月瞳的喉咙直接的流入了他尚未进食的空空的胃里,噎
的月瞳直翻白眼,却也是一滴没有漏出来的全部被吞下去了,让月瞳觉得自己的胃里正
完全充斥着南宫义的精液。
看到自己的体液完全被月瞳吞下去之后,南宫义才起身离开男孩的身体,
站起身来,斯条慢理的披上扔在床下的外袍,扬声唤人准备水来沐浴。
南宫仁却在享受完高潮的馀歆之后,才慢慢的把阴茎从月瞳的甬道内抽出
,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混和着月瞳处子血慢慢流出。
月瞳犹如噩梦刚醒的双眼还是惊恐的张大着,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还是不能理
解,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玷污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快乐少年,自
己污秽的让自己连想也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做月光岛的“月神”?还
有什么脸面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况且自己也不想再在这个恶心无比的世上活下去了
,不如现在就去和自己的族人们相伴好了。想到这里的月瞳闭紧双眼,银牙奋力的往下
咬去,想要做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自杀方法--咬舌自尽。
牙齿没有如愿的咬到自己的丁香小舌,反而是自己的下颌失去了自由。是南宫义
那个笑面虎:“小月儿,你还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想任意伤害你的身体,那可不行哦
。”
月瞳恨很的看着这个看来无害却伤人于无形的可恶男人,心中无尽的恨意
,恨不能化作利箭从眼中射出,杀死这个男人。
把月瞳的恨意全看在眼里,因为饱食一顿而现在心情正愉快的南宫义没有和他计
较。而是认真的看着月瞳充满仇恨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让月瞳生不如死的判决:
“想想为重建家园而不惜牺牲自己性命,至今生死未卜的冬雪,再想想你自己未尽的责
任,”看到月瞳因为自己的话而血色尽失的脸,南宫义微笑着说完能将这不驯人儿打入
地狱的结论“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属于你自己的了,你必须为你的族人和你的家园付出你
的所有!你----月瞳,从你顺从天意来到仁义山庄,你就是属于我们兄弟的东西了!”
一阵天悬地转,月瞳盯着眼前这张从容的说着无耻残忍却又是切中要害的话,退
无可退,进无可进的月瞳终于抵受不住这种压力,再一次的昏了过去。逃避到无边的却
让自己唯一可以感受的安全的黑暗中去。
第三章折磨
黑暗中的男孩一个人不停的奔跑着,已经是披头散发,已经是筋疲力尽。但还是
不能停、不能停。因为身后有等着自己跑累了停下来就将自己一口吞吃掉的魔鬼在得意
的狞笑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任凭男孩怎么捂紧自己的耳朵还是清晰的犹如在耳边
响起。
跑呀,快跑!命令自己的双腿加速的移动,偏偏双腿又酸又软,连挪动都困难更
别说是跑。可男孩不敢停,拼命迈开双腿想要逃开那恐怖的狞笑声。但无论自己跑到什
么地方,那个笑声还是紧随在自己的左右,逼的可怜的男孩就要发疯了。
再跑,再躲。
忽然之间,男孩发觉自己竟然跑到了自己最熟悉最安全的地方--自己的家
园。
月光岛还是那么的美丽,岛上的人们对自己还是那么的尊敬和仰慕。月涧里的各
种药草和花儿都长的生机勃勃,看到正在弯身采药人儿背对着自己,男孩高兴的正要冲
过去喊他,却见采药的人儿回转身来--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孔,木然的毫无表情的脸上一
片平板没有五官。随着他的转身岛上的景物也变了,花草树木凋零,到处一片狼籍。却
有声音从他脸上传出来:“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报仇?”是那个终日陪伴的
人儿的声音。男孩吓的后退了几步,身后仿佛应和似的也同声响起嗡嗡的质问声:“你
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回过头来,赫然的发觉自己
身后的人们都变成了一个个被鲜血染红的残缺不全,或者遍体鳞伤的‘人’,爬的爬
,走的走,滚的滚,向自己袭来。
男孩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地方,却被重重的包围,没有地方可逃。只能鸵鸟一般的
抱着自己的头蹲下,痛苦的唉唤:“这是我的家,为什么我不能来?我想回家,我想回
家。。。。。”这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族人我的家在哪里?
那个得意的狞笑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针一样的刺进男孩的耳膜--你回不去
了,你是我们的,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男孩狂摇自己的头颅,想要摆脱这如同
诅咒一般的话语,不断的告诫自己,我要逃开,要逃开,要逃开。。。
满头虚汗的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月瞳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干脆就这
样昏死在梦中也比醒来真实的面对这两个姓南宫的恶魔要好的多。
“你还真能睡呀,从哪天开始到现在又过了三天了。”身着一袭蓝色锦缎长袍的
南宫义一派温文儒雅的模样,简直是一位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哪还有当天残忍对待月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