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我房间的小男生————松水之林

作者:松水之林  录入:09-25

风,属於天的;
我借来吹吹 ,
却吹起人间烟火。
天,属於谁的?
我借来欣赏,
却看到你的轮廓……
那种想他的苦痛,只有每每被自己强逼下去了事。
元峰说的不无道理,GAY是自由的,也是需要自由的,也许这自由会给我们的情绪空间带来一些容量,可以使得

我们能以宽松一点的心态来面对明天的掺杂着艰难的日子!但是真的自由了吗?虽然我还没有体味到所谓自由的

恬淡,不过,也许雨辰可以体味到。如此就最好。所以我不后悔我给他和元峰一个“自由”的空间.
住进我房间的小男生(69)
我想博恺对我现在这么一副样子应该是满意的,因为我完全是按他给我的设计弄的。
博恺把我仔细端详了良久,目光极为不老实。然后压低声音说:“我下面已经茁壮了,真想现在就找地方解决了

你!”
我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说:“你这人十分流氓。”
他不同意:“八分情种,二分流氓,我二八开。”
他眯着眼睨着我,似心有不甘地说:“怎么就到期了呢?你没记错日子吧,别少算了个把月的。”说完他自己又

笑,然后感慨地说:“半年,眨眼的功夫……”
是的,眨眼之间,半年就从身边悄然而去。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虽然有着博恺那个公寓的房门钥匙,但并不会

经常去。他也并不只这一套房子,虽然他最喜欢的、投入了他个人设计最多的是这套,但还是经常在父母那里住

。我想除非他要拈花惹草才会到这里来的吧。有的时候给博恺打电话,问他去公寓那边吗,他大多的时候都会说

没时间。我知道有时候他是在推。但偶尔也会猴急的,一接到我的电话就急不可待地说:“马上就要见你,想死

了。”
所以,他还从来没有主动“叫”过我,倒总是我“叫”他。而且算起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多。
吃东西的时候,我告诉了他我即将去南方的事情,“歆绮给了我最后的通牒。”
博恺半天没有说话,手上忙活了一会儿烤牛腱片。待停下来,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飘忽了片刻,然后端起酒杯灌

了口白酒。说:“什么时候走,我好好给你饯个行!”
“就这几天吧。”我望着他,静静地望着他。他的目光也终于不再飘忽,似乎要说什么,但我没让他说,先开了

口。
“知道我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说句死不要脸的话:花为悦己者容。博凯,如果你不想我走,我就哪里

也不去。”
立刻,我看到博恺的眼圈红了。他掩饰地又灌了口白酒。道:“我说了,你走是为事业,留是为一个人。但那个

人是我吗?!”
我拿出他公寓的房门钥匙放在桌上,“别这么说,哥儿们。”
我们两人的目光都盯在那把钥匙上。我接着说:“你要是肯把这钥匙继续放我这儿,我会很高兴地揣起来。这是

真的。只要你还不腻味我,愿意让我陪你,我就不会离开你……”
博恺依然盯着那把钥匙,一笑:“舍命陪君子啊。我也混成君子了?”
“我是认真的。”
他把目光从那把钥匙上转移到我的脸上,突然说:“赌一把吧,把钥匙扔起来,落下的时候,钥匙指向你,归你

,否则,我收起来。”
我说:“博恺……”
博恺没理我,已经把钥匙高高地抛起了,那钥匙在空中一划,立刻就旋转着坠落下来,“当啷”在桌子上落地有

声。我们同时去看那钥匙所指的方向。这是个不平等的游戏,因为我获胜的几率只有四分之一。换句话说,博恺

并不打算让我胜。
博恺笑了:“天意不可违。”说着他抓起那钥匙放了起来。钥匙指向的是另外那四分之三的方向。
“我不信这个的,什么天意……”我心里很乱。
博恺说:“你刚才说什么,花为悦己者容吗?可我其实更想听的是前边儿那句:士为知己者死!但你没说。”
“博恺……”
“不用辩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忘说了,也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没有要说的意识。”
“博恺……”
“愿意陪我?哈!如果我追究你为什么陪我,你怎么说?好像是佛洛伊德说的吧:稍不留意你抓到的就可能是外

壳。你想让我只抓住你的外壳吗?兄弟,我没那么大头!”
“博恺……”
“有这半年的相处,我已经满足。希望你没暗骂我乘人之危。”
“博恺……”
“你可以选择留下。如果留下了,就去找你那个伤病员去吧,你不是说他现在已经形势大好了吗。要陪,你得陪

那样让你牵心扯肺子的。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那种心里干净的男生。”
“博恺……”
他高高举起酒杯,“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了,改天我为你饯行……”说完他干了一杯。
出了饭店我们上了车,博恺并没发动车子,而是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今天改良后的样子都把我迷惨

了,谗死我了,我真的不想放过你!最后陪我一晚吧。”他突然十分动情,说:“我知道这已经是额外的要求了

,你完全可以拒绝。”
我望着他没说话。
他极为失望地说:“那就算了,我送你回去……”说着他就要发动车子。
他是误会了,我没有拒绝他。我仍然望定他,缓缓地说:“博恺,你如果想接吻,就来吧……”
博恺几乎是本能地把身子向后一闪,搭在我肩头的手也迅速缩了回去。
“干什么干什么?你少整那恐怖的行不行!吓死人不偿命咋的。”他怪模怪样地看着我,煞有介事地继续向后躲

避着,“能不能不闹?完了又呕又吐的我可受不了……”
他的样子并没把我逗乐,“哥儿们了这么久,你其实并不了解我。”
“没错。可你打算让我了解你了吗?”
“博恺,你的相帮我也许没有办法回报,在下多谢了!”我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
博恺重重地出了口气,说:“我,其实很想了解你,但你没给过我机会。而且,我也已经再没有机会了。”
我心里煞时充满了感伤,于是我张开手臂,把他抱住。
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我第二次真正地拥抱他,那回在“气场”夜总会外面的是第一次。但这也应该是最后一次吧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不,此后应该是君在东北我向南了。以前我把他看作是“人渣”,现在我

愿意称他为“君”!
我们拥抱了很长的时间,而且我们都流了泪。两个大男生坚硬的眼泪无声地,却又肆无忌惮地往下淌。但我们都

不去管它……
住进我房间的小男生(70)
我开始上课了。刚走进教室,学生们就报以热烈的掌声。我挺感动的,为他们的掌声,也为自己的劫后余生!
因为有好心人的捐助,我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以至康复,总是有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多次欲去寻找那位好心人,可

手里没有任何线索。惟一有可能知道捐助人信息的医院的麻醉师却称,好心人也是通过其他人把钱转来的。再追

问下去,麻醉师就一问三不知了。
这样,在侥幸中,又有太多的感恩!只好将感激放在心里,我默默地祈祷,愿他(她)一生平安!所以,我突然

觉得我是那么的珍惜这掌声,也那么的珍惜自己的健康,甚而珍惜我所看到的、我所经历的一切。那堂课我讲得

很投入,也很卖力,下来后,我的衬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新的出租房距离学校不太远,每天依然是步行上班。这很好。虽说身体已经恢复,但总觉得在肢体的协调性上还

有些滞涩,所以散步也是很好的恢复形式。下班也很少去泡网吧,依然是散步,以此来做为一种让我乐此不疲的

休闲方式。而且我回家的时候也多了,住院期间,秀姨几乎没离过我身边,对她,除了早有的亲情,还多了一份

对母爱的依赖。
回家后的心情总是很散淡,也许乡村的气氛原本就是散淡的。只是这里依然会有很多的往事,比如村口的稻草垛

虽然已经早就不见了,但关于稻草垛的记忆还在。有的记忆越是美好就越让人心痛!我和他已经一年多不见了…


那天在医院里,元峰跟我的亲热举动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而他真的会在乎这个,我知道!在这一点上他很计较、

很小气。可如果他不计较、不小气了,我们之间也就真正出问题了,那意味着他要放弃了。但我丝毫都不想埋怨

元峰什么,路是我自己走的,埋怨同路人没有意义。
爸和秀姨倒是把小维埋怨个苦。要不是我急了几次,秀姨就还要去找他。
而我决不会埋怨他,因为找不到埋怨他的理由。自从在医院里见他那一面后,到现在,他的样子我都有些模糊了

。但是,就跟那时在医院里见到他时一样,我现在想起他来也依然就像每一根筋络都立刻缩紧了一样,有透不过

气之感。但心里最基础的那个地方是暖暖的,柔柔的。我知道,我是那么的想念他!那么的期待得到他的原谅!

可我不知道,他还能接纳我吗?我已经把他伤得那么深。但如果他能够原谅我,我会依偎在他的身边,悉心地为

他疗伤,我可以用我的热血来洗拭他的伤口。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经过一年多时间的分隔,心里已经有了厚重的

沉淀,谁可以让我想起来就心里满是忧伤和柔情?!心若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在心里越来越牵念他、依恋他

、渴望他!不知道为什么,梦里总是重复着一个场景,就是我们以往早晨上班时门口的吻别。我在梦境里仍然会

拼命衔住他的唇不放。但那已经不是在跟他捣蛋,而是害怕我一旦放了,就再见不到他了。
在一个早晨,我醒来了,抹一把脸上残留着的泪水,心情突然那么的沉郁,那么强烈地想要见到他!其实这样的

早晨是那么的多,一睁眼,梦境消失,眼前的一切都与梦境无关。
这次,我没有犹豫,一把抓过手机来,但我还是没有勇气直接给他打电话,我担心我会紧张,会因紧张而显得语

无伦次,尽管只是面对他的声音。
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想见你!
然后我耐心地等了十分钟。没有回音。我再发一条——
我要见你!!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我的心情如同飘在空中的一小朵云,没有依傍、没有根基,被风吹着,随时都在飘摇……
他终于没有给我回音。
我就不得不拨打了他手机的号码,等待……可我等来的却是空号!
他换了号码。我的心也顿时空了。又拨打电视台他办公室的电话。可接电话的是个女生,说:“他早就辞职了。


我忙问:“那你知道他辞职后去了哪里吗?”
那女生说:“不知道。”
我又请她给找下歆绮,可她说歆绮也辞职了。
我立刻在手机里搜到了歆绮的手机号码,打过去,也是空号。我的心更加的空。怎么回事情?干吗都玩辞职,手

机又都是空号?!
应该说,我也知道原来那个《感性123》节目已经停播了,但我想小维一定是做其它节目去了,却根本没有想到

他会辞职!
在一个黄昏里,我直接去了他的出租屋。那间屋子里住的已经不是小维。房东说他已经搬走三个多月了。
我问:“知道他搬哪儿去了吗?”
“说是要去南方的什么卫视,可到底去了没有我也说不清楚。”房东摇头道。
我在出租房的楼下站了好久。许多的记忆都留在了这里,简直是触手可得。莫非他真的去了南方?他是为了重新

再做主持人才去南方的吗?那么,他对这里还有没有一点留恋?我忍不住又往他的那个空号里发了一条信息——
见不到你,我要发疯了!
冷静!冷静!我默默地告戒自己。我努力地回忆他们节目组我还知道谁的名字,终于想到了一个搞摄像的小罗。

我立刻打电话找到他。他也不知道小维的去向,我忙求他无论如何也要告诉我歆绮去了哪里。他把我盘问了一番

,知道我是为找小维才问歆绮的,就告诉我歆绮去了南方的卫视。我想这么巧吗?她也去了南方的卫视,难道她

是跟小维一起去的吗?小罗说他也不太清楚。最后,我向他问到了歆绮新的手机号码。
得到这个号码,我就像绝处逢生了一般!千万不要是空号!我祈祷,祈祷!
感谢上天!不是空号,我打通了!当我听到歆绮的声音的时候,一直以来阴霾遮蔽的心情,仿佛突然射进了一缕

明媚的阳光。我似乎松了口气。我想,即使他真的去了南方,只要他还要我,我就会放弃这里的一切去找他!
但我显然太过乐观了。
歆绮告诉我,小维并没有去南方的卫视,“他本来是决定要来的,可不知怎么又突然说不来了,栏目的总体风格

都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好家伙他一不来,我得全得推倒重来。还没跟他算帐呢。”歆绮说着就嘎嘎地笑。
我问:“最近你们联系过吗?”
“没有,一直没有什么联系。打他的电话,他已经换号了……”然后他嘱咐我,“见了小维一定让他给我电话啊

。”
我知道元峰也一直没跟小维联络,所以他肯定不会知道小维的下落。但他告诉我,有段时间小维似乎跟博恺打得

火热,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勾当。我不得不跟元峰要到了博恺的电话号码。
住进我房间的小男生(71)
把电话打过去,我对博恺说:“你好!打扰一下,我叫雨辰,是小维的朋友,现在跟他联系不上,能告诉我怎么

联络到他吗?”
那边沉吟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络他……”
他那片刻的沉吟似乎欲言又止是为什么呢?他这一微小的细节被我捕捉到了。莫非他在说谎,或者有什么隐情吗

?我忙问:“你如果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好吗?”
他没回答,却反问,“你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真是狗屁的废话,知道我问你?都说了联络不上。我说:“我不知道。”
他说:“我也联络不上他。”说完他把电话收了。
我愤懑,你他妈牛B
什么?什么底细以为谁不知道吗?靠!可刚才他又为什么欲言又止呢?到底他想要说什么?我知道自己还真的就

不能跟他急,我得靠着他打听小维的消息呢。于是我耐着性子,再把电话打过去,尽可能委婉地说:“能见个面

吗?我想跟你聊聊……”
我以为他一定会推三阻四的,或干脆不理睬我。果真如此,我想我会缠死他!可我颇感意外的是,他竟然爽快地

推书 20234-09-26 :玄武征战 上(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