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恋————冬虫

作者:冬虫  录入:09-11

秦王一如既往的在夜幕低垂时走进寝宫抱他上床,日子就在如此的煎熬里度过。

宫女一如往常在下午的时间里进房来打扫。

郝随口问了一句。

“你是哪里人?”

“燕国,不,秦国,燕国已经没有了。”

“你是燕人。”

“嗯!”

“你叫什麽名字?”

“小媛。”

难得遇到乡亲,郝和这个叫做小媛的宫女相谈甚欢。

郝告诉小媛自己想死。

小媛告诉郝。

“如果公子不嫌弃,小媛愿意为公子留下一线血脉。”

“小媛!”

郝很感动,但是耗并不知道小媛的出现是一心谋国的吕不韦特意安排到他身边的。

明面上吕不韦被秦王贬回了老家种田,其实吕不韦一直暗中预谋重新控制朝政。

秦王寝室里住著一个燕国王子这样的大事他又怎麽能不知道呢。

秦王太精明若要乱其心志必先乱其後宫。於是吕不韦安排小媛来接近郝。

当时的郝抱著必死之心也并不是心无杂念,他还没有娶妻,延续香火的念头只是那麽一闪,自己必死留下一脉给哥哥吧。

就像秦王说的那样,宫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能瞒著他的事。就在郝和小媛说让她尽快出宫去找自己哥哥的时候,秦王推门而入。

郝将小媛护在身後。

“我们只是聊聊天。”

“是吗?”

秦王阴沈的说道。

“来人!”

御医的介入无疑宣告著小媛的死刑。

秦王抽剑之快无人能及,郝大叫著。

“不!”

眼看著小媛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

小媛的尸体被拖了出去。郝愤恨的抬头。

“暴君!”

“你中了别人的圈套由不自知。”

“你说什麽?”

“这一切都是我的前丞相吕不韦一手安排的,不然你以为会这麽的凑巧,打扫这里的人正好是燕国的宫女。”

“既然知道小媛只是别人的棋子,你何不留她一命。”

“我嫉妒!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和你有染。”

“我不想这样的活著,把我也杀了吧。”

“你休想离开我。”

秦王上前拉著郝的头发让他仰头,两人的嘴唇合在一起,秦王啃咬的郝的嘴唇流出了血。

郝的衣衫被粗暴的扯开,秦王将郝精瘦的身体抱上了床榻。

郝的大腿被屈起,秦王暴怒的冲了进去。

“阿!”

随著秦王下身的挺动,郝的身体在塌上蠕动著。一上一下。

“为什麽我要承受这一切?”

郝哭喊著,他太累了。

生在燕宫内,一个侧妃所生的王子,郝从出生就没得到过重视,谨小慎微的活著。等到秦王攻陷燕国皇宫时,他还不到弱冠。一个忠臣带著自己颠沛流离,吃尽苦头,一年後终於遇到了自己的哥哥燕王子杰,也就开始了自己杀手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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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生在皇宫没享过什麽福,却要为了它的灭亡而复仇,抱著必死的决心指挥了那次刺杀秦王的行动,失手被擒时自己本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没想到却落入了这样的境地。

为了秦王控制下的燕国奴隶,为了和自己一起行动被抓的属下,除非他可以一次取下秦王的性命,否则就是拿几万条生命开玩笑。

成为秦王身下的男宠并非郝所愿,但是却无从选择,更加悲哀的是郝发现自己渐渐对秦王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接受小媛的示好,也只是郝心理上作的一次反抗。没想到因此送掉了一尸两命。

秦王拥著郝。

“忘记燕国,忘记你曾经是什麽王子,你可以和寡人一起见证这千秋大业。”

郝凄惨的笑了笑。

人有脸、树有皮,树有根、人有血缘摆中间,有些事不是他想忘就可以忘的。而且经过这许多事,他又怎麽能平静的作秦王後宫的一个男宠。

“大王会看我多久。”

“只要你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我该谢大王的恩宠吗。”

有秦王这句话郝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意义。

经此一事秦王也很自责自己的冲动,他还没有拿到小媛的口供就把她杀了,没能抓住吕不韦的把柄,但是秦王还是派人去给吕不韦以旁敲侧击,希望他可以收敛,也是告诉他秦王不是不知道他在下面搞动作。

秦王的旁敲侧击没想到起了反效果。吕不韦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杀死秦王,而现在的他已经被贬在家,没有了军权政权,各国的残部成了他拉拢的目标,而首个目标自然是燕国。

燕国王子郝现在是最靠近秦王的人,即使无法顺利杀死秦王,将其引进包围的力气总该是有的。

在一次视察长城的时候,因为郝提前透露了秦王的行经路线,燕王子杰的人马顺利包围了秦王的皇驾。乘著援兵未到他们必须速战速决。

燕王子杰扔给郝一把利剑想让他砍断脚上的铁链,可是那铁链本是玄铁打造击剑下去也只是多出几道白印。

秦王後退到撵车前,想带著郝上车躲避一下,周边的守卫不多,可是在援军到来前护住撵车因该不是问题。

秦王拉了郝几下,郝都没动。

“郝!随我上銮驾。”

郝慢慢举起手里的剑,耳边就听他大哥喊著。

“郝杀了秦王!”

郝手里的剑迟迟不动,秦王也只是看著郝的眼睛。这时候燕王子杰窜了过来一剑直指秦王後心。

电光石火之间,郝将秦王推到了一边,燕王子杰的利剑刺进了郝的心窝。

燕王子杰吓的脱剑离手。

秦王从郝身後抱著了他。

“告诉寡人为什麽要这麽做?”

郝已经不知道秦王是在问为什麽把他引进了燕王子杰的包围圈里,还是问为什麽替他挡了这一剑。

郝昏迷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

“放我哥哥走。”

秦王大军赶到,燕王子杰等人被大军包围了。

秦王跪在地上抱著郝的身体,头也没回的喊了一句。

“放他们走!”

旁边的将军不认同的喊了一声。

“大王,三思而行,现在放他们走无异於放虎归山。”

“寡人说的话没听到麽?放他们走。”

燕王子杰问。

“为什麽?”

“寡人答应了郝,滚,别等寡人後悔。”

燕王子杰担心的看了弟弟一眼,他那一剑很用力,不知道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毅然决然的回头,死了也好,总好过不名誉的活著。

燕王子杰带著人马从秦军让出的小道里走了出去,自此也彻底放弃了复国杀秦王的念头。

这一次本来是全军覆没了,秦王放了他,等於是从秦王手下捡回了一条命,以後还有什麽脸卷土重来。

燕王子杰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即希望秦王可以救郝,又希望郝就这样死了算了。

随驾人中没有御医,秦王将郝报上了车辗准备赶回去找御医救郝。

随行的军士里开始传来不一样的声音。

“大王的行经路线本来是保密的,毫无疑问,这次的刺客就是郝引来的,他不能留,大王留一个刺客,一个内外勾结的反叛者在身边,以後如何服众,如有人效法,又将如何处置?到时候将陷大王於万难,事关大王安危,关乎我大秦社稷,请大王明断。”

秦王在那一刻也有些犹豫了。

将军们说的句句在理的。郝最初的身份就是一个刺客,自己把一个刺客收进寝宫已然是有违常理,如果说将郝收入後宫那天起郝就是他秦王的人的话。郝呢,又参与了今天的行刺事件,将自己的行经路线给了刺客,一个内贼更不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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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道理秦王都明白,可是他放不下郝阿。秦王示意停车。看著怀里的郝问。

“郝,寡人该不该留你。”

短短的犹豫,郝艰难的张开了眼睛。

“我哥哥呢。”

“寡人放了他们。”

“谢谢。”

“郝,寡人该把你怎麽样?该不该留下你。”

郝艰难的笑了。

“为什麽是我?”

“寡人承认最初是看上了你姣好的容貌,渐渐的发现你姣好容貌下的倔强和不屈,你成功的引起了寡人的征服欲,寡人曾想用一生来让你屈服直到心甘情愿的顺从与寡人。”

“我顺从了又能如何?”

“寡人不知道,但到今日你依然不屈。”

“你问我的命该不该留?不该,我该死。”

秦王闭上眼睛。话是这样说,可是他依然不舍。张开眼才想说加快行军迅速赶回皇城为郝医治,可是张开眼就看到郝唇边挂著一擦凄美的笑容,郝的双手突然握住了剑中部分,毅然的把剑刺向了心脏的更深处。

“郝!”

秦王的片刻犹豫,郝选择了自绝。

郝死後秦王彻查宫内,是谁和郝联系并将情报送出皇宫的呢,又是吕不韦的残党。

秦王派人日夜兼程给吕不韦送去了一份言辞犀利的信并贬其去蜀中,失去了郝的秦王彻底变成了一个好杀的暴君。

“郝!”

一声大喊秦天按著疼痛的心脏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看到身边抱著游戏机就睡著了的耗子,从後面搂紧了他。耗子迷迷糊糊的问。

“怎麽了?天还没亮呢吧。”

“耗子我有不好的预感,答应我,如果发生什麽事情,你要先保护自己。”

“嗯!我们耗子逃生的技能都是很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时候正是清晨窗外可以听到鸟叫了。

清晨的男人们都会起正常的生理反应,也就是很想做爱。

郝的手摸进了秦天的睡裤里。揉弄著秦天的睾丸。

“耗子。”

“来了,距离起床还有两个小时呢。”

“问题是真的做了,两小时後还能不能起来。”

“你是大老板,偶尔偷一天懒又不会有人扣你工钱。”

“耗子阿,和你一起我就学不了好的。”

秦天稍稍抬起臀部,方便耗子帮他把睡裤退下来。

耗子翻身将一个抱枕放到腰下。

秦天亲吻著耗子的肩膀。

从没想过精瘦的男体可以如此迷人。

掰开耗子的臀瓣,将自己的昂扬在股沟处摩擦了几下。

耗子的身体敏感的迎过来。

秦天一举将肉刃捅进耗子的後庭。

“奥!我可爱的小老鼠。”

“阿,动啊。”

耗子弓著屁股,手下抓紧了床上的被单。

耗子的体内异常的火热,激情暂时冲散了秦天心里的不安。

吕副总最近出奇的平静没搞什麽动作,这不像他一贯的风格,秦天他们早有防备。

不过显然秦天会防备也在吕布韦的意料之中,相比精明的秦天还有他身边的保镖、秘书等人,没见过这种尔虞我诈场面的耗子就成为了目标。

又在街上闲逛的耗子意外遇到了以前一起混的朋友,朋友将耗子恭维了一番,说带他去钓马子。耗子本不想去,耐不过朋友的拉扯还是跟去了。

几杯酒下肚有些晕乎,耗子不知道怎麽的就趴在吧台睡著了。

几个人走过来把耗子直接带到了宾馆,等耗子醒来已经被拍了大量的裸照,有他和女人还有他和男人的,其实醉到如此耗子已经是不省人事做不得什麽了,不过显然那些人要的只是可以威胁到秦天的照片。

秦天不久前为了防止吕布韦拿他和耗子的关系做文章,先他一步带著耗子去正视登记注了册,他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大秦集团总裁的爱人公然在宾馆淫乱,秦天的脸面显然有损。

就在耗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裸照已经到了秦天的手里,秦天一个电话把耗子找过去,照片扔到了他的脚前。

“你自己看看,告诉我怎麽回事。”

耗子捡起了照片。

“靠有人害我。”

“你希望我相信什麽?”

秦天过来卡著耗子的脖子让他仰头。

“为什麽你就不能老实一段日子?”

“咳咳!你听我解释,我什麽也没做,只是前天出门遇到以前的一个朋友,他非要拉我去酒吧,本来不想去的,他不肯放我,我就去了,後来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饭店的这个房间里,之间发生过什麽我真的不记得,但是我发誓,我醉成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做什麽的,我前面没感觉,後面也没有异样,怎麽可能男女淫乱阿,你看这些照片很明显我不省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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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耗子这一说秦天是不会放过他的,还有别的帐要算的。

“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再和以前一起混的人来往。”

“我也有我自己的朋友阿,再说前天那个还不算死党,只是认识的。”

“不听话!”

秦天把耗子反手压在沙发上。

“你只会给我找麻烦。”

“你爱信不信,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还说什麽?”

“什麽意思?”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阿,天天怀疑我爬墙头我也办法啊,所以不解释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秦天扒下了耗子的裤子,最开始只是想给他几巴掌的,无奈耗子动的利害。慢慢的形成了一种诱惑。

秦天的肉刃被解放出来蹭在了耗子的屁股上,耗子马上停了动作。

秦天一举挺进耗子体内。

“阿!你硬来。”

“给你的惩罚坏孩子。”

秦天反剪这耗子的双手胯下持续挺进。

“阿阿!欧!”

秦天靠到耗子背後意味深长的说。

“最後一次耗子别让人再制造你什麽把柄来威胁我了。”

秦天说这话就是相信了耗子的解释。

耗子猛点头。

“用力!搞死我了,爽,阿!”

秦天向起一扯耗子的上身就势将精液射在耗子体内,下体抖了几下撤出身来放开对耗子的辖制。

耗子趴在沙发上喘息。

秦天系好了裤子过去拍了拍耗子结实的屁股。

“穿好裤子,等一下会有人进来的。”

耗子提上裤子。秦天叫进了属下商议对策。

卢强先去耗子说的那家饭店调出了监控录像证明了耗子的话,耗子进门是被几个人掺进去的,耗子当时的那种状况根本不可能做什麽了,这最少证明了耗子的清白,秦天释怀了很多。这才开始商议反击的对策。

吕大伟这个人也并不是没有把柄可抓的。别看在大众面前道貌岸然的一个形象其实他有一个情妇只是隐藏的非常好。他要维持完美卫道士的形象这件事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卢强很快查出了吕大伟情妇的住处。

吕大伟有妻子的并且和妻子维持著和睦的表象,情妇从他这里得到的自然只能是钱。

一个为了钱的女人可以为了钱跟著一个老头自然可以为了更多的钱出卖这个老头。

女人的房间里很快架设了一架摄像头。

当吕大伟拿著耗子的照片威胁说不让他回大秦集团从新掌权就把照片散步出去的时候秦天也给他放了一出好戏。

意志不清的裸照还可以被说成是合成照片不予承认,可是实拍的却可以让吕大伟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形象毁於一旦。一旦谎言被扯开,以後谁还会听一个伪君子的话呢。

吕大伟象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败下阵来,彼此商议将彼此手里的东西销毁,至於是不是销毁了,其实并不在意,只要有了商定,基本是你不放出我也不拿出来的彼此默契罢了。

推书 20234-09-10 :Time after t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