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古剑和酒 下(出书版)by 猫合

作者:  录入:09-04

「呜呜呜......」殷情趴在沈圣刀的胸前大口喘气,带着哭音喊:「不行了,怎么痒在那个地方啊?呜,难过死我了--」
比圣刀急问:「到底哪里痒?」
殷情水汪汪的黑眼珠看看沈圣刀,随即又羞愧万分的垂下头。
「我不要你帮我,你出去!」
沈圣刀有点莫明其妙。但是他也不追问,果真放开殷情。
「那你自己弄吧!」
离开屋里掩上房门,沈圣刀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站在窗下徘徊了片刻,突然听道房里传来古怪的呻吟声,又绵又软,又是痛苦又是欢悦的低吟浅哼。不禁怔了怔。他透过窗缝看向屋内情景,浓浓的眉毛止不住地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原来屋内的殷情正趴在床上,瞧着屁股--那也算了,搞不清状况又素来单纯老实的人会认为他在练某种古怪的内功。可是他的屁股光溜溜的啥都没穿戴。白白嫩嫩滚圆滚圆的,让人不想歪都难!更何况此刻他的手臂正费力的探到自己抬起的双臀间--沈圣刀愣了片刻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扯了扯嘴角,心中怒极,柳成碧这个不要脸的小人!
「难过死了!」殷情费了半天的劲,手臂累瘦,可是体内的搔痒依然无法减轻,难过得眼泪乱流,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
沈圣刀迟疑了会儿,终于还是推门而入。
殷情惊讶的望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裸着屁股,急忙拉过衣服遮掩:「你,你干嘛?」
沈圣刀一言不发,冷冷的坐在他床边,伸手拉过他,把他按到自己的大腿上。
「耶?沈大哥--」
「不许说话!」沈圣刀声音冰冷的低喝一句。略为犹豫,手指探到了殷情的臀缝中间。
殷情顿时明白,羞得咬住嘴唇,动都不敢动。
等了片刻,沈圣刀的手指依然在他的后庭处犹豫,殷情痒的受不住,心中又羞惭欲死低着头轻声说:「沈大哥,你不必这样子--」
「那样东西应该可以!」沈圣刀从桌上取来一块两只手指粗细,手掌长短的椭圆形翠玉镇纸。
殷情瞪着那枚镇纸看了片刻,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镇纸在沈圣刀的掌心握了一小会儿,不再那么冰凉、这才小心的掰开殷情的臀瓣--碰到那种地方,沈圣刀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般沉着冷静!镇纸顶端在殷情粉嫩的菊蕾处研了一会儿,慢慢挤了进去! 紧窒的内壁将镇纸紧紧包住,几乎不留缝隙。殷情长长的舒了口气,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看沈圣刀,正巧撞到他那双炯目扫视自己的脸孔,殷情顿时又觉得羞惭,飞般的把脸埋进床单里不敢再起来。
「害羞什么?」沈圣刀皱眉,「你吃了柳成碧养的鱼才会这样。不是你的错。」
殷情偷偷瞄了他一眼,果然沈老大一脸平坦毫不介意的模样,心底不禁松了口气又颇为感动。
沈圣刀动作轻缓的抽动着那枚镇纸,偶尔还能看见殷情的菊口处翻出一点点颜色诱人的内壁。虽然他心念极正且光明,但还是有股怪异的感觉慢慢的漫上心头,尤其是在听到殷情这样的声音的时候。
「嗯......啊......好舒服的......哦哦哦......」
沈圣刀不得不侧开头尽量不去看他屁股上的景致。谁知殷情那小于后边舒服得忘乎所以然,双眼朦胧乱欲迷之际,居然搂紧了江圣刀的腰,一张丰润的唇带着低吟触到了他的下颔,沈圣刀呆住,手上的动作也刹那停顿。
「殷情?」
殷情嘟囔着些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摇头晃脑,然后定定的看着沈圣刀的嘴,一口咬了上去!
沈圣刀惊呆了!
殷情的唇瓣湿湿热热,触感温存柔软。只是他的牙齿太过尖利,乱啃的时候咬破了沈圣刀的嘴,沈圣刀感觉到痛了,这才回过神来推开殷情。依旧冷静的声音:「别乱来!」
殷情拧着眉头开始闹别扭:「你不喜欢我对不对?呜......我就知道你讨厌我!我,我长得没以前好看,又没有一技之长,性格也不讨人喜欢,呜呜呜......现在连沈大哥你也不要我了!」
沈圣刀从小遇到的朋友,不是豪气干云的兄弟,就是爽快利落的江湖中人。
遇到的敌人,也多是狠辣阴毒的角色。所以现在他拿耍泼作痴的殷情一点办法都没有!听以,他的外衣很快的就被殷情扯散,沈圣刀觉得胸口微凉,急忙捉着殷情的手举高了低喝:「殷情--」
殷情可怜兮兮的望他,漆黑的眼珠笼着一层鲜明的情欲之色,沈圣刀惊讶之下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腹碰到了一样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克制不住惊呼:
「你--」
殷情的眼泪已经聚在眼角,眼瞅着就要掉下来。
「我......我也不想的......」浓密的睫毛一眨,两颗水滴悄然滑落。
沈圣刀刹那间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在为殷情解决后庭之忧时心乎如镜,可此刻见着他落泪竟然心悸莫名!
「--我来带你。」几个音低哑得几乎让沈圣刀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声音?
殷情缩了缩鼻子,羞愧中他不由自主的贴紧了沈圣刀,搂着他的腰间:「你......怎么帮我?」
沈圣刀的脸微微一红。重新握住那枚翠玉镇纸,在殷情的体内继续进出,同时伸手轻轻握住殷情勃起的欲望:「可以吧?」
殷情止不住的浑身一颤,面孔红得像只一挤就能滴出甜汁的水蜜桃!
「哼!」沈圣刀低声嘀咕:「我不会轻易放过柳成碧!」
殷情嗯嗯的低吟,心中既欢喜又迷茫。沈圣刀的手很粗糙,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很老实很本份的用最简单的方法摩擦着他的欲望。可是殷情却喜欢他带来的感觉。在他的揉弄下,他趴在沈圣刀的胸前,微微张开了小嘴,一下一下的似咬似啄似咀般的鼓捣着沈圣刀的胸膛。沈圣刀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这种挑逗毫无感觉?实在是又酸又恼,他忍不住低喝:「你是啄木鸟么?」
殷情嘻嘻一笑,伸头望他:「我是啄木鸟你就是木头咯!沈、木、头!」
沈圣刀的脸刹时红到脖子根!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不规则起来,似乎是要惩罚殷情般的既用力又加速,殷情啊啊啊的低叫连连,身体泛出浅浅的红色,情欲交迫下他无处可逃,炽热的体液喷涌而出。
失神了片刻,沈圣刀缓缓推开殷情,取出他后庭的镇纸,随后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殷情此时昏昏沉沉的,任由沈圣刀摆弄,沈圣刀看着他圆润的脸庞,浓长的眼睫毛还染有几粒水珠,嘟着红润的嘴唇昏睡无力的样子,觉得他好像一只布娃娃般的可爱而且抱在怀里手感也不错啊!肉肉的、软软的就似小时候家里养的猫仔。
难怪越王殿下那么喜欢他!
沈圣刀想到越王,心中顿时一凛!眼睁睁的望着殷情,慢慢拧紧了眉头,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夜色愈加深沉。
殷情在床上辗转起来,嘴里还嘀咕着些梦话:二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还要逼我?沈圣刀,你不要把我送给越王,千万不要啊......
猛然间惊醒,从床上直直弹了起来:「沈大哥--」
沈圣刀半躺在床侧,淡淡的说:「我在,怎么?做噩梦了吗?」
殷情扑到沈圣刀怀里,环着他的衣襟说:「嗯!我刚才梦见我二哥带我去东北了。」
沈圣刀的胸膛僵硬如石头,眼神又极其怪异,殷情意识到自己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太过暧昧,羞得忙往床内退避。
整了整衣领。沈圣刀问:「你二哥经常欺负你么?」
殷情点点头,低声说:「他......他从小就看我不惯......」
「你还梦见什么?」
「......梦见我在越王的宫殿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我一个人......」殷情神色伤感,眼含幽怨凄凉。
沈圣刀突然朝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走到门口蹙眉凝神听了片刻,回头低声道:「有人进了药庄且人数众多!」
殷情大惊:「难道是我二哥找到我了?」
「应该不是!」沈圣刀扯过衣服盖住殷情的身子,「都是有武功的人,起码有五六十人,可能是越王殿下的人。」
殷情紧张的要命:「我们快逃!」
「逃?」沈圣刀奇怪的问,「为什么要逃?」
殷情又急又恨,他指着身上凌乱不整的衣服,问:「要是让越王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你说他会怎么想?」
沈圣刀想了想,「事出有因。我会向他解释清楚。」
殷情简直要厥倒!沈圣刀还真是根又臭又硬的笨木头!咬着牙恨恨的说:「好,那我就告诉越王,说你对我意图不轨!你讲越王是信我还是信你?」
沈圣刀的脸终于有点绿了。
「你干嘛要诬陷我?」亏他还好心好意的帮他救他。
殷情低下头,心中气恼交加,眉目眼角满含怨念的轻轻瞥了沈圣刀一眼。
沈圣刀刹那间心头又是一记重击,顿时口干舌燥心悸莫名。猛然间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一股凉意从脚升到胸,又有一股燥热从头蔓延全身。冷热相交下,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逃!一旦带着殷情出逃,那岂不是等同于私奔?还是和越王殿下势在必得的人--不逃,不但殷情会记恨自己一生一世,而越王殿下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权衡之下,沈圣刀依旧迟疑难定。
殷情两行清泪幽幽的滑落,滴在沈圣刀的手掌上,沈圣刀心头一颤:「怎么哭了!」
「沈大哥,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我不会惹你生气,也不给你找麻烦。」抽噎了一下,「虽然我又笨又蠢什么都不懂,但是我会努力去学,你不要把我送给越王,让我当男宠,我宁愿去死!」
沈圣刀握紧刀柄,嘴角僵硬。
殷情抹干泪,往四面墙壁看了两眼,突然间身体跃起脑袋往墙上直撞而去!
「殷情--」沈圣刀吓得飞身而起挡在他前方。「逃!我带你逃还不行么!」紧紧搂着殷情的胳膊,沈圣刀没料到看似柔弱的少年竟然这么刚烈。反正眼前的人是殷情不是古剑,就算带他去见越王也没有用处。这么安慰自己的沈圣刀瞅到殷情泪水未干却对他灿然一笑的模样,小腹竟传来一股难言的骚动!
「快走吧!」沈圣刀吸了口气平复心境与身体的异动。搂住殷情的腰,带着他穿过前厅绕过水竹廊,来到一幢独立的绿竹搭建成的小屋前,「这是柳成碧的药庐。」
「哦.药庐有暗道?」
颇为意外的看了眼殷情,沈圣刀点点头。
「是什么样的暗道啊?」
殷情的疑问很快就得到解答。
沈圣刀用力推开屋子正中间的沉重的炼药炉,沉闷的声响盘旋于药炉下的黑洞中。
「跳!」
「啊?」殷情比划了下那个黑不见底的大洞,吞了口口水,耳边追逐声越来越近,只能选择相信沈圣刀的话,纵身跳了下去。
来不及感觉黑暗中的惊恐,殷情砰地声掉在了木板一样的东西上,摔得腰痛随后被人一把拉起,殷情回头一看,竟然是个满面发须,看不清样貌的粗壮男人手执船桨拉着自己的衣领!正自惊吓间,脚下木板轻轻荡悠,沈圣刀也已一跃而下。
「老石,带我们出去。」
发须粗壮男点点头,一言不发的站到船头,拨开船桨,殷情这才看清楚状况。原来他们坐在一艘小小的木船上,偶尔溅起的湖水碰到面颊,清凉带冰。
「地下水啊。」殷情推了推身边的沈圣刀,「老石他一直等在这个暗道下么?」
「嗯。」沈圣刀看了眼老石,口吻淡淡的说:「他曾经也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后来被最亲近的人下毒谋害,虽然柳成碧救了他的性命,他却心灰意冷再也不愿重出江湖,也不肯再见任何人。于是柳成碧说你要是不怕无聊,就帮他守着暗道,一旦有意外就能接应。」
「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沈圣刀皱眉想了会儿,才迟疑的回答,「大概,十二年吧!」
殷情惊讶怜悯的看着老石纹丝不动的眼神,叹口气:「这样躲起来虽然没啥出息,但是也清静。没有任何人找得到他,他也不必为其它烦恼的事情闹心......」
沈圣刀微微一笑,难得的与他开起玩笑:「你要是喜欢这地方,以后老石退休了就让你来顶他。」
殷情认真的点头说:「好啊!」笑嘻嘻的补充了一句,「只要你舍得。」
沈圣刀的脸孔又是不由自主的红了。别过头不再言语。
「嘿嘿黑。」老石听在耳里,咧开嘴笑。
沈圣刀回头瞪他,却也不禁反问自己:他舍不舍得让殷情守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虚度一生哪?
头顶上方传来轰乱的脚步声,还能听到一些呼喝声,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也可以猜到他们寻而不得的惊讶与恼怒。心中不禁有些惴惴,越王殿下素来不动声色的面孔,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成碧不才,赢了越王殿下半目棋子!」柳成碧伸了伸懒腰,似笑非笑地瞅着越王依旧平静的脸。
「好!」赵京华微笑着,「难得有人能赢我的棋。」
此时一个侍从走进屋伏在赵京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赵京华眉头一紧,挥退侍从,轻描淡写的笑道,「柳神医,看来我果然还有疏漏之处走漏了一招,以致于全盘皆输!」
「哪里哪里!」柳成碧起身从墙上取下那幅墨菊图,小心冀翼地卷起画轴,回头对赵京华笑而不语。
赵京华呵呵大笑:「我也言出必行。柳神医请,我送你一程!」
两人并肩走出宅子,清早的镇上已经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与明媚清透的晨光交融在一起,此起彼落颇有韵味。
「好漂亮的小镇啊!」赵京华低声赞叹。却见成碧提起衣袖遮了遮阳光,他虽然早知道柳成碧美艳非凡,但此刻阳光映射下,成碧的脸庞如玉凝脂般的温润清透,妩媚含笑的眉目,嘴角微翘几许得意几分满足的样子,让赵京毕怔怔的脱口而出,「人更漂亮!」
成碧装做没听见,「越王殿下必远送。成碧告辞!」
 
走出黑暗的地道,沈圣刀与殷情已身在山脚下,抬头望着幽H山庄两人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
「现在我们去哪里?」
沈圣刀琢磨了会,还是望着山上方向沉默不语。
殷情看出端倪:「你想回药庄?」
「嗯。」
「但是越王殿下那么聪明的人,会不会偷偷来几次回马枪?」
「嗯。」
「那我们去哪里?」
「越王肯定四处找我们,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突然间灵光一闪,「殷家镇!」
「啊?」殷情哭丧着脸,「干嘛要去那里啊?」
「因为真正的古剑此刻应该就在殷家镇。而且殷家家族势力庞大,可以暂保我们的安全。」
殷情虽然不大乐意,不过想想这也的确是个好办法。只好委委屈屈跟在他身后,一边还不停的唠叨:「沈大哥,你可千万别揭穿那个假殷情的身份啊。要是让他们发现我才是真正的殷情就惨了!」
「殷家老大不至于连自己的弟弟都认不出来吧?」沈圣刀瞥了他一眼,「连我都能看出你们的不同。何况是殷家的当家人?」
殷情吓了一跳:「你、你是说,假的殷情他--」
「十有八九已经被揭穿了!」沈圣刀瞅见殷情惨白的小脸,笑了笑,「咱们歇下喝杯茶吧?」
虽然只是路边茶摊,但老板的生意很好。浓浓的茶香令沈圣刀赞道:「想不到能喝到这样的好茶!」
殷情由小在富贵人家中长大,茶好茶坏也是一口便能品出高低。摇头晃脑的赞赏:「好茶,上好的雨前青!」
两人在那边节节赞叹,忽听见隔壁座位上有人窃窃私语:「......你们知道不?甄家大小姐又要相亲啦!」
「是啊是啊!听说这个甄小姐长得那是跟神仙一样啊!可惜命硬!招亲的男人,招一个,死一个,都一连四年啦!」
「唉,现在还有哪个男人敢去接她的绣球啊?」
「同样是招亲,甄小姐跟殷家镇的殷三公子的比酒招亲就差远了!」
「殷家三公子啊,那可是个绝色!」
「是啊!前阵子比酒招亲闹得沸沸扬扬的,没人比他更招摇啦!连淫贼都找上门去了!」
沈圣刀望着殷情,只见他一脸惊讶的模样,便问他:「什么比酒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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