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传承(第四、五卷 生子)————龙吉公主

作者:龙吉公主  录入:08-21

晏逆昀苦着个脸:“可是你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办。那个阿娇说话相当歹毒。要是动起手来……”

“阿娇不是那种人。她只是看你不爽而已。”袁司晨凉凉地插嘴。

“朕还不至于包容一个小姑娘地气量都没有。好了。乖乖带孩子。”镜水砚朝说完大步出门去。留下晏逆昀好像一个可怜地小媳妇儿一样守着俩摇篮。

碧落岛上地人见到袁司晨又一次带着陌生人上岛都变得异常激愤,小一点的孩子甚至把石块儿都扔了过来。

“怎么回事?”阿娇很快就赶了过来,一见有陌生人。脸色就沉下来,对袁司晨道,“司晨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袁司晨无辜地扬扬眉毛:“和我没关系。你可以直接问他。”就把事情撇了个一干二净。

阿娇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仰起头打量了镜水砚朝一圈,大概被他的气势所压,没刚才那么凶。可是口气仍是不友好:“你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镜水砚朝冲她微笑:“朕来看看自己的孩子。”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这些渔民虽然离开陆地很多年,还不至于听不出来的人是皇帝,一时间人们脸上表情变化莫测。人群突然被挤开,一个少女跌撞着跑过来,睁大眼睛,口中还喘着粗气:“皇上!”

镜水砚朝一看,居然是鸳鸯,也着实有些吃惊。不过回想晏逆昀他们所说的值得信任的人,大概指的就是她吧,心中倒也感激,于是点点头:“原来是你在岛上,朕该谢谢你。”

鸳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照顾二皇子是奴婢地福气。”

“别再称自己为奴婢了,你既然出了皇宫。就是老百姓。”

“是,多谢皇上。”

鸳鸯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做了证人,证实了前来岛上的人确实是当今圣上无疑。渔民们多少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害怕祖先的命运在一次降临到自己地头上。

镜水砚朝却看出了他们的心事,于是道:“大家不用害怕,来的只有朕一个,目的也只是想见见海麟儿,”在船上地时候,袁司晨把孩子现在的名字告诉给他。“当年抛下他实属无奈。这几年间也有劳大家照顾,朕心怀感激。独自前来是为了表示诚意,希望大家不会以为朕要忘恩负义把孩子夺走。”

渔民们听了他的话都沉默不语,这样的场合他们也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

阿娇紧紧抿着嘴。她可以猜得到,如果不同意他们见面,接下来过来的就是庞大的水师军队。皇帝亲自前来已经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又怎么能和一国之君对抗,可是如果让他们见面了,皇帝回去以后必然暴露岛上的秘密,谁能保证他不会和以前地大征人一样贪图鲛人的大把珍珠,以及根本不存在的夜明珠?

“族长,我可以把海麟儿带过来吗?”鸳鸯怯怯地问这个比自己还小的族长。

“……去把他带过来。”

鸳鸯欣喜地奔回去,镜水砚朝望着她的背影,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终于可以见到了吗,自己最心疼最愧对的孩子,他有多高了,能说多少话,跑起来会不会摔倒?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给鸳鸯走过来。

“皇上,这就是二皇子。”鸳鸯怀里抱着一个相貌清秀地孩子,不算太强壮,除了一双眼睛是灰色的之外,看起来和普通的孩童别无二致。

镜水砚朝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小心地把孩子接了过来,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脑袋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实在的感觉。

“你是麟儿的爹爹吗?”怀里的海麟儿突然开口问。那与年龄不符的语气让镜水砚朝怔了一下,鸳鸯赶忙说:“皇上,二皇子虽然双目失明,却非常聪明,已经能很好地说话了,也很少哭,非常乖!”

镜水砚朝仔细看着孩子地脸,轻声回答:“是,现在抱着你地就是你的爹爹。”

海麟儿咧开嘴笑了,两只小手摸上他地脸,一寸一寸从额头到下颌。“爹爹!”

一瞬间镜水砚朝差点抑制不住就要流泪,他亲着孩子的脸颊:“好孩子,爹爹对不起你。”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们,一些女人已经转开头擦鼻子,想必是被父子团圆的场面感动了。

“爹爹是来接麟儿的吗?”海麟儿抱着镜水砚朝的头不放。

“麟儿想跟爹爹走吗?”镜水砚朝不答反问。

“想,不过麟儿走了的话,落姨会伤心的。”

“落姨?”大概是和鸳鸯一起照顾他的哪个女人吧,镜水砚朝一点儿没往自己过去的妃子身上想。

“嗯,”海麟儿也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亲他的鼻尖,“落姨常说爹爹是天下最好的人,有爹爹在所有的孩子都不会饿肚子,爹爹是天下所有孩子的爹爹。”

镜水砚朝深深抽了一口气才把眼泪憋回去,他抱紧了孩子,颤声道:“爹爹会做一个让麟儿骄傲的好爹爹!”

“皇上打算怎么办?”感人的气氛中,阿娇忽然插话,“见过面以后,皇上还舍得留下他吗?”

镜水砚朝摸着孩子短短的头发,答:“朕当然想带他走,可是朕既然答应过只是见他一面,就不会食言。”一旁的袁司晨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皇上一言九鼎,民女无话可说。”阿娇不再强硬。

“不过朕这次来也并非仅仅见一面,”镜水砚朝腾出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一块金牌,放进海麟儿手中,“海麟儿从今天起,受封衡王,辖地衡州,世袭三世。”又环视众人,“大家代替朕照顾他三年多,功不可没,只可惜朕没办法带着那么多金银珠宝过来,不过已经命人留了圣旨在衡州州牧手中,日后只要在这位族长的带领下去到衡州,每户都能有黄金十两。”

黄金十两在那时已经可以买一间临街店铺好好做生意了,如果勤恳经营,一辈子都能不愁吃穿。阿娇注意到很多人已经有些动摇。

“到那个时候,还请大家将衡王送回朕的身边。”

镜水砚朝将海麟儿放下地,摸摸他的头顶:“麟儿,爹爹暂时不带你回去,不过爹爹相信很快就能和你再见面,到那时候麟儿就能见到另外一位爹爹,还有哥哥和弟弟们。”

海麟儿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他还是很懂事地点头:“麟儿听爹爹的。”

鸳鸯拉着孩子的手站在人群最前面,看他们父子依依不舍地告别。

“麟儿,爹爹等你回家!”爬下梯子的时候,镜水砚朝最后挥了挥手,虽然他知道海麟儿看不见。

而对面,鸳鸯握着海麟儿的手也挥了挥,孩子立刻明白这是告别,也朝着洞口挥起手。

看到这一幕,阿娇叹了一口气。

是时候,离开这个岛了吧!

总第一百四十章:“后”来居上

皇帝回京自然是件大事,不过追逃犯变成了追皇后,多少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好在归铮晏唯两兄弟的出世行了方便,只需一个将功折罪就轻易化解了。朝中三位顾命大臣先后倒台,只有晏家出了皇后,那些年轻大臣自然是不敢再挑毛病,高呼着恭迎皇上皇后回宫,大有装睁眼瞎,默许晏逆昀变女人的趋势。

“别跑啊,别跑!赶快回来,待会儿针凉了会更疼!”蝶羽提着裙子追出门去,但她哪里是晏逆昀的对手,两个人差不多把龙栖宫整个跑遍了,她累得半死,晏逆昀还是躲在离她十几步远的地方,死活不肯跟她回去。

“你们两个又在干什么?”镜水砚朝刚从上书房回来,看见他们这副样子不由想笑。

蝶羽立刻告状:“皇上,明天就是封后大典,皇后娘娘他死都不肯让奴婢给他穿另一边耳洞,还带着奴婢到处乱跑!”

“喂喂喂不能这样恶人先告状吧!”晏逆昀抱着柱子,伸长了脖子反驳,“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烤针的时候那个表情,活像要杀猪一样,谁敢让你穿耳洞!”

“你说谁要杀猪!”蝶羽怒瞪双眼。

“好了好了,耳洞不打也罢,为这么点事儿吵得脸红脖子粗。”镜水砚朝赶紧喊停。虽说这两人在宫里打打闹闹能增添一些热闹气氛,增添一些人情味,可是总闹也会给别人说闲话的机会,他可不希望后冠还没离手,自己先被人扣上绿帽子。

晏逆昀立刻笑逐颜开,蝶羽还有些不甘:“怎么能不穿耳洞呢?难道明天皇后娘娘两耳上光溜溜地去太庙啊?”

“这不是有一个了吗?”镜水砚朝过去捏了捏晏逆昀穿过耳洞的一边耳垂。“与众不同些也没关系,反正他确实也和历代皇后不大一样。”

“就是就是,蝶羽姐姐你放过我吧,真的很疼!”晏逆昀将发痒的耳垂在肩头蹭了蹭。

蝶羽泄气地叉着腰:“皇上都发话了,奴婢还能说什么!”

“谢谢姐姐!”耳朵免于受刑。晏逆昀终于放开柱子。拖着镜水砚朝撒腿就逃离现场。

翌日。封后大典总算顺利进行。这一拖再拖耗去了四年有余地后冠承诺。总算是得意兑现。对两人来说都是件松了口气地好事。

“这回把你拴住了。看你还敢跑!”镜水砚朝在桌边悠悠喝茶。

床上地新娘虽然还顶着红盖头。却是抱头躺在床上。二郎腿翘得老高。“从今天起皇宫里我最大。哈哈哈哈!”

镜水砚朝拿起秤杆在手里转了转。走近:“你最大?那朕算什么?”挑了红盖头。

晏皇后翻着白眼:“晏家地媳妇儿咯!哎呀呀。真是豪华地嫁妆。辛苦老丈人经营了一辈子。又是宫殿庙宇又是金银珠宝。啧啧啧!”

“你还真敢说出来,嗯?”镜水砚朝刚扔了秤杆要去拧他的嘴,蝶羽带着一干宫女进来续礼,差点被这一幕吓坏。

“那、那个、皇上,娘娘,请饮合卺酒,从今以后和和美美。”蝶羽及时顿住脚步,才没让床上的风光被后面的宫女们看见。

被她这么一提醒。两人才想起还不到独处时间,赶紧恢复危襟正坐。

喝过合卺酒,蝶羽又呈上八宝粥:“请皇上娘娘同食,将来多子多孙……呃!”对面射来两道不善的目光,她忽然才记起这句祝福好像不合适,赶紧改口。“将来儿孙多福,富贵满堂。”

晏逆昀小声抱怨了一句:“多子多孙有什么不好……”手被立刻被拧了一把。

最后蝶羽颤抖着呈上白布,一句话也不敢说。

“咳咳!”镜水砚朝瞪起了眼。白布原本是男女新婚之夜验红用,按理也是要呈上来的,但是在皇帝娶了一位“后”来居上地皇后的情况下,白布大有触怒龙颜的可能性。

“臣妾向列祖列宗发誓,以后每个晚上都会尽职尽责伺候皇上!”晏逆昀拈起白布在手中托了托,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

蝶羽眼看镜水砚朝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磕头:“请皇上娘娘早点歇息。奴婢告退!”慌忙带着大家逃走。

人都出去以后。镜水砚朝黑脸稍有回转,见晏逆昀还在研究白布。心里一阵别扭:“把那鬼东西扔了!”

“干嘛要扔了,列祖列宗看着呢,小心我告诉他们你浪费!”晏逆昀护着手里地白布,更加不怀好意地望特定的位置瞄去。

被抬出列祖列宗这么一大座山,镜水砚朝还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梗着脖子说:“不扔算了。不过横竖不是初次,朕看今晚不如……”就算了吧,他真是怕了,这么久没做过,晏逆昀铁定又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折腾到他求饶决不罢休。

“你想赖账啊?在济州的时候你怎么答应我的,不守信用地话可不行啊。”晏逆昀才不会放过他。

“朕几时答应过你……”

“别耍赖啊,我警告在前,你要是耍赖,明天就别想下床!”

到底是被那句别想下床和那根在鼻子前面摇晃的手指吓到,镜水砚朝心一横,又不会少块皮掉块肉,便硬着头皮点头:“只有这一次!”

“好说。”

两人分别卸掉了头上的首饰脸上的妆容,镜水砚朝还想在更衣上磨蹭一会儿,背后突然一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床。

“你!你干什么!”这纯属一句废话,新婚之夜到床上还能干什么?

“衣服慢慢脱也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手心都汗湿了。”晏逆昀脸上还在滴水,鼻子贴在他手心里嗅了嗅。

你这么饿狼扑食样谁能不紧张不害怕!镜水砚朝嘴角不自觉地在抽筋,不过恶狼的血盆大口很快逼过来,就连抽筋的机会都不给了。

皇帝大婚的礼服自然不是一两层,晏逆昀难得这么有耐心一层一层慢慢剥,每剥一层都先揩点油水,明明还穿着衣服,镜水砚朝却感觉那双手像是直接贴在自己肌肤上一样,热热的软软的,充满感情。

“嗯……”最后一层薄衫被解开,温热而干燥地手真实地贴上胸口,镜水砚朝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服的鼻音。

晏逆昀啧啧道:“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你被庆王老贼下药的那一次。”手滑到背后,对准一边凸起舔了下去。

下药的那一次?镜水砚朝记得有这么回事,可是具体的已经全忘了。“不记得了?那次我也有用嘴帮你做,然后你还催我快点。”晏逆昀一边埋着头细细舔,一边言语挑逗。镜水砚朝咬咬牙,装作不知道有这回事。

“仔细看我的示范哦,待会你要是做不好,我一样要惩罚。”脱裤子地动作可就没那么好耐心了,连着亵裤也一并拉下去,晏逆昀满意地看着颤巍巍竖起的小家伙。

其实亲身示范根本不能起到任何指导作用,镜水砚朝已经太熟悉他的每一个的地方,几乎到了人贴过来脑袋就发晕的程度,对于他精湛的技术,只能直觉知道很舒服,具体到底操作了什么是完全不能领会。

“喂,你用心一点嘛!”仿佛对他只顾享受忘了学习的态度很不满意,晏逆昀拖着他臀的手恶意地掐了一把。

镜水砚朝拧着眉不理他,按着他的头要他继续。“嘿嘿,别以为这样子耍赖我就会放过你,”晏逆昀拍拍他地大腿,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乖,转过去。”镜水砚朝立刻瞪起眼,他只作无视,弹了弹他欲求不满地部分:“不肯?那你直接来也可以。”

想了想也许勉强算是双赢,镜水砚朝只好妥协,忿忿地转过身去,把弱点全部暴露给他。

“别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哦!”晏逆昀一手托着他的腹部,一手轻轻掰开圆实地臀瓣,朝上面吹了口气。

除了含住它,镜水砚朝还真是不知道可以做点什么,但是他只要停下来思考一下,下面那人就会将手指捅进去用力搅一搅,又痛又麻相当不好受,所以直到晏逆昀放过他,他都没找到任何要领。

“我看我是高估你了。”咳嗽着把嘴里的浊物咽下去以后,晏逆昀非常遗憾地将他重新拉回来面对着自己。刚才这么长时间,一点成效都没有,晏逆昀都懒得问他到底是学不会还是根本不想学了,反正他也不是一定要镜水砚朝学会才罢休。

望着他眼里高潮的氤氲还未散去,晏逆昀简单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算了,人总有不擅长的东西。”镜水砚朝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说:“既然如此,你明天就躺在床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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