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永远绑在我的身边,不让任何人再看到你。"吻着那如花瓣一样的双唇,元朗懊恼地低吟了一声,"羽真,看着我,我要你忘了他,他不属于你了。"
"放开我!"羽真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阻挡元朗的手却抽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脸,"我的事,用不着你多操心。"
"看着我,羽真。你是属于我的。"
"不,我谁也不属于!你少自以为是。"
"你现在的表情,别要让别人看到。"元朗俯下身去,指尖在他紧绷而结实的腹部划过。
"呜......"被快速摩擦着的弱点处传来的陌生快感让羽真绷紧了脚尖,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声呜咽。
"不......"身体突然挺起,全身紧绷着,突如其来的临界点让羽真惊惶地叫了起来,"不要!什么......什么要出来......放手、放手啊!"
元朗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脑中似有一道白光闪过,未及做出什么反应,白浊的液体已经一股股地喷出,落在自己的腹部和元朗的手中。无力地放松了身体陷在柔软的坐垫里,羽真大口喘息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半恍惚的表情。
"达密哲元朗......"
"小真真,我在这里。"元朗在羽真的双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一、定、会、杀、了、你!"看着金色的厢顶,羽真不怎么有说服力地咬牙切齿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关系,元朗自动将其理解为初识人事的羽真害羞的表达方式。元朗用手指捞起沾在羽真腹部的粘液,轻轻抹在紧紧关闭的秘部,"羽真,如果你是那朵牡丹,我就不介意,不过相较起来,死在你的剑下还不如死在你的身上,如仙如死。"
"混蛋,你在摸哪里!"羽真想坐起来,可是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又酸又软,使不上什么力气。
元朗伸手到软垫下摸出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子,拨开瓶塞,一颗碧禄色的药丸滚了出来。元朗将药丸扔进嘴里,然后又再次吻住羽真的嘴,用舌尖将药丸推了进去。
羽真拼命反抗,可是元朗的力气大得惊人,霸道地将药丸推进他的口里,并封住了他想吐出来的一切努力。药丸快速地在羽真的口中融化,混合着花香的味道中隐隐含着一点辛辣感。在确认混和的药汁的唾液已经完全被羽真咽入,元朗才放开他。
"你他*的给老子喂了什么?"羽真拼命擦着嘴,"你这个疯子!"
"让你过一会儿会很舒服的药。"元朗舔了舔唇,他等得实在太久了。"价值百金的药,对第一次的人来说尤为重要。羽真,朕有些等不及了!"
第五章
"你这个混蛋,到底、到底喂了我什么?"意识渐渐模糊,身体每一处的感觉却反而益加敏感。好像陷身在一个棉花团里,四肢无法用力,羽真睁大眼睛瞪着元朗,却因为身体如被火炙一样的难受而失去了威力。
很热、身体像是要被烧成灰烬一样地又疼又麻,不安地扭动着的腰部还留着热情的印痕,本已平息的欲望再次自顾自地违背主人的意志硬挺了起来。
"热......"汗水从额角渗出,流入红色的发根,紧咬着牙根与身体里翻涌的欲望相抗,羽真因为懊恼而闭上了眼睛。
红色的外衣内,洁白的肌肤沾染着粉红的色彩,因为被好好地吻过,肌肤上留着淡淡的吻痕,并且泛着湿润的光泽。药效已经发挥出来了。元朗在坐垫之下又拿出一个方形的玉匣来。打开玉匣,甜甜的香气立刻弥散了整个车厢。淡青色的膏体散着隐隐的莹光,伸指挖出一大片,元朗将羽真的大腿抬起,将膏体全部涂在了秘密的入口。
秘药正发挥着它的神奇效力,原本紧紧闭着的花蕾已经透出鲜艳的色泽,入口也微微开启了一些。身体的热度速度将骨体融化成泛着淡淡青色亮泽的透明油液,顺着腿根滴在压在羽真身下的红衣上。遇热融化之后,那香气越发浓郁,和体内的秘药一起刺激着羽真。羽真全身的细胞都像要鼓裂开来,热流像是笼中的困兽,拼命在体内冲撞着,寻找可以逃出的路口。紧闭的唇中终于流溢出数声呜咽,羽真放弃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羽真的身体正在自己的手下如鲜花般渐渐绽放,散发出致命的诱惑。体认到这点,让元朗的下身热得发疼。挖出大片的油膏,他毫不吝惜地全部涂入已经露出熟透的鲜艳榴色的内壁,用指尖涂沫按压着渐渐放松的甬道,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里的火热温度和剧烈的收缩。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他还从来没有对谁亲自服务到这种程度。
"羽真、羽真!"像是要将他揉人体内一样紧紧地抱着他,在他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这一刻,元朗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冲动。红色的花蕾在他的注视下蠕动着,昂然挺立的顶端也渗出不少透明的黏液顺着柱体流下来。将自己的硕大顶在火热的入口处,元朗将羽真的双腿折向他的胸前。
"深吸一口气,不要用力。"说着,将自己忍耐多时的热楔缓缓地推入。放弃抵抗的羽真紧抓着身下的衣服,发出痛苦的声音。坚硬如铁的火热物体强硬地分开肉壁推入身体的内部,强烈的钝痛和撕裂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异物的存在感好像要将内脏也一起顶出来,胃里一阵翻腾,羽真咯咯地咬着牙齿。
明明已经松弛的甬道突然变得紧绷,被推阻着的肉具给夹得生疼,元朗也皱起了眉头。
"你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完全进去,再这么逞强,痛苦的会是你啊。"元朗伸手去抚慰羽真因为疼痛而萎顿的分身,努力让他好受一点。的冷汗涔涔而下。
"明明给你喂了药的,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元朗苦恼地叫了一声,俯下身去细细地吻他,"别伯,一会儿就好了。"
"你出去!"羽真睁开满足水气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当我求你。"
"这种状况,哪里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元朗摇摇头,"刚开始是会痛,不过一会儿就会觉得舒服了。你以后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
"没有以后!"羽真哭出声来,"我要杀了你,我发誓!"
"长痛不如短痛,小真真你忍一下吧!"腰上猛地一使劲,剩下的一半强力分开阻隔,猛地全数冲了进去。
羽真惨叫了一声,突然出手狠狠地在元朗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次冲击让两个人身上都渗出不少汗来,元朗静静地伏在羽真身上,等他将呼吸调匀过来。
奇怪的是,明明刚刚还很痛,但等元朗完全进来之后,下面反而变得麻麻的,痛感减轻了不少。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升起,沿着背脊爬到脑门,周身的寒毛也似乎都因此竖立了起来。
羽真的腰部开始轻微地扭动,鼻中也发出难耐的声音。一抹春色悄悄地爬上他的眼角,原来冰冷而刺人的眼神化为了一池春水,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元朗缓缓地退出一些,牵动的肉膜产生又麻又痛又些酸涨的感觉,羽真的手指抓住了元朗的后背。
似呜咽般的喘息之时,元朗突然猛一用力,才退出些许的阳刚再次狠狠地抵入深处。羽真叫了一声,蹙紧了双眉。轻轻转动着腰部,硕大的肉棒在紧窒的径道中搅扭着寻找那一个最为敏感的点。在转动到某个角度之时,元朗看到羽真突然全身抽动了一下,腰也高高挺了出来。耸立的硬挺微微颤动着,因为缺乏抚慰而流出伤心的泪水,元朗用手将这可爱之处轻轻包裹起来,用指腹温柔地摩擦着顶端光滑的冠面。
口中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喘息声,痛感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灭顶的令人恐惧的快感,羽真仰视着厢顶,微张着嘴放弃地将身体完全交予了他人。被刺人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而每次的角度刚好都会顶到那个让他的身体产生如被雷击似的冲击感的地方,被爱抚着的前端与被有力贯穿的后部将快感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慢慢堆积将他淹没。这令人发狂,令人窒息的无边快感让他体会到如同从悬崖坠落似的感觉,身无依凭,心悬喉口,又好像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涛里沉浮翻跌,一刻不由自主。
睁开眼睛,看见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那张被欲望左右的俊美面容,羽真有一丝恍惚。汗自那个男人的额角流下,滴在了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点咸,有点涩。
看到羽真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去自己滴落在他唇边的汗水,元朗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凶猛地冲撞起来,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两人沉重的喘息和交合进出时湿答答的水声和皮肉相击的声音。浓郁的甜香混合着男人的气味不断刺激着两人的官感,律动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
握在掌中的火热欲望突然涨大起来,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凶器也被他更为紧密地包裹住,元朗听到羽真发出哭泣般狂乱的呻吟声,看到他唇边流出唾液的近乎迷乱的神情,知道他已经快到顶峰,于是掌中的套弄也加快了速度,而自己的腰部震动得则更加激烈。
"啊、啊......"尖叫声中,羽真在元朗的掌中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爱液,高高地喷出,落在自己的胸前和腹部,还有一些甚至射到了元朗的脸上。与此同时,他的身体抽搐着,肉壁也剧烈地收缩搅动,紧紧缠住元朗的分身。
元朗低吼了一声,在近乎疯狂地摆动中将精华全部射在羽真火热的内壁上。如有灵性一般,羽真的体内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像是要将元朗体内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压榨出来。完全释放后的快感让元朗意犹未尽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身,享受那美妙的余韵快感。看着白色的液体随着自己尚未消软的巨大分身前后进出而从他与羽真交合的秘处流出来,元朗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算阅人无数,但从来还没有过如今天一样的美妙快感,如入天堂,如下地狱,不管怎样也好,总之,既已食髓知味,他元朗断断没有再放手的道理。
第一次便如此美好,元朗已经开心地想像今后美妙的"性"福生活。
"抽出去!"羽真皱着眉头推着还压在自己身上满脸爽歪歪的男人。 "重死了"。
虽然凶器已经离开自己,可是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依然清晰可辨,从那里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身体释放过之后的轻松感和刚刚那种致命快感的残余还是让羽真战栗不已。就算是元朗凑近他的一个呼吸,也会让他的肌肤产生刺痛的感觉。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满脸得意的男人把他拥在怀里,伸手去理被揉乱的头发,"我没骗你吧!"
羽真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因使用过度而变得有些沙哑。
"我要洗澡。"
"到下一个驿站,我会替你好好洗的。"元朗在他的发角亲了一口。"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喂。"
"什么?"元朗竖起了耳朵。
"你真的喜欢男人?"羽真闭上眼睛,身体又酸又痛,摇摇晃晃的车厢还是比较容易让入睡觉。
"是啊。"元朗笑着回答,"朕可是身经百战,技术好得很。你以后跟着我保证你"性"福无虞。"
虽然累,不过这种感觉真的不错。靠在元朗的怀里,虽然身体黏黏腻腻的不怎么舒服,可是那隔着肌肤一下一下震动着自己耳膜的心跳声对他而言有一种神奇的安神作用。鼻翼间飘入淡淡的麝香气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元朗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平衡感,随时有崩毁的危险,却因为那一点联系而让人轻易陷入迷醉边缘。神思有些恍惚,恍惚中,羽真不由得开始考虑一些可能,并为自己脑中突然跳出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如果不是像开始那么痛,而是直接会有后面那种极致的快感,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抬眼看了看兀朗的脸,过份差丽的容貌显得更为耀眼。羽真的心"砰"地一声像被什么突然重重击了一下!
"元朗?"这个名字叫出口的时候,羽真顿了一下,胸口泛起一阵甜蜜的疼痛感。
"什么?"元朗回应。声音自胸腔振动而出传人羽真的耳中,回响之中,似乎跟以前听到的元朗的声音有一些差别。
"......如果以后我想要,"羽真轻轻咬着下唇,脸上涌起一阵热潮。"你会陪......我吗?"
"咦?"元朗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从羽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措手不及。很想看看羽真此刻的表情,可惜的是,羽真偏将头埋得低低的,除了那一头耀眼的红发,元朗什么也看不见。
"啊,没关系,你的后宫里有得是人......找别人也没关系,只是说不定技术不好,会让我很痛......"没得到肯定的答复,羽真皱着眉,自顾自地快速说着,像是说给元朗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我讨厌痛!"
"等等!你怎么可以找别人!"元朗大叫,"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碰你!我不答应,绝不答应。"
"谁是你的人!"羽真板起了脸,"不过上一次床而已。要不是因为你的确技术不错,让我觉得舒服,单凭你强暴我的举动,我就应该把你大卸八块丢去喂狗了。"
"怎么能叫强暴!"元朗摇着羽真,"明明你也很想要,既然我们两个都有需要,为什么就不能做?而且我明明有喂你"逍遥丸"让你更快乐,而且我也耐着性子帮你涂了油膏,帮你把屁股弄松,不然你是第一次,哪里会有这么轻松?"
"闭嘴!"羽真怒道。
"我的后宫们哪次不是自己先弄松那里等着我的临幸的,我何尝这么纡尊降贵地服侍过人。我、我、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元朗抱着羽真口不择言地连声哀叫。
喜欢?他说的是......喜欢吗?羽真被他抱着,一片茫然。
"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想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可以日日见你。可是你心里偏偏只有那个叫英武的小孩子,他有什么好的,他能像我一样让你又哭又叫,像个淫妇一样扭动着腰不断地要吗?"羽真的脸色开始发青。
"而且那个小子已经是别人的了,此刻说不定正在纳兰明德的身子下面大张的双腿扭着腰等着他宠爱呢。他个子那么小,下面一定也不可观,怎么可能让你满足?"羽真的唇开始发抖。
"你瞧,我下面这根多粗多长,硬起来的时候有如铁枪,"用手摸着自己重新站起来的热呼呼的分身,元朗看着羽真还沾着白色浊液的下身舔了舔嘴角,"我会用它狠狠地插到你的屁股里......让你啊哟......"
话没说完,羽真攒足力气狠狠一脚将元朗踹了出去,打了几个滚收势不住,元朗就这么直接撞开了车门,光溜溜地滚到了车厢外面。
于是立刻听到了一片嘈杂声,男男女女的惊呼声不绝于耳。摇晃的车厢也停止了下来,应该是马车停下来了吧!一想到刚刚自己失态时的声音全都可能被车厢外的人听到,羽真就气得直咬牙。
达密哲元朗,真该把他的那个又粗又长又像铁枪的家伙割下来。羽真咒骂着,红着脸将头藏进了软垫里。
当然,羽真没有真的去把元朗的那个家伙割下来,,只是心怀怨愤之下,这几天都不理他。大概是因为赤身露体地被踹下马车而大大丢脸,元朗也难免心中有些芥蒂,这几天也不来烦他。
离王都越来越近,羽真也越来越烦躁。自己为什么要跟元朗一起走?为什么要眼他回王都去?明明自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也非亲非故......闭上眼睛,额上挂着汗珠一脸沉醉模样的元朗的脸就会闯进来。那种身体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冲击感还是那么清晰地被他的身体记着。那一瞬间,身体的内部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