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生 下部 回归现代 第二卷——Don't cry

作者:Don't cry  录入:07-06

名妈妈无奈的说:妈,孩子都已经这样了,难道我们要逼死他吗?

谁要逼死他了,从小的捧在心尖子上,怎么舍得逼他?这是他迷了心窍不要咱们!

妈,事已至此我不能再让名墨有一点意外了,您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都站在孩子那边。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您还有别的孙儿……我赌不起……说着就流泪了,名墨爸爸搂着妻子,安抚的拍拍肩膀,也开了口说话:妈,就这样吧。

你们一个两个的真是要命啊!老人悲叹了一声慢慢的踱回房间去了。

名墨父亲对沈瑜说,事情我都了解,多亏了你,阿瑜。名父深深的一鞠躬,惊得沈瑜差点跪倒,名叔叔,您别这样。名父握着沈瑜的手:我能同意但是我不能原谅,你别怪我,也别让名墨恨我,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以后他的事我再也不想管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这几乎是要断绝父子关系了,沈瑜除了惊讶没有他想。名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沈瑜看看这个,又看看各个紧闭的房门,欲哭无泪的离开了。

等到名墨母子相见皆大欢喜之后,沈瑜把人手都撤了回来。他只能做成这样了,再往下的路要怎么走要靠他们自己摸索,两个人的相处之道他也没有多少经验,就是有,生搬硬套的给了他们那也无益。

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走。凡事,自己经历了长的记性比别人说一万遍都管用。

——END——

番外:真爱难觅,苦恼自寻

(上)

三十而立,于是三十这一年,沈瑜在家庭主持下与另一大财阀的某名媛淑女喜结连理。双方都知道这样的婚姻意味着什么,也都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达成协议。本来沈瑜是准备收心好好和小妻子培养培养感情的,但是谁知道这丫头这么上道儿,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不需要夫妻形象的时候,双方各自的交际互不干扰。

好吧,我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美型男沈瑜童鞋看起来依旧是春风满面,而世界上他的小日子也确实够逍遥的。狐朋狗友们打趣说,沈总这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但是这快活的日子没过得多久,烦恼就来了。首先,闲赋在家的老父母想含饴弄孙想享天伦之乐了,可是年轻漂亮的小妻子芳龄廿四,怎么也不想这么早就身材走形落成孩子他妈。这两个矛盾真是不可调和,虽然不激烈,但是也让夹在中间的沈瑜够头痛的了。

本来还可以找名墨商量商量,但名墨出事之后他可不能再用些麻烦事情去烦他,何况这种生儿育女的事情,这种搞定女人的技巧,名墨绝对没有他知道得多……再者,看着林风扬的连沈瑜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

那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沈瑜开始天天泡吧,时不时玩一下一夜情,但都是找男人,他可不想意外让哪个女人怀孕。现在家里已经够让他忧愁的了,再来一桩他得疯掉。多少商务案子他都不怕,就怕母亲紧箍咒似的念叨:抱孙子抱孙子抱孙子抱孙子……

空酒杯一磕,侍应生机灵的又倒满一杯。刚端起来人被大力的撞了一下,威士忌棕黄的液体悉数倒在衬衫上,正要发火,一具绵软的身子倒靠过来,沈瑜烦躁的一挥,任人跌倒在地上,连一眼都懒得看。店里的领班陆仁叶(热烈欢迎叶同学出场!!!鼓掌……)看到他怒气冲天,赶紧的笑脸赔罪,一边令人开了房间给他去休息。

沈瑜顾及风度没有再多苛责,抬脚走了两步又被地上那个人抓住,他垂眸看了一眼站定:这人,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搜遍脑中所有的记忆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那人含含糊糊的开口:“买我吧,花样随便玩,一夜只要一千块哦。”

哦,原来是个MB。沈瑜心头一松,也许是哪次和他有过交易。使劲把脚抽出来,陆仁叶不好意思的赔笑,招呼人把地上的人弄走。但是那人又在嘟哝:“你不买我,那我买你吧,开个价吧……”

沈瑜失笑,这人真是醉傻了。不打算理会,径直往前走,可又被一双脚剪住了去路,登时有点火大了,弯腰提起地上人的衣领,把脸凑近了看:“想让我买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那人弯弯嘴角要笑不笑的样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两个人说着话倒是把一边的陆仁叶吓坏了,赶紧的悄悄吩咐人去查这个喝醉的家伙是谁,那里的人敢在这地盘上撒野,敢拦着沈阎王的去路,不要命了这是!

沈瑜捏捏这个人的脸,手一转拖着人去了房间。背后的陆仁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赶紧的让人都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千万别惹到沈阎王。

把人扔到浴缸里,打开莲蓬头说:“自己洗干净了。”然后他解了衣服扔到一边,简单的冲了一下自己。等了近半小时那醉鬼的MB也没有出来,沈瑜踢门道:“还要我伺候你?!”水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听到这响声睁大迷蒙的眼茫然的看看沈瑜。

沈瑜心里咯噔一下,这眼神太熟悉了,熟悉到就这样被他看着就会勃起。

那人迷迷糊糊的说:“给我洗洗……”

沈瑜脑门上青筋一跳,把水温调低,水柱直直的打到那人脸上。不适的呻吟从水声间歇的传出来,激的沈瑜又是一阵亢奋。

反正都已经买了他不是吗?沈瑜心想着把人提离水面,快速的剥掉湿透的衣服,抱着人直接扔到床上。被冲撞着的人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光裸的后背和挺翘的臀整个呈现在沈瑜面前,他忍不住覆上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挤到那人股间,手指快速的扩张了几下,身下的人像是没知觉是的没有任何动作,等到被架起双腿炙热的欲望顶到穴口了才微睁了眼睛微微的动了动,像是挣扎又像是挑逗。无论哪一样沈瑜现在都是箭在弦上,这无疑都是在火上浇油。他一插到底然后便肆意律动,身下的人本能似的反应,收紧绞压,甜蜜的压榨让人忘情。沈瑜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这一夜便没有消停。

晨起时身边的人早醒了,手指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沈瑜居然没有感到不悦,他抓着她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问:“叫什么?”

那人答非所问:“昨晚是你买的我,钱呢?”

沈瑜捡起地上的长裤,掏出一张卡。那人不接:“我要现金。”

“我要包月。”

“这可不行,我没有这种习惯的。”他翻身下床穿衣服,皱着眉拎着衬衫说:“你给我撕坏了。”

“我赔给你。”

“嗯,没有现金就先欠着,哪次再见着了就还我。不过你技术还真不赖,就当我嫖你也行啊。”

沈瑜抓住他肩膀:“叫什么?”

“他们呢,喜欢叫我阿K,不过我想告诉你我叫福泽。”

沈瑜懒洋洋的看着福泽赤着上身走出去,又睡了一会才回去上班。

之后的几天他又到酒吧里去了,但是一直没遇到福泽,有点不耐烦了,他问陆仁叶:“知道阿K吗?”

“不太清楚。”陆仁叶有点闪烁其词的嫌疑,沈瑜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柜台:“不清楚……”

陆仁叶赶紧坦白:“阿K,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其他的真的不知道。”

沈瑜没再多问就走了,要查一个人对他来说小意思,只是他不想去查这样一个人,更加的,是因为他不想承认他对福泽念念不忘。

但是已经到这地步了,他不承认也没用,好吧,在自欺欺人一次,他怀念的只是他的身体。

很快的有了消息,但是沈瑜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MB的副业竟然是林氏的一名中层管理人员。

沈瑜做了两天思想斗争才下定决心要去见一见福泽。理由是他从来不欠人钱,对,要欠也是成百上千万的欠,但是,那不叫欠债,那只是偶尔资金周转不灵。

这一天是福泽值班,下班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沈瑜在地下停车场等着,一看到人就下车走过去,手里是一个信封。递过去说:“还债来了。”

福泽明显的一愣,看了好一会才说:“沈总,您什么时候欠我钱了?”老天,沈财神欠他的钱?!这说出去是多大的新闻啊。

沈瑜心里有点犯嘀咕,是福泽忘记了呢还是他查错人了呢,还是这是他故意的?沈瑜低声的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已经忘记了啊。”

福泽的脸通红的涨着:“沉沉总,不要开玩笑了,那那天,只是一点意外。”

沈瑜越发的觉得这人有意思,凑过去在他耳边暧昧的说:“我都还记得呢,都记得。”刻意的咬重音节,他能感觉到福泽的脸更热了。手臂一弯搂着福泽的腰往车上走:“走吧。”

福泽想反抗,他不想再去招惹沈瑜,这个人的名气他知道,这个人的手段他有耳闻,这样的人他招惹不起。那天早晨出门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他就不该等到沈瑜醒过来再走,更加不该告诉他自己的真名。

现在怎么办,逃也逃不掉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把人带回家,这是沈瑜的第一次,但是福泽并不知情。

云雨过后,沈瑜说:“你就住这里吧。”这话就是在说:你是我的人了。

福泽没说什么,洗完澡上床就睡,沈瑜拿手挑起一缕头发来玩弄,看着他的睡颜就觉得很开心。躺下来抱着福泽,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

早晨起来他看到负责在盯着一样东西看,走过去才发现是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三个人:他,名墨,还有福如。那时候他们三家住的很近,三个孩子一起长大,后来福如出了事情,再后来他们都搬散了。

“这个女孩子也姓福……”话没说完,沈瑜惊醒,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眼前这张男人的清秀的脸,还有那熟悉的目光,和照片上17岁的少女几乎一样。

“福如,福泽……你们是姐弟吗?”沈瑜确认似的问道,他真的很希望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但是福泽点点头:“我很小的时候姐姐就不见了。”后来他找到姐姐的日记本,他知道她曾经爱慕过一个叫沈瑜的男孩,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幼。

沈瑜对福如有种难以说清的愧疚感,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从福如失踪之后他就一直被这样的情绪所困扰,以至于后来他要求家人送他到国外念书,目的就是要忘得更彻底一些。

他是忘记了,选择性的记住福如失踪了,却忘记那天他们去爬山的时候福如就在那时候失踪了,而他握着的手是名墨的。这个当然不是问题,但如果他眼看着福如从眼前消失呢,就是那样凭空的消失,随着一声谁都没有听到的巨响消失了。

后来他找过名墨求证,名墨说福如是被露在地表的树根绊倒了,他们去抓没有抓住,福如就滚到山坳里了。然后他们迅速的向家里求救,仍然没有找到福如。

这跟沈瑜的记忆是有出入的,他明明白白的看到福如在他面前巧笑倩兮,盈盈拜倒,很幸福的……然后又一声巨响,他知道那是一声巨响,但耳朵没有巨响应该带来的不适感,福如就不见了,他在怎么大喊大叫都见不到福如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说了谎话?

(下)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说了谎话?

沈瑜直觉的认为福如的失踪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他记住名墨的说法,忘记自己看到的。直到此刻福泽的出现。

“姐姐喜欢你,她说最希望得到你的照顾。”

沈瑜听的脑子一炸,心像在被什么慢慢的炙烤,他压着嗓子问:“所以现在,你准备替你姐姐承受?”

“这只是她的心愿,你不想帮她实现吗?她曾经那么爱你,把一颗少女的心全给了你,但是你做了什么?”福泽这么说只是在指责他当时没有明确的表示同意或者拒绝,让福如纠结了那么久,纠结了整整一本日记本。

但听在沈瑜耳朵里就是在指责他当年的隐瞒事实,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想清楚其实福泽根本就不知道那些。

福泽看着沈瑜的表情狡猾的一笑,舌尖舔过沈瑜的耳廓:“我不会怎么样的,我也喜欢你啊。”

沈瑜像是被蛊惑了,将人抱在胸前。他对这个人,有点放不开,虽然这只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动机有点不纯。

福泽倒是没怎么干出格的事情,每天照旧上下班,是一个好员工好领导。回到家,哦对,沈瑜和他的家,他乖巧听话。但是在这之外的时间,真的很让人头痛,沈瑜一想起来就觉得够折磨的。

沈瑜带福泽回的家是在他结婚之前买的公寓,所以福泽并不知道沈瑜是有老婆的,某个早晨福泽接了一个电话,他面无表情的说:“你老婆让你的小情人,”他指指自己,“告诉你,晚上老太太要你回家一起吃饭。”

“你怎么了,这副腔调。”沈瑜从那日清醒过来,就有了提防的心思,他对福泽是有求必应,但是心却在喊着离他远一点,虽然这很难做到。福泽在圈子里面是很有名的,都知道阿K是个尤物,是个让男人经历一次就忘不掉的尤物,是个让男人之后再也不想碰别人的尤物。或者说,毒药。

“我不喜欢你老婆。”福泽说的很无赖。

“我喜欢就好了,你不用喜欢。”

福泽看了看沈瑜,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卧室穿戴好了没有吃早饭就走了。沈瑜知道这小子又在和他闹脾气,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他并不记在心上。

回家和父母吃了一顿团圆饭,晚上就和小妻子留在那里,他想,应该让这个女人怀孕了。

沈瑜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一点不用再说,他也是个聪明的男人,这一点更是众人皆知的。所以当他看到小妻子一脸郁闷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后就过后就是缠绵的深吻,一切顺利成章,这是他们新婚后的第二次亲密接触。真遗憾,早知道这小妻子滋味还不错他就不该匆匆结束洞房花烛夜。

“我们好好相处吧。”妻子说了这么一句。

沈瑜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算是回答。

回家住了几天,真的有种幸福的感觉,每天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吃饭,早晨他会把你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头,临出门前一个吻……幸福就是细碎的散落在生活中。这样子过了一个星期,沈瑜突然想起来,福泽好像一直没有联系他。

打不通福泽的电话。已经是夜里11点了,他借口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回家比平时晚了很多,这些时间他都在找福泽。

好不容易拨通了:“喂你在哪?”

“你找谁啊?”

“你是谁!”沈瑜眉头一皱,这个声音不是福泽。

“你快点,来不来啊……”这个声音才是福泽,可是他在说什么?

“福泽,福泽……”沈瑜不停的叫着,那边却把电话扔在一边,他能清楚的听到福泽的呻吟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喘息。

电话打出去立刻就有人汇报了福泽的所在,沈瑜只身前往,他知道福泽故意不挂电话,故意让他听到那些。福泽很聪明,从一开始就知道沈瑜对他放不开。

找到人拖回家,沈瑜头痛的看着福泽:“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啊?我能想怎么样呢……”福泽喝的醉醺醺的,口里颠三倒四的重复的一句话,但句句又不同,每一句都是指控,指控沈瑜无理取闹。

究竟是谁在无理取闹!沈瑜上火了,狠狠地打了福泽一耳光:“不要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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