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等、等!啊~”双腿被扯开压在身体两侧,膝盖都快碰到自己肩膀了,陈空哑着嗓子叫着,“操!操你的……停下!快他妈的停下……!”『water』
一个深深的顶进,韩敛暂时停了下来,把性 器留在陈空身体里,精壮的身体上布满汗水,有几缕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前,一滴汗珠从胸口缓缓滑下,滴到陈空腹部。
“怎么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是韩敛欲望中特有的。
“我腿抽筋了!”陈空痛得咬牙切齿,眼角都湿了,他一把老骨头玩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实在困难了些,韩敛最近又特别爱折腾他,每次上 床都能想出新花样。
“你快出、出去~”声音都软了。
虽然陈空在床上经常会发出这种声音,韩敛每次听到都会更加卖力地“蹂躏”他一番,但今天陈空痛得直抽气,搞不好再做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韩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身体的欲望,从陈空体内抽了出来。
“呃~!”火热的巨 物从身体里退了出去,陈空呻吟一声,感觉空气都钻到后面那里了。
韩敛放下了他的腿,伸手缓缓在他腿上按摩着,“你该去锻炼一下了,太不经操了。”在床上,韩敛的言语比平时豪放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陈空面前他觉得没必要收敛。
我去你妈的!实在没力气了,陈空在心里骂了一句,身上还在直冒冷汗,不过韩敛手上的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倒是让他舒服了不少。疼痛感渐渐减轻了一些,陈空睁开眼,看到韩敛坐在床上,把自己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十指缓缓揉捏着。
“好点了?”韩敛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陈空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感觉挺舒服的,气氛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不光只有性的感觉。跟韩敛保持这种关系已经一个多月了,每个星期他们都会上床,先是一星期一、两次,后来更多,这星期他们更是一连四天天天在床上报到了。陈空怀疑自己再不吃点中药补一补的话搞不好会肾虚。
好几天没吃东西,一有吃的就一连吃个几天,不吃出毛病才怪!
“听说你把西郊的那块地买下来了?”韩敛放下陈空的腿换上另一条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韩敛的消息倒是挺灵通。也没问他是不是故意打听的,陈空嗯了一声。
“不是什么好地。对方急着脱手,价钱就压下来了。据说原来是准备要造度假村的,可找了好几个风水先生都说那里阴气太重,住不得人。”
“那你买来干什么?”
“盖墓地啊!活的不能住我给死的住总行了吧!你要不要?我给韩少留一个最好的位置,坐北朝南!”说完陈空笑了出来,把腿从韩敛手里抽了回来,想坐起来抽烟。谁知刚抬起上半身,韩敛就一下子按住他了。
第十八章
双 腿分开半跪在陈空面前,韩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嘴角微扬,问:“你好像完全恢复了嘛~想去哪?”
呃?陈空盯着看了一会儿眼前韩敛的东西,浓密的毛发中,无论大小和挺起的角度都说明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
他是想抽烟,可没想抽这么大的“雪茄”啊!
“已经够了啊!今天已经玩好几次了------”种马!陈空板着脸,表达着不悦。
“那我怎么办?”示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欲望,“刚才为了照顾你我还没射出来就抽出来了。”说完也不等陈空回答,腰一挺,直接把东西往陈空嘴边送。
湿漉漉、热乎乎的一条,在嘴唇来回滑动着,鼻间全是混合了体 液和精 液的男性气息,淫 乱的画面刺激着人的视觉和神经。陈空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地东西就这么捅进来。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韩敛还是第一次让他用嘴------陈空伸手把住韩敛比他细上两寸的腰把他向后推了推。
“你别太过分啊!”再说那东西都进过他那里了,还让他用嘴吸------
“嗯?”韩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说实话,他的确是有过分的本钱,陈空也绝对相信只要韩敛开口,别说舔他那里了,一堆人愿意跪下来把他从头到脚舔个遍。突然,他想问自己跟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陈空~”突然听到韩敛叫了他一声,正在分神的陈空下意识地抬起头。
“啊?唔……!”就这一瞬间,韩敛的性 器一下子从他微微张开的唇缝插了进去。
陈空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里已经全是浓浓的腥味了,粗大的东西塞得他满满得,喘不过气来。
“唔嗯嗯啊呐~唔唔!(操你的韩敛~出去!)”
结果那东西不仅没出去,反而又慢慢往里挺进,直到整根没入,陈空觉得自己的嗓子快被捅破了,喉咙里一阵阵干呕的感觉,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一声舒服地轻叹,韩敛按着陈空的头不让他乱动,性 器根部的毛发扎在他脸颊上,陈空整张脸都红透了。
这辈子第一次玩“深喉”,各种感觉夹杂在一起,难以言喻。
陈空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觉得耻辱、害怕还是夹杂着一点别的什么了。
有性洁癖的人认为性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行为,在人体内部进行的一种不洁行为,男人和男人的交 合本来就已经放弃了伦理道德的约束,套上了肮脏、淫 乱、疯狂和堕落的标签,让人在战栗中体验到另类的极致快感。
来不及吞下的透明液体被挤了出来,顺着嘴角缓缓滑下,陈空努力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感觉。似乎很理解他,韩敛伸手摸了摸陈空的下巴,像是安抚一般,表情是一抹鼓励般的赞许。
“乖……放松~别咬到我,嘴再张大一点------”
“唔嗯~”妈的他也想放松啊!这么容易的话你干吗不自己来试试!
看着陈空愤愤地瞪着他的眼睛,韩敛无声地微笑,果然,这老男人只有这个时候最可爱了!
韩敛真的很喜欢欺侮陈空。
这一点在三年前他自己就发现了,只是那时仅是一种余兴的玩弄而已。第一次见陈空的时候韩敛正坐在车里等着司机,结果司机还没回来,倒是正在跟别人打架的陈空过来了,街头混混一样的打法,像是在泥里打滚一样,怎么看都给人狼狈不堪的感觉。本来对这种事毫无兴趣,正准备闭上眼假寐,谁知突然一声闷响,整个车身都抖动了一下。
韩敛睁开眼,特殊的车窗让人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很明显,手持凶器的男人就是凶手。然后,那个男人把另一个人像沙包一样往他车上摔,直到车窗上一条条血痕缓缓淌下,韩敛虽然什么血腥的场面都见识过了,但这种坐在车里就莫名奇妙见了血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怎么看都觉得好像是恐怖电影里才有的事。
他不想理论什么,因为很多事情在他看来并没有让他花心思理论的价值。所以,一张账单或者一封律师信是最好、最方便的解决办法。
如今,是法制的社会。
虽然这句话由韩敛嘴里说出来有些讽刺。
接下来的事就再简单不过了,陈空显然是不愿意赔偿,还说他这是“敲诈”。
他,韩敛,敲诈别人六位数的修车费?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笑话,这个叫陈空的男人也很可笑。三十二岁?看上去不像啊------还没来得及多笑几声,陈空指着他的鼻子,扬着下巴说:‘小子,我就是坐牢也不会给你一分钱------’嗯~好像是这么说的。
于是,他就不要赔偿了。然后,还满足了陈空的“愿望”,让他坐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韩敛其实并没有再想起过陈空几次,后者不过是类似他一时无聊时的消遣。但还是有几次,一想到这件事,韩敛都会扬起嘴角,有时候甚至会轻笑一声,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在宣判那一刻的表情。
三年,能让他学到多少东西呢?
三年之后,陈空的确学到不少东西。
韩敛低下头,看着陈空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努力吞吐着自己性 器,脸颊两旁随着了的动作时不时地被顶到,可笑而又可爱的样子,很诱人。
至少,就在床上这一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一次错误的发生韩敛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错误之后能换回什么,因为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单单看表面,能笑到最后一刻的笑容才是最美的。
第十九章
躺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陈空用舌头在口腔里扫了几个来回,皱了皱眉。
“怎么了?”身旁的韩敛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性 事后特有的慵懒。
“没什么。”陈空舔了舔嘴角,他总感觉嘴里好像被磨破了。还有那股精 液的味道,总觉得一直在嘴里面,喝多少水也冲不下去。
韩敛射出来之后,也帮他用嘴做了一次,这方面他到是挺公平的。好像摆脱了什么一样,他和韩敛在床上有时候都大胆的吓人。韩敛他是不知道,但他很少在床上玩这么疯的,或者说他从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这么玩,甚至以前跟女人也没做到这种程度。
旁边传来韩敛翻身的声音,不一会儿,“咔”一声打火机点火的声音,陈空转过头,韩敛正靠在床头抽烟。男人总爱在这种时候抽一支,几乎谁都不例外。
陈空撑起身体,跟韩敛同样的姿势坐到床头,还没等他开口,韩敛先把自己的烟递了过来。
疑惑了一秒,陈空接了过来,抽着韩敛抽过两口的烟,然后看韩敛似乎没有再点一支的意思,心想他该不会要跟我一起抽这一根吧?
想到这里,突然发现了韩敛胸口有块疤,很小一块,看上去应该是烧伤或者烫伤------噢~对了!是上次他用烟头烫的。那时没注意,现在一看,竟然是烫在心脏的位置。不知道会不会比其他地方疼呢?
“看什么?”韩敛突然问,面带笑意地问:“还想要?”
陈空垂下眼看了一眼他腿 间正在休息的东西,使劲吸了口烟,告诉自己不要跟“半兽人”一般计较。
“胸口------去不掉么?”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韩敛不在乎的笑笑。
“无所谓。男人有几个疤很正常。”
但是数次“坦诚相见”下来,陈空没从韩敛身上发现一道疤,倒是他自己身上有几道大大小小的伤疤,跟韩敛一比,后者绝对是属于细皮嫩肉一类的,不看那身肌肉的话。
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韩敛问:“怎么了?现在开始为自己下手太狠感到后悔了?”
要后悔的话,这件事应该排在最后。
“疼么?”
轻笑一声,韩敛伸出手指在胸口的疤上轻轻摩挲着,然后又用力按了一下,像是“自残”般的动作,陈空皱起眉看着他。
“在外面的伤口,就算会有疤也很快就不疼了。要是伤到里面的心,看不到伤口也会疼很久。”
哲理讲得还带文学色彩的!陈空嗤笑一声,他是没上过多少天学,也没那么丰富的文字来讲大道理,但有一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放心吧!韩敛,你的心藏在‘铜墙铁壁’里面,没人能伤得到的。”
这天,亮哥跟陈空约好了见面,说是有个朋友要介绍给他认识。
陈空提前二十分钟到了约定的地方,一个露天的咖啡馆,倒是比上次的餐厅好多了。在一棵树下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陈空点了杯饮料,问服务生要了本杂志看了起来。
没到五分钟,人来了,不过并不是亮哥。
“你好!”
正低头看“本日星座运势”的陈空一开始不太肯定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一点耳熟。抬头一看,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他对面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朝他微笑。
“好巧啊!还记得我吗?”男人笑得很斯文。
“啊~”记得倒是记得,上次在酒店里和韩敛争“牡丹花”的时候男人出现过,只不过那天他打扮得像社会精英,今天打扮得像黑客帝国。名字叫------什么来着?陈空根本想不起来,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进去。
似乎知道他不会记得自己,男人友好地“提醒”了他一下,事实上也是重新再自我介绍了一次。
“方义信。”随后不等陈空说什么,又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既然他给了自己台阶下,陈空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点了一下头,“请。”反正他应该也不会呆太久吧。
方义信在陈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条腿叠在另一条上,很休闲的姿势。
陈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跟这男人根本算不上认识吧?而且记忆中,这个方义信虽然跟韩敛好像认识,但交情似乎并不算好。
没什么好说的人,陈空先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是陈空------”
方义信笑了出来,说:“我知道。”
陈空倒是不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反正,现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不过他到是有点好奇这个男人要跟他说什么?
“上次见面太匆忙,没机会多聊几句,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方义信十指相抵放在胸前,笑得和善,给人的感觉像是心理医生一样。
陈空看着他含笑的双眸,目光在方义信脸上打量着,不过并不过火,而后者也很坦然地接受,像是从心底透出来的笑意,倒也让人讨厌不起来。只是这话题找起来有些困难,不禁让人有点尴尬。
“方------先生是做哪一行的?”考虑了一下,陈空挑了个最没创意的,“职业”关系,陈空不太习惯叫人先生。流氓帮派的成员谁也不会开口闭口叫对方“X先生”吧?
‘张先生,好久不见!今天砍了几个人啊?’
‘哈哈~不多不多,才三个!李先生你才是,最近在哪发财啊?卖了几斤白粉啊?’
方义信看着陈空,又呵呵笑了两声。
“不用叫方先生这么生疏。”
可他们的确算生疏吧!
“如果你不想直接叫我的名字的话,叫‘喂~’或者直接叫‘你~’就行了。”这点方义信倒是挺善解人意的。
“我们虽然不算熟,但好歹也算见过,随便聊两句并不过分吧?”
陈空本来就不喜欢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客套话,听他这么说,觉得的确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把手里的杂志合起来放到膝盖上,陈空十指交叉放到杂志上,笑了笑。
“你想聊什么?我还是韩敛?”
方义信笑容不变,“聊聊我们吧!毕竟现在是我们有必要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
陈空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亮哥的声音突然横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抱歉抱歉~实在是抱歉啊~”最近貌似听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抱歉”这两个字了。亮哥今天穿了件大红的T恤衫,正面印了个ET一样的图案,还是招牌的光头,永远都是“寸草不生”,陈空突然记起好像在牢里的时候也没见他的头发长出来过,是不是连毛囊也坏死了?
“让两位等我真是不好惭愧啊!”亮哥摸着自己的光头,笑得有些谄媚。
“哎?话说回来你们怎么能接上头的?”突然反应过来了,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陈空和方义信。
陈空同样也先是一愣,然后他明白了,亮哥要介绍给他的合伙人,就是这个方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