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赐又苦恼了,为何离儿说天天有宝宝呢。刘天赐解开衣服,露出自己的小肚子,他想自己有宝宝,就和离儿一样。盯著肚皮看了一会儿,刘天赐脑袋里转了几百圈,然後他把瓶子放回去收好。天天怎麽还不回来,他想天天了。
“尉楼主,您回来啦,小主子可是天天盼著您回来呢。”外间传来太监的问候声。
“他睡了吗?”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尉天早已是相似成灾。
“公主刚走,小主子还没歇呢。您快进去吧。”奴才掀开帘子,尉天急忙进去。
当刘天赐听到那熟悉的低沈嗓音时,飞快地跳下床,踢掉碍事的裤子,他朝已经走到屏风後面的人飞扑过去:“天天!天天天天!”刘天赐高兴地尖叫著,光著嫩嫩的屁股扑进了已经呆住的尉天怀里。
“天天天天天天……”刘天赐又跳又叫,眼里是见到尉天的喜悦和湿润,拉下尉天的脖子,刘天赐送上自己的樱桃,“天天,吃,吃……想……想……天天,天天。”天天终於回来了,他好想好想,想天天,想天天吃芋头。
刘天赐没穿裤子,身上的单衣也解开了,可以说他是赤裸的。而他就这样赤裸的,毫无遮掩的,白白嫩嫩,光光滑滑地出现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尉天面前,还主动呈上做好的芋头。
尉天不是圣人,离开了刘天赐近一个月,他差点就被思念杀死了。因此他才会提前回来,可没想到迎接他竟然是如此养眼的一只芋头。他用寒心诀压住的欲念被刘天赐轻易地击了个粉碎。
“芋头。”尉天的手探进衣内搂上刘天赐光滑的腰,把他抱起来,然後狠狠地吻了上去。
天天……天天……刘天赐眩晕地张嘴让尉天用力吃,然後想到了书里画的小鸡鸡,胳膊不够长,刘天赐的小腿在尉天的腿间查探,咦?天天的是硬的!
刘天赐还来不及告诉尉天他这一重大发现,就被人带到了床上,扯去了上衣。
劫缘: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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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天终於知道他的小芋头为何会近乎赤裸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把脚边散落的那些春宫书统统扫进床底,然後摸上刘天赐嫩嫩滑滑的身子。软软的脸蛋,软软的脖子,再到软软的胸部。肉嘟嘟的刘天赐在尉天的眼里不仅是只可爱的芋头,更是只恨不得吃下肚的芋头。请捏刘天赐胸口上那娇豔欲滴的红蕊,尉天从他的声音里知道他动情了。
“天天……”在尉天的嘴离开他的樱桃,而去吃他的胸口时,刘天赐突然面露惊慌。尉天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急忙停了下来。
“芋头,不怕,不怕。”尉天把刘天赐抱到怀里,抚摸他的後背,身上的欲火瞬间消退,他忘了他的芋头还不懂这些。
“天天……”刘天赐发抖的抱紧尉天,一手摸向自己刚才还软软的,现在却和天天一样硬的小鸡鸡,快要哭出来,“不要,不要。”
“芋头,对不起,天天下次不会了,不怕不怕。”尉天拿被子裹住两人,以为刘天赐是不要他这样。
“天天……”刘天赐却是不高兴地抬头,嘴一撇一撇要哭,“不要……”软软地说了声,刘天赐拉过尉天的手摸上他的小鸡鸡,“不要……”他不要吃天天,他要宝宝,要宝宝。
尉天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他的手摸著刘天赐硬起的嫩茎,他不断压抑著心里的欲望,奈何他的下身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芋头……不要什麽?”尉天的声音格外低哑。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被怀里的这只芋头给逼疯了。
“不要吃,不要吃。”刘天赐眨眼回答,他的小鸡鸡硬了就得吃天天了,可他不要吃天天。刘天赐动了动,然後眼中透出惊奇,低头看向尉天按著他小鸡鸡的手,他又动了动,感觉很怪呢。
“芋头……”尉天拿开手,想著该把这只芋头弄晕,自己去洗冷水澡,还是什麽都不管,把这只芋头吃入腹中。
“天天,碰。”刘天赐哪里会管尉天有多痛苦,毫不客气地拉过尉天的手,又盖在自己的小鸡鸡上,然後开始动,“天天,怪。”有些舒服呢。
“芋头……”
如果刘天赐抬头,他会好奇为何天天的额头会多出几根青筋。可刘天赐今夜却不把尉天整死绝不罢休。自己动了几下,刘天赐突然想到那些春宫书,掀开被子就爬出了尉天的怀里,他要再看看。
下了床,刘天赐找到一本没被尉天完全扫入床下的书,翻开研究。尉天觉得鼻子开始发热。他最爱的小芋头,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手捧一本春宫图册,下身的嫩茎微颤颤地翘著,前端的小眼向外滴著露珠,纯洁的、无心地诱惑著他,脸上生动的表情让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天天!”刘天赐看明白了,把书一丢,扑到尉天身上,在尉天还来不及搂他的时候,他又爬到床边,撅著屁股拿他的宝贝箱。他不要等洞房了,他要趁自己的小鸡鸡还不够硬的时候被天天吃掉,他要宝宝。
尉天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里只有一种念头:吃芋头,吃芋头,吃芋头,吃芋头……刘天赐背对著他,撅起的小屁股露出了他粉嫩的菊蕊,垂著的嫩茎 “勾引”著“色狼”的唇舌,刘天赐找著他的“宝贝”,殊不知,那粉嫩的菊蕊跟著他的动作微微开合,尉天如中邪般,凑了过去,然後对著那邀请他享用的菊蕊,伸出舌头。
“天天!”刘天赐猛地转身,险些撞到尉天的鼻子。不知道自己的小屁股差点就沦陷的刘天赐高兴地举著三个瓶子,在尉天面前晃晃,然後拍拍尉天的脸,不安:“天天?”天天怎麽了?脸红红的。刘天赐伸手摸摸,然後对著尉天开始吹气:“走了走了。”病病都走了。
“芋头……”尉天搂上刘天赐,要吻他。刘天赐去奋力把他推开,猛摇头:“等,天天,等。”打开三个瓶子,刘天赐选了一下,拿起蓝瓶子里的那个药丸。
“芋头?!”尉天清醒了一半,急忙拉住刘天赐喂药的手,却遭到刘天赐不满地一瞪,“芋头的!”生怕尉天抢,刘天赐挣脱开,不等尉天反应就把药塞进嘴里,迅速咽下去。
“芋头,你吃的什麽?!”尉天拿过蓝瓶子,闻了闻,他不懂药理,生怕刘天赐是了什麽怪药。
“不说不说,芋头的。”刘天赐摇头,然後又拿起青瓶子,把瓶子里的三片杏干全部送到尉天嘴边,“吃吃。”
“芋头,告诉天天这是什麽。是谁给你的?”尉天有了不好的预感。
“天天……”见尉天不吃,刘天赐眼睛红了,“吃吃,天天……吃。”然後他拿起红瓶里的梅干,“芋头,天天,洞……”刘天赐蹙眉,洞什麽来著。
“芋头……”尉天的眼神急闪,“你要和天天……洞房?”所以才会有那些春宫图?!
“嗯嗯,洞房洞房。”刘天赐笑开,见尉天张嘴了,极快地把手上的杏干塞进对方嘴里,并捂住尉天的嘴,“吃吃。”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尉天拿开刘天赐的手,问:“芋头,你只要告诉天天这是谁给你的,天天就吃。”
刘天赐不满地嘟起嘴:“离儿……”为了让尉天吃下去,他不得不出卖了刘离。一听是刘离给的,尉天叹口气,心甘情愿的把杏干吃了下去。见尉天吃了,刘天赐又急忙把梅子干吃下去。
摸上刘天赐有些变软的嫩茎,尉天把人压在身下。今夜,他怕是要失身给这只小芋头了,刘离给刘天赐的药绝对不会让他疼,那疼的就只能是他了。虽然不知道这三个瓶子里装的东西到底有何用处,但只要不伤了他的芋头就行。哪怕做承受的那方,他也不悔,他和他们一样,舍不得这只小芋头受半分的苦。手中的嫩茎渐渐茁壮,尉天更深的吻上刘天赐,他的小芋头虽说晚了些,可终於长大了,长大到……可以吃天天了。
过了一会儿,尉天就感觉到了不妙,他的感觉怎麽看怎麽像是吃了春药。身上的欲念越来越重,发疼的阳物急於找个出口宣泄。不断呻吟的刘天赐浑身散发著蛊惑人心的味道,尉天咬上刘天赐胸口的七颗豔得似火的红痣,大颗大颗的汗滴在刘天赐身上。尉天不自禁地探上刘天赐的菊蕊,却发现那里微微张开了嘴。尉天双眸大睁,他错了,他和刘天赐确实吃的都是春药,但不是他想的那样!尉天的手指在刘天赐有些湿润的後蕊处打圈,引来他的娇喘,尉天呼吸急促起来,难道……他想念寒心诀,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天天……”刘天赐无意识地喊著,想去摸下身,却被人拦著,他难耐地动了动,有个地方想被什麽进入,刘天赐马上想到了尉天,“天天……进……进……”难忍的麻养,让刘天赐哭了起来。这有声的邀请,哪里是脆弱的尉天能抵挡得了的。
“芋头。”尉天撕掉身上的衣物,分开刘天赐的双腿跪在其间,理智远离了他,他双眼发红的盯著身下那布满粉色的身躯,然後抬起刘天赐的臀部,吻了上去。
“天天!”刘天赐在意识全部沦陷之前,只记得喊这个。尉天用内力压下不断上涌的欲念,如果就这麽进去,他一定会伤了他的芋头。尉天强撑著用手指扩张刘天赐已然湿润的地方,强力的媚药让刘天赐一遍遍喊著“进进”。尉天原本想著离开的念头再次远离他,刘天赐就是最强力的春药。
“芋头……”尉天也早已忍耐到了极点,发誓要杀了刘离,尉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把自己罪恶的东西顶进刘天赐娇弱的地方,随著可怖的阳物一寸寸进入,刘天赐的泣声和他的血水一同倾泻出来。
“芋头……芋头……”尉天的嘴角流下血,想撤出来,却又听到刘天赐的哭喊。
“天天……吃……吃……宝宝,宝宝。”刘天赐感觉不到疼,他的身体早已被春药控制,只想著要天天吃他,他要宝宝。
“芋头!”尉天要离开的念头被刘天赐震得粉碎,他的小芋头想要他的宝宝呢,“芋头,给天天生宝宝,给天天生宝宝。”尉天红著眼把欲望埋进刘天赐的体内,然後狠狠吻上那不停哭泣的人:芋头,我的小芋头,给我生宝宝,给天天生小小芋头。
“宝宝……天天……”刘天赐哭叫著,首次体会情欲的他哪里受得住。杏干和梅子干的药性相当,只不过一个是攻一个是受,刘天赐的自作主张打碎了刘离等人的幻想。
尉天失去了理智,在刘天赐的身上驰骋,在他的身上啃咬。刘天赐的後穴被撑得极大,根本没接触过情欲的他早已射了一次,他沈浸在欲海中,却不忘喊:“宝宝,啊……呜……天天……宝宝。”
“芋头,芋头……”尉天同样理智全失,他的心里想著刘天赐,潜意识中知道他抱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芋头,虽然被药物控制著,但他依然记得不能伤害他最宝贝的芋头。
在尉天射过一次之後,药性开始减退,刘离和衣惜原本就没打算让刘天赐太累,让尉天太惨。尉天的欲火发泄出来後,刘天赐身上的药性也退了,抱著他平静了一会儿,尉天用内力逼出体内残余的药性。
“天天……”刘天赐泪眼模糊的看著尉天,嗓子异常沙哑,他感觉到了疼,可是……抱住尉天,不让他离开,刘天赐双腿夹紧,“要,要……宝宝,宝宝。”他不懂为何要这样才能有宝宝,可既然需要这样,那多被吃几次才保险。
“芋头……天天今後再给你宝宝,芋头受伤了,让天天看看。”尉天看著刘天赐和自己相连的地方有血流出,恨不得杀了刘离,但他更想杀的是自己,尉天刚向外撤了一点,刘天赐却哭起来。
“要要,宝宝,宝宝。”刘天赐大力摇头,抓著尉天。
尉天哪里受得了刘天赐哭,那时带刘天赐闯荡江湖的时候,他就舍不得,现在更是舍不得。
“芋头,天天弄疼你了,天天保证,今後一定给芋头宝宝。”尉天又急又喜。急的是,刘天赐受伤了,喜的是刘天赐竟然想要他的宝宝。想到这里,尉天突然愣了,双眸大睁地扭头看著那个蓝色的瓷瓶,那个瓶身上有娃娃的瓷瓶。尉天终於知道刘天赐今晚为何这般奇怪了,他的芋头,不是说笑的!
“天天,要……不疼不疼……宝宝宝宝……咳咳……”刘天赐喊得咳了起来,尉天低头,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吻上了刘天赐,“芋头,天天给你宝宝。”在刘天赐青涩的身体上慢慢点火,尉天把自己眼中的泪逼了回去,他的小芋头……他的小芋头……
刘天赐的药性仍在,很快就兴奋了起来。不过这次,尉天却非常温柔地爱抚那粉红的嫩茎,占有那娇脆的菊蕊,虽然明日一定会被揍,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的小芋头……要他。
“天天……要……嗯嗯……宝宝……宝宝……”刘天赐一手捂上肚子,脑袋昏沈的低吟。
“芋头……”尉天缓慢地律动,在刘天赐的耳边轻语,“天天爱芋头。”
“宝宝……”刘天赐双眸微阖,感受到尉天在他体内的抽动,他知道天天在把宝宝送给他。他不怕疼,他要宝宝,要天天的宝宝。刘天赐边哭边搂紧尉天,怕天天跑掉,怕天天不给他宝宝。青涩的身子感受著情欲,可刘天赐要的更多的却是他的天天。
春宵一夜值千金,可对尉天来说,他更想把刘天赐搂到怀里好好吻个够,他的芋头,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