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骂人,其实你刚刚在想,怎么揍我一顿吧?"收拢五指,贪恋着掌下坚韧肌肉的弹性,雷御堂俯下身,舌尖沿着沈昭优美的背脊滑下,挤进撑开的手指间的缝隙,轻轻扭动着,让那里变得濡湿滑腻,并随着指尖忽快忽慢的戳刺不停抽搐.
"现在我也还是很想揍你一顿!"沈昭不甘心地发出低哑的呻吟,因为就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雷御堂己经向他展开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远比之前要强大得多的力量以势不可挡的姿态长驱直入,并在他的体内爆发,填满狭窄甬道中的全部空间,舒展开每一条细微的皱折。然后,他听到那个家伙似乎是永远不变的顽劣声音--
"你或许想揍我,但绝对不是现在!"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突然拢起,让他明确地感受到自己的要害是怎样被掌握在他的掌心中,并暴露出男人难以掩饰的坚硬欲望。
如他所说的那般,与惯常总是带着霸道的火热激情相比,此时此刻的他表现出的是一种异常的温柔,以和谐的晚风一般的旋律在他的体内抽插,深入浅出地爱抚着他颤抖的内壁,让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硕大灼热、它表面那一条条反复舔过脆弱敏感的黏膜的突起脉动,以及每一丝细微的拉磨。
"啊......唔......嗯......"血液在血管中沸腾了,他低低地喘息着,不知道盘踞在下腹炙烤一般的痛苦究竟怎样才能得到释放。
"还好吗?觉得不舒服?"雷御堂勾起沈昭的腰,抬高他的臀部,让他的背脊亲密地贴合住自己的胸膛,开始加快律动的速度。
"不......啊......雷......雷御堂......我现在很火大--因为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沈昭抓起雷御堂环在他胸膛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以牙还牙!报复他该死的有意捉弄。因为除此之外,他根本无法控制被挑逗得兴奋到了极点的身躯配合着他的进攻如同波浪一般起起伏伏.激昂大胆地索求更多的快感。
"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雷御堂得意地发出沙哑的笑声,连自己都觉得听起来好像野兽低沉的嘶吼。虽然被山猫的撩牙咬得很痛,不过他还是环住他的肩膀,把住了他的十指,"我不要你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有一丝一毫想着工作还有其它事情!我要你只想着我一个人就好!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的昭!"
"你......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在奇怪的地方闹别扭?"沈昭开口,尽管他觉得那个声音已经不像是属于自己。
"别管我喜欢在什么时候闹别扭......只要告诉我......你的这里想的是什么?"雷御堂指向沈昭的心口。
"是你......你明明知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心脏的跳动好像就快要达到极点了,沈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这个时候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来的。接下来似乎不仅仅是欲望,还有什么其它东西也随着沸腾的汗水一起爆裂开来,已经不知是混沌还是敏锐的感官中只剩下那个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出如此任性的一面的男人的低喃--
"我知道......我只是想常常听你这么说......昭......Jet'aime!Jet,aime!"次日清晨--"有人按门铃,大概是欧阳,你给我起来!"沈昭张开惺松的睡眼,冲那个正压在他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家伙喊道。
"不理!他又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雷御堂咕哝一声,抱紧沈昭的腰,耍赖地不肯睁眼。
"你要是再不起来去开门,我就开机。"这个人重得要死,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沈昭憋足一口气,猛地一翻身,把那死皮赖脸的男人掀倒。
"好。好,我去开门就是,顺便把你的手机丢了,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来烦我们!"雷御堂伸着懒腰,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胡乱套上长裤,嘀咕着过去开门。
出发之前他和沈昭约定,度假期间不准开机,以免中途又有什么突发事件找上门来。他们这个假期才开始,后面的时间还长呢,他怎么可能给别人破坏的机会?"雷御堂,已经中午了.怎么还不起来?你这家伙,果然一旦没有警界的纪律规范,生活就开始糜烂了!"敲开小木屋的大门后,欧阳打量着睡眼惺松、只穿了一条牛仔裤跑来应门的雷御堂调侃道。
"谁才是真的生活糜烂啊?我回去以后要告诉别人,教官辞职以后开的度假酒吧不光卖酒,还有其它东西。"雷御堂一手耙过凌乱的头发,一手摸着冒出青湛蝤根的下巴,嘴角挂着坏笑,看起来有些凶恶。
"顺手牵羊的家伙不是更值得吹嘘吗?是不是,沈昭。"欧阳抬眼看到沈昭一脸茫然地走了出来,立刻拔高声音喊道。
"欧阳.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淮恐天下不乱的不良大叔!"雷御堂气急败坏地吼道。
"惟恐天下不乱?比起你来还差了一点儿,别以为你毕业成绩优秀就可以掩饰你四年里受罚次数最多的事实!"欧阳呵呵一笑.露出一个狐狸般的表情,气得雷御堂七窍生烟,两人就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屋内的沈昭和屋外的孟德同时叹了口气.看向那蔚蓝如洗的天空。
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啊!
凉夏碧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