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是一个讲述小狐狸和小刺猬的故事^^
狐狸比较狡猾,刺猬比较胆小;狐狸半骗半哄地靠近刺猬,结果刺猬就用刺扎了它||||
啊啊,不要误会,我写的绝对不是非人的恋爱。
这个故事一开始有点沉重,不过痛苦过后了才有缠缠绵绵的爱情。
如果你有耐心,就请慢慢品味,这里五味俱全,有喜有悲。
如果你喜欢轻松,就请直接跳过第一卷,从第二卷开始看吧!
我想说,我不是要励志写一篇风云变幻的争霸故事。
我要写的只是两个人的爱情。
爱情是鸡汤,需要慢慢熬,所以这篇文很慢热,跳坑的人要做好心理准备。
本文进程:
第一卷——主题沉重,七戒的辛酸血泪史||||
第二卷——两个固执的人要开始起化学反应了^^。
第三卷——转折,心开始变化……
第四卷——化学反应加一点点催化剂||||
第五卷——轻松的爱情之旅开始了,各家各户,处处开花^^
主角:司徒空,上官七戒
++++++(第一卷:相遇与偶然事件)++++++
第一章:无·戒
“嘟——嘟——嘟……”
城市,喧嚣糜烂,夜晚的霓虹在唱着属于梦魇的歌曲。仔细听,好像是女歌手JESEN的歌,新单曲卖得不错,红到大街小巷都能看见她的海报,人们叫她“微笑女郎”,性感、迷人、遥不可及的女王喜欢神秘地微笑,让你猜她的心,猜她的爱人……
那是演艺界的JESEN,现实里呢?
她喜欢美丽的事物,毫无疑问,所以她的“情人”都有一张靠卖相绝对不会饿死的漂亮脸蛋,上官七戒是其中之一,是其中的佼佼者,是她认为自己最得意的“猎物”。不过,纵使外表再好看,最后的命运都是一样,谁让她是喜新厌旧的女人。
游魂似地逛了整条街,烟熏透肺腔的滋味就像千万只手在撕裂肺腑,砸掉一只积攒了三个月薪水才买的手机有点可惜,不过如果生病住院,医疗费会比较可怕,尤其对一个肺天生有缺陷的人。
“妈的……可恶!……”
天,不合时宜地下雨,密密麻麻,粘在身上像小虫子在爬。靠墙站了一会,他开始意识到如果住院的严重性,四下寻找躲雨的地方。
旁边就是一家PUB。
他想进去,推开门的却是另一个从PUB内走出来的人。
“哎呀,怎么下雨了……”
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知道是个体格相当高大的男人,头发整整齐齐地往后梳得服服帖帖,露出光光的额头,侧脸的轮廓……
也许JESEN会比较喜欢这种硬派风格的……糟糕,他在想什么!
“对不起,有伞吗?”那人转向他,并且很自然地向他伸手要伞,他愣了愣,很想回给对方一个拳头。
“没有。”
“啊?你也没带伞吗?”
如果他有伞,他还用得着被雨淋成落汤鸡么?!
瞪了瞪对方,他故意撞向这个男人的肩膀,想从他身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结果,却被对方拉了回来……
“这么没礼貌,撞了我连句道歉都没有吗?”
他有点光火,一通电话毁了他一年的感情,现在,要是被一个男人弄进医院,他要他赔一条命!
但是,他居然没有能够挣脱开。
黑暗里,一双君临天下的冰蓝色眼睛在注视着他。
对方的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顺着脖子往上爬,爬到嘴角边,轻柔地抚他的唇,他动不了,因为他的关键部位正被对方的膝盖威胁着。
“你有一张可以赚钱的脸……”那人意犹未尽地抚摸他的脸颊,“缺钱吗?如果你用你的身体偿还,刚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他粗重地喘气,胸腔隐隐阵痛,在对方低沉浑厚的鼻音之下,他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出声,就是答应了。”
柔软的舌尖滑过敏感的细颈,他感到浑身毛孔都在扩张,说不出话,只有不断大口地呼吸,贪婪地吸吮新鲜空气,肺腔好像要裂开了……
“这么紧张?第一次?……”
雨声,模糊地在耳边呻吟,深刻地渗入心底,是寒意,还是悲伤……
柔和的光芒,是黄昏的夕阳。
透过百叶窗,洒满纯白色的房间,纯得那样干净,那样安逸。
凝视天花板,他一愣,蓦然看见了头顶上输送液体的盐水瓶。
医院?
“干完事后马上送医院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吸引他寻找声音的主人,因为这个声音至少让他刹那里所有的担忧消失无踪。
柔光中,一个绝美的轮廓映入眼帘。
他……
“你……谁呀……?”
对方瞪过来,一副像要吃了他似的表情:“送你来医院的人,别告诉我你得失忆症了,我不会供养你的。”
“呵呵……”他冷笑,疲倦地闭上眼睛,心想这个人很有趣,素未谋面居然会说这种话。
素未谋面……?
“!!”他差点就跳下床一拳把这家伙从窗口打到九霄云外去……
阻止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对方有了先一步行动。
“我走了。”那人合上一个蓝色文件夹,垂眼瞄了一眼手机,道貌岸然地起身走向门口。
“喂!”他简直哭笑不得,那人却真的停下了脚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需要告诉他吗?和同性恋者有接触是件很危险而且很荒谬的事吧!
“上……尚若。”
“不是叫上官七戒吗?”那人故意回过头来,轻轻挑了一下眉梢,早有准备的样子。
既然是他挂号的,搜过他身看过他的身份证,这些好像是必然的事吧……
“知道了还问?!”他想咬死那家伙。
那人弯了弯嘴角,笑靥高深莫测:“名片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了,有事打我电话。”
“咔嚓——嘭!”
门关上了,病房里剩下一个人。
上官七戒花了很长时间把视线从门那边转移到床头柜,又花了很长时间思考要不要看那张一目了然的名片,最后花了很长时间,他才决定拿起名片。
司徒……空……
“司徒……空?”哪里听到过?
搜寻记忆储存,他庆幸自己没有得失忆症,大部分的事需要忘记,但是如果一旦格式化意味着所有的都必须消失的话,那么那些记忆,该保留的和不该保留的,还是通通都堆积着吧。
一片青叶被风推进窗帘。
他狠狠咬牙,拔掉吊针冲了出去。
“混蛋!你当我这个全国冠军是白拿的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疾步奔跑在医院的走廊里应该是明文禁止的,不过既然这里是医院,就算把对方打残废也马上会有人把那家伙送进急救室,所以,他全力以赴。
天空很美,飞翔的感觉却不像人们预想的那么自由。
扑空,反被抓了个正着,越过对方头顶,天地颠倒,背脊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他这个全国冠军竟然吃了个大背包。
他惊愕地瞪着对方上下颠倒的脸庞,那人露出胜利的微笑。
“自由格斗式吗?你忘了这里有个世界冠军。哼。”
司徒空……难怪,名字这么熟悉……
“医生,他需要在病床上躺三个月,医疗费全部计在我的账户上。”那人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躺在地上的他,向他送出施舍的目光,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声音,冷汗一片片地湿透衣襟,胸口慌闷,思考的能力在急剧下降……
“我会再来看你的。——还有,我不是同性恋。”那人清冽一笑,留下残音离去。
医院独特的药水味残余在思绪边缘。
司徒……空……
辉夜城的巨子,城主的候选人,数之不尽的财富,用之不竭的家产。
一个在天上的人,为什么要玩弄平凡的他?
疼痛难忍,大概是肋骨断了,竟然能对一个病人下手那么狠……
他昏迷之前,隐约感觉到一堆砸碎匆忙的脚步声迅速聚集到他身周。
第二章:有·戒
从辉夜城最高的摩天大楼——“银环”俯瞰整个城市是什么样的感觉?
答案只有司徒家族的人才能知道。
将城市夜景的全貌尽收眼底,享用全世界最有名的葡萄酒圣产地的统治者赠送的这世上一共只有三瓶的葡萄冰酒,一瓶在那位统治者自己手里,一瓶在黑手党家族间流亡,一瓶就在他手中。
他嘴角泛起辉夜似的笑容,眼中包揽整个世界的野心,轻拖起玻璃酒杯,用世界上最美味的红色液体滋润喉间,然而这时候竟想起了不久之前那个令他难忘的夜。
那个人身上的体香,让他回味。
他既而又笑了,面对世界干杯,笑这个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值得他去得到的东西。
因为得到的太容易。
“少主。”
机械式的声音扫了他的兴致,他懒得回头,沉醉在夜色中寻找自己渴望的东西,却有点茫然。
秘书林娜来到他身边,这个女人走路的时候可以不发出一点声音,浑身就像一只黑猫,整天裹得严严实实的。
“JESEN小姐在露天浴池等您。”
司徒空的心情有点烦躁,找不到烦躁的源头,大概是之前想起了那个家伙的体香却不能马上得到,然后又被秘书打扰。
他承认自己是个脾性恶劣的男人,不想见人的时候最好别来惹他。
“派对已经结束了,让她回去。”
“是您让她在那里等的。”
“哼……”
连手中的美酒都可以轻易舍弃,何况是一个女人?
司徒空转向秘书,眼底放出捕猎的光芒,霸道、贪婪。
“你也是女人,不如你陪我过夜吧?”
他习惯从对象的头颈开始下手,像吸血鬼一样慢慢侵占对方的身体,让对方没有机会反抗。
用柔软的舌尖去触碰肌肤,燥热的感觉从舌头开始传递,人类最本能的欲望放纵,尽管他的女秘书从来不会拒绝他,但也不会接受他。
“毒药?我最讨厌的香水!”
闻到刺鼻的香水味,他逃也似地缩回脖子,把对方推开。林娜露出胜利的笑容:“我会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JESEN小姐,然后告诉她,您不想再见到她了。”
林娜说完,干干脆脆地转身离开。通常这种时候司徒空不会挽留她,他从来不是缺少情人的男人,也从来不会把感情放在情人身上的男人。用他自己的说法是,情人仅仅只用来充实生活情趣,男的女的都可以,只要对方够漂亮。
可是,这次他却叫住了林娜:“等等!”
林娜吃惊地转身,对于老板一反常态的表现意外至极。
司徒空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夜色,也许是看着落地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眉头深锁,好像在认真地思考着什么。于是林娜更加诧异,她从来没见过他会认真去思考一件事,哪怕是工作或极限运动。
“那个女人的上一个情人是不是叫上官七戒?”想了半天,他才慢慢地开口,一边问一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不可思议的光景,林娜意料之外地看着她的老板:“她们通常都喜欢叫‘男朋友’,和情人的定义不同。”
“有什么不同?”
司徒空竟然会认真地问,明天是不是会六月飞雪?
“情人是用来调情的,男朋友是恋人,用来喜欢和爱。”
“但是她甩了他。”
司徒空点燃一支烟,闭上眼帘快速地吸掉大半,举止优雅,可是表情冷酷得像一只孤傲的猎豹。当他对一个话题失去兴趣的时候,就会露出慵懒的表情,好像在望着夜景发呆,其实却比猎豹还灵敏。
“替我备车。”他将烟泯灭在烟灰缸中,用力皱起眉头,显得比刚才更烦躁了。
林娜今天几乎以为她的老板是不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呆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您要出去?!”
“恩。”
“可是晚上——”
“把礼物送到就行了,老女人一个了,还过什么生日。”
司徒空走向办公室一角的衣架,看也不看地抽下一根领带,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衣冠不整地就朝门外走去。
衣冠不整,她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您去哪?”林娜急急忙忙跟进,后悔今天穿的是十公分的丁字高跟鞋。
司徒空的脚步没有因为她而减慢,敞开的夏季风衣微微飘扬起后摆,显得他雷霆万钧,势如疾风。
没有人能跟上他的步伐,每次林娜看着他的背影时,都会冒出这个想法。
“九座医院。”
“医、医院?!”
没有人敢让他吃闭门羹,没有人敢爽他的约,没有人敢让他白跑一趟。
好吧,如果一切都没有意外的话,就不是人生了,这是他自己的名言。
面对一张空空的病床,司徒空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也许再过分一点的话,说不定他会立刻命令空军往这家医院投一颗原子弹。
“是这间房吗?”
“是的,1014房间。”
司徒空皱起眉头,不解。
“被我过肩摔,至少也会断一两根肋骨……”他非常认真地思考原因。
“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他至少需要躺三个月……”他继续认真地思考。
“可能他的恢复能力比普通人快很多。”
“哼。”
司徒空用力咬牙,齿间发出一声摩擦,显然是不甘心。而下一秒,他用行动很好地诠释了他是个为所欲为的男人:“查他的家庭地址,把他接到我公寓。”
三个小时后,他接到秘书的回音:
“上官七戒三天前搬走了。”
“地址。”
“九座混合式格斗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