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瑞一手继续搓揉着他的乳尖,一手握着他的欲望熟练地轻轻套弄。
叶阳宝在他技巧的爱抚下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抖了一下,接着感到全身无力。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预警,沈泽瑞在毫无准备的情状下强硬地进入他的体内,那灼热的痛苦直贯穿到叶阳宝的脑门,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烈疼痛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活生生撕裂一般。
「啊……痛……好痛……」
叶阳宝不由得喊了出来,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几乎收缩起来,沈泽瑞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在他痛苦的叫声中竟然开始抽动起来。叶阳宝以为只要自己再忍耐一会儿这种痛就可以结束,没想到随着对方一次次的强行推入,痛苦的感觉也跟着越来越强烈。
「住、住手……」
此时叶阳宝那无力的叫唤声突然让沈泽瑞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他扶住叶阳宝抖动的背部,然后继续用力地抽动,那种温热紧窒的感觉将他包裹住,甚至将他夹得有些痛,可却有更多的快感袭来。
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美妙的感觉,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进入他、征服他的男人,又让沈泽瑞变得更为兴奋,腰间的摆动也更加用力。
「住手!停下来……」叶阳宝喊着,不知为什么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停一下就好……拜托……」
直到他的泪水掉落在沈泽瑞的手背上,沈泽瑞才发现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却还是强忍着没哭出声音来,只是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带着难掩的呜咽。
沈泽瑞停止动作,伸手捏紧他小巧的下巴。
「求我的话,我就放过你。」
叶阳宝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僵硬起来,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沈泽瑞明知道他不会开口求饶,却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你说一句,求求你」,我就马上让你走,很简单不是吗?」他在说话时还恶意地扣紧他的腰际用力动了几下。
除了痛还是痛,但叶阳宝还不至于为了消除这种痛楚而完全丧失尊严。
仅管在这个可以随意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面前谈尊严显得有些可笑,但除了身体,他就是不顾连心里那最后一点坚持也跟着沦落。
叶阳宝握紧双拳抹掉脸上的泪水,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凝聚起来一般。
「你休想!像你这种人……像你这种人只会趁人之危威胁别人,实在太卑鄙了!我就算是……」
话还没说完,沈泽瑞就拉起他的腰从他身体里抽离,然后狠狠地看着他,「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乖乖闭嘴!」
正当叶阳宝以为他因为愤怒而要放过自己时,沈泽瑞却拉着他的手往卧室拖去,慌忙间他的脚才刚站立在地毯上时,就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无力地跌倒;然而沈泽瑞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还是用力抓着他的手,像是拖行李一般将他跌跌撞撞地拉进卧室里,然后粗暴地丢在床上。
叶阳宝被撞得一阵头昏眼花,没有给他任何一点的准备,沈泽瑞便将他的身体翻过来,猛地拉向自己用力贯穿进去。
沈泽瑞将叶阳宝的腿分开压在两侧,他的腰部像要被折断的疼痛和被贯穿的痛苦一起袭来,叶阳宝这时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疯狂的抽动。
直到沈泽瑞满足了欲望才停下来,扳过他的脸舔着他的耳垂,然后抱起他在他的乳首上吸吮,不时还轻咬着,在他因为痛苦而身体发抖时又一次进入他……
叶阳宝已经不记得沈泽瑞究竟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过几次,甚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都已经完全忘记,几乎已轻麻痺的痛苦与疲劳将他折磨得找不到一丝力气,他像是整夜都在梦境里,又仿佛一整夜都没睡着,等到他恢愎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沈泽瑞竟然睡在他的身旁,而且还浑身赤裸地被自己抱在怀里。他把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副睡得很安稳的样子,捲俏的睫毛与丰润的菱唇,肤色白皙光洁,褐色的发丝柔软地覆在额前。
安静的睡颜上有一丝浅浅的笑意,沈泽瑞缩着身子把叶阳宝缠得紧紧的,这举动简直有些孩子气。
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沈泽瑞忽然在他的注视下张开了眼睛。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让叶阳宝觉得怪异至极,于是本能的迅速将他推开。
不管他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有多天真无邪,叶阳宝只要想起昨天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生气。他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只是稍微动一下,腰部的刺痛就让他不得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今天这种情形要赶去上班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先请假一天。
本来起床时他就有些低血压的状况,现在更觉得无力;勉强吃痛地掀开被单,床单上面那残留的痕迹让叶阳宝的心里又狠狠地痛了一下。
算了,本来这一切是要发生在琳琳身上的,只不过现在由他来代替。这么想着,终于让他的心捏觉得好受一些。
叶阳宝刚刚撑着身体正要离开床上,却立即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
「这么快就醒了?」
低沉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响起,听在叶阳宝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用你管!」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下一秒,沈泽瑞已经翻遇身来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压制在身体两侧,然后低下头在他的颈间亲吻,慢慢地往下移,最后用力吸吮他的乳尖。
抵在叶阳宝小腹上的炙热令他陷入一种恐惧里。
他又想要了!意识到这里时,叶阳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颤抖的唇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已经很痛、很累了,可沈泽瑞却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知道自己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停止,反而还会沦为笑柄,叶阳宝索性将眼睛闭上,出乎意料的是,沈泽瑞却停下继续侵犯他的举动,只是从上面俯视着他因为害怕而苍白的脸。
「还在痛吗?」
「那还用问!」叶阳宝睁开眼怒瞪着他,为他这种明知故问的举止而感到恼怒。
两个人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沈泽瑞突然从他身上离开,随便抓了件衣服就一言不发地往浴室走去。
他为什么会突然放过自己?叶阳宝有些迷惑地看着沈泽瑞的背影。
热水拍打在身体上时,沈泽瑞只觉得叶阳宝的气味似乎还残留在他身上。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我得困惑不已,明明只是看到他光裸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要,却因为他倔强地忍着痛苦的神情而犹豫了,结果硬是将欲望压抑下来。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昨天晚上自己竟然抱着他睡着了。
尽管因为疯狂的做爱而有些疲惫,但在这以前他从未与任何人一起睡过,即使是身边的性伴侣,在完事之后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走人。
与别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是他向来绝对无法忍受的事之一,天生的洁癖与警觉性让他只要身边有人在就完全无法安然入眠。
当叶阳宝推开他的时候,沈泽瑞除了对他的举动感到有些不悦之外,更多的是震惊;被一个人抱着还安然睡到天亮,对沈泽瑞来说是生平头一次。
待沈泽瑞从浴室内出来时,就看到叶阳宝站在衣橱前找衣服。他自己的衣服昨天被管家拿走了,所以只好找一件沈泽瑞的白色衬衫穿在身上。衬衫对他来说实在大了些,衣摆甚至到腿上,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从敞开的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瘦削的肩膀在这宽大的衣服下显得更为清瘦纤细。
强压着瞬间再度燃起的欲火,沈泽瑞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如果他一直以这个样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沈泽瑞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按捺不住立刻将他压倒。
叶阳宝低着头,极为冷淡地说:「把我的衣服还我。」
「午餐就不用去餐厅吃了,我让人送进来。」沉默了一下,沈泽瑞开口说道,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没在跟你说这个!」他怒气冲冲地追过去,沈泽瑞总不可能让他一直这样赤裸着身体待在屋子里吧?
「你要衣服做什么?」沈泽瑞双眸微抬,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穿不是更方便?」
「你在开什么玩笑?」叶阳宝又气又急的说:「明天我还要去上班!」
叶阳宝在一家小建材公司里当会计,说是公司其实总共也就十来个人,但因为公司的老板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所以让他一直觉得非常的感激。
沈泽瑞对他的大吼大叫完全不为所动,目光却有些冷。
「我有说过你可以出去吗?你以为自己一夜能值多少钱?」
叶阳宝在他带着羞辱性的话语里呆了一下。
他明白他的意思,可是……
「别胡闹了!」叶阳宝试着跟他讲道理,「公司里本来人手就不足,要是我突然不去会给大家添麻烦的,而且……我又不是想一走了之,大不了下班后再回来就是了。」
这幢别墅外面都是沈家的私人土地,外墙甚至设有高压电,保全非常的严密,没有经过许可根本就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也就是说,如果他没能说服沈泽瑞的话,就毫无希望离开这里。
「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叶阳宝被他气得几乎丧失理智,「你有权利这么要求我吗?不管怎么说,我的行动自由不该受你的控制!」
沈泽瑞忽然笑了笑,明显带着讽刺的意味,眼中却闪过一丝怒意。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容忍着叶阳宝这种态度,可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得到一点教训!
他一把将叶阳宝拉了过来,然后在他的挣扎之中用力将他按在沙发上。
「知道这别墅以前是做什么的吗?」看着他忿然不服的双眼,沈泽瑞刻意地放缓了语调,「是我大哥以前用来安置他那些性奴隶的。」
叶阳宝浑身抖了一下,一阵寒意遍怖全身。
「看来你根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身在什么处境里,记得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手指紧扣着他的下颚,沈泽瑞微瞇起双眼用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
第三章
从那天晚上直到现在,叶阳宝被困在别墅里将近一个月,虽然沈泽瑞并没有过于限制他的自由,但他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这幢别墅与后面的庭院而已。
他曾向沈泽瑞要求过让自己打电话到公司或者打给叶琳琳,但都被他一口回绝。
将电视关掉,叶阳宝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
一个星期之前沈泽瑞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随后就一直不见人影。
如果他是对自己感到厌倦的话,反而让叶阳宝觉得非常的庆幸。这样一来,或许要不了多久沈泽瑞就会放了他吧?
叶阳宝只要在面对沈泽瑞的欲望时就会不由自主觉得恐惧,只要一被他抱紧,他的心里便会怕得不得了。
初夜时那种入骨的痛苦直到现在他还难以忘记,而且只要沈泽瑞想要,就从来不管地点也根本不理会他的感受如何,甚至有好几天都将他关在卧室,也不准他穿任何衣服,仿佛故意想看他因为羞耻而难堪的样子似的。
尽管发生过无数次肉体关系,但是要他赤裸着身体若无其事地在沈泽瑞面前走动,叶阳宝绝对无法办到,因此只能任由他羞辱。
不管他是在吃饭,还是看电视,或者坐在床上不动,沈泽瑞也会突然抱着他,慢慢玩弄他的私处,将他的脸扳过来看他高潮时的表情;更常常在他已经疲惫到连指头都无法动弹的时候还保持着旺盛的体力,直到将他逼到露出痛苦的表情或者无力的呻吟为止。
沈泽瑞就好像在与他斗气似的,不看到他先示弱就绝不肯罢休。
腰际那种酸麻的疼痛感在经过沈泽瑞失踪的这些日子之后,已经不再难受。但对叶阳宝而言,「悲惨」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时的自己。
现在叶阳宝唯一希望的就是沈泽瑞能尽快彻底对他失去兴趣,好让他早日回到原来的生活,然后将这一切全部忘掉。
忘得掉吗?应该可以吧!
他并不怎么恨沈泽瑞,就好像做娼妓的没必要去憎恨嫖客一样。他有些自嘲地想着。
在他心里,恨的只是那个欺骗了妹妹的感情,甚至还想利用她的身体为自己还债的混帐男人,如果不是那个叫保罗的男人,他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令他担忧的是,现在叶琳琳仍然还跟那个保罗在一起,然而他却被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这里,叶阳宝不禁有些忧心忡忡。
庭园里几乎种满了红玫瑰,艳丽到俗气的红玫瑰让叶阳宝一走近这里就觉得开始头疼,所以渐渐的只在主屋内活动,好在书房里有不少的书籍可以用来稍微打发时间。
从书房到卧室的那条长回廊,这些天里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来回走了多少遍。
整幢别墅内的感觉有些像欧洲中世纪的城堡,看来奢侈华丽,但光线却不太好,特别是走廊的窗户全部都又长又窄,造成一种很是压抑的气氛。
刚踏进书房内,叶阳宝就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破的声音;他朝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女孩俏脸惨白地呆望着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瓷花瓶,显然吓得不轻。
叶阳宝认得她,因为她是专门负责照顾他的女佣,名叫小茱,是个二十岁左右、长相很乖巧可爱的女孩。
小茱慌忙地蹲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片,结果因为抖得厉害,手指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叶阳宝赶紧走过去,找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带手帕,于是只得有些窘迫地望着她。
「我没事,谢谢叶先生。」小茱低着头,丝毫没有理会自己手上的伤口,只是急着要收拾地上的碎片。
「你流血了,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