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春药是本店的最高杰作,里面加入了中国古老的中药,不会给人的身体带来副作用,更不会成瘾。请参议员阁下放心。”抚摸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名语昕的笑容依然带着温柔和嘲讽。“而且我不久以后就要回到中国,所以请参议员阁下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阁下的到来的。”
点点头,杰说了声谢谢。起身,却看到吉欧已经为他敞开大门。
“阁下是否认识椿?”亦步亦趋的恭送着杰,低声,吉欧问道。
愣了一下,杰仿佛反应不过来——这个男人……认识椿?
“是的。”
似乎从杰的眼神中读出了疑问,没有表情的男人微微露出了微笑。
“阁下身上有茶花的香气。”说着,将杰送出店门,吉欧缓缓躬身。“如果阁下见到椿,请转告椿:煌过的很好。请阁下一路小心。”
缓缓颔首,对于椿,杰的疑问又更增了许多。
但一切疑问都不再重要,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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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华盛顿天气十分晴朗。
3月14日的清早,婚礼就如约的举行了。很盛大很隆重,但这些都显得理所当然。
凯尔文来了,作为市长亲切的拥抱了杰并对他赠予最亲切的祝福。深蓝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一切都显得和平时没有区别,他的笑容依然那样自信也依然那样平稳。身边簇拥着得不再是保镖而是各个分公司的负责人,杰看了看,几乎每个负责人都来了。
椿姗姗来迟,浅蓝色的西装打着明黄色的领带,带着强烈的西方化触觉又有着东方人的优雅,即使在很多宾客中,杰也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他来。
“恭喜你,杰。”带着完美得笑容,椿握了握杰的手。
“看来我给你的请柬没有被放进垃圾桶。”
椿弯起眼睛,轻轻对杰笑了。那个笑容并没有什么心计,只是很单纯的在对杰微笑——而且很开心。
要得到这个人吗?要得到他吗?
杰看着他,同样露出了一个微笑。
要得到他!不惜一切也要得到他!
婚礼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大主教主持了婚礼,立下誓言、交换戒指、亲吻新娘,一切都显得那样的顺利成章。热闹的婚宴上一对新人翩翩起舞,然后的,就是属于宾客们的喧嚣。但杰却发现,他在宾客中已经找不到椿和凯尔文的身影。
朱丽娅说要回房间去休息,从早上凌晨就开始化妆,她自然会受不了。微微笑着搂过已经是克莱拉斯夫人的朱丽娅,杰陪她一起上楼去补充睡眠。虽然原因不同,但杰依然没有得到过好好的休息。
椿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和凯尔文在一起做些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自己的府邸中进行他们的交易呢?
模模糊糊的,杰这样想着,然后意识就被睡意占据了……
听到佣人说凯尔文他们要离开了,杰才从睡梦中起身,礼仪周全的接待宾客。
“椿,如果没事的话,多留几天再走吧。”
被杰这样邀请,椿微笑着答应了。会不会是完全的相信了杰呢?杰思索着。毫无疑问,相对于一般的陌生人而言,椿是信任杰的。
然后,杰并没有顾及椿会在什么地方。举行婚礼的宾馆总统套房几乎都被他用来招待宾客,而椿现在,只是杰的一位宾客而已。
和朱丽娅得初夜很完美,这个已经是杰的夫人的美丽女子卧在杰的怀抱中,安详的睡脸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结婚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看着窗外没有月亮的天空,杰思忖着明天究竟会不会是一个好天气。
这么晚了,椿……在做什么呢?
很快,他就要出发去度蜜月了……蜜月……而在蜜月之前,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如果成功了,那个人会杀了自己么?杀死美国的议员?
杰不禁想起了前一段日子沸沸扬扬的冰毒事件,真正的犯人根本没有被怀疑过,而成为替罪羊的人已经在监狱中等待着接受“神圣的审判”……如果自己被杀死了呢?代替凶手,会不会依然有一个人来承认呢?
闭上眼睛,杰默默的催眠着自己——不要后悔,在做之前,绝对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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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去度蜜月,所以朱丽娅早上就出门去采购各种各样的东西。虽然他们在到达的地方都应该全然准备妥当了,但购物的欲望在女人的身上永远没有止境。
朱丽娅是在晚饭的时候回来的,作为新婚的夫妇,杰邀请椿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因为不太清楚椿的口味,所以朱丽娅挑选了法国菜。虽然朱丽娅的法语说的并不是很好,但对于风情万种的法国,她总是有一份憧憬。而椿面对女士表现得也相当绅士,并不拘束的谈吐,还有一些独特的幽默色彩,都让杰本以为要靠自己撑场面的晚餐吃得并不无趣。
这究竟是不是椿在女士面前的一种伪装呢?看着脸上浮现浅浅微笑的椿,杰也跟着微笑了一下。
晚饭刚刚结束,伏到杰的肩头,朱丽娅眨眨眼睛撒娇的说着:“我今天好累哦,你们慢慢聊,我要去睡觉了……”
在那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目送朱丽娅的身影消失在房间中,杰回首对椿微微笑笑。
“要再喝点酒么?1945年的波尔多红酒。”说着,杰已经从柜子中取出颜色美丽的红酒,对椿晃了晃。
虽然已经有了几分熏醉,但望着红酒,椿依然吃吃笑了。
望着椿的笑容,杰的手顿了一下……他应该这样做么?这样做了以后……椿是不是再也不会对他露出这样——这样温和慵懒的微笑……
垂下眼帘,杰取过杯子,将药不着痕迹的抹在杯底——只是安神的药物,但对于一个成年男人,已经足够了。
多加了一些冰块,笑盈盈的地给椿。
红色的液体顺着椿的喉咙缓缓滑下,杰的微笑一直没有从脸上消却下去。
喝下去吧,在……在他没有后悔之前……
盯着已经没有液体的酒杯,椿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一点摇晃。
“杰,你确定这个是葡萄酒。”用力摇晃着头,仿佛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有点醉了,杰,我先回房了……”
手指刚刚触及门扶手,椿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看到了——杰的笑容……
“椿,我来送你回房间。”
抱住已经昏过去的椿,杰的笑容冰冷而残忍……
交叠着双腿,杰等待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睁开的那一瞬间。长长的睫毛扇了几下,旋即张开却又迅速的眯起。
是被灯光刺到了眼睛么?灯光应该很刺眼,尤其对于一个刚刚从昏睡中醒过来的人而言。
有点意外椿清醒过来的速度,但杰拉起椿的手臂,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针头刺了下去。
睁大一点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杰——应该是瞪着,半张开的嘴唇似乎在无声的问着:你要做什么?
嘴唇贴在椿被拨开额发的额头上,有点冰冷的温度,不用着急,一会儿就会变得热起来的。杰微微笑着,嘴唇一路向下,眷恋在椿青白色的肌肤上,仿佛绢丝一样的触感,让杰的心跟着颤动了起来。
难以置信的动摇眼神从椿的眼睛中传达给杰,用力瞪着眼睛,仿佛希望这一切在下一秒钟都成为梦境。
杰抬起头,微笑着摇了摇。
椿,这不是梦。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赤裸裸的欲望,燃烧在杰的眼睛中,椿又怎么看不出来。
“我想要你。”
手指在椿均匀分布着肌肉的身体上滑动着,强健的肌肉、青白色的肌理,这样的椿,美丽的令他感觉到窒息。嘴唇轻轻凑上椿的嘴唇,虽然刚刚在他昏睡的时候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但却没有此时此刻来得这样升腾起快感。
牙关紧紧闭着,椿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抵抗着杰的入侵。想要绷紧肌肉,却发现自己的肌肉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看看墙上的时钟,杰伸手解开椿手上的束缚。
椿的体温渐渐升高,仿佛为了坚持什么一样的,他深呼了一口气。
然后杰看到的,只是椿的手腕动了,然后下一秒钟,他的领子被人提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被丢到了地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用双手紧紧卡住杰的咽喉,那双黑色的眼睛中流露着冰冷的杀意。
自己不是已经打了足量的**以及春药了么?难以置信的,杰似乎忘记了自己呼吸困难,看着爆发力依旧的椿。
黑色的眼睛不住打量着整个屋子,而那双刚刚还透着冰冷的黑色眼睛中已经开始涣散了冷冽的光芒。手上的力度渐渐减轻了,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椿已经开始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间翻身,虽然没有椿那样强烈的杀伤力,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力量杰丝毫不弱于椿。压制住拼命反抗的椿,杰摸索着床头柜上剩余的液体,毫不留情的将手指伸进椿赤裸股间的密穴中。
“嗯……”
窄小的通道中被塞入了异物令椿不适的闷哼了出来,皱起秀挺的眉,椿恶狠狠的瞪着俯在自己身上的杰。
很柔软却也很紧,那里面的肌肉不断的推挤着手指抗拒着杰的侵入。狠狠用力,杰将手指插入椿的身体里,用力的翻搅着其中富有弹性的媚肉,却听到了身下人不成调的惨叫。
“不……不要!出去……”
声音的最后,已经含混着悲鸣的呜咽。
拿出手指,杰俯下身几乎疯狂的啃吻着椿白皙的脖颈。没有任何真实感,即使拥抱在怀里及时不停的亲吻着,也无法感觉到自己已经拥有了这跟男人的真实。
不,这并不是拥有——这是征服……
喉结上下滚动着,已经融合在血液中的古老春药已经开始翻腾着椿身体内的血液。呼吸已经没有了节奏,手指抓在地上,强忍着体内席卷而来的炽热。
绷紧了脊背,努力让自己不会因为野兽一样的快感而淫荡的扭动起身躯,身体内像火一样炽热的燃烧着,喉咙间的干渴也越来越让他无法自已。甩动着一头长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脊背上,更让这个男人的美貌想燃烧起来一样发出及至的诱惑。
一点点,背上的纹身一点点的显现了出来。那是一条被缠绕上十字架的荆棘刺穿泣血的蛇,那双蛇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情感,那条蛇蜿蜒着嘶鸣着……
欲望,在杰看到椿的纹身时,无法抑制的燃烧了起来。
抱起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身体,杰并不温柔的将那个男人丢在床上。
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游弋着,紧紧咬住已经被欲望晕染成殷红色的嘴唇,而那已经被情欲吞噬的身体却早已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杰开发过的密孔开始充斥了奇怪的麻痒感,加紧双腿能够给自己摩擦解脱的是前端的昂扬,而那个地方……
倔强的,最后的尊严和骄傲支撑着椿仅剩下的理智,不能发出那样淫荡的呻吟……不能……
慢慢的,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脱了下来。虽然欲望的象征已经高昂了起来,但杰却依然默默地注视着椿一个人强忍欲望。
缓缓伏下身,杰的舌头轻轻舔过椿干涩的嘴唇。
另一条舌饥渴的缠绕了上来,拼命的吸吮着杰的舌头,抬头,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吸吮在对方的嘴唇上,双臂缠绕住对方的颈项,狠狠用力,让那人倾倒在自己的身上。
“我会杀了你的。”
情欲中沙哑的声音在杰的耳边响起,抬眼,深陷于情欲中的男人眼中带着艳丽到残忍的笑意。明明已经成为欲望的俘虏,为什么此刻,这个男人的眼眸中依然没有丝毫感情。
低头狠狠吻住椿的嘴唇,杰不想看到他任何表情。
双手紧紧攀住杰的肩膀,椿的嘴唇不停在杰的身上啃咬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的欲望催促着他想要得到快感,后面的穴孔也强烈的想要被坚硬的物体摩擦……
“啊……”
敏感的乳尖被毫不温柔的噬咬拧捏着,那疼痛传达到椿的身上,却化成了强烈的快感。难以置信的,椿仿佛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被其他人碰触过的后穴也开始淫荡的开合着……仿佛在祈求着身上的男人进入。
想要被粗鲁的贯穿,想要被用力的摩擦,想要放荡的叫喊出自己的欲望……自己体内的快感已经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所不认识的、只被欲望支配大脑的下贱的男人……
屈辱感和渴求感交织在椿的身体中煎熬着他,望着杰,他仿佛看到了对方眼睛中那显而易见的悲哀。
悲哀?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悲哀?正在被羞辱被侵犯的人不正是自己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还有脸面露出一幅被伤害的绝望?
“要做就快!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
喘息着露出一个微笑,椿用自己已经坚挺的下身摩擦着杰的炽热。腰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椿尽力不让自己去想象,自己此时此刻究竟有多么像一只淫荡发情的雌兽。
分开椿的双腿,杰伸手抚摸上椿已经湿润柔软的后庭。顺着那里向上抚摸,椿的欲望已经被前端的液体打湿,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这就是椿的身体吗?一个男人的身体,却是能够轻易挑动起杰情欲的身体。
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杰低吼着将自己的灼热送入了椿的体内。他不想伤害椿,紧紧抱住椿的身体,轻轻浅浅的进出着,一丝一毫都不希望对方受到伤害。
“快点!嗯……快点动……”
不停呻吟出声的椿激烈的催促着,拼命摆动起自己的腰部,却因为肢体的无力而压抑住体内叫嚣着的欲望。泪水从椿的眼睛里滑落,不知是欲望的宣泄还是屈辱的不甘……
将阳刚退出椿的身体,杰翻过椿的身体。那图腾在青白色的肌肤上显得更加得清晰与诡异,那仿佛就是此刻的椿,嘶吼着、悲鸣着……而那双眼睛中……那双眼睛中依然不含着一丝一毫的情感……
亲吻着椿的脊背,用舌头描绘着纹身上悲鸣着的图腾。椿颤栗着、低吼着,疯狂的摇动着腰身企图和杰的身体更多的融合。
一瞬间,杰找不到任何真实的快感。他在激情的律动着,和同样被欲望充斥的椿一起律动着,如果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揉碎了融合在椿的血液身体里,他可以立刻让自己粉身碎骨……
所有的都冷了下来,唯一印在他脑海中的,就是那句仿佛魔咒一样的:“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么?椿?
椿,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吗?
因为这一句话,杰仿佛在一瞬间找回了所有的激情。他在征服这个男人,在用尽了所有和他的缘分……只是为了征服了这个男人……
这真的是他想要得么……爱并不是征服,爱更不是占有……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才明白这些。
紧紧拥抱住椿,积极的套弄着椿已经坚硬滚烫的前端,在虚幻与征服感的交织中,杰达到了高潮……
覆压在喘着粗气的椿身上,明明是渴求已久的高潮,却为何他的心里……正在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