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诱人的呼唤比什麽都更能刺激秋水的神经,他扶著爱人的腰臀,手握著他火热的爱物,含著吞吐著!舌尖不时刺激它的顶端,亲吻它最鲜嫩敏感的的地方,探手往它底部搓揉,引发爱人更深一层的快感!
自己的炙热欲望也已经急噪地叫嚣著、鼓动著,急须做些什麽来抚平它!但他还没经历过,除了探手下去搓揉它以外,别无他法。
他的状态,玉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止住他在自己胯下的动作,退去他半披在身上的衣物,那稍显青涩、但已日渐精实的身子便在眼下一览无遗!手握住昂然挺立的年轻欲望,熟知人体构造的他只轻轻一按,秋水便兴奋得快要暴涨!
「哦……玉麟!别弄了……我受不了了!……」急促地低喃著,少年被抚弄得热血高涨,他已急需要宣泄!
「呵……别急……」玉麟轻笑著,转身俯卧在平整的石板上,分开腿弓起身子向著少年,转过头媚眼一笑,提示著他该做些什麽。
浑圆的臀部正对著少年,在他自己的轻扭摆动间,其间的粉红花穴若隐若现!这对已经热血沸腾的少年而言,诱惑实在太大了!
他如虎如豹伸半扑过去,掰开润白的紧实臀瓣,俯下身子伸舌就舔弄!
「嗯啊!……好棒!嗯……」承受著舌尖的刺激,瘙痒难耐的男人情不自禁腾出一指,戳进自己的後穴中!他抽动著手指,摆动著腰臀,在心爱的少年身下肆意绽放!
少年的欲火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燃烧到最旺!
他拔掉爱人的手指,往那粉红色的禁地戳进自己的手指!那柔韧湿热的触感告诉他,爱人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於是,狂乱地拔弄了几下自己的雄壮欲望,对准了那泌著汁液的穴口便缓缓送进去!
「嗯!……嗯!秋水!……」瘙痒的空隙被粗壮的欲望充塞填满,玉麟满足地一仰头轻呼著,一手反腾著抚摸爱人的头部,慢慢地前後摆动身子,舒张他包含著爱人欲望的地方,指导著他该怎麽做。
「哦!……啊!」秋水只感觉到插入的感觉是那样美妙!爱人的後庭深处如熔岩般炽热,轻易就点燃了他更深一层的火种!宛如有生命般,爱人的甬道时而紧缩,时而松弛,弄得他简直快疯了!他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理智,紧握爱人的腰身,随著欲望疯狂律动!
「啊!啊!好棒……秋水……快!嗯啊!……」极速的抽动让玉麟身子更加狂浪,他双手撑著地面,仰起臀部随著秋水的步调而摆动著,充分享受他带来的化样快意!
爱人的迎合无疑使秋水倍受鼓舞!欲火把他的眼睛都烧红了!将爱人的身子罩在自己怀里,再挺进猛烈快速的抽插著,狂热起舞!
「唔!唔!……啊!玉麟!……」不住往前顶,直达爱人滚烫的最深处!
「嗯啊……宝贝,你好棒!……好棒啊!……」汗水满布精壮的雪白身躯,承受著身後爱人的袭击,玉麟发浪狂吟著。
「哦!哦啊!……啊啊!……」更加猛烈地抽送,秋水的高潮就要到达临界点了!他腹部肌肉紧缩,律动的频率也已经快得不能自控!仰起头狂啸一声,欲望急剧地抖颤著,激射出一道滚烫的白稠玉液来,烫湿了爱人收紧的内壁!
「嗯啊啊!……啊!……啊!」在他极速的抽插中,玉麟甬道内最销魂的一点被持续攻击著,在少年的热液激射进他内部的同时,他也痉挛著喷出白液,与爱人一起攀上顶峰……
直到恢复意识,身体稍微平复过来,他们还紧紧胶合在一起,互相拥抱著、亲吻著,体味高潮过後的余韵……
第三章
寒麟教。
自与秋水在山中一别已有数日。教主此刻正在他的练功房内,数著一张张教众送来的密函,堕入沈思中。
那帮自诩武林正派的猴子,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虽然寒麟教也早已部署好对策,哪怕真的动起干戈也不会有损失,但教主却仍是沈思不止。
虽然起头的是昆仑和华山,随後武当少林等也相应加入「讨伐」的行列,但由与寒麟教同处於太行山一带,乳臭未干的云真派也被牵扯进来了,并在此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本来,以寒麟教目前的实力,收拾它不费吹灰之力。可是,教主却没有立即下达命令去解决它,而是任由它继续扮演跟昆仑华山等牵针引线的角色。
说出原因来可能一钱也不值,让教主犹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心爱的少年正好是云真派的弟子而已!
他曾经想过,把秋水接过来,让他脱离云真派成为寒麟教的一员。可教主也深深明白,背叛师门、欺师灭祖对於那些武林正派而言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一旦被发现了,下场除了身败名裂,还有──死!
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保护秋水,但生在那些正派之流的少年会懂吗?已经习惯了用那些迂腐规矩行事的他能够承受背叛後的一切後果吗?
……恐怕比叫他立刻练就一项绝世武功还不容易吧?
就在教主还沈浸於思考中的时候,一个男人却闯了进来。
他恭敬地半跪下,说道:「教主,以衡来拜见。」他就是当天曾跟教主欢好,却在中途遭到拒绝的男人。
教主转向他,半眯著眼睛问:「以衡,我好像并没有吩咐过你来吧?」
「回教主,是以衡自己要过来的。」男人站了起来,走到教主身旁,搂住他的肩膀靠到自己身上,低声说道,「以衡实在太想教主了,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没有教主的体温简直难以入眠。已经半个月了,教主……」教主没有要求他侍寝已经半个月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曾有过的事情。
在闻到心仪的教主特有的提香那一瞬间,以衡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把脸贴近教主的颈窝,呼吸著他的气味,把手探进他衣内感受他肌肤的柔滑和温度,说:「让以衡侍侯你吧……」话落,他已经把唇移至教主唇畔,欲一亲芳泽。
然而,回应他的却仍旧是冷漠,「无礼。」教主并不动手推开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声,热情升温的男人顿时冷却下来!他熟悉教主,这冷冷的神态便是他动怒前的征兆!
「教主?……」他不明白,教主之前明明是那麽喜欢召他侍寝,为什麽近日来却连连拒绝他,连态度也变得这样冷冷冰冰呢?
「以衡,本教正面临著很大的难题,身为左护法的你应该懂得坚守岗位、为本教及本教主鞠躬尽瘁的道理吧?」教主没有责备他,却也没有丝毫亲近他的意思,与往日的旖旎缠绵相比,此刻他们简直陌生得可怕。「夜深了,回去吧,明天还有更艰难的任务等著你呢!」
不,这不是他的教主,这不是他的玉麟!玉麟从来不会对他这样冷漠,从来不会这样陌生!
可教主的贴身护卫已经走了进来,准备驱赶他了,他除了出去还能怎麽做?
当他迈出门槛,回头一望教主,他已经重新对著那堆密函发呆,眼里一点也没有他了。
这足以让他知道残酷的事实──教主已经不再在乎他了!他像一件被玩腻了的木偶被扔至一旁,只能等待哪日主人再有雅兴才能重获垂青──甚至再也没有那麽一天了!
□
「秋水,指教!」
「师兄,承让了!」
云真山内,众弟子正握拳切磋,由於秋水的实力比其他师兄弟整整高出一大截,因此能跟他对练的从来只有年纪大他们甚多的大师兄。两人向对方抱拳鞠了一躬,便摆开架势,准备应战了!
先下手为强,秋水最大的优势是心思细密、眼明手快,他一下子就发现了师兄的漏洞,朝著他出手就是一拳!
师兄这麽多年的功力并不是白练的,要闪躲这样的一拳还难不倒他!扭身躲过了这一攻击,师兄猛一抬膝朝著秋水小腹顶去。秋水快速转身避开了,後蹬一腿正中师兄的後心!
吃了一脚,师兄有点踉跄地跌撞了几步,当他刚站稳脚跟,如流星般的攻击便自秋水手中展开了!两人一上一下、一拳一脚地交架了起来!周围的尘埃全被急劲的拳风刮起,顿时烟尘滚滚、撕打声、碰击声不绝於耳!
但任谁都很容易看得出,是秋水占了明显的上风!尽管大师兄比他多练了不止十年,尽管他上个月也只能跟大师兄打成平手!但仅过一个月,形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秋水的超凡悟性与不懈的苦练使他进步神速,加上他本来就有著高人一筹的意志与比谁都要渴望胜利的心,大师兄败在他手上并不冤枉。
但是,又谁会甘心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打倒?尽管在他凌厉的攻势下吃尽了苦头,但大师兄还是顽强应战,等待著看清他弱点的机会,进而挽回颓势!
就在秋水一个後转身飞踢,正要击中师兄头部、结束战斗的时候,师兄终於看出了他胸口正空、便於偷袭的弱点,拼死迎著他的攻击上前,以肘护头、狠狠撞向他的胸膛!
众师兄弟全都看呆了眼!他们不仅仅惊叹於两人搏斗技术的精湛和狠辣,更惊讶他们的较真!本来只是一场对练,有必要打个你死我活吗?
两人的好胜心都太强了,尤其是秋水!无论是什麽比试他就是要取得胜利,平手对他毫无意义,对他武功的进步毫无作用!
就在两人快要撞在一块、两败俱伤的时候,秋水却出人意料地双手挡住了师兄的撞击,以内力搪开他的撞击!拼尽全力都赌在这一撞的师兄被反弹至数丈远,幸亏秋水敏捷一跳,在他落地的一瞬间接住他,才使他免於受重伤!
众人看呆了。如果刚才还是为搏斗的激烈的话,此刻则完全是臣服於秋水卓越的功力!可以驾驭内功进行防御,证明他已经领悟了深层的云真武术,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
「师兄,抱歉……你没事吧?」扶起师兄,秋水稍有愧疚地说道。
胜负已定,技不如人,口服心服!师兄笑著拍了拍秋水的肩膀,说:「不错嘛,小夥子,这个把月以来我已经非常用功在修炼了,为的就是今天打败你,谁知道反倒是自己被打败了!你比我修炼得更刻苦,也比我更有潜力!」
虽然自己有何等斤两,秋水自己知之甚详,可师兄的宽厚胸襟还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过奖了,我还差得远呢!……」
并非是谦逊,而是真心话,距离他自己的目标还差得太远!赢了大师兄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距离师父还差天共地,更勿论玉麟了……
玉麟,一想起他,心里又是一阵奇妙的异动。要达到玉麟那个境界,他不知还要修炼个几十年呢!不知为什麽,明明玉麟是他由衷挚爱的人,但他仍是想超越他!也许只有超越他,才能跟他站在同一高度,该能更好地爱他吧……秋水心里是这样想的。11B9:)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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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练完毕,众兄弟已经三三两两地离去的时候,大师兄却留了下来,走到秋水身边,对他说:「夏师弟,你一向领悟力奇高,是我等不可比拟的。在我修炼十数年也只能略懂毛皮的云真内功心法上,你却仅练几年就超越了我!」言语之间,除了羡慕,还有别的奇怪的腔调。
但秋水知道大师兄是个心胸较为宽广的人,不会因为这样而嫉妒他。「你捏这样说,我会惭愧的。」他不好意思地笑著说道。
师兄的笑意却在此刻稍微有点敛去了,他盯著秋水的脸,认真地说:「刚才,就在你以内功震开我的时候,我好像有点感觉到你体内有股阴凉的气流划过,虽然微弱,却不平常。」师兄尽量用词小心,以免自己误解、中伤了他,「师弟,你老实告诉我,是否有偷练别派的内功?」
别派的内功?秋水有点莫名其妙了,「没有啊!……」为什麽师兄会这样说?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师兄笑了笑,说:「可能是我自己感觉错了,你知道,在危急的时候感觉往往会没那麽灵的,师弟可别介意!」
「不会。」秋水也松了口气,笑道。
「虽然别派的内功可能也有它独到之处,但我等身为云真派的弟子好是遵守本派的铁规、别随便练别家的武功为妙,不然被师父知晓,後果将会很严重的。」
虽然没当面戳穿,但师兄可以肯定自己刚才没有感觉错。虽然很微弱,但秋水体内确实有别派的内气存在!他只能旁敲侧击,告诉他事情的轻重好坏。
看著大师兄离去的身影,秋水茫然了。他确实没有偷练别派的武功,为什麽师兄会觉得他身上有别派的真气呢?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难道?
他想起当天,在被他命名为「山间小居」的岩洞里,刚与玉麟欢爱过後,由於是初次开荤,他消耗体力过度,停下休息的时候感到胸口一阵气窒,玉麟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渡以内气以舒缓他的气息……难道真气是那个时候带上的?
想来也只有这个可能。玉麟只是想帮他而已,这并不能怪他。但以後他们欢好的时候恐怕要更加注意一点了……
夜深,由於想著内功的事情久久不能成眠,秋水干脆翻身起床,打算到外头去再练一练气。
此时万籁俱寂,寒意深深。秋水打算到後山去,那里的环境较适宜莲气,而且也不怕惊动其他人。
就在他动身往後山走的时候,两个身影却让他停止了脚步──那是师父云孝真人以及一个黑衣陌生人,他们悄然走进了内院师父冥想的房间,像是有急事要商议的样子。
不知为什麽,看见他们俩的身影,秋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黑衣、鬼鬼祟祟……那陌生人的形象让他没缘由地想起了寒麟教,而最近能让师父睡不安寝的,也就只有寒麟教而已!
敏感的直觉驱使他偷偷跟在他们身後,看他们究竟要干什麽,说到底玉麟也是寒麟教的人,他有必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不会对玉麟有危险。
秋水在隐藏术这方面的修炼绝对是炉火纯青的,只要他收气屏息、刻意隐藏,即使是师父那样的高人也不可能轻易察觉他的存在。他脚尖一点,上了屋顶,贴著瓦片听取屋内的话语。
「真人,线已经搭好了,你打算怎样做?」黑衣人悄声问师父道。
「这个……」师父明显有点拿不定主意,他来回踱著步,态度犹豫不决,这是他之前不曾有过的。
「真人,在这个时候你还考虑什麽?你应该趁这机会,抢在昆仑华山之前干掉寒麟教主,在他们之前显显声威呀!只要把寒麟教消灭掉,这武林盟主的头衔自然就落到贵派的头上了!」
「但此事非同小可,成功则已,不成功的话,记消灭不了寒麟教,正道这边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不可轻举妄动啊!」
……
听了不久,秋水就领悟了个大概。
师父隐瞒著别的帮派,派眼线渗透进寒麟教内部,企图毒害寒麟教主!
这一步,是不折不扣的险棋呀!师父究竟是本著什麽心理要去冒这样的险呢?万一真的失败了,带给云真派的灾难将不堪设想!
但是,即使他成功了,情况还是很糟啊……
教主倒下了,寒麟教群龙无首,必将倒在武林各派的围剿之下,到了那个时候,玉麟该怎麽办呢?
当然,即使是现在,秋水还是不知道其实他们所要毒杀的寒麟教主,就是他颈项交缠的爱人──玉麟。
山间小居里,秋水用手勺著石锺乳掉下来的小水滴,惘然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他应该阻止师父,不让他铤而走险!然而,他是谁,他有资格教导师父怎麽做才是对的吗?而且,师父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说明也顶住了巨大的压力,下了重大决心,他劝说又能起到什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