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歌感觉到了苏夜乔的肉刃在他的小穴中一跳一跳的脉动,他知道苏夜乔就要高潮了,索性顺势收缩了自己的小穴,苏夜乔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把精液同样也射入了秦楚歌的体内。
这次秦楚歌是由於肠壁被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的冲击而高潮的,伴随著射出精液的瞬间是他突然拔高的声调,仿佛是一声最浓重的叹息。
这次秦楚歌没有昏过去,只不过是暂时觉得有些耳鸣眼花。他能够感觉到苏夜乔零碎的吻落在他的身体上,仿佛是对他的表现的嘉奖。
四面楚歌 番外NP幻想 全H~ 下
当秦楚歌看到一脸狐狸笑容的花啸靠近他的时候,不由得长长的呻吟一声,“你们有完没完啊。。。”
花啸无辜的吻了吻他的唇瓣,“楚歌你可真是太无情了~和他们两个做都没有怨言,怎麽到我就这样呢?我可还是不遗余力的‘伺候’ 了你呢。。。”
秦楚歌马上想起那是什麽样的伺候,脸上好不容易退散一些的红晕又再次爬到了脸上。“我怎麽从前没发现你这麽没脸没皮啊。。。啊!”秦楚歌话没说完便惊叫一声,因为他右边的乳头正被花啸含在嘴里面软软的咬著。
这个时候邸律扬也凑了过来。秦楚歌和苏夜乔做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去打扰,但是和花啸。。。他是一定要掺上一脚的!於是他捧起了秦楚歌的脚,亲吻著他的脚趾,用舌尖扫著指尖,引得秦楚歌腿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律扬你也凑热闹。。。唔。。。”花啸很不满意秦楚歌在和他做爱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索性用嘴堵住了秦楚歌的双唇,双手继续揉捏著秦楚歌肿胀不堪的两个乳头。
而苏夜乔不好意思的钻进了浴室里面,干脆的洗上了澡。。。
秦楚歌连呻吟的声音都已经变得沙哑,“花啸。。。改天好不好?今天我太累了。。。”花啸委屈的简直都要哭了一般,“只不过才做了两回,楚歌你太偏心了。。。和邸律扬那个家夥做三回都没什麽事情,怎麽今天做两回就要回绝我?”手不安分的握住了秦楚歌微微翘起的欲望,大力的揉搓著,“还是你在欲擒故纵?”
秦楚歌哭笑不得,明天他明明还要领著了雅去看病,谁知道今天晚上会有这麽一出?他可不想丢脸的和儿子一起看医生。“花啸。。。明天晚上好不好。。。”他已经能感觉到下身急剧增长的快感,喘息越发急促。
花啸用实际动作回答了秦楚歌。
他再次用嘴容纳了秦楚歌的勃起,比之前那次动作幅度更加大的上下起伏著,眼睛不时的望向秦楚歌,仿佛是在勾引一般。邸律扬很不满意秦楚歌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花啸的身上,但是没办法,轮到他的那次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只好在一旁坐著看著,顺便给自己打打手枪。
秦楚歌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花啸用牙齿轻轻的刮骚著敏感不已的龟头和上面的包皮,用舌尖灵巧的扫过茎身上鼓胀起来的根根血管,然後努力的吞进去,用高热的喉咙收缩著挤压著已然胀大的龟头,他的双手轻巧的揉捏著下面的两个小球,用指尖轻轻的抓挠著那层敏感的皮肤。
秦楚歌不得不叹息著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快感。他不由自主的抓住花啸的头发,把自己的欲望往花啸的喉管深处送去,追逐著更加热烈的快感。“好棒。。。花啸。。。嗯。。。嗯。。。”
花啸最喜欢听得就是秦楚歌在舒爽的时候发出的鼻音,有些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般。於是他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两只手也不饶人的继续揉捏著,以求秦楚歌更加迷人的呻吟声。
嘴里面的勃起正在微微的跳动著,花啸知道秦楚歌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於是把头抬了起来,直接吻上秦楚歌微张著的嘴。秦楚歌在高潮的边缘走了一圈,刚想抱怨便被花啸堵住了嘴,彼此之间交换著唾液,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味道。
花啸捏住了秦楚歌的欲望,不让其达到高潮,竟然还坏心眼的把不知道是谁的袜子捡了起来,缠绕到秦楚歌的欲望之上,打了个结,让他暂时无法射出来。
秦楚歌不高兴的扭了扭自己的身体,“花啸。。。让我射。。。花啸。。。”更像是撒娇一般,秦楚歌想要伸手去给自己解开,却被花啸摁住了手,然後翻过了身体,被迫趴伏在床上。
秦楚歌无论和谁上床都很少用到後背式,这是他自己的毛病,因为在这个姿势会让他想到在监狱的那段日子。猛然间换了这种姿势,让秦楚歌感觉到一阵心慌,连忙扭过头去,求饶般的说道:“花啸。。。我想看到你的脸。。。”意思就是不要後背式。
花啸安慰似的吻了吻秦楚歌的嘴角,他也知道秦楚歌对这个姿势一直抱有恐惧感,他要让秦楚歌丢掉这种感觉,在和他做过之後。“没关系的。。。楚歌,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然後用手指轻微的扩张後就深深的进入了秦楚歌的身体之内。
秦楚歌朦胧间看著花啸的脸,身体顺著抽动的幅度而波动著,嘴里不由自主的吐著难耐的呻吟。“花啸。。。快一些。。。。啊。。。用力。。。好棒。。。。”他也努力的记住,这是花啸给予他的快感,而不是毫无感情的操弄。
花啸一直不紧不慢的抽插著,仿佛游刃有余,他俯下身子掰过秦楚歌的头,用力和他亲吻,唇舌之间再无缝隙,双手则紧紧的握住秦楚歌纤细的腰肢,使得他的身体不会不自觉的向前滑动。
秦楚歌只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了,而他的手却只能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无奈之下他只能俯下自己的腰身,努力的把快要喷发的欲望蹭向床单。
花啸感觉到了秦楚歌仿佛是在欲拒还迎的起伏,也知道自己把他的勃起绑住会让他感觉到难受,他握住了秦楚歌那被袜子缠绕住的勃起,低声在秦楚歌的耳边呢喃道:“楚歌。。。想不想得到最猛烈的高潮?相信我。。。我会让你感觉到的。。。”
秦楚歌胡乱的点点头,“那就使劲操 我啊。。。把我 操射。。。快。。。花啸。。。我要你狠狠的干啊。。。”秦楚歌模糊间明白了,只要花啸愿意,他就可以得到最美妙的感觉,於是他努力的扭动著身体,想要花啸更快一些。
花啸虽然也喜欢秦楚歌的淫声浪语,但是他比邸律扬更多了一些理智,不会马上放纵自己大开大合的达到高潮,於是他循序渐进的加大了操干的幅度,把自己的肉刃完全拉出来,甚至能够看到仿佛在吸吮著的秦楚歌的粉红穴肉,然後再重重的推进去,顶到秦楚歌的敏感点上,让那仿佛有生命的小穴紧紧的包裹著抽搐著将他的欲望往更深处带进。
“啊。。。好深。。。花啸。。。再来啊。。。不要停。。。”花啸总是故意的耍著坏心眼的只把龟头浅浅的插在秦楚歌的穴口处,等待著秦楚歌自己摇著屁股收缩著穴口把自己的欲望吞噬下去。
花啸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後半夜的两点锺了,秦楚歌是真的有事情要做,那麽自己也就再换个时间来好好逗逗他,今天就索性来个痛快好了。於是他也不再逗秦楚歌,大力的将自己的肉刃捅了进去,换得秦楚歌一声高亢的淫叫,“花啸。。。你要操死我了。。。太深了。。。啊。。。。啊。。。”花啸把自己的腰摇摆到了最高的频率,力度也达到了最高档,很快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一阵阵的酸胀,以及秦楚歌收缩越来越紧的小穴。
“让我射。。求求你花啸。。。不行了。。。要死了。。。啊。。。”秦楚歌几乎要被顶的发狂,他急切的想要让自己的欲望喷射出来,只能不住的哀叫著。
花啸猛地扯动了袜子,把它从秦楚歌的欲望上扯掉了下来,秦楚歌几乎是立刻的射了精,痉挛一般的喷发著,带动著身後的小穴前所未有的急促收缩著。花啸长长的呻吟著,抖动著把自己的精华也全数射入到秦楚歌的体内。
秦楚歌完全瘫倒在床上,身体上下仿佛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再动作的了,马上陷入到昏睡当中。
花啸把自己的欲望从秦楚歌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浊白色液体。他抬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的邸律扬,那家夥八成已经爽了一回了,脸色还算不错。“抱楚歌去洗澡吧,你去还是我去?”邸律扬扬扬眉,那意思是还用说吗?当然是他。
花啸横抱起晕过去的秦楚歌走下了床,邸律扬也马上翻身下床,打开了浴室的门。。。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还是非礼勿视吧。。。。
第二天.
秦楚歌简直是咒骂一般的从床上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进了浴室以後,花啸和邸律扬又把他狠狠的玩弄了一遍,几乎搞到三四点锺才睡下。本来是在上午九点预约好的医生──显然已经泡汤。
他一瘸一拐的下了床,穿好衣服想要出房间,就看到三个人仿佛认错一般站在门口。夜冰,了雅以及小文也露出小脑袋躲在一边看著。
“进来说吧。”秦楚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可不想让小孩子看到大人们之间不宜明说的话题。
三个人垂著头进来了。
“说吧,昨天是怎麽回事?你们三个集体抽风?”秦楚歌龇牙咧嘴的躺回床上,厉声问道。
苏夜乔被推出来做发言代表,谁让秦楚歌和谁发火也不会和他发火呢?“楚歌。。。我们昨天晚上才知道,那是你三十五岁的生日。。。”
就这麽一句话,秦楚歌仿佛知道了些什麽,表情有些松动。
“我们之前一直也没有想起来,若不是你说要去领了雅看病,要身份证,我们还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多少号。。。。没有时间去准备,就只好。。。咳咳。。。”苏夜乔的耳根子都泛红了。
“唉。。。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回。。。唉。。。过来吧。”秦楚歌冲他们仨招招手,三个人如同大狗一样的奔了过来。
秦楚歌把他们三个的脑袋都搂在怀里面,眼睛有些湿润,“这个礼物。。。也不算太糟糕,只不过。。。下回不许这样了!”他瞪著眼睛,不过就是没有什麽说服力。
好吧。。。。他们四个,还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THE END。。。被PAI飞= =)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番外
番外
秦放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在黑暗当中不停的流著泪。是他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扔在了冰天雪地当中。
他养不起,而许谌能养得起,毕竟那也是他的儿子,无论许谌多麽不愿意承认。
但是他现在後悔了,万一许谌真的还是那麽胆怯的不敢承认,那麽他的儿子肯定会被冻死。
辗转反侧,只不过是离开了两个小时,秦放就已经被良心拷问的如同煎熬,他想回去看看,看看他的儿子是不是还在雪地中哭泣著,没有人去管。
他披上了大衣,擦干了眼泪,再次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了许家的豪宅门口,离很远他就眼尖的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繈褓,被放在扫出来的没有雪的空地里。他听不到了哭泣的声音,於是他几乎是踉跄的扑到了那个繈褓前面,跪在地上,满脸是泪的捡起了自己的儿子。
小小的婴儿本来就瘦弱不堪,加上寒冷的天气,把他不大的小脸冻得发紫,秦放的手指颤抖的放在那稚嫩的鼻子下面,还有气!
秦放紧紧的抱著那个繈褓,他的儿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许家的黑色大门,如同来时那样的速度跑进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许谌,你不要我和你的儿子,那麽我要,你继续抱著那个女人给你生的儿子吧,你这个懦夫!
不,秦放你也是个懦夫!
我的儿子。。。即使我浑身是债我也要把他养大,养的好好的。
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这个孩子的生命力实在是令医院的医生都惊叹不已,在心肺都受到了创伤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活过来,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这个好的结果令秦放几乎瘫软在地上。
秦放不敢说是自己把这个孩子放到雪地里的,只能谎称这个孩子是他捡的。在办手续要这个孩子的名字时,他放弃了原来准备好的许承谌的名字,而随了自己的姓,叫楚歌。
在他四面楚歌之际到来的孩子,就叫秦楚歌好了。
这只是他秦放一个人的孩子。
他没有钱,连医院的钱都是欠著的,虽然说儿科的大夫可能比别的科室的大夫心软一些,但是逐渐垒起来的高额医药费让秦放都不敢再去见医生,但是药,却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停,暖箱也是不能出来的。
走投无路之际,秦放借了高利贷,一借就是一百万。他把自己的那个小房子抵押了出去,暂时搬到医院来住,付了医药费之後终於是暂时了结了和医院的债务,他不敢去想借的高利贷要怎麽还,眼前他只是想把自己的孩子治好,养大他。
小楚歌的病好了的时候,一百万也只剩下了一半,秦放找了个非常便宜的楼区,租了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屋子,开始了他和他的儿子的新的生活。
日子过得很苦。即使是最便宜的奶粉和尿布,每天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秦放还不敢去找工作,他的儿子太小了,失而复得让他不忍心再次离开。
索性的是小楚歌懂事听话的出奇,不哭不闹,见到他还会咯咯的笑著,这是唯一能让秦放笑起来的事情。
随著小楚歌的长大,秦放开始出去找工作。秦放没有什麽高学历,也只能去出卖劳力,但是当初生下楚歌之时的後遗症让他连重活也干不了,碰了很多次壁之後他终於找到了一个在便利店做收银员的工作。
逐渐平稳的生活让秦放几乎忘了,他的债还没有还。
小楚歌的哭声让他的心肺都要被撕裂,他不停的磕著头,任凭那堆收高利贷的人的放过他的儿子。
“要是再不还钱,我就把你的儿子卖了抵债!小男孩儿在黑市可是很值钱的。”收高利贷的人拎著小楚歌,在那柔嫩的脸蛋上拍了拍。
“求求你。。。别动我儿子。。。我还钱。。。我还钱。。。”秦放磕头磕的头皮都蹭掉了一大块。他已经把剩下的三十几万都还了上去,但是这一年多来利滚利,债额已经非常吓人,就算是把小楚歌卖掉也不够填补这个份额。
“哎呀呀,瞧著细皮嫩肉的。。。”那个人恶意的笑了笑,回头和另外一个人笑著说,“老大手底下有鸡来著,可惜这小子是个男人,要不然倒是可以考虑去卖。”
秦放惊恐的抬著头,抖抖索索的想去够自己的儿子,却被那人一脚踢翻在地。“奎哥,您不知道也有男人卖的?”那人笑声猥琐,凑在叫奎哥的人耳边说道,“男人的滋味。。。啧啧,可比女人还好。。。”
奎哥皱了皱眉头,“你弄过?多恶心啊。。。男人怎麽搞?”
那人又耳语了几句,奎哥的脸色渐渐放晴,看著秦放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猥亵。秦放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不断的退後,但是眼睛却一直放在哭叫的发出哽咽之声的儿子身上。
奎哥舔了舔嘴唇,“喂,小子,和你打个商量。愿意被我干上一炮我就放了你儿子,免了你这个月的利息,怎麽样?”
秦放不停的颤抖著,仿佛是想搂紧自己。奎哥不耐烦的掐了一下小楚歌,小楚歌又爆发出新的哭声,这阵哭声让秦放几乎要心碎欲绝。秦放趴倒在地上,“求求你。。。别让他哭了。。。把儿子还给我。。。”
“这麽说你是愿意了?”奎哥满意的笑了,把哭泣的小楚歌交给他的手下,“把这个小崽子扔回去。”然後小楚歌就被放回了自己的婴儿床里。
秦放喃喃的念叨著“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然後被奎哥压倒在地上,胡乱的揉捏著,衣服被粗暴的扯了下来,周围的其他人也都发出猥亵的笑声。
秦放静静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