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花啸,我知道让你叫我啸你会觉得不舒服。”花啸打断了秦楚歌的话,“我的确应该告诉你。”
“我和邸律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应该猜到了吧。”花啸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
“我应该算得上是邸律扬的哥哥,但是那个老家。。。但是我父亲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没有和生我的母亲结婚,而是和邸律扬的母亲结了婚,顺利的得到了作为嫁妆的巨额股份。”
“我母亲恨那个负心的男人,但是她没有任何力量去报复,她只有拿著我父亲给她的两百万所谓的抚养费离开了。她是个伟大的女人,她只用了十五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和那个男人相抗衡了。当然不否认她也利用了很多男人对她的迷恋,但是彼此彼此,她成功了,於是她要开始她的报复。”
“但是那个男人已经等不到她的报复了。之前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母亲有关,不过那个女人的确身体很差。我父亲。。。他也算是恶有恶报,癌症让他迅速的失去生命力,我不知道他是良心发现还是怎麽样,竟然把邸氏的股份给了我百分之三十。要知道,他也就有百分之七十不到,就给了我差不多一半,而剩下的一多半就给了邸律扬。”
“你可以想象邸律扬有多恨我。凭空出现的兄长夺走了原本属於他的股份,并且那个男人的遗嘱上写著,若是我死了,这股份自动归我母亲所有,若我母亲也不在了,就归邸氏的基金会充当慈善基金。所以邸律扬就算是恨也不敢把我怎麽样。”
“那个男人死了以後,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我母亲执意要我把邸氏都夺过来──那本来都应该是我的。我已经拥有了我母亲的公司的绝大股份,所以我对邸律扬的公司兴趣并不大。”
“直到许帆忆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微妙。”
秦楚歌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却没有打断花啸那微微带著怀念的叙述。
“许帆忆是邸律扬母亲的姐姐的孩子,他们本来也算得上是兄弟。许帆忆。。。他其实和你很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麽邸律扬会觉得你和他很像。”花啸看著秦楚歌,轻轻的摇了摇头,“许帆忆。。。给人的感觉是吹阵大风就能刮走的那麽一个人。他很懦弱,说话的分贝不超过五十,总是低著头,笑也是抿著嘴,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静静的看著书。”
“我猜测邸律扬的母亲就是因病而死是因为许帆忆也有那种病,似乎是脑动脉的血管跟常人不同,很容易发生破裂导致脑出血死亡。”
“我虽然称不上对他是一见锺情,但是我想兄弟之间,也许审美的观点是有些相近的,所以我还是很快的喜欢上了他──就连性向,我们两个也是一样的。”
“後面的事情。。。”花啸耸了耸肩,“无非是许帆忆喜欢的是我,邸律扬便使尽手段把许帆忆夺回去,後来许帆忆的病便因为我和邸律扬之间的争执而爆发了。。。邸律扬一直把许帆忆的死的归结到我的身上,也一直认为许帆忆是爱著他的而不是我,所以这麽多年来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别的事上他都要跟我抢,而且一定要抢赢。”
“已经过了六年,我以为邸律扬已经忘了许帆忆,但是你出现了。”花啸深深的看著秦楚歌,“我不知道邸律扬是怎麽想的竟然想要让你变成许帆忆,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虽然你长的和许帆忆相像,但是你们的性格完全不同。我更喜欢你的性格。当初对许帆忆的感情,一部分是喜欢,一部分是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我也要去喜欢,剩下的我也不否认有和邸律扬争夺的意思。但是你不一样,你和许帆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喜欢你的调皮跳脱,你的善良(秦楚歌真有那玩意?),还有你小小的别扭。”花啸抓住秦楚歌的手,开始了表白,“所以楚歌,给我个机会,不要因为邸律扬而拒绝我,请你相信我,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秦楚歌几乎要被最後两句话酸倒了牙,把手像上次一样迅速的抽了回来,“花先。。。花啸,我很感谢你把我从那里带出来,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不过。。。我也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的,如果你非要我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别的。。。”
“楚歌!我是喜欢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体!你怎麽能这麽说自己呢?你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花啸的表情很是愤怒,声音也大了一些。
秦楚歌一愣,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咳咳。。。那是我理解错了。。。但是我没有钱来还你。。。”
“我要你的钱干什麽?”花啸疑惑道。
“你不是救了我吗?”秦楚歌干巴巴的说道,难道自己一直都搞错了方向?
“你当我是搜救队要报酬啊!“花啸哭笑不得,“我只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是我自私了,不过。。。真的,请你不要走,给我个机会好吗?”
“。。。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秦楚歌喃喃道,然後露出个惯常的痞笑,“那麽就要在你们家混吃混喝了!”
花啸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起身在秦楚歌脸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我很高兴,希望你也能够高兴,我的王子。”
“打个商量行不?”秦楚歌的口气放松了下来,又开始没脸没皮了。
“嗯?”
“再叫我王子我就把隔夜饭吐给你看!”秦楚歌抚摸著自己掉下的鸡皮疙瘩。
PS:我知道我漫天撒狗血了。。。。 但是没有办法,就是港剧的一贯风格啊。。。。咳咳,逃走。。。
希望下章或是下下章有有爱的H。。。发现小秦子真可怜,连吻都没有接过。。。
今天是超长一章O(∩_∩)O哈哈~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九章
邸律扬沈默著把电话放下,但是现在只有有个人长眼睛就能看到他的滔天怒气。他扶著桌子的边沿,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捏著木头的手使它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只有一个人能够给他这样的挫败感,这辈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花啸。
邸律扬拉过椅子重重的坐在上面,把头靠在带著皮革味道的转椅靠背上,闭上眼,深深的吸著气。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他和花啸大打出手,帆忆冲出来拉架被他一手推倒在地上,然後血从鼻子嘴里面慢慢流出的样子。
那种看著血一点点儿的流著,怀中人的温度却渐渐流逝的不可控制感再一次的涌了出来。
花啸,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吗?
邸律扬极其轻蔑的笑了笑,稳住自己的心神。股份,还有人,这次我要全部得到。
秦楚歌做了噩梦。
他梦到了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喝的醉醺醺的,趴倒在桌子上又哭又叫,然後破旧的门被讨债的人敲得几乎要碎掉。他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躲在角落里面,看到讨债的人踹开了门,把父亲揍得鼻青脸肿,放下狠话,然後气势汹汹的离开,父亲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他梦到了父亲和蔼的抚摸著他的头,说他是他最爱的人,然後转瞬表情变得狰狞,掐著他的脖子说是他毁了自己一生。
他不断的挣扎著,脸憋红了,耳朵开始鸣叫著,双脚悬空离开地面蹬动著。
然後父亲松开了手,抱著他嚎啕大哭,喊著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名字。
时间一晃到了他长得大了些的时候,他翻捡著路边的垃圾桶寻找能够卖钱的东西,却被变态的大叔跟踪拖到小巷里面。他哭号著挣脱著猥亵的大手,然後看到他的父亲冲了上来把那个家夥打倒,狠狠的揍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狂怒的样子,也是最後一次。
有一天他捡完垃圾回家,发现破旧的巷子口围著一堆人,见他走了过去,人们纷纷散开,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人。
穿著他父亲的衣服,有著他父亲的脸。
一团血雾。。。
“楚歌。。。楚歌你醒醒。。。楚歌!”花啸拍著秦楚歌布满冷汗的脸,轻声喊著。他本来是来喊秦楚歌吃早饭的,却正好看到秦楚歌做恶梦不可自拔的样子。
秦楚歌看到他的父亲的头被几乎砸烂了,下半身也是血淋淋的。
没有警察愿意去查这个案子,即使他的父亲的嘴里咬著半截阴茎,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查。
秦楚歌记得他没有流一滴眼泪,只是拖著他父亲的尸体,走在路上,走著。。。
“楚歌!你醒醒!”花啸看到秦楚歌开始咬自己的嘴唇,表情有点儿吓人,开始大了些力气摇晃梦魇中的秦楚歌。
秦楚歌被讨债的人揍个半死,犹如他的父亲当初那个模样。
没有办法了,秦楚歌只能开始偷,但是被抓到的几率太高了,总是被追著打追著揍。。。
脸好痛。。。
花啸终於下了大力气扇了一巴掌,秦楚歌皱了下眉头,终於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的好像还在梦中一样,却不由自主被脸上的刺痛所折磨到,抬起手来摸了摸脸。
“楚歌,你可终於醒了。。。”花啸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关切的问著,“做恶梦了?”
秦楚歌眨了半天眼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人是谁,抓了抓被冷汗浸湿的头发,笑笑道,“是啊,挺没出息的,这麽大还做恶梦。。。”
“好了赶快收拾一下吧,我给你做了早饭,晚了该凉了。”花啸深谙说话的艺术,没有接著问下去,起身离开,还体贴的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秦楚歌靠在豪华的床头,呆了半响,然後一个鲤鱼跃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奔到浴室里面开始洗刷。
秦楚歌的眼睛快要脱窗了,“花。。。花啸你确定你没有叫的外卖?”
花啸推推自己的眼镜,把筷子放在秦楚歌面前的精致小碟上,微微笑道:“怎麽?不相信是我做的?放心吧,百分之百是我做的。”
秦楚歌拿起筷子,朝最近的一个小菜伸出筷子,然後尝了尝,美味的几乎要流眼泪了。
“好吃!真好吃!”秦楚歌马上忘记矜持两个字怎麽写,开始了秋风扫落叶,面前虽然有著四五个小碟子,装著四五样小菜,但是总量并不多。花啸几乎只能啃著煎蛋配面包牛奶,其他的都被秦楚歌一扫而光。
秦楚歌擦擦嘴角的面包渣子,靠在高背座椅的硬靠背上,舒服慵懒的打了个饱嗝,状似大爷,就差叼著根牙签了。
花啸无奈的自己开始动手收拾碗筷。
秦楚歌撑得要死。虽然邸律扬家的厨师做的饭也相当好吃,但是那饭桌上的压抑气氛能让他吃出胃穿孔。花啸的手艺带著些许家的感觉,虽然同样都是热菜,他做的却带著更多的温暖。
秦楚歌在心中对花啸的好感悄悄的增加了一咪咪,只有一咪咪而已。
四面楚歌(高H,NP,生子) 第十章
秦楚歌的生活现在只能用混吃等死这四个字来形容,极其的慵懒,极其的糜烂。这不,坐在一面墙大的电视机前,茶几上摆著一大堆零食,边喝可乐边嚼薯片,好不舒服。
花啸不在家上班去了,他自然要利用资源好好腐败。
电视机里。。。放著A片。。。
只能说花啸的收藏太为广阔,无论是爱情片艺术片,战争片动作片,恐怖片色情片,应有尽有。这不放著的就是极为清晰无码的激情“动作”片嘛。。。
秦楚歌色迷迷的盯著女优的波涛胸涌,口水都要随之留下三尺,连可乐都喝到了下巴上──喂错地方了。
“KI…KIMOJIYI…YADA…”反正这两句话世界通用,秦楚歌这种日语白痴也能听得懂。
但是就算是女优把天花板都叫破了,秦楚歌沮丧的看了看身底下半软不硬的家夥,颓了。
看A片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正常,显然,他称不上太正常,这个刺激显然不够充足。
秦楚歌色迷迷的眼神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盯著自己的小弟弟,哀其不立。
他再次翻找了一下花啸的藏品,掏出了个封皮很劲爆的片子,继续看──也许是这个女人胸部不够大,换个试试。
苍井空,够巨乳的了,来吧~
好的,集中精神──诶?这是什麽东西?
秦楚歌皱起了眉头。
凌乱抖动的镜头,有个男人在咯咯的笑著,镜头聚焦了下,秦楚歌看清楚了那个人,长的实在是和他很像,很像。
花啸温柔的声音从立体环绕音响里面传了出来:“帆忆,别害羞,拍了也是给自己看的。。。”
那个男人还是拽著自己的衣服,羞涩的笑著,想了想,慢悠悠的把自己的毛衣脱掉了,只是这样脸就完全羞红了,“我。。。你别拍了。。。”
花啸把摄像机拿远露著旁边的床头柜,声音却仍被记录下来,“那我帮你?”然後是一阵接吻的湿濡声响。
秦楚歌被定住似的看了下去。
不大工夫镜头移了过来,许帆忆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脸红红的躺在那里,想要去用手挡住镜头,“都是你说的。。。有什麽好拍的啊?”
“我们老了以後做不动了的时候还可以看看当年的片子,岂不是很有意思?”花啸的声音带著些调侃,镜头抖动了好几下,应该是花啸自己也把衣服脱掉了,“帮我把裤腰带解下来亲爱的。。。”
秦楚歌恶心了下,原来花啸的肉麻不是从他这里开始的,而是早有前科。
两个人又磨叽了好半天,才终於进入正轨,花啸把摄像机调好焦距放在了床头,然後开始吻著许帆忆的全身,两个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接吻,粘腻的像两只接吻鱼。
秦楚歌看著和自己相似的吓人的脸上呈现的迷醉,不由得浑身一颤。
许帆忆的声音很小很细,每当花啸吻到敏感处的时候他都会细细的哼著,好像小猫崽儿似的,双手陶醉的搂住花啸的脖子,任由花啸的唇在他身上游弋。
秦楚歌舔了舔嘴唇,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
前戏的时间长的惊人,花啸耐心的先让许帆忆在他的手上解放了一次,然後两个人又碎碎的接吻了好长时间,花啸才拿起润滑液开始做扩张。
许帆忆的表情看不太清楚,但是听他的声音可以知道他有点儿难受,花啸安慰似的吻著许帆忆,手却不停下来的继续开拓。
直到发出不小的水声的时候,许帆忆才细声细气的说著“进来吧”,花啸还是绅士极了的吻吻许帆忆的额头,架起他的腿放在臂弯中,慢慢的插了进去。
许帆忆紧紧的搂住了花啸,发出一声尖尖的呻吟,弓起了背。
花啸笑道:“舒服吗亲爱的。。。要不要我快一些?”
许帆忆摇著头,哼哼唧唧的,但是腿却悄悄的缠上了花啸的腰。
花啸就连做爱也仍旧是温柔而不失体贴的,缓慢的抽动著,幅度不算太大,但是显然也能带来快感──因为许帆忆的呻吟声极其舒爽。
秦楚歌把下巴放在支起的膝盖上,把脚踩在茶几上面,面无表情的看著。
就这麽温柔的做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长的秦楚歌都要找遥控器快进的时候,花啸看来是终於要高潮了,加快了律动的速度,许帆忆的声音也猛地拔高,把腿紧紧的缠在花啸的身上。
不到一分锺,花啸从许帆忆的身体里面抽出来,拿出抽纸,撸动了两下子後射了上去;而许帆忆在花啸离开他的身体前就已经射了出来。
声音骤然只剩下喘息声。许帆忆显然还是累坏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花啸的身体罩了上去,开始事後的温存,温柔的吻著许帆忆的唇角还有鼻子额头。许帆忆搂著花啸的头,也在不停的吻著。
後来花啸伸出手把DV给关了,片子兹拉兹拉的发出几声噪音後重新放上了苍井空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