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出书版)+番外 BY 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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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个头。」王妃恨恨的戳了王爷一指头:「山儿没忘小仅这是正常的,可小仅没忘记山儿,那纯粹是因为他恨极了山儿,你还看好他们两个呢,到时候害人害己,你就哭去吧。」

  第五章

  无论黎仅怎样抗争,毕竟细胳膊扭不过大腿,君命不可违,一道圣旨下来,他仍是要乖乖的认命。

  独自坐在后园的凉亭里,黎仅满脸黑线的看着府里那群喜气洋洋的下人: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为自己的命运悲叹吗?其他人就没有一个同情他的?奶奶的这主子做的还真是失败。他一脚踢向一个石凳,却把自己的脚给踢得生疼。

  「妈的,连你个臭石凳也和我作对。」黎仅恨恨的骂,然后起身来到栏杆边,看着下面的假山奇石,喃喃道:「一个大男人,堂堂的礼部尚书,却要被嫁出去,历史上还有比我更窝囊的人吗?他妈的我就应该从这上面跳下去,用一腔热血来表示自己宁死不屈的气节。」

  他迈出—条腿,过了很久之后又收了回来,心里知道自己也是怕死,嘴上却偏偏不肯逞强服输:「哼哼,我可不是怕死,我这么死也太窝囊了,我就是要死,死之前也要把万仞山那个王八蛋给折磨的生不如死,我死后才能闭上眼睛,哼哼,死万仞山,你不是要娶我吗?给我等着吧。」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自己被迫做他的王妃的情景,黎仅无语问苍天,莫非冥冥中早已注定,自己的命运,和万仞山的孽缘,早在十五年前就种下了因,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果吗?

  婚礼便定在四月初六举行,为此,春风国主竟然不远千里亲自驾临,当然,官面上的用语是说要和皇上签订永结友好的国书,其实就是来参加婚礼兼准备闹洞房的。

  春风国主参加了,乔野还能不来吗?在这之前的日子里,黎仅忙着交接礼部尚书的职务,他嫁给了万仞山后,当然不能再做礼部尚书了,但皇上欣赏他的才干,准许他仍在朝中任职,一旦皇上有事,也好及时的帮着办理,照样发薪俸。

  黎仅一边交接一边就在心里恨恨的骂,这几天,不但万仞山被他骂了无数遍,就连万仞山的祖宗也都被孙子给连累了。惹得那些交接的官员也都十分纳闷,暗道黎大人婚期在即,怎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倒像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便有某某官员信誓旦旦的说有一次,他亲眼听见了黎仅可怕的磨牙声,把角落里一只正偷啃木头的耗子都给吓跑了。于是,一时间,大街小巷上无不是对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的纷纷议论,幸福版,悲情版,被迫版,两小无猜版等各种版本应有尽有丰富多彩,以至于茶楼酒肆里的生意空前兴旺起来。

  不说黎仅这场婚礼对京城经济的正面刺激作用,单说那婚礼的准备工作,就让京城里的大小老板眉眼笑弯弯了。万仞山是什么人,和自己爱了十七八年的小仅就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他能少下功夫吗?大事小情巨细无遗,全部是自己做主,所需之物也全部都是最好的,从三月份就开始忙碌,一直忙到了婚礼的前一天,总算是万事俱备只欠新娘了,他这才能喘上一口气。

  王爷王妃和瑞清王爷倒没有他那么累,只不过他们也绝不轻松,天天找算命先生来算万仞山和黎仅的八字合不合,不是担心别的,就怕黎仅在婚礼当日正拜堂时,拽出一把菜刀飞掷在桌案上,向来参加婚礼的所有人哭诉他所遭受到的压迫,这下子可不只是笑话闹大了,到时两国邦交形象都会受影响。

  还是万仞山了解黎仅,听到爹娘与哥哥的担心后,他只是轻轻一笑,道:「你们不用操无谓的心,小仅是很有分寸的,他的心地也是善良的,绝不会让这种两国君主君威扫地的事情发生,就算他不顾及我们春风国的面子,还要顾忌他们的皇上和国家百姓啊,所以你们就放心等着喝媳妇茶好了。」

  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下,万仞山与黎仅的大婚总算举行了,用春风国皇帝的话说:虽然是我们国的小王爷娶得你们国的礼部尚书,但成亲地点却是在你们国内,这就算是双方扯平了。

  王爷与王妃坐在那高台上,看着一对新人拜天地拜父母再夫妻对拜,虽然已经得到了儿子的宽慰,但手心里仍是微微的有汗,看到黎仅偷偷伸手进怀里,王妃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不由自主的轻声叫道:「啊,小仅,你……你想干什么?」一边说一边运力于手上,只等黎仅掏出菜刀后就立刻给收过来,争取不让更多的人发现。

  黎仅的手僵了僵,然后他木然的轻声回答道:「我只是想挠个痒痒而已。」一句话让王妃红了脸,万仞山则险些笑出声来,心想小仅嫁过来后,这婆媳之间看来会很有趣。

  等到给高堂敬茶时,万仞山那两声「爹,娘」叫得这个干脆啊,相比之下,黎仅的那两声就怎么听怎么都是咬牙切齿的味道。

  最后,他在入洞房之前走到了自家爹娘兄姐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大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虽然我已经嫁人了,但是有一件事你们不许违背我的意见,那就是我姐姐的婚事,如果随随便便一个纨绔子弟就想娶走她,哼哼,门儿都没有,总之,我姐姐的婚事必须问过了我的意见方能执行,明白了吗?」

  一众人都被他这几句气势磅礴的话给弄呆了,只有荣王爷那老狐狸心里有数,苦笑了一声,他暗道怎么这黎仅这般记仇啊,完了儿子,看来你的婚事还是要多熬一阵子了。

  是个人就知道,新婚典礼结束后便是洞房花烛夜,对壮万仞山来说,这是一个期盼了十五年的重要时刻,当然,他和黎仅认识绝不止十五年,但在十五年之前,他只知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可以成亲,还不知道有洞房花烛夜这码事儿,既然这世上有早熟的天才,那也一定会有晚熟的天才,在这方面,万仞山应该属于后者。

  为了能够顺利的进入洞房中并且打发掉所有闹洞房的家伙,万仞山故意没有给最好的朋友沈千里新婚请帖,只要那家伙不来,老爸老妈老哥不跟着捣乱,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顺利进入洞房并且在今夜和黎仅肌肤相亲。

  一袭大红的喜衣,没有盖红盖头,沉静的身影坐在床上,带着怒气的表情,无论是笑是嗔都风情万种。

  万仞山推开房门,便看到了这样的黎仅,他有些心疼,几步走过去坐到黎仅身边,轻轻的抱着他,在他耳边喃喃道:「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小仅,但我没有办法,我……我真的太爱你了,我跟我娘说,就让我自私任性这一回,小仅,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补偿你,好不好?」

  「不用了,如果真想补偿,就让我们做一对名存实亡的夫妻吧,你可以尽情出去风流,我也可以找自己喜欢的女人……」

  一语未完,万仞山立刻松开手跳了起来,先前的深情款款皆都不见,只剩满脸的黑线:「这不可能,你休想。」言罢又轻轻叹了口气,故作哀怨状看着黎仅:「小仅,这还是新婚之夜呢,你就开始想着红杏出墙了,怎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万仞山,我恨你。」黎仅最后的希望终于宣告破灭,恨意像潮水般的淹没了他,他瞪着万仞山,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回过身,平静的开始脱身上的喜服,在他的里面,穿着是自己平常的衣服。

  他将那件大红的吉服团成一团,随手扔到角落里,淡淡道:「既然如此,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不会给你红杏出墙,你却也别想和我行夫妻之欢。」

  「啊,怎么可以这样。」万仞山惨叫,然后上前一把搂住黎仅,哀求道:「夫人啊,现在我们不是在玩办家家,我们是真的成婚了,我们已经是大人了,你是我的夫人,这点无法改变,你不能这样的不人道啊。」

  黎仅回过身,那眸中的冷意让万仞山心惊胆颤,只听他一字一字道:「本来我们虽然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但现在相逢,还可以是朋友,是你执意的破坏了这一切,你强娶了我,视我男人的尊严于不顾,我说过我恨你,那不是矫情,更不是欲擒故纵,我曾那么真诚的想破坏这门亲事,偏偏你让它落空,万仞山,我不会爱你,就当作是对你任意妄为的惩罚。」

  他话音刚落,万仞山就猛然欺上前来,霸道的吻住他的双唇,他啃咬吸吮,却在下一刻狼狈退出,嘴角边一丝猩红鲜血蜿蜒而下,这也激发了他的野性,一把捉住黎仅瘦弱的肩,他恶狠狠的道:「既然是惩罚,我也认了,谁让我爱惨了你,就算只能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也比既得不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强百倍。」

  话音刚落,他便俯身而下,将黎仅压在那张豪华的婚床上,出乎意料的,黎仅没有挣扎,他只是冷冷的冷冷的看着万仞山,仿佛慷慨赴死从容就义的烈士,眼中不起半点波澜。然而这不但没有打消万仞山的热情如火,反而让他的欲念更加高涨。

  想了十五年,念了十五年,时时刻刻挂在心上十五年的人儿,即使知道这一次过后,只能换来无尽的恨,即使知道未来的三年,未必就能够赢得这倔强人儿的芳心,但此时佳人在怀,他又怎能坐怀不乱,他是万仞山又不是柳下惠,这可是自己夜夜发梦梦见的身子啊。

  「嗤」的一声,裂帛声响起,棉质的中衣被转瞬间撕裂,露出黎仅欺霜赛雪的胸膛,两点红樱桃挺立其上,如同雪中盛放的红梅。万仞山如痴如醉的用受伤的舌尖在那一片肌肤上游走,一边喃喃的念着:「小仅,夫人,这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这怎么就能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呢?」

  黎仅双眼盯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努力抑制着全身所有的怒气,他知道万仞山的能力,徒劳的反抗只能令那可恨的男人增加乐趣,虽然这是侮辱,自己即将被侵犯,但无论如何,他要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绝不会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哀泣求饶。

  那舌尖像蛇一样的从上至下游走,平日里只有几次可怜用手解决经验的黎仅被撩拨的一个身子如同进了火炉里,不一会儿那白皙的皮肤上便渗出点点汗珠,但他却依然死死的绷着面孔,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绞扭在一起,关节处都发了白。

  下身忽然也是一阵凉意,打着颤的双腿被轻柔的分开。黎仅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以至于那只蘸上了油膏的手指竟然出师未捷,费时良久也没能启开那紧窒的蜜穴。然而陶醉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挫败感,他一边用指肚揉着那有着均匀紧密褶皱的中心,一边以深情的目光看着那密处,然后凑近黎仅的耳边,轻轻笑道:「是粉色的呢,小仅,真美丽的景色。」

  黎仅紧咬着双唇,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人在说话,而是一只疯狗在乱吠,不必去理会他不必去理会他。然而红霞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爬了满脸,以至于连他自己都能清晰感觉到双颊那股热辣。

  「我喜欢你小仅,真的真的太喜欢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无论我做下什么,即便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不会后悔。」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那根在穴外徘徊良久的手指终于成功的破门而入,挤进温热湿润的甬道中。

  一阵尖锐的被外物侵犯的痛楚袭来,让黎仅白了脸色。惊叫声冲出了胸膛,却在喉咙附近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使劲儿的望着天花板,想象着那里有两只壁虎,他们正在快乐的吃蚊子,忽然之间,平时被自己痛恨的蚊子竟在想象中变得可怜起来。

  黎仅的眼角一瞬间有了湿意,心想自己和那被吃的蚊子命运是何等的相像,所不同的是,想象中的壁虎有两只,而现实中却只有一只,但他觉得自己更可怜,因为现实中的这一只,根本就不是壁虎,而是一条大鳄鱼。

  痛忽然增加了,黎仅的身子一僵,转瞬间耳垂就落入万仞山的口中,他在黎仅的耳廓轻轻沿着形状舔着,惹得他身子一阵激颤,原本紧闭的小穴也忽然间放松下来,让他迅速的趁机钻入第三根手指。

  偏偏某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在黎仅耳边吹着气调笑道:「小仅,你真敏感,那里刚刚夹得我手指好痛,现在就舒服多了。」

  黎仅的脸又是一阵臊红,却仍是不肯出声,天花板上壁虎吃蚊子的画面已经变成了尚书府,他想象着父母兄姐那四个败家子不知道在府里干什么,好在皇上把那府邸赐给了自己,否则他真不知道要把那四个祸害往哪里安排。

  「小仅,你不是要谋杀亲夫吧,你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万仞山可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正当黎仅疑惑自己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忠诚时,一阵排山倒海的痛袭来,身子被顶的向上一震,让他在瞬间就觉得天旋地转,惨叫声冲破了喉咙,却在舌根处又被强行压下。

  「夫人,我知道这很痛的,你可以叫出来。」万仞山趴在黎仅的耳边,控制着自己胯下的大蟒,让它不要直捣黄龙,毕竟黎仅初次承欢之身,可受不了这样的狂猛进攻。下一刻,他看到心爱人儿用一口银牙紧紧的咬着嘴唇,咬得那两片美丽唇瓣渗出丝丝血迹。

  「开始的两次会很痛了。」万仞山大概也知道此时的自己面目可憎,只有呐呐的说着,然后他趁黎仅张开嘴换气的时候,猛然将自己的胳膊伸进了对方的嘴里,轻轻道:「如果你实在很痛,又不想叫出声来,那咬我吧,让我陪你一起痛。小仅,我喜欢你和我以这样的方式相处,无论是欢乐还是痛苦,我们都一起分享。」

  呸,分享个屁。黎仅在心里怒叫,头向后仰,借机吐出了那只古铜色的手臂,瞧瞧那上面的肌肉,如果他真的咬下去,这铜筋铁骨的家伙会不会怎么样还是难说,但自己的牙真就要完蛋了,他已经二十多岁了,没有第二次换牙的机会,所以在牙齿掉落之前,他不想增加牙齿的损失。

  「啊……」一声欢愉的长叫响起,别误会,那不是黎仅,而是终于将兄弟全部送入温暖甬道的万仞山,终于完全占据了自己魂牵梦绕人儿的身体,这让万仞山在身体上达到愉悦高峰的同峙,心理上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欢乐,以至于他情不自禁的呼叫出声。

  手指狠狠的绞扭着床单,以至于十根手指都痛的钻心,但那和后庭处火辣辣的痛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那如同铁桩般的凶器轻轻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在黎仅以为它正在渐渐向后退的时候,它却又一下子窜了进来。

  整个肠道有一股钝的涨痛,黎仅要拼命的咬着嘴唇才能抑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他澄澈的眼睛始终不肯示弱的瞪着万仞山,额头上的汗滴渐渐汇成一条小溪,身上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全是汗水的光泽,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没有谁会怀疑这是刚从水中被捞上来的落汤鸡。

  「小仅,我爱你,真的爱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万仞山在黎仅的眼睛中看到如此丑陋的自己,他眼中高涨的愉悦一下子褪了下去,愧疚与快感交织着,形成了另一种矛盾而奇异的心绪。

  他疯狂的亲吻着黎仅的额头,鼻子,眼睛,双唇,耳垂,以及修长的颈项,圆润的双肩,一边喃喃的低语,仿佛这样就可以催眠自己,让他可以暂时欺骗自己小仅是爱着他的。

  黎仅的心里一窒,这个夺走了自己最宝贵尊严的混蛋,明明他应该享受的忘乎所以,可为什么他还会露出这种绝望的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他的样子,呸,当哀兵政策对我有用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我是个什么处境。

  黎仅在心里恶狠狠的唾弃,头却偏向一边,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决不是一时让猪油蒙了心,竟可怜起万仞山来,而是他不愿看到对方的丑恶嘴脸。

  放肆的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万仞山欺骗着自己在肉欲中沉沦,他不停的拱着身子,胯下那根凶器在感觉到黎仅放松的时候更加横行无忌,深深浅浅的抽入插出,汗水滴在黎仅的身上,两人的汗混合在一起,身体交缠着,带着绝望的吻不停落下,坚硬如铁的心却丝毫没有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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