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热抓住他,快要支持不住了。
下体还没有得到爱抚就肿胀了,摇曳着,痛苦的呻吟着,最终全部溅在幽火的身上,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用这些液体
制造小小情趣了,听雨只想坐在幽火的腿上,尽情享受充满的快感。
幽火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听雨上下摇动,那里是快乐的源泉,流泻在里面的液体,因为分身的抽出,洒了出来,于是
,送进去的时候,更加滑腻轻松了。
“只有……这个……啊……你……呜……快乐……才会……哼……我……啊……”
浓烈的情爱行为夺走了言语的理智,身体是着了火,无一处的不敏感,任何一个地方被碰到,都会激动,小小的搓揉也
会引发灌满全身的热潮,最终转化为身体内侧羞涩的痉挛。
“我会永远都爱着你,我只害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只是想到这样的也许,我就害怕的不能安眠,直到天亮,也不
敢闭上眼。如果,你真的离开我,我将穷尽我的生命的寻找着你,永远的寻找着,永远不停止地寻找着。”
这是他们的誓言,已经不需要再一次重复了,誓言留过心头,化为深深的爱恋与热度,倾注体内。
贪婪的吞噬着彼此的欲望,不知节制的行为是快乐与毁灭的结合,听雨不愿意幽火退出,他一再求欢,刚刚出来,他便
抱紧幽火,主动要求进入。
不知节制的行为终于将他们的下体都打湿了,湿湿的下体还是贴在一起,听雨不要分开,他想要保持这个样子,一直到
永恒……
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们,也许是他们太过专注了,竟没有发现金色的眼睛的存在。
莱特看着他们,他看见的是放荡的情欲和结合的快乐。
紫色的眼睛妩媚得能够直接让男人的欲望膨胀,身体的结合带来噬骨销魂的声音,在幽火背上一再留下抓痕的手指,月
夜下,反射着春夜的淫荡。
莱特开始害怕,他害怕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了。
不管是听雨还是赛亚瑟,能够得到他们的爱情的却不是莱特,因为爱情而热烈妩媚的脸,从来只在别人的怀中出现,于
是,莱特更加痛恨了。
莱特不是没有得到过,但是他得到的也只是玩偶般木然的身体,看见因为欲望而迷醉的眼睛,他的心中,更是怒气。
男人的恨意也可以是单纯的,莱特恨幽火,因为赛亚瑟的被辜负,也因为幽火总能将他最想得到的人的心带走。
一群母狮子只有一个雄狮,男人的恨,也可以单纯只是为了抢夺这个雄狮的地位。
过分的热度吞噬了他的思考,清醒的时候,听雨也不觉得可耻。
醒来时,幽火已经不见了,但残余在身上的痕迹,因为情爱而酥软的身体,微微有些暖意的被褥,都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
昨夜的气味还没有消失,害怕分离的幽火,到底还是在这一切都不得不面对分别的时刻来临之前,离开了。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身上没有留下情爱的抓痕,是幽火的温柔,回想起自己的疯狂,听雨也有些羞愧。
42.证据
为了证明曾经拥有,听雨的手指在幽火的身上留下了无数抓痕,肩上,背上,都是抓痕和咬伤。他知道,幽火会将这些
伤痕留住,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会在幽火的身上找回伤痕。
若是伤痕淡了,他在幽火心中的地位,是不是也会变淡?
幽火待他太好了,好得不真实,好到听雨开始害怕了。
这是一场赌上一切的试探,听雨知道,机关算尽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付出的那些,不能弥补他的失去,为了一
个也许根本不值得自己追求的东西付出那么多,真的应该吗?
听雨知道,心在摇曳,在温情和仇恨中摇曳,而且,他也有些想要放弃了。
可惜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是他想回头就能回头了,已然深陷泥沼,根本没有选择。
苦笑间,听雨将身体埋在残余了幽火的气息的被褥中,他不想知道事实,因为已经不能回头了。
******
一夜未归的幽火回到房中,被睚眦嘲笑了。
“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雨儿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他知道你竟敢乘他不在,私会小情人,只怕永无宁日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和人幽会,所以夜不归宿?”
“这种事情难道还要问?你看你的脸上,还有抓痕,情人之间的情趣,便是给彼此一些痕迹,你这个露水情人真是狂烈
,竟在你的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
睚眦揶揄着。
“难道你是忍耐不住,想要偷吃?我倒希望雨儿知道这件事情,毕竟雨儿只有一个,总是分享,也有些心不甘。”
“你吃醋?真没想到,一直风度翩翩的九公子也会因为这种事情吃醋。”
幽火满足地打了个哈欠。
“我要补一下了,昨天晚上真是累人呀。”
“我等着,真想看见你被雨儿赶出房间的狼狈。”
******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已经成竹在胸的把位驸马进宫了。
丁彬父子也是成竹在胸。
皇宫看上去很平静,其实也很凶险,大风暴,一触即发。
莱特的心情很不好,正如听雨所言,他最讨厌焰火。偏偏琦年一定要举办宴会,他更是不悦。但是他还是将愤怒收拢,
脸上依旧是不变的笑容。
水波一样,永恒的笑容,他迎接着几位大人们。
丁家父子早就知道莱特是太子的掌控者,得到密报的当天,他们便向莱特求救,现在看见他,自然也是谦恭有加。
八位驸马却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他们一直都不喜欢这个西域人,看见他,也是爱理不理。
大驸马作为众臣的代表,将一本奏本交给琦年,而早有准备的丁彬,也送上了一个奏本。
王贤的奏本中历数丁彬的罪状,言辞恳切,声泪俱下,但他们却不知道,丁彬也准备一个痛苦煽泪的奏本,针对王贤的
奏本,句句回复,伤心催泪。
看完这两个奏本,琦年也只能在心中说,丁彬果然厚颜无耻。
但琦年不能当场发作,只好请几位大人退下,等待明天的结果。
因为事情出乎自己的预料,王贤等人退出时愤愤不平,也有不少义愤之语。
“几位大人,是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很不顺心意?”
丁彬小人得志,更加得意洋洋了。
“其实呢,你们的奏本确实是才华横溢,所列罪状,也是条条切中中心,如果我不是昨天就得到了你们的奏本的副本,
今天的我,已经被你们的奏本送进不知道什么地方了。但是,这一次,我赢了,我已经为自己辩驳了,你们,输定了!
”
谢鸿险些吐出脏言,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好了,我不会痛打落水狗的,我给你们一件东西,看完这件东西,你们就知道为什么了!”
丁彬将奏本的副本取出,扔给他们。
“这次可是天意了,连天都在帮助我,果然,我上承天意,下应民心。你们就慢慢忙碌吧!我要回去庆祝了。”
只看一眼,王贤便笑不出来了,他认识这字迹,这是——
王贤的脸色甚至有些痛苦了,他将这奏本的副本扭成一团,拂袖而去。
“输不起还要和我斗,真是可笑之极!”
丁彬继续冷嘲热讽。
“好了,几位大人们,不打扰你们了,我们父子这等十恶不赦的罪人,还要赴宴呢。”
琦年看着两本奏本,很是头痛。
八位驸马提到的丁家父子的罪证,琦年也都不陌生,无非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私刑逼供、屈打成招、目无尊上、
肆意妄为,这些事情,任何一个权臣都会犯下,本就是“告诉乃论”,偏偏这八位驸马大玩文字游戏,罪名可轻可重,
只看这话怎么说。
加一分便是死罪,死无葬身之地的死罪;减一分却是无罪,闭门思过罚饷银的无罪,其间的分寸拿捏,也是一门学问。
丁彬父子也是个中高手,他表面上自请有罪,实则避重就轻,将八位驸马的控诉变成宵小之徒的无耻诬蔑,甚至暗示八
位驸马党同伐异,对太子摄政一事多有不满,其心当诛。
琦年知道,他最大的敌人是琦岳,有蒙族支持的琰王站在琦岳的阵营里,各地的将军,至少表面上支持的人也是琦岳,
局势对琦年不利。
在这种时刻,他不能处分丁家父子,丁家父子是他最可以倚仗的势力。
丁彬也是明白自己的地位,所以才会写出这样的自行请罪奏表。
不能动丁彬,也不能动八位驸马,琦年再一次左右为难了。
唯今之计,也只有勉强平衡他们的关系,待到大局定下,再行处分。
莱特将两个奏本看了,他的目中无人再一次刺伤琦年。
“果然,开始互咬了,这些人真是无聊,相互拉扯,最终只能渔翁得利。不过呢,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莱特分析着,使出了毒计。
“八位驸马已经是一股势力了,我要在他们中间种下不和谐的种子,他们内杠,就不会凝成一股力量对付你,我不想除
掉他们,他们的存在,可以平衡全局。丁家父子是无信小人,我要依靠驸马们的力量,监视他!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稳
坐钓鱼台了。”
莱特有些偏心丁彬,但他的话不无道理。
丁彬是人尽皆知的无信小人,琦年也是苦于手下无人,这才接受了他。如果局势对琦岳有利,这个小人一定会调转马头
,用自己的性命交换琦岳许下的荣华富贵。
八位驸马到底是忠于皇室的,他们深受皇恩,也是嫡长子继承制的拥护者,他们的支持,对琦年很重要。
最终,琦年也明白了,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确实只能按照莱特的办法处理。
琦年忙着准备宴会,为了博得听雨的欢笑,他确实已经不遗余力了。
但即使这样,听雨也只是给了淡淡的笑容,仿佛不经意间绽开的花朵的笑容,教他心醉。
琦年的心已经醉了,他看不见真实,只能看见听雨的笑容。
******
王贤太熟悉这奏本上的字迹了,王萍儿每个月做完帐,都会把账本交给公主过目,她的字喜欢连笔,微微右倾,这些习
惯,王贤再熟悉不过了。
王贤没有立刻回府,他到底是个公正之人,不愿意做出冤枉的事情,当下,他换了私服,开始暗访。
奏章是在酒楼的包厢里面写成的,王贤返回酒楼,看见是驸马亲临,老板自然殷勤服务,有问必答。
店小二也是一样的殷勤,战战兢兢地,生怕回答的时候有什么闪失,为老板惹来祸事。
王贤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店小二的记忆都是极好的,加上昨天的那三个客人确实古怪,不能不让人记忆深刻。一对妙龄男女和一个很不友好的老
姑婆走在一起,任何人看见他们,都不会在短期内忘记。
“……当时有一个穿了翠绿衣衫的女子进来,大约四十余岁,很凶,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要别人唤她姑娘。也有
一对男女追在她身后进入,这两个人长得却属上等,只是那脸色惨白,倒像是很久没有见阳光了……那个中年女子身体
不适,这漂亮女人扶她上楼休息,男人则是向我要了个房间,就是驸马爷隔壁的那个屋子,他们付了三倍的房钱,要我
们不去打扰……约是傍晚,那个妇人出来,离开了。这对男女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对,就是那个女人走后,驸马
爷也退了房间,那个女人似乎早就知道驸马爷快要走了,抢在前面离开,真是个怪事。”
依店小二的描述,王萍儿一直都在厢房里面,她在王贤回府前退房了。
可是王贤也记得那一天,那一天,王萍儿是到了很晚的时候才回来的,她的样子有些慌张,语无伦次。
此外,这件事情里,有两个相貌特别的人插进来,王贤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
显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
“睚眦,你确实狠毒,居然会使用这样的办法挑拨驸马和丁家父子的关系,你——”
睚眦笑得有些得意。
“因为这是雨儿希望看见的局面,但是我也确实不知道雨儿心中想什么,明明事情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偏他就要这样
处理。”
“雨儿的心是脆弱的,他最是无情,也最是多情。”幽火叹了口气,“他到底还是不能真正地从过去得到解脱。”
“王萍儿那边呢?她会怎么样?”
睚眦伸手,逗弄鸟儿。
“她不会说话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去,于是,这次的事情,将会成就一场冤狱。”
“睚眦,我突然发现,你和你的女儿,确实有很多的相似。”
听幽火提到“女儿”这个词语,睚眦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我一生中只有三件事是遗憾,两件事情与雨儿有关,还有一个遗憾就是她了。”
******
王萍儿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人解释她的事情,出了酒楼,她便被人打晕,醒来时,人在郊外,衣裙凌乱,身体酸痛,
似乎还有血迹。
她害怕,回到公主府,也什么都不敢说,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若是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她要怎么见人!
驸马要她去大厅,她在房间里不安了很久,到底还是迈出了沉重的第一步。
难道说,驸马也知道这事情,打算将她这怀疑主子又不守贞节的奴才处置?
“王萍儿,我待你也算是不薄了,往日你有些个差错,我也不追究,但是你,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有辱公主和我的面
子!”
王贤满面怒容,王萍儿不知所措,更加害怕了。
“昨天的事情,你可有何解释?你若是真有什么苦处,只管说出,公主与我也是念旧情的人,不会为难于你。”
“奴婢知道奴婢犯下大错,但是奴婢这么做,也是为了主子们。”
“住口,你居然说你做出这种事情是为了我和驸马!王萍儿,我真是看错你了!”
公主也怒了。
“你平日里对下人刻薄,我念及你的忠心耿耿,一力维护,可是这一次,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你——”
“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也已经无颜见人,主子想怎么惩罚奴婢,奴婢都不会有怨言。”
晨月公主是个宽厚之人,这次的事情,虽然让她愤怒,但只为这种事情就处死一个下人,也实在是有些严厉了。
晨月公主于心不忍了。
“夫君,我看她也是有苦衷的,还是不要再为难了,放她出府,这事情就此作罢。”
“但是她助纣为虐,实在是罪无可恕,按律,这是死罪!”
“驸马,我只是犯上,为什么会是死罪!我不明白!”
“王萍儿,你已经供认不讳,为何又翻供!”
王贤将丁斌处得到的奏本副本扔给她。
王萍儿惊呼了,她的字迹出现在眼前,可是这本奏本她根本没有见过。
“这怎么可能——”
她跪在地上哭喊着。
“公主,驸马,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根本没有见过这东西,更不可能——我真的是冤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