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君,狞儿~”一双健壮的小麦色大手将如玉温润的细腰狠狠往下扣,炎君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狞泄出来,狞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持。手臂上下摆动的速度不断加快,那粉嫩的臀每每坐下都将炎君的巨物吞尽,不行了!
“狞儿~啊哈”充满生命里的热汁喷射在紧致的甬道里,烫,很烫~
“啊!君~啊”紧接在炎君低哑深沉的吼声后,狞拔尖拉长不再明显清越的性感呻吟也响了起来,撩人至极。
狞芬芳的汁液射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刻,炎君感到无比快乐,那比成就炎宫现在的地位还要有成就感。只是浪费了那美味。
房间一下子静得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舒服吗?”没有将柔软的玉体放开,也没有把微软下的欲望抽出来,炎君亲了亲狞的唇。
“后面还可以。出去!我要洗澡。”简直太可以了,他后面都失控了,技巧很好!被高潮的快感麻痹了的神经渐渐回复了过来,后芯的痛楚越来越清晰,狞忍住给炎君一个光的冲动,对脑子里浮现的“肛裂”一词脸黑得不行。
炎君舍不得出来,但听到狞带着火气的话识时务地退了出来,想抱狞去浴池,发现狞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手臂刚一用力,“啪!”一耳光甩了过来。狞挣脱了他的手臂,微跛地走向浴池的方向。
炎君被打懵了,但目光随即被狞从那蜜地沿着大腿往下流的一丝白浊吸引住了,立即想到自己都没看到射出去的精华从狞的小嘴流出来,原来都被狞含在里面,狞的小嘴嘴咬得很紧啊~恢复清朗的深邃双眼又暗了下来,胯下开始隐隐作痛。
泡在温热的泉水里,狞松了一口气。没勇气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后面那地方,狞只能静静感受身体吸收留在体内的液体的精华,小腹又平坦了下来,后芯也没那么疼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又紧绷了起来,就知道那门挡不住炎君的。
“狞,来帮你洗澡吧。你后面的小…呃,你不洗干净会生病的。”下了床,炎君不敢再说令狞生气的话,小心翼翼地靠近。
躲过想亲吻自己的唇,狞背过身趴在池边,无视那无赖的存在,但贴上来的手还是让狞抖了一下。调整呼吸放松身体,让试图闯进后芯的手指比较顺利的进去,毕竟弄不好受苦的人是他。
“咦?怎么没有?”炎君的食指伸进因为肿起而更加紧小的***全方位的抠了一遍,除了后来新增加的些微黏滑液,居然什么也没有了,那他射了那么多的精华哪里去了?他累积了一个月的量可不少。再将中指勉强伸进,往深处挖。
“没有你就给我滚出去!”后芯因为被抠挖升起的快感让狞感觉那股热流又散发出来了,该死。后面没有残留物的原因狞大概知道了原因,但太怪异了,而且要是让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知道了他的东西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坏处反而有好处,估计他就要死在床上了。
“好吧。”感受两根手指退出的狞刚真的放松身体,下一刻立即瞪大紧闭的凤眸,“啊!”
只见一池温水激烈的响动起来,不断冲击边缘,发出哗哗声响。等天亮时,浴池回复了平静,但狞的床又开始震动了。还好,思君阁没有侍者,不然等狞醒了一定会杀了炎君的!
第二十三章:他只属于我
第三天早上,某个多次得手的的男人吹着口哨离开了思君阁,春风得意的俊脸上带着十个明显的红印子,说不出的——诡异!一路上的暗卫真的都被吓到了,有人敢甩炎主耳光?神啊,我一定是看错了!那个总是要冻死人的炎主居然笑得那么,灿烂?是我的判断能力出问题了,还是炎主中了什么邪恶的法术了?
炎宫,大庭院
四个风格迥异的俊美男子正相聚在一起,是炎宫的少爷们。除了去历练的炎瑾没回来,其他在紫月魔武学校学习的人都放假回来了,他们已经快一年没聚在一起了。
“蓝珀儿很厉害呢,大哥不在的时候都是她和炎骅在管理的。碧儿很想念你呢,说起你两只幽绿的眼睛亮得都能把人闪了。呵呵,她对你…哎!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炎翔正在讲炎翌离开紫月魔武学校后这一年的情况,却发现他一向冷静耐心的大哥居然又走神了,茶杯拿在手里却动也不动地举着。
“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超越者’还好吗?”闪人?没有比前天那双深得像看不见底的黑色眼眸更美的眼睛了,静美的黑,没有波澜。
“一切都还好,不过你走后‘花花公子’就活跃多了。”炎骅放下茶杯,轻笑道。他与炎翔同龄,但比大而化之的炎翔来说,他要沉稳的多,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超越者’的第二任管理者之一。看看炎翌从一开始到现在不停走神的样子,沉思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大哥,你最近有什么心烦的事吗?我们能帮忙的话尽量吩咐。”
“没什么事,最近比较累而已。”这么明显吗?哈哈,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念念不忘?炎翌苦笑。从前天见到那个传说中的人后,脑子里就全部是他了,一天两夜感觉离见那人很久了。
“哼,是不是父亲给你太多工作了?昨天刚回到家就听母亲说了,父亲最近带回了一个少年,居然让他住在亲自监工的思君阁。自从那人来了之后父亲就再没去夫人们那里一次了,还拒绝宫外再送玩具进来。母亲都快气炸了,去年和今年各国主管送回来的精品大都送进思君阁了,母亲盼望了很久的南洋名家绝迹字画一幅都没有拿到,全部被那个贱人”
“炎翔!父亲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炎翌不等炎翔说完,重重地将茶杯放在石桌上,冰冷的气息,前所未有的严厉口吻让在座的三兄弟变了脸色,这一刻,大哥和父亲有点像,上位者的威严自发透露了出来。
大哥,失态了呢。一直沉默的炎暗低头吹了吹杯里的茶。看来父亲这次带回来的人不寻常。
“大哥~我就是气不过嘛”炎翔小声地辩解,他不知道一向对自己很宽容的大哥这次怎么这么凶,都是那贱人害的啦!他们兄弟姐妹八个相处得很好,一个只能仰望、冷冰冰的父亲倒是让他们从小死了争宠的心,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存什么不良的心思。
“好了,看你以后说话再不经过脑子。”炎骅出来打圆场,他也没见过这样的炎翌,不知道炎宫发生的事影响多大,晚上可以去母亲那里看看。
“你说话才不经过脑子呢!”瞪了炎骅一眼,炎翔又眼巴巴地看向炎翌。除了父亲,他最佩服的就事大哥了,十九岁就从紫月魔武学校以最轻的年纪毕业,现在已经是九级高手了!
“我还有事没做完,改天再聊。记得下午到父亲那里请安。”炎翌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将杯里的剩茶喝下,缓和了下情绪。
“知道了。大哥忙去吧。”炎暗不在意的挥挥手,父亲不会在意他们有没有去见他的。
刚转身走几步,炎翌就停住了,那带着满足的灿烂笑容散步的人,是父亲?定睛一看,那永远冰冷此刻却带着真心笑容的脸上十个红红的指印十分明显,刺目!血色一下子从炎翌脸上褪尽,那个方向,通向的是厨房和,思君阁!看那人脸上的痕迹,那人被强迫了吗?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发现说要走的炎翌不知怎么地走了几步就不动了,三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刷的都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神色出现在他们眼里。
那人是父亲吗?炎翔一直相信就算天会塌,父亲也不会变的,但现在如果他没病的话,不远处那个笑得如此灿烂的人就是他冷漠的父亲。
那人是父亲吗?脸上的指印是谁留下的?为什么父亲还能笑得,那样温柔?那是永远不会对他们和炎宫里的人展现的,在他眼里,父亲从来都是冰冷没有温度的。炎骅石化了一般,看着那男人慢慢将视线转过来。
那人是父亲吗?有谁敢对蔑视一切、高高在上的炎宫之主动手?而那对自己的孩子冷漠得像对属下的炎魔居然笑得如此温柔?炎暗的手心都要被自己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扎伤了。
恨我?正在为得到狞并吃饱喝足而心情愉悦的人难得有兴致散散步,突然心里感到一股恨意,居然是炎翌的。将视线对上隔着走廊的四个人,再直直地看向炎翌绝望而痛苦的紫目,他似乎对自己脸上的印子很感兴趣呢。想起前天晚上狞演奏的古怪乐器就是自己交给炎翌去办的,炎君明白了炎翌对自己的恨意。
“他只属于我!”像在说一句真理,自信而肯定。留下只有自己和炎翌明白的宣言,炎君便消失了。
“他只属于我?什么意思啊?炎翔将头转向炎翌,大惊失色,炎翌一脸苍白,嘴角流着鲜血。
“大哥,你没事吧?”炎骅也注意到了炎翌的情况,想去搀扶他。
“没事,我先走了。”炎翌拦下伸过来的手,快步离开了庭院,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刚刚父亲对大哥出手了?”炎暗将黯下的深蓝眼睛看向炎骅,他不敢确定是不是父亲做的。
“应该是吧。”炎骅的声音里有克制的惧意,虽然他一直知道父亲不在乎他们,但也没想到父亲会出手伤害他们。但刚刚
“你们在胡说什么啊?父亲怎么会对大哥动手呢?他不是最器重大哥的吗?“炎翔将失魂落魄的炎骅转向自己。
“炎翔,你不能永远这样。”炎暗叹一口气后也离开了,他必须去搞清楚他们不在时炎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个“他”。
“回去吧。”炎骅紧紧拉住想开口询问的炎翔,怪异的表情让炎翔只能闭嘴。
“他”,从语法上来说是男的。为什么父亲会说那句话,“他只属于我”?大哥跟那个“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父亲会对大哥出手?很乱!
第二十四章:能和你站在一起的,只有我
关上门,炎翌靠着门,失神地滑落在地。
刚刚,他居然对自己一直仰望的人升起了恨意?但是心更疼的是,那个就像墨莲一样的人……
他最近都在炎宫,自然知道父亲为什么改变,还有那人和父亲可能有的关系,但没料到现在他真的知道了,心会这么难受。自从见了那人,喜欢就像炎山喷发一样,热烈而不可收拾,做什么都想着那人。刚刚居然忘了父亲是自己敬仰的人,而当成是夺走自己爱人的情敌。原来,那人撤下结界出现的那一刻,也撤下了自己的心门。
宿命吗?父亲那里呢,他会允许我对那人的心意吗?我该怎么办?
沉寂许久,洗浴过后,那个冷静精理智的炎宫大少爷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侍者面前。
炎宫,炎夕阁的书房
不耐烦地挥退了来请安的三个儿子,炎君靠在椅子上静思。他不是没看到三人眼里的疑问,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不过是儿子。炎君知道他们私下有自己的办法去探察,不过太过了狞会不喜欢的,希望他们聪明点,不要让自己去警告他们。走到那面面空白的墙,狞的画像出现在眼前。“狞,我怎么放心你离开我身边呢?就算你已经收敛了外放的魅力,没有了那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光华也让人移不开眼。炎翌都迷得快忘了我是谁了。”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过,能和你站在一起的,只有我,炎君*帝*瓦尔伦!抚上锁骨上那个分明的齿印,那是他自己用魔法保留下来的。想到那淡薄的人儿再自己身下扭动,咬牙呻吟,凤眸含泪却倔强地不掉落的表情,呼吸沉重了起来,下体不可遏制地挺起。他已经上狞上瘾了,怎么都要都要不够。那人儿昨晚被自己做得晕过去了,以他的性情,这几天是不会让自己碰他了。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伸到袍下握住自己的坚挺,看着画上人的眼睛,回想他昨晚的每个举动,每个眼神,想象他主动扭摆纤腰,不再冷清的凤眸含泪乞求地看着自己,闪烁妩媚的泪痣,用颤抖的水润红唇呻吟着……“君~恩啊……啊~”
袍下的手越来越快,一个激灵,“狞儿~”白浊喷涌而出,狞,才离开你几个小时我就这么想你,真是我的毒药啊。平息一下波动的喘息,将手擦干净了,前往浴池。他累积了一些工作来没做,必须保持清醒冷静。
炎君并不担心炎翌对狞的感情,他的狞不会爱上别人的。只要炎翌不作出让狞不高兴的事情,他是不会管的,狞虽然淡泊随心,但过多的强迫还是会不高兴的。而至于炎翌对自己,只要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自己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要么不做,要么作绝。炎君不认为自己有多冷酷无情,在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的情况下。别人说的冷血不过是经历和教训教会他的,这个大陆,实力是真理,不需要悲天悯人,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死去,也许哪天自己就是其中之一。而狞,是他冰冷的救赎,所有的柔软只对他。
第二十五章:夜染
居然,走到这里来了。抚着思君阁院门口的树,炎翌满心惆怅。想望穿围墙,追寻里面的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今天心情怎样,是否还记得前天送东西过来的自己……
摇头苦笑,刚要离开,炎翌突然听到里面传出的乐声,他就在院子里!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思君阁门口的结界,是父亲设置的。提醒自己该走了,但双脚钉住似的,动不了。背靠在树干上,听着那哀伤柔和的曲子,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会儿,一阵空灵富有穿透力的歌声随着曲子传了出来,炎翌知道是那个人。
你就是那收起羽翼,在人间流浪的天使。闭上眼睛,炎翌静静地听里面的人浅浅地唱着自己没听过的歌。虽然发音有点怪,不过歌词还是听得明白,用的是南洋语。
炎翌在外求学和试炼的时候到过不同的地方,很多书籍上没有记载的东西都知道了,但还是没有听过这样的歌和那感染力极强的乐曲。东明国最富盛名的圣歌,神圣庄严;西夜国召唤力量的祭歌,神秘虔诚;北冰国千年流传的战歌,慷慨激昂;南洋国盛行的风雅颂,独树一帜。当然,还有不成调子、随意的山歌小调,吟游诗人咏唱佣兵们最爱的各种故事。但没有哪首歌能像现在这样,触动自己的心。散发浓郁的忧伤,又坚强执着地追寻目标,历尽沧桑。
狞在炎君走后就醒了。用内力检查了一遍身体,除了伤口愈合但红肿的后芯和发泄过多后些微的虚弱感并没有其他不适,其他生理机能似乎还有所提高。虽然很怪异,但狞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常理来解释了,既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现象出现他也就不管了。他晕过去后炎君有帮他清洗,所以身上倒也清爽。运行了几遍太极决的心法,让身体机能和谐后,狞才下床。
组好吉他时,已近黄昏。抱着吉他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柔和的夕阳照在身上,让狞恍如回到那个遥远时空的国度。无意识地拨弄吉他,是那首经典的老歌《橄榄树》。那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作家写的词,那个走过五十多个国家充满传奇的女子在他痛苦的时候带给他对生活,对流浪的渴望,但她自己的结局却人唏嘘。
“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前天来过。”就在狞想回屋的时候,一个略带不安的男音在门口结界亮起的同时响了起来。其实狞早就发现外面有人了,只是不想理会。不知道那个无赖做了什么好事,今天已经有好几批人在附近徘徊过了。因为这院子的结界是那无赖亲自设置的,所以没人敢闯进来,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现在外面的人出声倒是出乎意料,应该不是来找茬的,炎宫的规矩他还是记得的。
心一动,结界便打开了。哦,是前天送东西过来的那个人。火红的发色、紫色的眼睛,炎翌*瓦尔伦,炎宫的大少爷,还有一个身份——炎瑕*瓦尔伦的大哥。狞平静地看着走近的人,示意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