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遇上穿越,我非疯了不可!!!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马车上,看着身边的牧晚,我知道,我肯定就是在那个华丽的马车上,……马车外,一个人坚持不
懈地跑了几公里,絮絮叨叨的说这:“你得给俺钱啊,都说好了,给俺娶媳妇的钱,……”
外面一个侍卫小声地说,似乎生怕吵到他的主子:“不是给你一袋金子了么,怎么还要,……”
“我去换了,他们说太大,花不了,……”对方气喘吁吁的说,……
一袋金子就把我买了,一个无知的人。
善良?这叫善良么?我冷笑。爬起来痛苦的靠在马车上喘着大气,……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我问,接过他递上来的水壶。
“我们要去席南国的尉都!”他平静的说,
“尉都?”我吃惊。
“嗯!”他淡然的回答。
赫连洪德就在尉都,一路上的杀手,几乎都是他派来的,为了一块小小的玉佩,为了权利,……他还要什么。我心凉
了,……难道我为他做了这么多还不放过我么,我可以给他玉佩,可以让他拥有权力,……我换我的自由,不行么?
良琰说过:“染桃,你的想法过于简单!”
简单么,我不觉得简单,可能是信任大于一刻狡诈、猜疑的心吧!
想起良琰,我猛地睁开眼睛,我对牧晚说:“良琰呢?蛮儿和染虎他们呢?”
掀开帘子,我看着马车后面跟这辆马车,牧晚指了指,……
“让我下去,我不想呆在这儿!”开始吵闹,不依不饶的耍足了我孩子的脾气。
“……好,我让染虎过来!”他叹了口气。
“让良琰过来,我要良琰,……”泪眼看着牧晚,我缩在角落。原来的牧晚,不是这样的,是什么让他改变的呢?我
警惕的看着他,“你要我把送给洪德!”这一路躲过洪德的追杀,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
“我的小桃花,不是送,而是借!”他拉过我,开始吻石化的我。
“什么意思。”我头皮发麻、脑袋发胀地说。
“就是这个意思,……”欲言又止,开始解我的衣服。
惊恐的瞪着他,看着这原本温柔的牧晚。“你是原来的牧晚么?”
“没有变,变得只有你,我的小桃花,你长大了,……”
“你真龌龊!”开始挣扎,肚子隐隐的痛楚,证明着我刚才挨打过!
“嘘,让你的小情人听到,就不好了,……”一丝痛苦从他的眼里划过,没有逃过我的眸子。
“我和良琰,什么也没有!”我越是挣扎,越是没有了力气,迷茫的眼神只剩下喘息与惊讶,……
良琰在两个侍卫的推搡下来到我坐的那辆马车,看着我的媚态与衣冠不整,红着眼,摇晃着我的身子,说:“那个男
人对你做了什么,……”泪水流了下来。
“不要哭啊,我没事的,……”拉拉自己的衣摆,挡住了羞处,“他是用口来,……”说到一半,不忍说出。良琰一
把把我抱住,搂在怀里,……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他,这次哭了,很厉害,……
“你个傻瓜!”良琰破涕为笑。
“良琰,我们要去席南国的尉都,他们要把我送给赫连洪德,……”我呆呆得说。
“染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么?”然后从他的身上掏出玉佩,放到我的手里,“越是能招摇的地方,带着它,……”
“嗯。”
“染桃,那个男人似乎不会伤害你,但是还是小心为妙,……”他淡淡地说。
我一把把良琰抓住,我说:“你要走了么?……不要离开我,我怕。”
“我不是想要离开你,而是,此次尉都之行,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你身边保你周全,……”见到我时的那种激动眼神
,顿时黯淡了许多。
“我是棋子,一枚有很大用处的棋子,……”我靠在马车上,一字一顿地说。
突然想起我的教书先生晏迦说过的话,他说:高手不会因为你是初学者而淡泊的看你,眼观全局,往往事在必得,…
…
棋中有一奥妙,区区一子,便能反败为胜!
那颗棋子,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内,唯有执棋的人才知道。我是棋子,执我的人是谁?既然都不说,那就当是个谜,
而我,就不再掌控之内,主观上,能赢的,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不会伤害我的人。
良琰说的对,越是招摇,越能引起对我不利人的胆怯心理,……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余念,一种不利于自己的第六
感觉,……
第六十一章:席南国尉都
良琰用一根细细的线把玉佩拴上,然后带在我的脖子上,为我细细的清理身上的赃物,脱下外衫,披在了我的身上,
……盯着我,微笑着,说:“真希望染桃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你希望,……”我扯着嘴唇笑,靠近他,然后吻上他,……
“染桃?……”他微喘。
“十岁那年,我在‘庆楼’看到你,看到你唯诺的样子很讨厌,……可是后来,老鸨让你接客时的表现,让我刮目相
看,……你的固执,你的美好,……”摸摸他的脸,“还疼么?”
别过脸:“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不过他的一巴掌,还真是很痛,……”
“良琰,不要离开我,……”我轻轻地说。
“好,……”
微笑的眸子,眼底的幸福感泄漏了精光,无疑,良琰比任何人都爱我,……为什么固执的说不爱,他在怕吧,怕得到
我又失去我,……这家伙,真的自私,……
泪水流下,……
“这一别,恐怕很难再见面了,……”我说。
“嗯,……不过,我如果还活着,就会回‘庆楼’,煮一碗桃仙就,等着你,……”微微的叹气,……
“一定等着我!”目光坚定地说,眼睛开始盯着良琰的眼睛,“爱我吧,……”吻上他,……
手指滑过的地方,我一阵轻颤,看这良琰犹豫的眸子,我坚定的撕扯着他的衣服,……良琰眼睛迷离而又抗拒着。不
知我从何而来的那一股劲儿,我把良琰压倒了身子底下,……
“不行,我们在车上,这么多的人,……染桃,……我们可是‘囚犯’,……”良琰总算把话切入正题。
“我们就是让他们听到,可——就是得不到,……”我吻着他的胸膛,“老早就想要我了,可是这次,我这么主动,
居然,……”我碰了碰他的下身。
“你这个妖精。”良琰无奈的摇摇头,……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褪下,车还在行走,颠簸的路,我知道,这里离城镇还很远,我媚声媚态的叫着,外边的人应
该听得到,……好吧,我就小点声好了,……
趴在良琰的身上,我努力、努力,……亲吻着,……一个颠簸,良琰把我压倒了身下。
“我想……”要你。轻而易举的被堵住了嘴。
“等着回到‘庆楼’,我叫你如何反攻,……”咯咯一笑,抚媚的眼,原来,良琰比我还美丽,……
突然间,我感觉到,也没有忘记,良琰其实他也是个孩子,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孩子,一个应该有着纯真和风流并列的
美好生活,可是,这庞大的阴谋把我和他都卷入到了这里,……
一定要活着,我这样想,……
后庭一阵疼痛,良琰进入到我的身体,搂着我,像呵护一个珍宝一样,在我耳边喃喃自语:“染桃,我爱你。”
我笑了,双腿缠住他的腰,……又一阵颠簸,然后他更深入的进入我,……只这一句,我就知足了:“傻瓜,你还是
爱我的,……”泪水趟了下来,……即使在做爱的时候这样说,我也很满足,……
激情退去,我趴在良琰的身上,久久得不愿意离去,闭着眼,一脸幸福。
“良琰,十岁那年,我们从相遇到熟识,只用了短短的半个月,……”我说。
“是啊,第一眼,半大的孩子喝着闷酒;第二眼,看我用另类的眼光;第三眼,成了我这个‘小’老板的入暮之宾,
……”
“良琰,为什么你比我还了解我?明明是和我一般大的孩子,……”我有些不解。
“这就像一个围城,你困在里面,而我不在里也不在内,……”他淡淡地说。
“有谁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陷入思考。
“染桃。”他说。
“嗯?”看着他。
“你的身上不用清理一下么?”皱着眉头。
“我喜欢把它留在我的身体里,因为这是良琰的,……”笑起来。
“傻瓜,……”起身为我整理衣服。
每过一个城池的时候,我发现,都没有人拦我们,即使有人拦,也不会让我们下车逐个盘查,牧晚他定有谁人的腰牌
或是过人的权利,不然,席南过这样的环境与条件下,不可能放松对每个人的盘查。
乱世纷争,多数人还有着大统和忠君的思想,极少数的人会被这夺为之争而动摇。
半个月,我们到了席南国的尉都,早得狼狈不堪的我们被请到了挂着“驿站”牌子的房子里。一路上,水土不服的我
病倒了,醒来的时候,周围全都是陌生的面孔,良琰、蛮儿、染虎等一些人都不见了。我看着周围,默不做语,看来
良琰的话算是说对了,摸摸脖子,玉佩还在,……
“他们都还活着,只要你活着,……”牧晚进来,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狠狠得道。本来还同情他呢,现在所剩无几,……而厌恶,油然而生。
“小桃花,我说:只要你活着,他们就活着,……”说完,手伸过来卡住我的下巴,“和良琰在一起很开心吧,原来
即使没有什么,现在也有什么了,对不对,……”眼神一丝黯然,多了些嗜血的味道,……
“……”甩掉了他的手,瞪着他,……原来的牧晚,不是他这样的。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染桃,输棋怎么能会赢呢,……”思索了一下,看着我。
他知道什么?知道我与先生下棋?知道那盘死棋?……不出声,不看他,不问良琰他们的情况,因为我知道,如果问
了,也许他们会受尽折磨,如果不问,也许,还有也许,……
只要我不死,他们也不会死,……
“让洪德来见我!”我说。
“我的小桃花,不急,两天后赫连四皇子会把您接出尉都!”牧晚淡淡地说。
“什么,……”我顿时感觉头脑发涨,很不争气的,又晕了过去。
后来,疲惫的我终于从侍候我的小厮口中得知,席南国目前最大的敌人不是各地英雄豪杰的揭竿而起、不是国舅爷的
疯狂夺位、不是因为战争的民不聊生,……而是席南国虎视眈眈的侵略,是赫联洪德为所欲为的张狂与阴险的心,…
…
而我,赫连洪德要我,如果席南国把我找到,并送给他,洪德自愿退出尉都,并退兵三十余里!
难道,赫连皇帝把兵符给了洪德,洪德成了名副其实的主帅?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对的。
看来对于席南国,定是赫连洪德的囊中之物了,……脱离我的掌控,有谁在背后支持他,并且很努力的让我退出这纷
乱之争,……看来,高人自有过人之处,看来我是小巫见大巫了,……
把玉佩拴在了衣摆的腰带上,温润的颜色,光泽如肌肤,阳光下,闪闪发光,定是十分耀眼,……
此玉都是如此的模样,那那个“清岩青”既是玉石中的极品。
半个天下!良琰,你是要这玉佩保护我的平安么?
第六十二章:幸福的王子
席南国前皇帝席言卿因反抗其舅舅,也就是现任的国君席行然,被关在地牢里,但因为潮湿等种种原因,便一病不起
,……席行然不知是怜悯还是如何,把席言卿接到了他的寝宫疗伤,那也是原来席言卿的寝宫,……
明着为席言卿疗伤,背地里,却把席言卿当成了泄欲的对象,一个宠物,……席南国的皇宫里的奴才,叫席言卿为“
公子”。
这是后来我与席言卿见面时我才知道的事情,想想,如此单纯、美丽的孩子要与这些蛇蝎人物斗智斗勇,怎么回能赢
,……我如此的牵制席行然,可是,席言卿还是没有躲过篡位这一劫,……
禽兽,连自己的外甥也不放过。
不知是席南国皇帝席行然大发慈悲,还是看我和席言卿许久没有见面,他特地在我被送到赫连洪德那里前允诺,让我
与席言卿见了一面。听到这个消息,我便冷哼一声,看着周围奴才都竖起耳朵在等我下边的话时,我“呵呵”一笑,
默不做语。
呆呆的看着毕恭毕敬的奴才,气就不打一处来,光着脚丫下地,然后打碎了屋内所有能摔的东西,并且推翻桌子,…
…似乎又回到了几年以前,在赫连国的皇宫内的生活,……就连上厕所也会有人看这,拿本记着我的“一举一动”,
……
他们眼中的不肖,代表着什么?是卑微,还是看我连他们也不如?
几个胆小的奴才都躲了出去,胆大的留下来,拿着个托盘,捡着碎的瓷片,……
有人敲门,牧晚带着几个人进来,在我的恍惚间,把坏的一切收拾好,新的瓷器与笔墨纸砚都摆好,……平静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