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真情 第一部—— くりこ姬

作者:くりこ姬  录入:09-26

文案:
就讀大一的城山信,被家教學生,川添彌一奪取了貞操,卻因為最疼愛的弟弟十分崇拜彌一,而被威脅不得聲張,只

能接受彌一壓倒性的存在。
無法逃開彌一,就這樣繼續受到傷害的城山信,他將會…!?

…被強姦了。
所謂的無力抵抗,或许就是用在这种时候。总之,草草结束后,哀莫大于心死的城山信,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阿信老

师」,无力地躺在床上,并将脸埋在床单中。
身旁悠哉抽着烟,正是直到刚才还温顺地喊着「老师」,看似乖巧可爱的「学生」,高中生A。
在法律上,未成年者应该是被禁止抽烟的。
闻到烟味后,阿信才初次明白,这家伙犯法抽烟的事实。
「你难道是第一次?」
小鬼以相当沉着的口吻朝阿信问着。
阿信紧咬嘴唇。他没有回答的道理,又不是女人,哪来什幺第一次?
「真是这样的话,我就太幸运啦!」
高中生竟把阿信的沉默误以为默许,像个笨蛋似地口出轻浮之语。
「我还以为美丽温柔的阿信老师,已经名花有主了!」
高中生再次夸张地吸了口烟,然后大力吐出。
阿信在心中不断咒骂着。在这种连动一根手指都极为吃力的情况下,他唯一的自由就是在心中吶喊。
即使被叫「老师」,城山信当然不会拥有教师资格。
重考一年后,终于在今年春天成为大学新鲜人。总之,他跟身边飘飘然抽着烟的高中生一样,也还不是成年人。没错

,他现在是一位能边读书边兼职当「家庭教师」,既幸运又快乐的大学生。
他的学生名叫川添弥一,是明年春天要参加大学联考的高三学生。
由于一开始便表明「对英文特别伤脑筋」,因此阿信会一个礼拜两次,亦即礼拜二、四的晚上,到他家去教英文。
没料想一个月不到,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太过分了,这个混蛋…阿信在心中不停地诅咒着。
大学的同窗好友中,不少人从们相同性质的打工。有半数人假装老实,迅速与学生发生关系,有的甚至还搭上了做家

长的母亲。
有人则为了所教小鬼的姊姊如花似上而沾沾自喜。另外,受到学生的父母喜爱,希坚能收为养子,于是烦恼不已的也

大有人在。
可是…可是…为什幺…为什幺就他这幺「倒霉」?
阿信慢慢从床单上怡起脸。一只手伸过来触摸他的头发,剎那间阿信慌张地向后缩,逃离了那只手。可是,头发立即

又被揪住,脸被粗暴地转向对方。
四目交接后,阿信在对方锐利的日光下,下禁闭上了双眼。
川添弥一是一般人所谓的美男子。
整齐划一的眉毛与下方的眼睛,完美地分怖在细致的脸蛋上。
笔挺的鼻梁、紧闭的双唇、尖细的下巴,三者形成的线条使他的表情增添些许色彩。
高挑、体格柔软、纤细,但绝非瘦弱。以动物比喻的话,他就像双黑豹,既美艳又冷酷。当时意识朦胧的阿信,几度

以为自己正被吞食着。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对手按倒臼己时,阿信才觉悟到,自己正是绝对无法战胜的草食性动物


不抽烟的阿信清楚感受到叨中的烟味。
他闭上双眼,暂时屈服在对方的双唇下。
被对方温柔轻咬嘴唇的同时,阿信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色碰上这种事。可是这样的思绪,硬是被对方的

话打断。
「你的弟弟庆太,好象非常崇拜你喔!」
弥一突然口出这一席话,而且还露出百点不怀好意的笑容。
「庆太要是知道这件串,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他那美丽、温柔、值得骄橄的老哥,居然做了这种事!」
弥一一面加重语气,一面缓缓抚摸了阿信表情僵硬的脸颊,
「而且,对手还是我。」
那微笑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魅力十足,但所说的话却令人不敢恭维。
「我应该谢谢招待才对,城山美人真是美味可口!」
「…你少胡说…」
阿信撞开对方的手,虚弱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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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山信,19岁,好不容易在今年春天考进理想中的大学。对一般人来说,重考生活既漫长又艰苦,阿信之所以能快乐

地撑过这一年,可说「全得归功于庆太」。总之,阿信非常疼爱这个小他4岁的弟弟。
兄弟俩是在没有母亲的单亲家庭环境中成长。别说是哥哥,就连弟弟也经常在外人面前毫不讳言地说「我哥哥是世界

上最温柔美丽的人,什幺都会,十全十美!」而这将两人紧紧系住的关系,也就是所谓的兄弟情结。
尽管城山兄弟外表极不相像,但由于都是美少年,因此外人也就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相当多的人,以逗趣的眼神看着

他们,并且积极发表各种意见。例如「感情好却不曾逾矩」、「彼此互相扶持来弥补母爱」等等,为数还不少,全是

住在附近的亲朋好友、级任老师、以及同班同学等。或许用「相当」美丽也不足以形容他们吧?
总之,不管周围的人怎幺想,兄弟俩的感情始终牢不可破。

然后,就如同刚才所说的差4岁,城山家的弟弟庆太,也从今年春天成了闪亮的高中生。
「校园跟国中时一样,只有帽子上多一条线,完全没有当高中生的实感嘛!」
庆太迅速脱掉全新的制服,站在镜子前,边盯着自己的头发边嘀咕。正在准备晚餐的阿信看到弟弟的模样,不禁莞尔

一笑。庆太将脱掉的制服,用衣架挂起。
「制服如果不用买新的就好了,这幺大一件,班上有半数同学都在抱怨。」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长大的。」
阿信吃吃地笑着。关于制服的事,庆太不知说过多少次。升高中时,学校统一订做制服,袖子特别长,身材比平均值

略小一号的庆太,当然不可能不在意吧?每次看到制服,表情都明显表现出,做哥哥的觉得有趣极了。阿信深深觉得

,以前那个东西拿了就用、毫不考虑的弟弟居然会这样,看来真的是长大了。
听到哥哥这幺说,庆太有点脸红地反驳。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太浪费了!」
「我们家还没穷到那个地步。」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去打工?」
弟弟嘟着嘴说。
去年当了一年重考生的阿信,由于只往返于补习班与家中,因此侍在家里的时间相对的长了许多。
儿童时代的庆太,比高年级的哥哥更早回家。因为母亲在他上小学时去世,从此以后,庆太便一直是个钥匙儿童。然

而,去年一年却完全不同。社团结束后的庆太,就算再累也仍然会跑步回家,并高兴地喊着「我回来了!」因为他那

温柔、美丽、无所不能又完美无缺的哥哥就在家里等着他。
「你这样会累垮的!」
庆太直言不讳。
父亲说过,哥哥跟死去的母亲长得非常相像。
庆太看了看镜子。
「我的脸也不错啊…大家都说我『威风凛凛』呢!」
庆太知道自己很受欢迎,隔壁的阿姨、老师、阿良、活哉、以及哥哥都这幺说。个子虽小,但一定还会再长高。
「不过,老哥你的脸真的很好看,应该可以说是美人吧!」
庆太频频点头,并自言自语起来。
「个子又高…好羡慕喔!」
弟弟并不知道自己对哥哥彷佛女人般面貌的憧憬,是一种恋兄情结。总之,对他而言,哥哥是完美无缺的。
而他也知道,他完美的哥哥正在找兼差的工作。
「你用不着打工的!去年那幺努力用功,好不容易成为自由自在的大学生,今年就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大学生不都是

这样的吗?」
「话是没错。可是,大家都有打工,而且如果赚到打工费,你想要什幺东西,我就可以买给你了。」
「哦?嗯,听起来似乎不错。」
阿信笑逐颜开地望着无意中吐出真言的弟弟,他确实希望自己能做得到。
父亲是个公司的职员,再加上还有母亲的保险费,他也很清楚住的房子是有多少价值的不动产。
但母亲去世后,不知不觉中代替母亲的位置,逐渐负责家事的阿信,常常在想,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不用管家里还

过得去的经济状况,对父亲或弟弟多付出一些。他甚至考虑,今后连旅行的费用都要自己来筹措。
再怎幺样,他都得独立才行。
可是,想与做之间毕竟有一大段差距。
阿信只能暂时停在原点,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今天的打工面试也宣告失败。    
今天他打电话去家教中心经营的补习班应征。在电话中表明自己是大学生时,对方似乎有意录用,没想到一见面后便

马上说「很抱歉…」意思就是「个儿高无用」。
那家以「心灵教育!精神锻炼!」为宣传标语而闻名的超级斯巴达补习班的老板,毫不客气地对他说「我们想要的是

有说服力的人,无法威吓学生的类型,总觉得靠不住。」而前天去应征食品公司警卫时,还被认为只有15岁。书店的

人则是对他说「书很重喔?」到电器行应征,被老板娘追求不说,甚至还受到老板的骚扰。
所以,用不着弟弟对他说:
「别打什幺工了,侍在家里就好了嘛|.」
他也一直处于无法决定的状态。庆太用明亮的眼眸望着阿信继续说:
「老哥,只要你想做,随时都可以办得到!」
话虽如此,但阿信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成长茁壮、朝气蓬勃、毫不任性、有着黑亮眼眸又阳刚味十足的庆太,头脑虽然非高人一等,但正直、纯真、温柔,

又很有个性。这决不只是身为哥哥的私心。
阿信甚至可以理直气壮地告知全世界。
这幺优秀的弟弟,对一无是处的自己如此尊敬,阿信,得既欣慰又压力沉重。
弟弟一定不知道。
「阿信好俊美喔!」
尽管有数不清的女人对自己投以爱慕的眼神,却没有人真的想与自己交往,还有人说自己只是纯粹观赏用的。
更伤脑筋的是,自己很受男人欢迎。弟弟一定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不可能现在还这幺尊敬我。
阿信再次叹了口气。
「别管我的事了,你决定了社团吗?」
阿信改口问。

庆太从小学开始,便参加了田径队。由于运动神经优异、反应敏捷,并且擅长短距离或跨栏等项目,因此在三、四年

级就被选为正式选手,在县运动大会中获得不少奖状,可说是出尽风头。
当然,他在国中的田径队依然相当活跃。
可是好景不常。
谁都没有错,要怪就只能怪时运不济。
庆太即将入学的高中部的田径队,在春假集训时,一位队员因为使用一种专门用来训练肌肉的杠铃,而事故身亡。
各报章杂志都大肆刊登,而身亡的选手据说是曾经参加过大赛的名人。当时重伤的另外两名学生,则必须接受遥遥无

期的复健治疗,好几位老师因监督不周而受到处分…结果,田径队的活动被无限期中止。在春季大会前,决定如何处

分。
庆太或许心里很沮丧,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高中部有许多国中部的学长,他认为自己的遗憾程度,根本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
「可是,身体不动是会生锈的!」
庆太这幺说。
当然,各体育性社团绝不可能错过他这种人才。入学典礼当天,各路人马便在庆太周围展开一场激烈的争夺战。
庆太虽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有趣地冷眼旁观,但私底下似乎很认真而慎重地考虑过。因为,再怎幺说,他也不希

望往后三年的高中生活「留白」。
「社团?」
 庆太回答哥哥的问话。
「嗯,决定了,嘿嘿!」
 庆太笑嘻嘻地搔了搔鼻下。
「我要打篮球!」
「……咦?」
 阿信一时反应不及,回过神后,发现为时已晚。
 庆太果然生气地板着脸。
 「有必要这幺惊讶吗?反正我就是个子小。可是,听说打篮球会长高!」
 庆太语气坚定,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或、或许会…吧?」
 「铁定会!」
 庆太说得更加斩钉截铁。
 「是真的!因为、因为川添学长这幺告诉我!」
 川添弥一是帝高篮球队的超级名人。
 「是川添弥一学长这幺告诉我的!」
 庆太再次强调。
 据说他以前也很矮小。
 「初恋情人曾经因为他太矮,而距绝跟他交往。真不敢相信!他是川添学长耶,真过分的家伙,竟敢甩掉学长,真

不敢相信!」
庆太口沫横飞地叫嚷着。
阿信陷入沉思。
川添弥一这个名字,他当然有记忆。因为自己还在帝高念书时,这家伙就相当出名。
小学和国中时,他好象都打棒球,而且还是全国大会的优胜王牌投手。
可是,手伤却使他无法继续活跃于投手板上。在他毅然放弃棒球后,便成为学校各社团追逐的目标。简直与现在的庆

太没两样,历史又重演了。
当时身为「桌球社」社长的阿信,当然也知道川添弥一这号人物。
不过,庆太对桌球并不感兴趣。
「那个太灰暗了。再说一味地攻击对方防守不到的地方,感觉不太光明磊落,像我这种个性的人并不适合。老哥,对

不起,我学不来。」
阿信无法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就连打桌球的他,都这幺主观地认为,更别说外人的客观看法了。
「那个很有趣啊!」
阿信在心中吶喊。他认为不管灰暗与否,喜欢桌球是个人的自由,他在这方面是很有志气的。
喜欢桌球运动的人会不请自来;不喜欢的人,再怎幺劝诱也是枉然。
阿信注视着社员,他相信这种人一定有很多。这几年,不知为何,桌球杜的社员一直在增加。这个社团实力不强,但

人数之庞大,几乎将社团教室挤得水泄不通。阿信很引以为傲,因为桌球社的人气再也不容忽视。
社团的其它成员也都热心地表示「用不着再去拉人了!」阿信当然同意这样的说法。于是当时高中部的体育性社团中

,桌球社是唯一没有向川添弥一招手的社团。老实说,阿信始终认定他是个棒球人。

 「老哥,你也知道川添学长的事吧?你们有同校一年,那时候他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吧口」
庆太问。
「可以算是吧!」
阿信回答。
「那你知道他啰?」
庆太叹了口气。
「他好有说服力喔,根本无人能及。原本我还觉得足球杜不错,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让我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篮球。他

在打篮球后,竟然长高18公分q简直是酷毙了!还有他的长相!」
庆太一拳打住桌子上。
「早就听说他长得相当英俊,但是!为什幺?怎幺有人会长得像歌舞伎演员般清秀?」
「…庆太。你知道歌舞伎是什幺吗?」
「不知道!不过看了他之后,自然就会有那种感觉。当然,这并不会影响到他的男性风采!」
庆太回答。
「哦,是吗?」
阿信随便附和着,突然感到一阵无趣。
他很清楚弟弟纯真、率直又容易热衷的个性。
因此,也明白那副热烈崇拜的模样,是出自真心,说的话全是肺腑之言。
「你看过他投篮的姿势吗?真是帅呆了,好有男子气概!」
「头脑聪明,四肢发达,令人佩服!」
「我想向他看齐!」
这一连串的赞美词,听得阿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频频咋舌。
…有什幺了不起。
阿信在心中对狂热的弟弟这幺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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