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闯天下(太监受)——猎艳清新号

作者:猎艳清新号  录入:12-10

李书裕轻笑,斜睨斜对面的王闯卫,故意挑眉道:“是么?我看御史大人门生,倒是看得痴迷得很呢?”

李允之随言看去,王闯卫痴愣模样,真叫他恨不能上去就用酒泼醒王闯卫才好。

不待众人余韵未了,夏清荣就鼓起掌来,赞道:“好、好!古有伯牙为子期抚琴,今有齐孝荣为朕伴乐舞剑,舞得好!”

杨启宗见状更是符合上道:“皇上赞的极是,齐公公宛如山间流水,随着曲调抚过臣等拙耳,都能感觉到了青山流水间。”

杨启宗这个滑头,夏清荣斜睨他一眼,故意不赞方才于妃的妙舞,又替自己女儿铲除障碍,又让太后面色难看一份。

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太监,对于满座的后宫嫔妃与中宫太后来说,无疑在最大的羞辱。

“赏于妃白银千两,齐孝荣白银百两,今夜爱妃与爱卿都辛苦了。”夏清荣手握于妃软腰,眼中却占有着二狗子。

在场除却于妃,都看出了夏清荣真正在意的,只有二狗子,扼腕的扼腕,不平的不平,而嫉恨的,只有角落的王闯卫。

夏日炎炎的夜晚,不过个把时辰,都被官服憋闷出一身汗,夏清荣也不例外,不一会儿,便叫人带着于妃到自己寝宫,此举之意不言而喻,于妃更是兴奋非凡,还道自己这舞艺,往后可得重用,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洋洋自得而去。

夏清荣也颇有些醉意,便兴致阑珊起来,二狗子意会附耳道:“皇上,夜晚风凉,不如撤宴?”

夏清荣揉揉额头,只道:“也好。”

众人便都纷纷撤离,太后看着二狗子扶夏清荣的背影,不免怒嗔道:“这狐媚子,迟早叫他误了事儿!”

身边的老嬷嬷阴着脸,附耳道:“太后,老奴听说,这狐媚子正有案在查,好像是要借机反了皇后,太后不如借机,’帮‘一把皇后?”

老太太虽说是迂腐,却并不是真无心机,能走到今时今日,自有她的打量,只道:“朝野之事,后宫妇道人家,不可参与。”

老嬷嬷也只好噤声作罢。

二狗子扶夏清荣回寝宫后,便被夏清荣遣走,二狗子倒也算卸下担子,回御影司去了。

谁知,王闯卫在西侧宫门等着自己,二狗子见此处侍卫众多,也不宜与他多纠缠,只上了马车,使了眼色给姜尧,姜尧便过去装作并不熟悉的模样道:“王理事,这里风大,你若无官轿可乘,不妨上马车来,顺路带你一程?”

王闯卫知道二狗子避讳些什么,便大喇喇点头道:“好!多谢齐公姜公!”

旁人倒也看不出任何,只做个安守本分的守卫便是。

待到车子驶到小巷,姜尧便下车,让车夫及随行寺人去到巷口等候,只留二狗子与王闯卫在车中。

王闯卫才终于按捺不住,拥住二狗子道:“方才宴席上,我真怕、怕……”

“怕皇上叫我扶他回去之后,’又‘是一夜?”二狗子加重语气,嘴角却笑得甜。

王闯卫放开他,听出他语气调笑,看见他嘴角微翘,更是气煞:“我这么着急,你还笑?!”

二狗子抚上他的脸颊,吻了一口,柔声问他:“我方才的剑舞,好看吗?”

王闯卫被一问,又想起方才的场景,当然好看,他都看痴了,除了皇帝那张色咪咪的脸,都好。

“你舞给皇上看的,皇上喜欢就是。”王闯卫竟还堵起气来。

二狗子’扑哧‘一笑,手臂勾在他肩头,问他:“那你知道,我为何要选那首曲子么?”

王闯卫扭过头,脸色通红,本就对这些东西不甚通晓,只道:“不知道。”

“一来,这曲子名唤《高山流水》,我想着,他日你我隐退,我就天天舞剑在高山流水间,青天白云之下,只给你一人看。”王闯卫骤然回头,直视二狗子,鼻尖相处,二狗子呼气在他唇上,续道,“二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子期,不论身、心、剑,我的一切,都因你而生,就算死,也一样。”

王闯卫是嘴笨之人,面对二狗子的深情,他每每都钝得不知如何回答,而此刻,他被这狭小漆黑下,二狗子光亮双眸,闪动得直言道:“二狗子,我读书不多,但我知道,弱水三千,今生今世,我只取你一瓢。”

“你真肉麻。”二狗子娇嗔一声,转眼又挑问,“这么说,你还有三千弱水了?说,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嗯?!”

手掐在份他臂上的肉,语气十足的’大老婆‘样,王闯卫被掐的得心头暖烘烘的,只拉过他的手,贴在胸前道:“我哪敢有别人?我有你一个就够受的了。”

“量你也不敢。”二狗子用鼻尖蹭着他鼻头,头靠在他肩头,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接下来,就是生死一搏,他不知道,是否会赢,如果输了,二狗子不去多想,他唯有择这条路,但是他会保全王闯卫,一定会。

手探入王闯卫衣襟中,黑暗中,王闯卫看不出二狗子此刻神情的恍惚,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身体却不由躁动。

深夜的小巷中,寂静成空,却有着马车颠簸的响声,姜尧总觉得二狗子此番疯狂之后,必定有大动作,他太了解二狗子,既是对王闯卫如何不能自控,都不会如此,今天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姜尧心道,只怕二狗子,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种。

翌日,于妃并未一夜间成为叱咤红人,因夏清荣实在太乏,未曾宠幸于妃就将她送了回去。

其实,他并不对任何嫔妃特别宠幸,就连于妃,在一时风头无二之后,也要她认清,自己不过是普通嫔妃,妄想用任何招数独占恩宠,最后还要君心定夺,他认定你不可比拟,纵使丑八怪,都无可厚非,他认定你只是个物件,呼之则来招之即去,你也要认命。

偏生于妃是不认输的主,夜半厮磨半晌,用尽招数,夏清荣不起反应,就是不起反应,反倒让他尴尬不已,脸色煞是难看。

遣走于妃后,夏清荣却是勾起嘴角,他又怎会真的’无用‘?但是他不想,你就是九天仙女,他依旧可以不行。他不过,是不想让这女子,认不清自己,给她面子,却驳了里子。

现下,这位’不行‘的地位却扯下二狗子的衣服,看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痕迹,钳住他下颚问他:“告诉朕,多少日子未碰过你?”

“一个月又十二天。”二狗子心叫不好,昨夜的疯狂,尽管已经小心到极致,却或多或少留下些痕迹。

划过他脖颈仍是粉嫩的痕迹,心底就翻江倒海的妒意,放他一日,他就出去找那武夫逍遥快活!

拉开他双腿,不用任何润滑的挺入,里头虽已经清洗开始闭合,余温尚存,这不禁让夏清荣愤恨心思更涌,将他压在榻床,不断进入,将他的腿压到最开,让他腰下吃力,痛不能言,咬紧唇瓣,有些血丝隐隐渗出。

“你下头如此松软,说!你和哪个男人一起厮混!?”声音低哑微嗔,撑开他双腿,压直,自己站在床榻边一下下进入。

二狗子抓紧榻上铺垫锦被,手上青筋暴起,吃力得启口,声音沙哑打颤:“奴才太想念皇上,才找人慰藉……啊!……皇上饶命,唔唔……”

唇被夏清荣吻住,你明明就还记得朕,你明明还愿意与朕再在一起,为何还要与那武夫一起?为什么!?夏清荣扣住他大腿,摸到他臀上,掌住,挺得更深,松开他的唇,警告式的呢喃:“你是朕的,你记住,既是朕不要你,你都不准与别人厮混,不然,朕一定有法子找出那个匹夫,阉了他!让你与他一世’相伴‘去吧!”

二狗子眼前飘过秦忠与楚少监的身影,心下晃神,却被夏清荣以为在担心王闯卫,便掐上他的腰,见二狗子眉头痛苦一蹙,就道:“听见没有!?”

“奴才谨遵皇上旨意……”二狗子被弄得眼泪婆娑,可怜模样,委屈地呜咽起来。

夏清荣却未停下动作,换了几番姿势,折腾得二狗子散架才泄在里头,还拿出上次那只玉兔塞在里头,斜看冷漠道:“给朕好好’含‘着!朕会随时随地的’检查‘!”

二狗子衣衫凌乱,青丝散落地趴在榻上,夏清荣整了袍子,一脚踩在他双丘之上,看着他下体流出淫液,轻蔑着揶揄道:“你看看你,有多下贱!?快些整理起来,别叫你的属下看了笑话。”

二狗子笑了,这并非是第一次受夏清荣折辱,只不过,那只所谓他’真情‘雕琢的玉兔,最后也不过化为他后穴中的靡乱之物。

“奴才遵命。”

二狗子穿着衣物,动作迟缓,夏清荣又悔又恨,悔不该又一时冲动,恨自己有勇气折磨他,却无勇气告诉他一切。

下盘不稳,对二狗子来说,不算痛苦,比起练功时受的皮肉苦,这些,也不会太难克服,但那个地方,在昨夜厮磨一晚之后已经有些发麻,加上夏清荣方才的折磨,更觉刺痛,精水留在里头,本就叫二狗子难受,加上夏日闷热,二狗子告诉自己,去年那暴晒三日他都挺过来了,此刻这些不适,咬牙就挺过去了,别太在意。

关于私盐一案,二狗子还在已经草拟了文案交给夏清荣,夏清荣知道牵连甚广,接过文案后,按压了下来,只与二狗子道:“今年立秋,朕要去皇陵祭天数日,届时,由你将此案了结便是。”

二狗子领了旨,他知道,夏清荣并不想自己出面去查办此案,正如前面三部那样,二狗子永远都是他杀人的利器,而他,做一个被蒙蔽的君主,敛权又能笼络人心,让天下百官只道他这个独揽朝政的奸臣,以色侍主,迷惑皇上,扰乱朝纲,便是。一旦等此案了结,夏清荣再以仁义示天下,稳定民心,一展他的雄图霸业,天下人自会遗忘自己这个阉贼,只留他这位仁君。

夏清荣抚着二狗子腿间硬物,摩挲起来,见二狗子二头渗出层薄汗,磨蹭他耳廓揶揄道:“这可是御花园,你的幽穴真是不听话,让它好好含着,又吐了出来。”

指尖一顶,将那玉兔塞入一分,二狗子身子一颤,眉间紧蹙,却不敢出声,声音暗哑断断续续:“奴才身子天生淫贱,玷污了皇上,奴才罪该万死。”

姜尧与陈仁贤还在他二人身后,此刻凉亭内,还有一众宫女太监,场面尴尬得很,往日夏清荣如何宠幸二狗子,都算关起门来,今日这光天化日,叫他们如何自处?

陈仁贤睨了眼姜尧,不由鼻尖轻叹,皇上这些日子来,对二狗子的行为,已经超常,似乎是他这些年从未见过的情形,陈仁贤毕竟是他身边的老人,夏清荣这些年对二狗子从若即若离到患得患失,看来终是要个了断了,虽然他摸不透夏清荣心中到底藏了对二狗子何等的心思,但是他能肯定,如今这番,已经是快到极限了。

夏清荣揽过二狗子,带他到就近的小殿中,让陈仁贤备来薄纱轻衣,要二狗子夹着玉兔,赤条条的穿上,大门敞开,后宫宫奴人来人往,你一言我一语,看得真真的,二狗子早就没了羞耻感,既然夏清荣要自己敞开大门的骚给他看,他就彻彻底底的放荡起来。

坐在夏清荣怀中,嘴中叼着清甜地桃肉,凑到夏清荣嘴边,夏清荣勾着嘴角,捏着他下巴道:“你这股子天生的骚劲,真叫朕销魂。”

腿一抬,方才掉出一寸的玉兔,又被顶了回去,弄得二狗子身子一颤,腰头被夏清荣一握,痒得挠心,桃肉差点咬碎,被夏清荣用嘴接住,在他嘴里呜咽了一声,就开始迷乱一阵亲吻。

陈仁贤的门外通报道:“启禀皇上,兵部理事王闯卫受召求见。”

二狗子眼下一颤,不敢回头,告诉自己不能乱了方寸,腿间之物被夏清荣拔出,低吟一声。

只听夏清荣慵懒的一声:“朕差点忘了,召见了他。”

手指探入二狗子后穴,端倪着他的神情,二狗子闭上眼,呼吸急促,让自己的慌乱地融入此刻尽情的欢爱中,他不去想王闯卫在门外,他告诉自己,不能在夏清荣面前表露出任何不利于王闯卫的举动,抱住夏清荣,头埋在他颈间,不住的甜腻呻吟起来:“皇上,放了奴才吧,嗯啊……别……好难受,里头的秽水会污了皇上的手……唔……”

王闯卫知道二狗子是做戏,可是却仍然替二狗子屈辱,忍气吞声地下跪行礼:“臣,兵部理事王闯卫,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吗?你这小东西,自己吃着我呢。”夏清荣加大力道,弄得二狗子双腿蜷起,斜睨跪在门外不住发抖的身影,手抚在他腰间,才对王闯卫道,“王爱卿,上次你救驾有功,虽说升了你理事,朕后来才得知,你仍是孤家寡人,你今年也二十有七了吧?过个几年就要而立了,没个一房妻妾可不行。”

陈仁贤诧异,夏清荣怎的忽而关心起一个小小理事的婚嫁问题?心里嘀咕一番,也不好作声。

“臣尚年轻,这些儿女之事,还未考虑。”王闯卫气得连声音都变得打颤。

夏清荣忽而停了手,拍拍二狗子的腰,暧昧调笑吩咐道:“’含着‘兔子,到床上等朕。”

二狗子含着泪,看似乖巧的婆娑着,应下后,取来兔子,故意背对着王闯卫,面对夏清荣,不顾羞耻地塞入后穴,一阵阵腻人的呻吟后,夹着玉兔,扭胯在薄纱衣下更显风骚地一步步而去。

“抬起头来。”夏清荣是对王闯卫道。

王闯卫一抬头,看见二狗子这般被折辱,心头就不住滴血,恨自己无用,他不是二狗子,不懂掩饰,别过眼去,只有不看,告诉自己,一时冲动,只有害他二人一起丧命罢了。

“前些日子,御史大人李允之提议朕将乐云郡主赐婚于你,朕思量半晌,发现了比郡主更适合你的人,那就是朕的皇妹,平泰公主,平泰这丫头,已经年过双十,怎奈个性刁蛮,一直不肯出阁,昨日赏荷之后,今早她与朕提了你,朕看你也是个耿直老实人,又救驾有功,做驸马不为过,你看如何?”

二狗子心中一滞,平泰是宫中内外有名的丑公主,因生的丑陋,个性乖张,不甚讨喜,莫说太后,就连夏清荣都很少亲近,加上今早平泰根本没有来到宫中与夏清荣请示,这样的强娶强嫁,夏清荣分明是罚却又说成恩,偏偏还选了这个时候让王闯卫看见自己的不堪,二狗子心中的警钟不由敲响。

王闯卫这下才明白,夏清荣的用意,虽然他未听说这位公主是何许人也,但是现下他推也不是,认也不是,进退两难。

姜尧站在他身侧,用脚踢了王闯卫脚后跟道:“皇上如此恩典,你还不领旨谢恩?!”

夏清荣挑眉,生疑道:“莫不是,王爱卿觉公主配不上爱卿?”

“不、不……”王闯卫酝酿许久,终还是认命般敛目磕头,“臣,领旨谢恩。”

夏清荣勾起嘴角,偏生就要给你个悍妇,我看你与二狗子还能苟合到几时!胜利的寓意挂在嘴角道:“好了,至于婚事的其他事宜,我会让齐总管与你安排,届时,你好生配合就是。”

王闯卫终是没有抗旨,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更不知是怎样看着二狗子’承欢‘在皇帝身下的,脑中闪过片片方才的情景,出了宫门,他对这宫墙愤愤然砸了数拳,直到皮破,血流不止。

姜尧一路随他出来,他在夏清荣面前本就是可有可无之人,偷溜出来也无人问津,便过来安抚他道:“这就是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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