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清,你TMD给我住手。”雷涛的声音几乎吞着血,我想他现在恨不得将林少清给生吞或剥了。
徐言收起了笑容,细细的看着林少清,“少清,你究竟想做什么?”
林少清抬头邪笑的看着徐言,“我想要做些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就该知道?”
说话的时候,林少清“啪啪”的连拍了两下,小小的房间里突然又闯入了四个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除了没戴黑墨
镜外就和香港警匪片里的黑社会一个打扮。当然,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
从他们一进来,我的喉咙就像是被人强行勒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并不是害怕这一个人,而是他们手上抓着正是我妈
。我妈被他们反手绑着,蒙住了眼睛,嘴巴也塞了布条。脸色尽是惊恐之色,索性的是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
看着我脸上多变的表情,林少清得意的笑了,眉飞色舞,“莫展颜,你以为雷涛那几个人就能对付得了我吗?真是天
真啊。”
“林少清!”我一顾不上伪装掩饰和害怕,“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林少清温柔的拂过我头上上次撞墙留下的巴痕,语气也很温柔,“下次你要是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会把你从地狱抓
上来。让你好好品尝品尝什么是人间炼狱。”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
母亲听见我的声音之后,嘴巴很努力的想说些什么,但无奈只能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
“妈,别担心,我没事!”很勉强的挤出笑容,尽量的让自己语气看上去平静,我安慰道浑身颤抖不停的母亲,“一
会就没事了。”
徐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起了手上的抢,表情凝重的看着林少清,“少清,别做太过分的事情。”
雷涛顾不上其他,赤着身体就要向林少清踢来。徐言冷冷的看着,没打算出手也没打算阻止,让人看不透他真正的想
法。
林少清连眼都没抬一下,“雷大总裁,你的脚要是碰上我的衣服,我即刻砍了那女人的一个胳膊。不信的话你可以试
试!”
“不,不要!”我大喊道,雷涛立刻收回了脚。
脸色气得发青的看着林少清,“林少清,你究竟想怎样?你这个恶魔究竟还要折磨他多久?”
“他是我的东西。我爱怎样便怎样,想怎样就怎样。不麻烦雷总裁教我怎么做?”
“他不是你的东西,他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人。”
“是吗?”林少清楞了一下,冰冷的笑意划过好看的唇,纤长却长满了茧的手轻揉着我的发,“感情吗?血肉吗?莫
展颜,你竟然敢忘记我!看来,我真的是该好好的惩罚惩罚你,让你的血肉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烙上我林少清的名字
,让你这辈子只属于我。”
“林少清。你会后悔的!”徐言也是急了,不仅连名带姓的叫林少清,手中的枪竟指向了林少清,“我的抢法可是不
输给你。”
连我和雷涛以及刚刚进来的抓着我母亲的三个大汉都吃了一惊。林少清脸上却没半点惊讶之色的玩弄着我裸露在外面
的乳头,很用力的拉扯着,乳头几乎快被拉断的时候才松手,然后又继续。像是孩子对新鲜的玩具上瘾一样不断拉扯
松开,往复了十多下之后,乳尖早就青紫红钟了一片。
“莫展颜。你究竟是怎么勾搭上徐言的,连他这个最不可能背叛我的人都因为你的关系用抢对准了我。是像勾引雷涛
一样用这副淫荡的身体吗?”
说着,他低着头改为用牙齿咬住了我的乳头,恨不得将它咬断一样的用力啃咬着。昨天欢爱过后的敏感身体再被他这
么一弄,疼痛间却夹着酥麻的快感,呻吟声差点就从口中溢了出来。
我究竟在做些什么?我的母亲还被他抓在手中,昨夜里跟我翻云覆雨的男人还在旁边。而我竟然因为林少清这小小的
动作就有了感觉。真是讽刺,这样的我恐怕连那些男妓还不如。
“少清。了解我如你应该知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林少清放开我的乳头,抬起头好笑的看着徐言,“别声张虚事了。徐言,我们都清楚,你根本就没办法对我开枪。”
徐言握着枪的手抖了抖,认命的叹气,“我的确没办法对你开枪。”语毕,他突然将枪口对准了我,“但是,我可以
对他开抢。”
“徐言,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你的。”雷涛已经随意的套了条裤子,眼睛气得通红的看着徐言。
“杀他,你舍得吗?”
“与其看他如此痛苦,倒不如让他解脱。”
25-2
那对着我的枪口竟没让我感到一点的害怕,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甚至有种想把这话脱口而出的冲动。现在的我,即
使是死的资格也没有。母亲的命,雷涛的命,我懦弱的逃避只会害惨了这两个对我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林少清咯咯的笑着,不再强按着我的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身体完全遮挡住了我的身体。
“徐言!我实在弄不懂,他究竟哪点好?竟然让你为他做到如此的地步。”
徐言以相同的语气回问着林少清,“那么少清,我也问问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这两个人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徐言!枪举了那么久手都酸了吧?”林少清懒散的声音道,眼哞一转却精锐无比,“这种把戏骗骗底下那群人还行
。徐言,我们好歹也是一块长大的,你想骗我还早着了。你真正的目标是我对面抓着那女人的三个小弟吧?”
徐言脸上并未有半点计谋被拆穿的惊慌,只是了然的笑笑,“你既然已经看穿了,就该知道,我其实是可以做到的。
”
我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林少清接下来的话又像盆冷水将我的这小小希望淋灭。
“杀了他们又能怎样?“林少清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一样无辜的看着徐言,“你认为杀了他们你就可以救那个女人
了吗?”
他斜眯着眼睛,冷冷的笑,“徐言,什么时候起,你也变得如此天真呢?”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垂下眉,懒散的笑容退去,徐言眼中迸发出认真的光。
“你习惯用一把枪!”林少清道,“而我,习惯用两把枪。你觉得,是你干掉三个人快呢,还是我干掉一个人快?”
徐言长长吸了口气,良久,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收起手中的枪!
“少清,你打算怎么做呢?”
“怎么做?”林少清把玩着我的头发,低低的笑了,“当然是让我的宠物明白他到底属于谁。”
徐言叹气,似乎不忍心看到接下来的一幕一样退了出去。关上的门的瞬间,他怜悯的看了眼林少清,“少清,如果真
要那么做的话,你会后悔的。”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熄灭了眼中希望的光。
雷涛像只蓄事待发的野兽随时扑上来。可我知道他小什么都做不了,雷涛现在就像是被林少清掐住七寸的蛇。
“林少清,别再折磨他了。”
林少清似乎这才又注意到雷涛的存在,换了个姿势将我拥到怀中,冷眼看着着雷涛,“你最好上给我闭醉。若是惹得
我一个不开心,指不定我又想到什么好的点子教育他。”
雷涛脸上是极度的不甘却也只能乖乖闭上嘴。母亲咿咿呀呀的拼命想要说些什么。
林少清满意的轻笑出声,又将眼光移向了站在对面的三个手下身上,“你们将她嘴上塞的布扯掉。我倒想听听她想说
些什么?”
嘴上恢复自由的母亲依靠着声音的方向想要努力的往我所在的方向走,“小颜,你怎么呢?没事吧?”
明明害怕的要命,却只顾着我的安危。
眼泪快要出来了,张开口想安慰母亲几句,至少告诉她我没事。林少清强制性的将整个拳头塞进我的嘴巴。然后笑吟
吟的看着母亲,“真是感人的母子重逢啊。”说着,他用眼睛示意他的手下摘下母亲的眼罩。
怕!想要阻止却说不出声音!然后我这样羞耻的模样就赤裸的展现在母亲面前。有什么比让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以屈
辱的肢势被个男人展控在手上来得绝望和耻辱呢?林少清恶劣的用另外一只手将我的头稍微的抬起,让我可以清楚的
看见母亲脸上的表情。
最初的担心到不可置信再到愤怒直至完全的绝望,母亲的脸色就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难看的要命。母亲嘴唇蠕动了
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
我闭着眼,不去看母亲眼中的失望。
林少清将温热的唇靠在我身边,湿热的气息让我整个人躁热不堪,性感的嗓音说着极度残忍的话语,“怎样?是让你
母亲在你面前被我的那三个小弟操还是你现在求我操你?当着你母亲的面?”
25-3
倘若我对林少清还存在着扭曲着的喜欢的话,此时此刻就只剩下生吞活剥的恨!这个千方百计的想要将我的自尊踩在
脚底下的男人,究竟要我怎样的卑恭屈膝才肯放过我!
林少清感觉到了我眼底的恨意,贴着我耳垂的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耳朵,真的就那么咬了一块肉下来。曾经看过一个
很艺术人生的话,痛到极至就只剩下麻木。耳朵上少了快牙齿大小的肉竟没让我觉得半点的疼痛,我恨然的看着林少
清血淋淋的牙齿。
林少清是恶魔,他真的就是个恶魔。林少清连拍了三下,门外又有三个人拥了进来,还是青一色的黑色统一西装。这
次他们没抓任何人进来,只是他们手上拿着的东西更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烧得滚烫的烙铁。雷涛紧拽着拳头,一字一句像是从牙膏里挤出来的,“林少清,你究竟想做什么?”
林少清一手接过烙铁,另只手抚弄着我光滑的后背,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回答雷涛的问话,“做什么?当然是在我
的东西身上烙下我的印记啊!我可是真的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方法的,这个烙铁上可是刻着我的名字,只要把他烙在
莫展颜身上,他这辈子都注定是我的东西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母亲闻言吓得无法言语,雷涛几次想要上前却都在看到被绑着的母亲的时候强忍了下
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皮肉之苦而无须承受他刚刚所说的耻辱的话。我是该庆幸的,可我也比任何
人都了解,皮肉之苦只是刚刚开始罢了。林少清最拿手的其实是在心里把你彻底的击垮,多年的黑道打拼这几乎已经
成为了他的一种生活习惯。
烙铁上灼热的热气熏得人难受,我不发一语的等待着林少清的下一部动作。他之前的话已经说得明白而清楚,如果我
不哭着求他操我,他就会让那群手下去侮辱我母亲。左右为难,而这次我甚至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了。雷涛,他
如今是身不由己!
“先在哪烙下这痕迹呢?”不理会我的动作,林少清像是考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般自语道,“一定要是个很明显的地
方。”
然后像是想到了那个好玩的地方,兴致萦然的看着我,那滚烫的烙铁离我的左脸就只差几厘米,他手稍微一动就会烙
在我的脸上,“就这张脸吧!多好的证明啊,人家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他是笑着说这话的,众人几乎还没反应过来,他连眉毛都没有挑的将烙铁用力的狠狠的烙在了我的脸上。皮肉烧焦的
兹兹声,林少清清冷的笑声,母亲的惨叫,雷涛的怒吼。一切都离我好远。只有疼,唯剩下疼。
连我自己都佩服着自己,如此的疼痛我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林少清将烙铁丢落到一旁的地上,轻瞧了眼被刚刚景象吓呆住的他的手下,“还不快点把镜子拿来让他看看他现在的
样子。”
对面站着的三个汉子深怕迟一秒就会惹上死神一样将桌上放着的镜子送给林少清。林少清一手将镜子放在我面前,一
手强按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中的我左边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只有恐怖的三
个大字,林少清。
第二十五章(4)
这样的丑陋在林少清眼中却成了珍贵的收藏品。林少清的手在一笔一话的抚弄着我脸上永远都去除不掉的烙印。没有
任何的反抗,就这么由着他欣赏着他的艺术品,镜中我看到的何止是他烙在脸上的烙印,还有我眼中的一片冰冷。爱
,是真的爱!恨,也是真的恨!这种极端的心情像条拼命拔着河的绳子,突然间绳子崩断,然后就真的只剩下恨。赤
裸裸的恨!“别给我露出这样的眼神,很让人讨厌的,知道吗?”林少清用指背戳弄着我的右脸,语气有些微凉的说
道。
“哑巴呢?”见我没反应,他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回答我!”“够了!”这一声叱呵竟然是从母亲口中发出,忘记
了什么是害怕。母亲直视着林少清,“放了我儿子!你这恶魔,别再折磨他了。”
林少清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疼痛都忍了下来,可母亲的这句话却轻而易举的让我有了想哭的冲动。
林少清将目光移向母亲,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像只狐狸一样又不知再算计着什么。看着这样的林少清,我的身体不
由得一抖。“说什么让我放了他?真是好笑!”他嗤笑道,绝丽的容颜露出抹意义不明的微笑,“你的儿子可是我手
里的玩具。对我这样的折磨可是喜欢的紧,不信你问问他?”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顺着大腿滑上了我的欲望,轻捏着铃口处,脸带笑意的看着母亲。母亲见状,对了好几步,
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伯母。你不要误会!展颜他,他是被逼的!”见母亲的样子,雷涛着急的解释。
我已经没办法开口解释些什么了,只是希望这场噩梦赶快结束掉。等醒来之后一切都是假的,没有林少清,我还是那
个街头混着的小混混。人,真的是要到了失去之后才了解曾经的珍贵吗?
林少清勾起唇角媚笑,抓着我欲望的手加重了力道,眼中的神采被幽暗代替,“被逼?你也是做人情妇的女人!情爱
上的事情该是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这间房间的味道就是你儿子跟这个男人搞了一夜搞出来的!你的儿子,可是最喜
欢被男人操屁眼的。”
“够了。你TMD给我住口。”
“雷涛,你让他继续说吧!”我开口阻止了雷涛,不去看母亲的反应!“我的儿子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母亲的声音
坚定而有力。这就像你站在悬崖边上被人给拉了把不会再坠入万丈深渊一样。抬起眼看着柔弱的母亲,这时候才发现
母亲的形象比任何时候都光辉,如此柔弱的母亲突然间就为我撑起了一面天。
这些年的委屈、脆弱、痛苦和屈辱在母亲的这句话中崩溃,泪奔涌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就是
母亲的伟大吗?不管怎样的母亲都能够在子女最需要的时候替子女撑起一片天吗?然后让子女在这片天空下放纵着自
己的脆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