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生子 一)——neleta

作者:neleta  录入:09-04

务。内廷侍卫统领孔谡辉及副统领李韬不仅听命于皇上,同时听命于梁王。

这下子伍子昂成为了离皇上最近的人,一时间朝堂喧哗,那些以为伍子昂正在一步步迈向失宠边缘的人惊觉自己的错

误判断。在众人的震惊中,伍子昂佩戴梁王令、近卫军军令以及内廷总管令正式进入内阁,成为第六名内阁大臣,正

式踏入朝廷核心之内。不管朝堂上对此事的反应如何,秦歌在下旨的第二天驳回了太师反对此事的奏折,态度坚决。

虽然事后秦歌亲自前往太师府同太师喝茶,但伍子昂进入内阁之事板上钉钉。

第三十三章

日子进入二月,京城依然很冷,但却萦绕着一股喜庆的氛围,再过几日就是梁王大婚的日子了。礼部官员为此事忙翻

了天,梁王府和柳府门前也是车水马龙好不忙碌。但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秦歌的脸色越来越冷,脾气也越来越大,众

官员们上朝时各个心惊胆战,连带着朝堂上的氛围都沉闷了许多。伍子昂内心焦虑不已,他明白秦歌虽然理智上同意

这门婚事,但是感情上却不能接受。连着几日,秦歌都没有单独召见过伍子昂,说的是避免引来麻烦,但伍子昂心知

秦歌这是在生气。

伍子昂托人明示暗示秦歌“伍御厨要做菜”,可秦歌就是闭门不见,急得伍子昂都想闯宫了。离大婚还有三日,不想

在府里看那些戳他眼的大红色,也不想假装高兴地听那些恭贺声,已经连着七八天没单独和秦歌相处的伍子昂带了伍

献到京郊溜达,顺便去“云台寺”礼佛,去去晦气。

二月十六是春祭,也正是伍子昂大婚的第二天。往年这个时候秦歌已经出京前往帝台山或天御县了,但今年秦歌却只

是命礼部的官员先行前往天御县准备,他在宫中沐浴斋戒之后十五日晚才出京。众人不用猜也心知皇上这是要等着梁

王大婚后才走。先不说皇上此前对梁王的态度如何,单就这件事就足以说明皇上对梁王的厚爱。也因此,梁王大婚一

事成了此时京中最紧要的事。不这时候拍马屁那等到什么时候?

拍马屁的人多了,伍子昂也越来越心烦。若是平时,这些人拍也就拍了,他乐得跟他们做戏,可现在秦歌在跟他怄气

,他半点跟那些人周旋的心思也没有。初春的京郊已经可见淡淡的绿色,吹着冷风,伍子昂心里的焦躁却没有丝毫的

缓解。在他还是梁王时,就算一年半载见不到皇上,他顶多就是晚上睡不好觉;可在他成为伍子昂后,他一天见不到

秦歌就浑身不舒服。

伍献看着他家王爷骑在马上一会叹气,一会又叹气,眉心都拧成在一起了,他不禁纳闷:王爷马上要大婚了,怎么不

见喜庆,反而越来越愁呢?伍献心里藏不住事,尤其是对他家王爷,他问:“王爷,您不想成亲?”

伍子昂惊讶地回头:“为何这么问?”

伍献很诚实地回道:“因为我觉得这阵子王爷并不高兴,按理说王爷您要大婚了,应该很欢喜才是啊。”

伍子昂哈哈笑道:“你这小子倒还揣度起我的心思来了。”

伍献赶紧谄媚地说:“王爷是小的的爷,小的自然要明白王爷的心思啊,不然小的怎配做王爷的贴身侍仆。”

伍子昂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爆栗:“在京里别的没学会,这拍马屁的功夫到学了十成。”

伍献揉着额头,委屈道:“小的才不是拍马屁,小的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伍子昂无奈地笑笑:“好了,本王知道你忠心。不管我乐不乐意,这场婚事都是板上钉钉逃不掉了。柳双进了王府,

就是府里的女主,你不能跟她没大没小,知道吗?”

“知道。”伍献不甘愿地说,但听王爷这么说难道王爷并不想成亲?不过转念想想也是,在王爷最“落魄”的时候柳

家人却退婚,要他是王爷,这门婚事说什么也要退掉。

伍子昂心知伍献的心思,但他也没有再多言。在他和秦歌那般亲密之后,柳双进府后他该如何与她相处着实也让他头

疼。先娶进来再说吧。

有伍献在一边逗着乐,伍子昂的心情也没那么遭了。一路溜达到云台寺,伍子昂仰头看会山顶上冒着缕缕青烟的寺庙

,有失了上去的意思。其实就在这里站一会,他倒也平静了许多。左右看了看,伍子昂朝右边指指:“走,到那边歇

歇去。”

“王爷,您不上去?”

“不了,就在这山下听听钟声也不错。”

没有多解释,伍子昂领着伍献在山脚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歇息。这里很安静,远离了京城和朝堂的喧嚣,那隐约传来的

木鱼和钟声,反倒还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和秦歌的事只能靠他自己,

坐了好半天,伍子昂也没能想出改如何让秦歌消气的法子。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只要他不成亲,秦歌肯定消气,可

现在……

“唉……”长长叹了口气,骑虎难下的伍子昂很想不顾一切地冲去柳府取消这门亲事。

“王爷,您叹什么气啊?”伍献问。

伍子昂又叹了口气:“说了你也不懂。”

“那王爷您就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王爷出出主意呢。”

伍子昂还是摇了摇头,若无献知道他心中所想,别说帮他出主意了,第一个被吓死的就是他。见王爷不愿意说,伍献

也只能干着急。

这时,从山上走下一位和尚,伍子昂瞥了一眼,立刻站了起来。他看得出对方是位行脚僧人。伍子昂向来尊重这种僧

人,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为道而生之人。那位行脚僧人对伍子昂微微笑了笑,行了一个僧人之礼,但并未驻足而是越

过伍子昂继续朝前走。待那位僧人走开后,伍子昂就又坐下了,继续烦恼。王爷不高兴,伍献自然也高兴不起来,他

一手杵着下巴陪王爷烦恼。一抬眼,伍献愣了,那位已经走远的僧人又回来了。他赶紧拐拐王爷,伍子昂也看到了那

位折返回来的僧人,他立刻站了起来,和刚才一样朝对方双手合十,神态尊敬。

伍子昂以为这位僧人是返回寺中,却没想这位僧人竟停在了他的面前,对他异常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后说:“施主富贵

天相,一生安顺,得善得终。”

伍子昂还真愣住了,仓皇回礼。对方并不是来讨什么赏赐,说完这句话后边转身要走。伍子昂心里一突,急忙拦下对

方:“大师请留步,我有一件事还望大师提点。”

那位僧人微微一笑,并不介意。伍子昂问:“大师,请问我何时能有儿子?”这一问差点把伍献的下巴惊下来。大师

不仅不惊讶,反而又微微笑了笑,给伍子昂升出了无限的希望,可他的话却是把伍子昂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施主一生无子。”

“什么?!”

伍献一听急了。

僧人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淡淡道:“施主命中无子,或者说施主这一代皆无子。”

伍子昂被震得头晕目眩,心急地问:“请问大师能解吗?我必须得有儿子,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那位僧人深深看了伍子昂几眼,似有为难。伍子昂赶紧对他行了一个大礼,对方想了想后,拉过他的一只手,在上面

写了四个字,然后说:“缘分之事,施主不可操之过急。”说完之后,僧人对伍子昂又一行礼后,转身离去了。这一

回,伍子昂没有拦下他,而是看着他走远,一脸深思。

“王爷?”伍献是焦急不已,生怕那位僧人真的说中了。

伍子昂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伍献想说些什么却有不知怎么说。就在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伍子昂终于动了:“

上山。”

“啊,是,王爷。”

伍子昂面色严肃地上了山,恭恭敬敬给菩萨磕了头,上了香,然后面色严肃地下了山。回去的途中,伍献忍不住问:

“王爷,那位大师在您手上写了什么?”

“天机。”

“……”

……

回京之后,伍子昂让伍献先行回府,他则独自进了宫。进宫之后,伍子昂让人通禀,得到的确是皇上今日身子不适,

不得任何人打扰。前来传令的是温桂,看着他一脸的为难,伍子昂问:“皇上现在何处?”

“皇上在东暖阁。”这段日子温桂也是心焦不已,“王爷,您先回去吧。过几日皇上就没事了。”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丢下一句,伍子昂大步前往东暖阁,温桂拦也拦不住。

来到东暖阁门口,伍子昂大喊:“臣,伍子昂,拜见皇上。”说着,他掀起下摆,跪了下来。屋内的秦歌心里一动,

迅速坐了起来。他冷着脸,双拳紧握,伍子昂的大婚在即让他的心窝越来越痛,痛得他不想见他。

“臣,伍子昂,拜见皇上。”

秦歌咬紧牙关不出声。

“臣,伍子昂,拜见皇上。”

一声声“臣”敲在秦歌的心里,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温桂心急地跑进来:“皇上,王爷跪在外头,求见皇上!皇上!”

他跪在外头?!

“传!”

秦歌从炕上下来,门帘掀开,一个他万分想见又极度不想见的人走了进来。温桂挥退其他人,关了门独自守在外头,

心里也是难受得要命。

屋内,秦歌站在炕边,伍子昂站在门口,两人就那么望着。随着大婚的来临,两人间的距离似乎也渐渐远了。那处院

子、那张并不宽敞的床、那方两人曾激情缠绵的塌,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连两人间刚刚升出的那些暧昧情愫也似乎

成了已经消逝的过往。一切,都要不同了。尽管这是他们不得不选择的一条路。

秦歌紧咬着牙关,他能说什么呢?这是身为帝王的悲哀。让伍子昂与别的女子成亲、生下孩子比让他与女人亲近还要

让他痛苦,也许一开始他就该狠下心逼他退了这门婚事,把他锁在宫里。

伍子昂慢慢走了过去,开口:“秦歌。”

秦歌惊愣,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人……喊了他的名。

“秦歌。”在接近对方时,伍子昂双臂伸出,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然后不给秦歌回神的机会,他低头吻住了秦歌。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需说。

第三十四章

当牙关被顶开,当另一人的味道进入鼻腔时,秦歌猛然挣扎起来。伍子昂左手紧紧搂着秦歌,右手压着秦歌的脑袋与

他继续纠缠、深吻。不管是大胆还是放肆,帝王常挂在嘴边的这两个词却让秦歌无法说出口。他使出了全力挣扎,伍

子昂也使出了全力束缚。渐渐的,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秦歌紧握的拳头重重砸在伍子昂的背上,接下来他的双手却

更紧地拥住了伍子昂。

两人的唇舌一直未曾分开,伍子昂的双眼里全是秦歌,秦歌的双眼里也全是他。这一刻,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无需

说。然后秦歌闭上了眼睛,冰凉的手摸索地来到伍子昂的发髻上,抽掉了他的簪子。溢满的津液来不仅吞咽,从两人

胶合的唇角流下。伍子昂取了秦歌的帝冠,让他的头发与自己的交缠。然后他的嘴离开了秦歌,打横抱起秦歌把人放

在了屋内铺着金黄色被褥的床上。

“温公公,本王要与皇上密探,任何人不得靠近东暖阁!”

“是!”

急切地扯开秦歌的龙袍,伍子昂的眼神可以把秦歌点燃。秦歌抛却了身为帝王的理智与冷静,在伍子昂扯他衣服时,

他也扯开了伍子昂的衣服。唇再一次胶合在了一起,混合着彼此浓重的喘息。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床边,最后是一条明

黄的亵裤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不再装醉酒,不再压抑,伍子昂的手掌清清楚楚地在秦歌的身上划过,让他为自己发出美妙的声音;不再有帝王的冷

凝,不再有帝王的肃然,在伍子昂的身下,秦歌真真实实地发出自己的欢愉,不再逃避地抚摸身上那具精壮的身体。

两人谁都没有言语,一切都在彼此的抚摸与亲吻中。而在这样的情动时刻,秦歌的眼角却湿润了,伍子昂的也湿润了

。舔去秦歌眼角的湿润,伍子昂沿着那美丽的脖颈一路慢慢吻下。

一手按着伍子昂的头,秦歌把自己敏感的乳尖送到对方的嘴里,乳尖很快变得湿润异常,秦歌只觉得汹涌而出的欲望

快要淹没了他。脆弱的精致落在伍子昂的手掌里,被温柔对待的精致渗出一股股的泪水,秦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伍子昂情不自禁地躬身含上了那让他爱恋不已的玉柱。

双腿在伍子昂的腰侧磨蹭,秦歌无声地邀请。玉柱流出的眼泪越来越多,伍子昂沿着秦歌的勾股一路舔了上来,惹得

秦歌在他的背上划下道道抓痕。拿过枕头垫在秦歌的腰下,伍子昂分开秦歌的双腿,露出那抹自己将要采撷的菊蕊。

伍子昂想也不想地张口就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甜美让他吃惊不已。就在他吃惊之时,秦歌竟主动翻过身跪趴在他面

前,翘起的臀部把菊蕊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下伍子昂更方便品尝了。他一手爱抚秦歌哭泣的玉柱,一手帮着自己的舌头开拓害羞的菊蕊。被药膏滋养着的菊穴

在津液的润滑下慢慢打开,伍子昂试着探入一指,他听到了秦歌压抑却格外让他失控的呻吟。在秦歌的背上忘情地舔

吻了一通,受不住的伍子昂让秦歌平躺,分开他的双腿。这一回,是两只手指。

没有闭着眼睛,情动中的秦歌看着伍子昂怎样的亵渎他,看着伍子昂怎样地含下他的欲望,看着伍子昂分开他的双腿

,看着伍子昂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在伍子昂打算进入第三根指头时,秦歌拉开了他的手,呼吸急促。虽然他什么

都没有说,但伍子昂懂他。唇,又一次胶合,眼角依然湿润的伍子昂把秦歌的闷哼吞了下去,在秦歌痛苦的神色中,

他一点点,慢慢地用自己最“坚硬”的武器侵占了天下间最高傲,最不可攀的人。

不让伍子昂为自己充分润滑,秦歌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但他却淡淡地笑了,这是他要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秦歌

抹去,双腿缠在伍子昂的腰上,他主动配合对方的律动。脸上的水滴越来越多,秦歌索性闭了眼,让那人尽情的失态

“朕,需,沐浴,斋戒三,日。”

“不会误了。”

“快,些!”

“遵旨。”

一直到秦歌离京前,两人仅说了这么两句话。

淡淡的血水混着丝丝白灼从两人始终胶合在一起的地方慢慢溢了出来,伍子昂把自己的印记留在所有他可以留下的地

方。秦歌的龙精喷了自己和伍子昂一身,但两人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子时到来之前,他们谁都不愿停下。把秦

歌身前的龙精舔掉,伍子昂翻身把秦歌抱到身上,两人相连的部位因为这一动作而不再紧密。秦歌向下一坐,他与伍

子昂又紧贴在了一起。

吻,纠缠;发,相缠;身,相贴。不在乎自己的身下已经狼藉一片,不在乎自己此时有多么的淫荡放纵,秦歌在伍子

昂疯狂的挺动中叫喊,拉着伍子昂的手让他抚慰自己的高涨。伍子昂也完全失控了,忘了他侵占的人是当今的天子,

是皇上。他从背后、从侧面、从正面……凡是能想到的姿势,他全部对秦歌做了。他甚至狠狠咬了秦歌的肩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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