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擎苍(穿越)中——无措仓惶

作者:无措仓惶  录入:08-24

这个画面夙夜翼败了脸色。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不是对他叫出他君王名字而产生疑惑,而是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以

那个状态叫出他君王名字。不可能,不可能。

但是一段画面之后,陆续出现了数个画面,一个个串联,拼凑,将昨晚没有记忆之后所有完善了起来。

夙夜翼觉得身体一阵发软,脚下踉跄,后退,后退,一脸惊惧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怎么会,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了墙

上,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滑落。

颤着一只手,抚上自己头,不,这不是真,那一切都不是真,那个不是他,那一切都是幻觉。

脑海里画面终于全部整理完成,夙夜翼也回想起了昨晚喝醉之后他所作一切,但是画面主角却不是眼前花魁,夙夜翼多

么希望是这个卑贱女人,可是在自己记忆里,确是另一个人,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人,一个他最尊敬人,一个让他对如

此状况恐惧不已人,那是他君王啊,他怎么会……

理清记忆,一切事情完成呈现在脑海。

在他记忆里,他眼中看到是他君王模样,自己抚摸上对方脸颊,触碰过那薄薄嘴唇,这些堪称放肆、冒犯行为,自己怎

么会做,可是,这些还不是全部,这些都只是最轻微罪行。

拂过那幻想中嘴唇时候,自己还能回想起心里那种激荡和不满足,只是触摸怎么能满足,舌尖轻舔而过触感让他饥渴,

掠夺对方唇,啃食着,但是这样还是远远不够。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压倒那个效忠着、尊敬着、崇敬着人,舔吻那具在八岁时候看到过,在跟在他身边数年见过身躯,

明明,明明从未有过这样污秽念想,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亵渎行为?

不想再想,可是那些画面不断涌现,此时他宁愿全部忘记,也不愿意想起这些。想起自己是如何低喃着那个不该出口名

讳,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那具身体上流连沉迷,想起自己手碰触到多少地方,想起自己是怎样掰开那紧实腿部,想起自己

如何进入那具身体,抽动着,沉迷着,狂乱着,是如何叫着那个人名讳做着污秽行为,一次一次,甚至肮脏幻想着那不

该是那沉冷声线中发出甜蜜低吟,幻想着那冷峻眉眼染上了媚意……

不是,不是,不是……,幻觉,否定,夙夜翼捂住了自己眼,不让此时痛苦脆弱暴露。

“大人,”花魁看着眼前少年低沉气压,要知道对于这位大人,花魁因为其身份和容貌还是产生了爱慕之情,何况对于

女人来说第一个男人总是特别,“既然如此深爱那人,又何必来这种地方,”在花楼中对这种事情还是有所耳闻,侍族

爱慕上服侍士族小姐,因为身份不能碰触,因为太过珍惜而不敢碰触,很明显,眼前少年同样有着这样痛苦,可是她不

明白,以天赋者身份,他爱上什么样女人会如此痛苦,身份根本就不是问题,那么就是珍惜了。

“以大人身份地位,真心爱慕着那人,那人怎么会又不爱您呢?”真是让人嫉妒女人,竟然可以得到一个人如此珍惜感

情。

夙夜翼放下手,想起了因为回忆而遗忘另一个人,对于花魁话语,夙夜翼没有在意,他现在因为那难以自信回忆而痛苦

着,根本没有多余思维去思考花魁话里含义。

冰蓝色眸子在放下手时候,眼底复杂和痛苦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冰寒,映着眼前花魁样子。

一件单衣,只是在腰上系了一根优美腰带,领口中露出一大片美妙丰满,柔美女人拥有美态,让男人脸红心跳,热血沸

腾,可是夙夜翼没有产生这样反应,看着花魁咽喉,锁骨,露出肌肤上那些青紫痕迹。

这些都是证据,这些是他昨晚罪孽证据,那亵渎污秽行为,全部都表现在那青紫痕迹上,他狂乱,他疯癫,他内心最深

处,从未被发觉过念想,他,原来想对他君王……

夙夜翼眼底闪过冷光,精神威压笼罩在花魁身上,柔弱花魁怎么能承受着这样力量,没有美感趴到在地上,七窍开始流

血,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一脸痛苦。

毁掉这唯一知道人,那么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对他君王亵渎,只要杀掉这个知道人,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

生过,他什么都没想过,什么都没做过……

恐怖精神威压,扭曲了花魁漂亮脸蛋,挣扎了数下之后,彻底没有了声息。

不,这样还不够。

花魁身体上飘起了火焰,燃烧着,将一切存在痕迹消除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会追究夙夜翼责任,在花楼负责人看到尸体时候,也只是哀叹赔钱了,这个辛辛苦苦教养出来花魁还没赚到钱就

没命了,命人将烧焦尸体处理掉,这件事就到此为此,肯定是这个该死丫头冒犯了尊贵大人才有此下场。

夙夜翼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就离开了花街。

自这一天开始,,擎苍再也没收到过夙夜翼一封信件,夙夜翼就像失踪了一样。

擎苍并不认为夙夜翼会出意外,等待着时间过去,等待着夙夜翼按照约定回来,但是气还是有。

按照前世知识,擎苍得出结论:夙夜翼是到叛逆期了,只不过是让他不要纵欲,就不写封信报报平安。回来之后,一定

要好好再教育一下,叛逆期时候也要顾虑一下长辈担忧,不要太肆意妄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去秋来,晃眼两年,约定日子就要到来。

第五十六章

时间不会回头,不会为人,为事停留,坚定往前走着,季节也是一成不变春夏秋冬轮回了两次。

显冬日,雪花早早降临,王都被蒙上了一层雪白,街面上行走着人穿着厚厚棉衣,这是几年前新出了一种布料,穿着身

上暖烘烘,就算有寒风肆虐,人们也无所畏惧,紧紧身上衣服,裹裹头上布巾,再冷一点,随意迈进街边店面,温暖炉

火平复身上寒意,最近几年生活好了,身上有点闲钱,坐下买点东西,喝点小酒,吃点小点,再次出发也行。

从凌晨就开始下雪渐渐小了起来,不多时就停了,金灿灿太阳冒出来,在这样寒冷季节中,就算是炙热太阳也抵不过寒

意,只能散发微弱到忽略不计温暖,但是这样天气也足以让窝在家里人出来走走,街道上更加热闹起来。

王都外围有一座山,不是很高,有一个很不错坡度可以观赏到王都俯视景观,此时这个地方就有了几位客人。

五个人骑在马上,在这样寒冷气候里骑马身上穿得足够厚实,从头到脚包裹严严实实,黑色外套上还有残留白色雪花。

明显是才停下不久,马匹晃晃头,喘着气,白色雾气升起之后又快速消散。

一人一骑走出,来到了山坡边缘,停下马,看着那被白雪覆盖王都。

拉下冒兜,银色宛如月光长发在沐浴着阳光,微微荡漾之后,驯服落在肩上。

身后人看不到他眼神,冰蓝色眼里眷恋和痛楚夹杂起来复杂感情无人懂,除了他自己。

“两年了。”低低声音只有自己听到,短短三个字中包含了太多东西,是他两年挣扎痛苦,到了这时候终于无法避开。

两年时间,他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可是没用,相似环境会让他想起和那人在同样环境下经历,只要有空,就无法控制

不去想,样子,声音,说过话,每一丝发,每一个表情,控制不住浮现。

强迫自己忙碌,强迫自己不去想,却在初冬那一场雪中想起,他在三年前也是在风雪中离开了那人身边,和那人定下一

个约定,那他还会躲避多久,可能话,他真想躲下去,可是,不行,想要遗忘做不到,思念是痛苦折磨,和那人约定打

破了他所有伪装和顾忌,摧毁了他所有意志,想要见那人想法再也无法控制。

来到这里,看着那屹立在王都中庞大宫殿群,却又胆怯了。他夙夜翼也有如此胆小时候。

复杂看着王都,想起两年前那一天,发现自己对那人污秽肮脏念想那一天。

他是怎么走出花街,他忘记了,只是在路上有几个贱民挡住了他道路,说着恶心话语,真很恶心,和他那龌龊念想一样

,从心头翻腾厌恶和痛恨让人想要破坏什么,所以他杀了那些人,当杀人时候,他忘记了他污秽念头。

杀戮,真是个很好消除痛苦方式。

离开显,因为这里是那人和他家,是那人想要保护地方,所以他离开显,在其他家游荡,做着任何可以让自己忘记那种

想法生活,可是,无法断绝啊。

就算抱着和那人没有一丝相似女人也会闪过那人样子,更不用说那无数次让他沉迷,醒来时深感罪恶梦境,他忘不了。

两年时间,足以让他明白对那人他究竟产生了什么样感情,如果不是那人,他不会如此胆小,躲避,但是偏偏是那人,

性别同为男子不说,那人还是……

“吾主。”低低声音在突然风中吹散,除了自己没人听到,也不会有人知道两个字中所蕴含痛苦,思慕。

那人是他效忠君王,他敬着那人,在意着那人,所以他畏惧着那人,畏惧他可能抛弃,曾经经历过一回不算抛弃放弃,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畏惧他厌恶视线,所以他躲避,想要解决,可是,无法管住这已经明悟心,时间流逝不能消除他情

感,反而因为两年思念沉淀更深。

“我回来了。”回来了,我要该如何面对您呢,我君王啊,对你产生了这样可耻污秽想法自己要怎么面对您?我真不知

道,睿智君王啊,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到曾经无知,要如何消除这法无法清除念想,要如何才能变回曾经单纯

关系,您是我君王,我是您臣子,对你忠心不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明明这样才是正确,为什么又不甘心只是这样关系,想要您依旧关心着我视线,想要您认为我是不同,特殊,更多,更

多,明知不可能更多。

不,不能再想下去,够了。夙夜翼身上涌起寒意,将那些不切实际幻想抛开。

“主人。”和夙夜翼一同在这里几人中,走出一位代表,感觉到夙夜翼散发寒意,现在这样突然爆发出来寒意他们都已

经习惯了。

他们几个跟随在夙夜翼身边也有一段不短时间,而且经历过事情让他们充分明白夙夜翼是个怎样人。

在那柔和笑容下夙夜翼有多冷酷,多无情,多残忍,他们都是亲眼所见,他是一个享受杀戮可怕人物,当血色飞溅时候

,那张绝美脸上带着让人战栗恐怖。当他散发着这种寒意时候,一定是他心情最糟糕时候,随之而来就是血腥杀戮。

他们都是来自那里人,怎么会有所谓善良,他们效忠夙夜翼,是因为他能力,心计,残酷手段,更重要是,只要夙夜翼

接受了他们忠诚,所以无论夙夜翼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违背他想法。

“主人,这次目标是那里。”另一个人带着兴奋声音问着,话里那里指是显王都。

然后一股巨大风力将他卷飞了起来,然后重重落在地上,庞大身躯在雪地上制造了一个人形坑洞。

夙夜翼转过马身,面对着自己收拢手下,眼神冰冷,表情冷酷,已经敛去了不该有复杂情绪。

“你们敢在王都乱来,我就杀了你们。”夙夜翼话里是冰冷警告,他是认真。

“是,主人。”最先走出来人回应道,如果不是这一次主人说回显,他都不知道原来他效忠主人是显人,他一直以为他

主人是流浪贵族呢,毕竟一个有着家天赋者怎么会接受他们这样身份人效忠。

还有,跟随主人这么久,他一直都是妄为,从来没有顾及过什么,偏偏这一次这么确实下达了禁止命令,让他不得不思

考,显在主人心目中地位。

“知道了,主人。”被卷下马魁梧男子站起神,重新上马,看起来没有事样子,其实也真没事,只是点小擦伤,他皮粗

肉厚,这么点撞击不会有什么事。

剩下两人,也一同回应,对于夙夜翼命令表示遵从。

“走吧。”

“是。”

五人继续奔走,在不到一个时辰路途后来到了显王都城门口,夙夜翼拿出那许久没有用身份证明,在城门守卫恭敬目光

中带着四人进入了王都。

四人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恭敬目光,在其他家时候,他们都是充当商队护卫进入城市,那些士兵看着他们都是莫不在

乎,糟糕一点就是鄙夷,加上他们身份,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目光,心里有些不适应,但是被这种目光注视感觉又好好

,他们也可以得到这样目光,简直是件难以自信事,他们会将这种目光,这种心情记下,这是值得珍藏回应,某天某地

,他们也到过恭敬注视。

来到一座宅邸门口,夙夜翼下马,守门侍卫们立刻上前,先是有礼招呼。

“这里是夙夜家,请问几位有何事?”

真礼貌啊。去过不少府邸四人,第一次遇到侍卫们如此礼貌态度。对这个是他们效忠者家族产生了一些好感。

夙夜翼倒是不奇怪,在他君王一次不经意说起家风,让显几大家族都注意起来,在他离开时候,显守门者对于到访者就

不是先看穿着之类区别对待,都是先礼貌询问,至于后面如何,那么就要看来访者态度了。

夙夜翼拉下冒兜,银色发丝滑落,绝美面容让询问守卫有些发呆。

“家主大人。”守卫在夙夜翼家当值了很多年,夙夜翼样子也让人不会忘记,就算分开了几年,那只是比几年前显得成

熟,更加漂亮样子还是分辨出来,此时惊讶叫道。

夙夜翼没有理会,直接往里走,这里是他府邸,他是这里主人。

其余侍卫们听到家主大人称呼,立刻跪下恭迎夙夜翼回归,这一生也惊动了宅子里人,家主大人回归消息传开了。

第五十七章

跟着夙夜翼四人现在才知道他们效忠人原来还是这个夙夜家家主。怎么可能?几人傻傻跟着夙夜翼进了门,原本以为只

是一个游历在外,非继承人贵族而已,没想到却是一位尊贵家主。

倒是其中一个想得更深入一点,主人是家主,那么必然有一个效忠者,一个是显人效忠者,否则主人无法成为家主,他

无法想象主人会效忠是一个怎样人,是因为成为家主必须,还是主人真心效忠某人,说实话,不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想

象。这世上有人可以驾驭主人这么危险人,还是说主人迟早会成为他们先辈那样。

可是,从方才主人对他们命令来看,主人很可能有一个重视效忠者,否则也不会下达不准在显王都乱来命令。

真心,重视,效忠,这么想着男子一寒,这些东西怎么样都和他认识主人扯不上一丝一毫关系。可是却又难免有些好奇

,究竟是一个怎样人,可以让那些东西和主人有了关联。

想来想去,怎么样都想不出有人可以让冷酷主人心悦诚服。

而被主人百般思考不得答案夙夜翼效忠者,此时也接到了他第一个效忠者在离开王都三年,音讯断绝两年之后回到了显

“还知道回来。”搁下手上笔,停止在纸上抒写着繁复公式,揉揉眉心,不再思考那些复杂问题,沉冷声线带着轻斥味

道。

两年时间并没有在擎苍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冷峻轮廓在数年帝王生涯之后,在坚毅基础上又多了几分前世没有来威严,

更加让人产生不了亲切感觉,虽然并没有显露出太多气势,那上位者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身形挺拔,背脊永远都是那么直直,比起一天高一点迅猛增高成长期,近来身高增长缓慢起来。

擎苍没有坐着等候夙夜翼进宫觐见,而是穿上厚实外套,让人准备马匹,直接前往夙夜家宅邸。那个敢不给音讯小子应

推书 20234-08-25 :远山含黛水常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