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掌控,只为了追求那种极致快乐,甚至配合着安其拉抽动的频率扭动。
他知道此时摆腰扭臀的自己,一定淫荡丑陋到极点!
当初King为了增加床坻乐趣而调教禄。把禄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让专人24小时监视他。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禄都坐
在不同大小不同材质的假阳具上,上下摆动腰部学会自己从后面得到快感。甚至有时禁止他借助假阳具,而是让他一边拧
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去插自己的后穴,甚至是畸形的只容小指的花穴,达到高潮释放。
眼泪如同决堤,打湿了整张阴柔秀美的脸。
他不想的,他真的不想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安其拉看到自己最淫贱的一面呢?
“为什么要拒绝呢?宝贝,你知道吗——这样的你,其实很美——”安其拉舔过禄眼角的泪珠,一边托起沾满晶莹肠液的
东瀛刀给他看。剔透的液体顺着螺旋纹的刀柄,缓缓滑落到刻有藤蔓与曼陀罗花的刀面,淫靡到极致。
安其拉一松手,禄的专属东瀛刀跌落到地面上。他的手指则徘徊于禄臀部畸形的花穴与后穴。
年少时,因为养猫的事,安其拉曾被King用通上高伏电压的铁棍打到血肉模糊。直到酷刑完毕,King才告诉安其拉,小猫
是他特地让人放进去的,就是为了让安其拉看清人性的黑暗。那时,还是半大孩子的安其拉就发过誓,一定要让井和禄加
倍偿还当日的痛苦。甚至于心底阴暗地滋生过,也要把奸诈狡猾的King剁成肉酱的大胆念头。
再见到兄弟俩时,安其拉已经被King放在肮脏的七城内散养了一年有余。背叛,欺骗,奸淫,掳掠,杀人……安其拉独自
一人,就像一只最凶悍的狼崽,在七城内磨砺自己的爪牙,等待终有一日的复仇。
真正得到复仇的快感,是把赤身裸体的井压在墙上,反复侵犯。那双恶毒的漂亮眼珠,终于泪眼朦胧不再犀利。两片恶毒
的樱色唇瓣,终于发出除咒骂外的第二种诱人的音色。他用力咬住井的脖子时,井的下面会把他的肉棒绞得欲仙欲死。在
干井的时候,安其拉也幻想过要剥下禄脸上万年不变的假仁义道德。只是每次窥视到禄手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在阅读
。看见他对着庭院里唯一一颗会开花的野草傻乐,瞧见他爬上树去送跌落下的小鸟。安其拉就觉得彻底无聊透顶,连要碰
他的念头都消失殆尽。所以,他自我开脱道,要把这个傻子先养肥了再开肠破肚不迟。
这一养肥就足足养了三年。他还没有尝到真正个中滋味,King却要截足先登。猖狂的安其拉举着武士刀,要King留下禄的
初夜给他。King笑着问道,究竟想霸占禄多久呢?安其拉邪邪一笑,大概三五十年。King鼓着掌笑他好胃口。也就在那一
天,King告诉他一个秘密——禄与井都是他人的复制品。在一本相册上,安其拉第一次看见那个被政府隐藏起来的男人—
—男人外貌英俊出色。许多张相片上,都不曾见笑。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禁欲气质。那些照片包刮了他灿烂的学生时代与辉
煌的军旅生涯。能看出这个男人从小被很细心地教导保护。安其拉下意识想要给这个男人染上自己的色彩,是除了禄以外
,他最想要得到的——那个男人的身上似乎很好的揉合了禄与井的所有气质。King说,如果安其拉能打败他,就把禄和那
个素未蒙面的男人都给他。安其拉去尝试了,但是被King轻松瓦解……
安其拉的手指顺着禄花穴的孔道,突然插了进去。虽然湿润温热的内部滑腻感,令安其拉似曾相识。但是禄毕竟是失败的
复制品,极不容易保留下的雌性器官也只空留外部极窄的甬道,不能完全插入,更不能怀孕生子。安其拉凶悍地咬住禄的
锁骨,心想这就是未拥有北宸时,King在床坻间的恶趣味。他辗转吮吸着禄颈侧的皮肤,突然无限怀念起抵死反抗总不愿
乖乖雌伏的某人来……想起King很可能进入过那个只有他进驻过的花穴,红瞳中的杀意瞬间大盛起来……
第五十三章
北宸尝试过各种能打去胎儿的方法——做俯卧撑做到脱力晕过去,打碎玻璃杯猛吞玻璃渣,用椅子猛砸自己的腹部……
在一片喧闹声中,北宸一脚跨在阳台围栏上,没有扣好前襟的睡衣,在风中凌乱。
走过乱作一锅粥的仆人,井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背后,向他恭敬的弯腰道。“北宸先生,请您从阳台上下来,这实在
太过危险了。”
“危险?!”北宸不屑地咧嘴大笑。故意把身子重心又往下放。“摔死才好!”
“如果你死了,主人会很伤心的——”
北宸哈哈大笑,另一只脚也跨出围栏。“我就是要死——”说到最后,北宸已经咬牙切齿。看了一眼阴霾不散的天空,忽
然毫无顾虑,纵身一跃。
随着此起彼落地惊恐叫喊,北宸背部向下,好似一只折翼的大鸟,以疾速朝地面坠去。
就在此刻,一抹白色影子,风驰电掣般地跃到半空中。从解下外套,接住北宸,再包裹好他——一切都是眨眼的功夫。
King横抱着北宸,安稳地降落到地面上。
北宸睁开双目。第一眼就是路易斯让人生恶的俊脸。
“混蛋,放我下来——”求死不成,北宸恼羞成怒。踢打着要从路易斯怀里下来。
路易斯纵容地笑道“北宸,你还真不能让人省心——”说着,一面向北宸住的房间走去;一面仍维持公主抱的姿势,把北
宸放在胸前。
“混账,狗屎,畜生,疯子……”显然,“公主殿下”性子火爆。‘国王’臂弯内的‘公主殿下’几乎搬出所有能攻击到
对方的粗口,试图激怒对方。
路易斯看着北宸,喃喃道“或许,适当的惩罚是很有必要的——”
惩罚?什么惩罚?!北宸还没体会出貌似玩笑背后的真正含意。King抱着北宸,已经重新回到房间。他把北宸摔到雪白的
天鹅绒床铺上,北宸手脚并用地从染有King气息的长衫里钻出来。King不慌不忙地解下绑住身后长发的白色丝缎,把细心
编成一股的头发甩到身前,用手指插入头发分散开,披在身后,宛如最上等的金色绸缎。
北宸察觉形式不妙,趁King靠下身子的前一刻,突然四肢并用的往右闪去。在左脚脚掌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没命地往外
跑。只是King早已比他更快一步,猛地抓住北宸还没触地的右脚踝,把他一甩,又甩回床铺上。
“混蛋——”北宸的背部重重一震,即使有了床铺的减压,还是能感到轻微的疼。看来今日的King,确实不是往常的小打
小闹,真的要动真格了。
King单脚跪在床沿上,异常强势地抓握住北宸的手腕,用白色丝缎牢牢地捆扎起来。
“无耻,畜生——快放开我——”北宸双腿拼命地踢动,想踹开King。像神一般存在于七城的King,又怎会被轻易打发!
瞅准时机,King霍地抓住其中一条腿,把北宸的睡裤一并扯下。甚至在北宸的双腿间,挤进自己的腿,阻止它们并拢。
King俯下身,把北宸的手腕按到头顶。绸缎般的长长金发,从King的背部一直蜿蜒到床铺上。宛如长生殿前,盛开的美丽
花朵。
第五十四章
King的手掌划过北宸的颈子,然后挑起他的下巴,霸道地按上自己的唇。北宸用尽全力地偏转脑袋,King可不会给猎物任
何逃脱的机会。随着King作风冷硬地突破北宸的口腔,King的舌头就像一只失控的怪物,在北宸的嘴里大肆兴风作乱。故
意纠缠吸食北宸的舌头,口里的津液顺势也渡到北宸的嘴里。北宸原本想着要如何咬下对方不安分守己的舌头,但长时间
剧烈的抗衡,使King几乎抽走了北宸嘴里所有的空气。有些呼吸不上的北宸,只能发出形似“呜呜”的哀鸣。察觉出北宸
的呼吸困难,King迅速撤离阵地。临撤退时,还心情极佳地在北宸的嘴唇上“啵”了一下。
King“体贴”地念及北宸闹了一整日,又被自己用嘴惩罚了一回。更重要的是,害怕北宸肚子里的孩子有所闪失。虽然理
论上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带有生化基因的精子一旦与作为容器的子宫完美地融合,只要母体不死,孩子自会瓜熟落地
。当初政府会有这样的设计,完全是出于用军成本的考虑。既然那些怀上生化婴儿的军人是魁梧的男性,政府也希望在危
机时刻,他们能奔赴战场肩负使命。
今日把北宸扔上床铺,主要是起警示作用。瞧见北宸红白不定的俊脸,也不用再进行更严厉的惩罚了。当然King还是七城
内让人闻风丧胆的王,在欲望自然更不会委屈自己。拉下北宸的内裤,把蓄势待发的肉棒放在北宸光滑的大腿内侧,强硬
地让他夹住双腿,顶着北宸的后庭与花穴,磨蹭了好一阵,才把白液一并泄出。
King搂着北宸温存了一小会儿,过程毫无疑问是北宸誓不罢休地反抗。King用两只手扳正北宸的脸,突然低头下去,在他
鼻尖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下。一个翻身,King从床铺上下来,按响了床头边的响铃。
很短的时间,就有仆人拿着托盘从外面进来。King坐在不远的椅子上,有仆人拿着镶嵌红宝石的金梳子,站在他的身后替
他细心地打理。有仆人跪在地上替他擦拭下身,穿衣,整理下摆。待他站起来,同时又有五六个仆人一拥而上,为他穿上
新的外套,系上繁复的绳结。众星捧月地侍奉,King站在众人间宛如天神。
北宸还没被松绑,又赤身裸体着。King穿戴整齐,亲自过去为他松开手上的丝缎。一被松绑,北宸就趁机向King送上一拳
。King轻松地接住他的拳头,甚至轻吻磨出红痕的手腕。温柔地说道:“今晚要举行宴会——我希望你也能出席——”
北宸抽过自己的手腕,一边猛擦被King吻过的嘴与手腕,盘着腿坐在床上,龇牙咧嘴道“你死心吧,我绝不会去的——”
King耸耸肩,好心情地看着北宸到处炸毛,暴躁地像只刺猬。“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再勉强——”
北宸还在纳闷着,King何时会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King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北宸灿烂一笑,说道“穆修家的主人应该会带着黑人奴隶赴约。去不去,你自己斟酌
——”
黑人奴隶?不就是自己的长官福克斯?!
北宸抱着腿,冷冷一笑。极不容易能和长官见上一面,他当然不会缺席!何况,King步步紧逼,何时让自己做过选择?
第五十五章
晚宴热闹而奢侈。
King邀请了几大家族的重要头目与得力的下属。不过,每一位出席者,都必须覆上组织方要求的精致假面。同样戴上孔雀
绿的面具,北宸游走在形色各异的人群中。因为面具的缘由,北宸难以辩别身边的哪一位出席者,是被判的300年监禁转
为投放七城的大毒枭头目?哪一位出席者才是他真正要找的长官?King虽然允诺自己来参加晚宴,却又故意设限,令北宸
不能得偿所愿。在晚宴上游走了一阵后,北宸最终发现想通过晚宴寻找福克斯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无法找到长官,北宸也霎时失去了兴致。他只身走出宴会,决定回房休息。
长长的过道上,皎洁的月光从一扇扇欧式的落地窗户中投射进来,巨大的暗红帘幕在晚风的涤荡中,皱起波痕。
“呃啊……唔……”
正在北宸身心疲惫地走过一处长廊时,一丝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透过前方某一处帘幕,暧昧地传过来。
北宸停滞了一下。被迫历经如此多的情事,北宸当然明白那些声音所代表的含意。何况这里是烧杀淫掳样样俱全的七城,
随时随地的滥交与发情,对于七城的住民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想象前方两具肉体如何纠缠在一块,密不可分,北宸的
胃中就绞动阵阵,几乎要撑着墙面,呕吐起来。
北宸扶着墙沿,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暗红色的帘幕拽地而下,一具白皙秀美的躯体与一具强健的古铜色身躯交媾在一起。
男人浑身赤裸,吐息急促,斜靠在紧闭的落地窗户前,面色潮红。只见那个任对方随意索取的男人,扬起优美的颈项,闭
着双眼,一脚支撑着地面,另一条腿缠绕在对方的腰部。每每随着对方的肉棒在自己的后穴急攻挺进,他就会像蛇般,配
合地摆动起柔韧的腰部,令男人的肉棒能更加进入自己。而与那具像蛇般妖媚的身体不同,那具古铜色身躯的主人,更像
是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手指深深掐进身下男人的臀瓣,粗口不止:
“承认吧……你只是King养的一个婊子……欠操的妓货”野兽般的男人抓着身下人的臀瓣,猛地往两边掰开,一个重力地
挺身,仿佛把身下人的身体也捅成两半。
野兽似的男人露着猥亵的笑容,得意地看着咫尺间被撕裂得支离破碎的冰冷表情。因为方才毫无防备的猛烈袭击,几乎使
身下人瘫软如泥。男人无意识地甩动头颅,难得的脆弱表情,咬紧下唇,甚至是无意地收紧后穴,都令契合进他身体的“
野兽”兽性大发。如同被黑钻的魅惑光芒所引诱,野兽似的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要去舔舐男人的左眼角。身下的男
人有预知般地突然撇开头去。
“婊子养的贱货”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忤逆,竟然遭致野兽似的男人大为不满。他一巴掌,重重挥在那个人的脸上。“你
是King送来给老子玩的——”殷红色的血迹,顺着男人破损的嘴角淌下来,显得触目惊心。然后那具古铜色的躯体,像失
了控般,掐住男人纤细优美的脖子,疯狂地把身体往上耸。猩红色的血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向白皙的双腿内侧,留
下红色的血痕。而同一时刻,被蹂躏着的男人表情也显得很痛苦。
伴随着耸动地加剧,野兽似的男人呼吸也越加粗重起来。就在一下猛烈地上顶中,乳白色的精液终于完全喷涌在男人的体
内。
北宸跌坐在走廊的拐角处,面如纸色,眼底依然刻印着欢爱后的突然虐杀。野兽似的男人还赶不及再度贯穿男人,一把锋
利的手术刀已经从头颅的正面贯穿了野兽似的男人。那个原本凶悍得意的男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叫喊,手术刀的刀刃已经插
入他的额头,迸出红白的液体。就着野兽似的男人背部朝后倒下去。井摇摇晃晃地按着玻璃,撕下一块暗红色的帘幕,擦
拭着自己血迹斑斑且仍在流血的下身。
北宸终于按捺不住,抱着胃部,开始呕吐起来。
完全不在意把自己的背部暴露在外面,北宸只是很想吐。他几乎把自己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偶然捕捉到异声,井草草遮掩了身下,举着手术刀,惯性地想干掉非法闯入者。
北宸吐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倦。回头去看,这才发现井的手术刀只余自己的后脑勺几公分罢了。井与北宸对视了一下,然
候收回手术刀。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到往常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