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与其交往,甚至随意的放宽了亲近的尺度。
他一直都在别人“喜爱的态度”里生活着,人们总是对他充满了爱意和祈望,他已经太习惯和太熟悉那些爱慕的眼神,
也很了解那些崇拜和渴望。只要他愿意给予他们哪怕一点点的“关注”,对方就会毫不掩饰的现出“原始”的欲望,即
刻让他得到被需求的信息或暗示。
魏鸣予是享受人们这样对他的态度的,因而他从来都是礼貌亲和的与人交道,只不过他聪明的掌握着“客气的距离”。
缪雨对他的关注是明显的,喜爱也是确定的,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也就是说,没有一丝索求或占据的意味。魏鸣予也
想过,或许他不知道自己也是同性恋,因此也就不会怀有奢望。
可人是贪欲的动物,本性的欲望更是无限制的。他不想过早的下评断,他还没有打算和缪雨建立某种情意的想法。
魏鸣予现在更不想与任何人越过“友谊”的界线,此刻,他第一次警告自己:玩或者试探都是有度的,得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