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摇曳的烛火,应若天仔细看着拾儿,这拾儿肤色虽然黝黑,但五官却还算清秀,眉间额头上还有一枚火红的火焰形胎记,甚为奇特。只是肤色较黑,看不太明显。
“你叫潋焰!”
“天哥哥,你说什么?”拾儿有些惊讶地问。
“这玉佩上有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应若天冷声说。
“我……我不识字!“拾儿有些难为情地说,一时之间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山中本来就他们祖孙两个,爷爷大字不识,自然不会教他识字,每次出山用皮毛换些食物好像也不需要认字,因此从没未想过要读书识字。从不觉得不识字有什么不好的,今天却觉得在神祗一般的天哥哥面前觉得好丢脸。
“以后有时间我教你!“说完,应若天自己也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想到这个孩子竟能影响自己,心里突然一阵烦躁,想杀他的想法又了冒出来。
“真的啊,太好了,天哥哥!我……”拾儿本来高兴地欲跳起来了,却发现应若天脸色阴沉地厉害,便不敢再吱声,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
“扑!”突然一口鲜血之应若天口中喷出。
“天哥哥,你怎么了?”拾儿吓得连忙抱住应若天,眼泪卟嗒卟嗒地落在他的袍子上。
应若天只觉得浑身有如在冰窖之中一样,他所练地幽冥冰魄神功,原是极阴极寒的功夫,如今被肆情弄得功力散去,丹田所结的阴寒真气便不受控制地往全身经脉散去,又因刚才真气逆行,内脏本就受了伤,现在被这股寒气一袭,全身几乎僵了,看来不一会儿,自己就会被自己的阴寒真气所噬!苦笑了一声,难道老天真的要我应若天死在这荒山野岭?
突然心头的一股温热向四肢散去,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戴着拾儿送的青龙暖玉正护住了心脉,不仅如此似乎还向其它经脉输送着热度。
“天哥哥,你要不要紧?”拾儿泪涟涟地看着应若天,紧紧抱着他,试图用自己微弱的体温给他取暖。
应若天看着被自己冰冷体温冻得受不了的拾儿却仍然抱住他不放,心里溢出一丝温暖。抚着拾儿的头说:“我没事,有你给我的暖玉,还死不了!”
试着将那暖玉的热流引向丹田,一时之间好受了一些,便对拾儿说:“这两天莫来打扰我,我要试着运功疗伤!”
“哦!”拾儿乖乖地应承着,心想要去找些草药给天哥哥治伤,以前和爷爷打猎的时候也顺带会采些药草拿到小镇的医馆换些钱。听药童说人参是好东西,要是自己能采到就好了!
第三章
拾儿不敢打扰应若天,坐在洞口挨到天亮,便拿起猎刀和绳子背篓去山里准备打些猎物,顺便看看能不能挖到人参。
他专门挑以前从未去过的险峰绝岭,一来这冬天动物都躲藏起来,平时打猎的几个山头,这两日已寻不到什么猎物了,二来听药童说那些人参等等珍贵药材特别喜欢生长在悬崖绝壁、人迹罕至的地方。
但是一路过来,莫说是猎物,便是猎物的毛也没见一根,更别说人参了。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黄昏了,腹中从早到现在粒米未进,出门时将仅有的两个红薯留给了天哥哥,自己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一阵山风吹来,一身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冰冷的让他浑身一颤,看着空空如也的背篓,心里一阵难过,家里吃的东西都给天火烧了,那山洞里就只有几张毛皮,若拿去换些吃食,那天哥哥就没有御寒之物了,若不换钱,自己又猎不到猎物,拿什么给天哥哥吃?
想着想着,拾儿忍不住落下泪来,出门时给天哥哥准备的红薯,也不知道他够不够吃。甩甩头,继续往前攀爬,心想也许再往上面去一点,就会有收获,好不容易来到一处长满野草灌木的山峰上,四处张望,与刚才走过的好几个山峰一样平常,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背着背篓四处看看,岂料没走多远一脚踏空,还来不及叫喊,已陷落洞中去了。一下子昏死过去。
等他清醒过来,抬头看天,只有一道幽暗的月光从上面透射下来,原来已是夜晚了。就着微弱的月光,拾儿观察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自己陷落的洞口,高几十丈,上小下大,根本无法攀上去,暗想,这么高,我竟然没死?摸摸四周,软软一片,原来这洞里积了多年的枯叶,已形成厚厚的软垫一般,拍拍心口,感谢了一下去世的爷爷,心想定是爷爷在保佑自己。
可是看着这么高的洞口又犯了难,这怎么出去啊?正自烦恼着,突然感到一阵风从身旁吹来,还夹着一丝淡淡的香味,拾儿心中一喜,这洞中有风,定然与外面相通。
于是寻着香风慢慢走去,这洞底原来极大,脚下枯叶软绵厚实,走起来极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陷到枯叶之中,好不容易慢慢走到了坚硬的土地上,四周一片漆黑,只得摸着洞壁慢慢前进,也不知走了几个时辰,突然一阵浓烈的异香传来,拾儿赶紧加快脚步,寻着香味而来,前方一道微弱的光出现在眼前。
一个只能容盆口大小的小洞呈现在他面前,将身上背篓取下,用猎刀将洞口再拓宽了些,便从洞口钻出。刚站定身子,便呆住了,这又是一个洞穴,洞壁四周都嵌着硕大的宝石,泛着微光,原来从洞口露出的光,就是这些宝石发出的。
洞里放着一张石床,一角还有个书架,架上放着数目繁多的书本。书上积了厚厚一阵灰,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洞的中央垂下一支洁白的石笋,不住地往下方一只大石碗里滴着像是乳液一般的汁液,石碗里溢出的汁液随着一条石槽流向垂着花蔓的洞门外。
拾儿饥渴难当,看到这汁液似乎可以喝,便用手捧起,舌尖轻添,竟然香甜可口,便将头伸到大石碗里一顿牛饮。心想,这么好喝的水,一定要让天哥哥也尝尝。
喝饱后,来到洞门外,只见洞外一片春天一般的景色,各种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洞前一片雪白如汤的池水泛着热气,一道阳光透射下来,氤氲缭绕,宛若身在仙境。
那池边的有两三株小树上结着七八个红红的果子,拾儿开心极了,心想,这下天哥哥有吃的了,将身上的外衣脱了,结成包裹一般,伸手摘起果子来,将那几个红果子放进临时包袱里,自己却舍不得吃,突然瞧见一株特别矮小的小树上,只结着两颗比樱桃略大一些的果子,一颗鲜红,一颗紫黑,却香的不得了,原来刚才闻到的异香就是这两颗果子发出的。
将鼻子凑到果子跟前,吸着香气,腹中如擂鼓一般,饿了一天一夜的拾儿忍不住伸舌添了下那颗红果子,谁知道那红果竟然如化了一般一下子溶到他嘴里,味道鲜美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吃下这颗果子,拾儿后悔极了,这么好吃的果子该留给天哥哥,自己怎么这么嘴馋,一时恼怒起来,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正准备伸手摘下那颗紫果,突然身体腿上一紧,似被人抱住,手一抖,那果子正好落到嘴里,一下子便溶到嘴里,这紫果也被自己吃了,正懊恼着,低头一看,却吓得魂都要飞了!
只见一条全身殷红如血的大蛇已缠住他的腿,那蛇身子有小碗粗细,最奇的是这蛇头上竟长有两只小小的崎角。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伸出一条分叉的舌头,不住向他摇动。
拾儿平时打猎也见过蛇,却从未见这种浑身赤红的怪蛇,一惊之下,身体反应的比脑子还快,一把掐住了蛇颈,但是那蛇力大异常,身子渐渐收紧。拾儿渐渐觉得呼吸不了,脑子有些昏晕了。
那蛇头猛力向他脸上伸过去,张口欲咬,被蛇口中的腥气一熏,拾儿反倒清醒了,心想若是给它咬了,必死无疑,情急之下,一只手掐住蛇头,一只手摁住蛇颈,张口就向蛇颈咬去,那蛇受痛,一阵扭曲,他咬住不放,摹觉一股带着香气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也不知有毒没毒,却不敢松口吐掉,生怕一松便再咬不住它,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想着人失血都没劲,这蛇失了血肯定也没力,于是一口气猛吸那蛇血,那蛇果然渐渐力弱,吸了一柱香的时间,那蛇便软塌塌地从他身上落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拾儿也累得筋疲力尽,躺在树下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只觉全身热烘烘的,犹如在一堆大火旁烘烤一般,又过片刻,却又觉如在冰窖之中一般,心中有些害怕,怕是中毒了。但是又过了一会儿,身体似乎正常了,拾儿站起身,看着那条怪蛇,心想这蛇血怕是没有毒,不然怎么会那么香?
这拾儿哪里知道,这条怪蛇其实是一条千年的地涎火龙,专门生长在有地热的热泉附近,喜食异果灵草,一般有地涎火龙的地方,一定是奇花异草。拾儿刚才误食的红紫果子便是地涎火龙守候百年的异果——阴阳朱果,这阴阳朱果百年才结一次果,红果性阳,紫果性阴,成熟之时方可食用,食之可改变人的根骨和脑力,习武之人食了可平空增添一甲子的功力。可怜这地涎火龙守候百年的阴阳朱果竟然便宜了拾儿,真是死不瞑目啊!
这地涎火龙自身也是至宝,食用它的血液可以百毒不浸,蛇性性淫,其血也有壮阳的功效,总之喝了它的血的人,他的爱人可就性福啦!
拾儿将包袱理好,转身欲走,突然又停下,心想,这蛇胆可是好东西啊,应该取了给天哥哥吃。
于是拔出猎刀,将蛇腹剖开,一股浓香溢出,拾儿觉得很怪,蛇一般都腥臭得很,这条怪蛇的肚里却这么香,正想取出蛇胆,却见蛇腹中有一粒小小的乳白珠子,香气扑鼻,软软的,原来这蛇这么香都是因为它啊!拾儿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软珠藏在贴身中衣的袋中,拾起包袱寻找出去的路。
这出口的路倒也不难找,池边有一条向上的台阶,走到尽头,是一石门,门上有一个拉环,一拉,石门便打开了,出来后,那石门便落下,外面便是一道山壁一般,竟看不出有什么痕迹,拾儿在门外找着机关,摸索了半天,发现山壁的一个石缝间有一个不起眼的拉环,试着拉了一下,石门便开了。心中一阵狂喜,心想:这下不用再委屈天哥哥住在那简陋寒冷的山洞里了!
兴高采烈的拎着包袱,抬头看天,发现又是黄昏了,原来在洞里等了一天一夜了。心里惦记着应若天,脚步加快,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轻盈了放多,来时爬坡攀山很觉吃力,现在一点汗都不流,脚程也快了许多,等到了自家山洞时,已是月上枝头,兴奋的冲进洞里,叫道:“天哥哥,我找到一个好美的地方。”
进到洞里,只见应若天脸色苍白如纸地倒在地上,嘴边溢出的血液已干涸,地上一滩血。拾儿吓得大叫一声扑到他身上,却如抱住冰人一般,似乎已无气息,大哭道:“天哥哥,你怎么了?”
第四章
一时之间心痛如绞也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摸到贴身所藏的软珠,心想,我食了那怪蛇的血,没有中毒,那这蛇珠怕是也没毒,蛇胆是一味药,这蛇的珠子也应该是药。便拿起那软珠放到应若天的口中,抬起他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口,那樱唇柔软温润,不觉心神一荡,忙稳住心神,用自己的舌头抵住那颗软珠,送到他的喉咙口,只见喉头一动,骨碌将那珠子吞下去了。
拾儿抱着应若天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眨眼,怀里的人便像爷爷一般永远地离开了!眼中的泪一滴滴落下,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怀里的人似乎有了热气,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慢慢睁开了眼睛。
“天哥哥,呜……”拾儿狠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做梦,自己的天哥哥还活着,开心的泪水不住的滴落在应若天的身上、心上。
“不要哭了!”应若天一脸嫌恶的拿起身边黑乎乎的布巾,粗鲁地擦拭着拾儿眼泪鼻涕的小脸,却不知自己如坚冰一般的心似乎有了柔软而又温暖的一角。
“天哥哥,你饿不饿?我摘了好多果子!你看!”说着献宝一般的从包袱里拿出几个红红的果子。
接过果子,应若天慢条思理地吃着,拾儿看着他优雅的举止,不仅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和天哥哥真是云泥之别。
“好吃吗?”
“嗯!”应若天看着眼前一脸讨好的孩子,脸上身上都是血痕和污渍,想来摘这些果子费了很大的劲,看来这孩子是真心对他,本来关心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了:
“跑哪去了?脏死了!”
“我……!”拾儿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好多血痕和泥渍,想来定是掉到山洞里或是和那怪蛇博斗时弄的。一时低头不敢看应若天,半晌才抬头问道:
“天哥哥,刚才你怎么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说着,拾儿又有些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了!难看死了!”
“……”
应若天皱着眉头,心想:自己的功力因肆情散去,被自身的阴寒真气反噬,靠着青龙暖玉勉强护着心脉,为何现在却觉得全身温暖了许多?一时之间也不得解,本来以为自己就算能保住命,一身功力怕也是没了,想不到刚才试着运了一下真气,竟比以前更加充盈了!以前一直阻塞在丹田的阴寒之气似乎也散去不少!
“天哥哥,刚才我给你吃了一颗怪蛇肚里的珠子,你有没有不舒服啊?”拾儿有些担心的问道。
“怪蛇珠子?”
“是啊,我喝了怪蛇的血,一点事都没有,我想它的珠子应该也不会有毒,所以拿给你吃了!”
应若天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应该是拾儿给他吃的那颗蛇珠的作用。想不到拾儿又救了他一次。
“没事,我很好!”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了!”拾儿开心的扑到应若天的怀里。
不习惯被别人碰触的身体僵硬着,应若天眉头紧皱,平日就算与那些姬妾男宠交欢,也不允许他们碰触自己,为何允许这傻里傻气的孩子如此靠近自己?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突然,应若天眉头一皱,该死,子时将近,肆情又开始发作了!拉起赖在怀里的拾儿,冷声在他耳边说:“把衣服脱了!”
拾儿一愣,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却甜蜜极了,自己的天哥哥想是又要和他做昨天的事了。天哥哥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不会总要和自己做那事的。于是害羞而又兴奋地将身上衣服除尽。
见应若天从袍中取出药膏,拾儿轻轻按住住欲挖药的手,害羞带怯地说:
“天哥哥,让我来!”
说完便挖了一团药膏,颤抖着将手指伸向那朵粉红。轻轻将手指浅探,磨搓着柔嫩的内壁,将滋润的药膏涂均匀,湿润而紧窒的感觉裹挟着手指,快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全身,手指调皮的继续往前探索,突然身下的应若天一阵轻颤,刚才还是一脸寒冰,现在却泛起了阵阵桃红,身前的软物也抬起头来,拾儿一下子得了鼓舞,更加加快手指的抽动,一只手抚上他的火热,上上下下的滑动起来。
应若天迷蒙着双眼,下体与后庭的双重刺激让他兴奋地想要叫出来,一张绝美的容颜被情欲蕴染的娇艳欲滴,摄了拾儿的心魂一般,痴迷了他的眼。
轻车熟路地跪在应若天的两腿间,将玉茎抵住那粉红的密洞口,轻轻地向前推挤,一阵紧窒温暖的感觉让他舒服地想要大叫,血液似乎都向下体涌来。
应若天只觉这拾儿的阳物比昨日竟粗大了许多,一时之间密洞竟让它塞得紧绷发痛,有些吃疼地皱着眉,身体也抗拒着向后缩。
拾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天哥哥有一丝不适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见应若天不适神情渐消,便放着胆子将玉茎向前轻轻推送。心里想着,今天定要让天哥哥与自己一般的欢愉。他从未有过经验,也不知该怎么做,只是凭着感觉,轻轻的来回抽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