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也不会有男人了吧……
正在凯脑子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时,他研究的对象突然睁开眼。凯吓了一跳,在肖恩狐疑的目光下心虚地背过身假寐,任由肖恩揣测着他的奴隶是不是又背着自己惹了什么麻烦的可能性。
养了几天的屁股伤,凯觉得自己恢复如初,其实肖恩没对他产生多大地伤害,除了那过于巨大的尺寸外。
又到了星期二的奴隶交易日,主人们必须带着奴隶在下午二点到达交易大厅。交易开始没多久,凯就遇到了麻烦。有个肌肉纠结的黑人向肖恩提出了挑战,因为他不是想得到凯的一星期使用权,而是所有权。
对于这样的挑战,肖恩是无法避免的。
怎么会这样,凯无措起来,他本以为会是杰或赛斯下场挑战,凯能肯定,这两人的任何一个——甚至两人加起来都不是肖恩的对手。
肖恩镇定自若,拿着酒杯说:“我觉得目前的这个奴隶很好,不需要再增加奴隶数。”
哦,肖恩太帅了,凯开始怀疑肖恩的工作,他是不是个大人物。能想像在这个同性恋和性虐的圈子这样咄咄逼人又不失从容的气势,里能迷倒一帮渴望被驯服的奴隶们。
“肖恩先生”杰开口了,“我希望你能接受这个挑战,基于你的奴隶太鲜眼、并且惹了不少麻烦,而你又轻易获得所有权,你必须得向我们证明你的实力。”
肖恩想了想,放下酒杯点头同意了。
凯被拉到了比试场边,用手拷挂在了铁环上,像一条待晒的鱼干。另一边同样是这场比试的奖品,一个金发碧眼、肌肤白晰的奴隶,他有着一口整齐迷人的牙。
如果想获得他人奴隶的使用权,得用自己的奴隶来打赌。
凯对自己的处境十分担忧。虽说他的主人也不差,但那个黑人看起来更健壮,他的肌肉像层厚厚的铁板,特别是抹上层油后,竟然泛起了金属光泽。更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像个格斗能手,套上拳套后在场中表演了几下专业的组合拳,赢得了一片叫了声。
凯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派黑人上场而不是杰或赛斯,每个交易日一个会员只能接受一次挑战及向别人挑战一次,肖恩显然不会主动挑战,所有只剩下一个接受挑战的宝贵名额,自然要留给有实力的人。
凯觉得自己就像块沾了蜜的肉骨头,引起各种食肉性的窥视,而在他们前唯一的挡板,就是肖恩——他自己选择的主人。他只能寄托于他的主人能赢下这次比试。真希望这鬼地方不是崇拜力量与美,而是一群皮肤松驰的老头或是肥胖的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场所。这样的话,肖恩的胜的几率会高出很多。
比试场两边没有周栏,场中铺着细沙,比试是没有规则的,只要把对方打倒认输或打出场外就算赢。
在双方脱了上衣进入场中后,比试开始。
黑人来势汹汹,立即使出一套组合拳压制肖恩,肖恩左闪右避,一一避过。更令凯惊喜的是,肖恩爱防住一轮密集的攻势后还有余力进行反击。不,准确的说,是绰绰有余。
他的移动闪躲十分灵活,拳头也够硬,并非那种胸大无脑的人(注:胸大是指胸肌),他的力量和技巧足可以让对手惧怕。
凯可以肯定,肖恩决不是一个只知道坐在办公室,或者去健身房机械运动的人,他有着高超的格斗技巧。比起来,那像巨型卡车似的黑人毫无优势,他体形太重,来来往往间消耗过多的体力。很快胜败分出,肖恩赢了。
凯激动万分,当他被解开束缚时,急不可耐地冲到肖恩身边,给了个热烈地拥抱。这个人,又一次拯救了他。
一旁看着这幕的杰阴沉的说:“感谢肖恩先生为大家表演了精彩的一幕,我想你可以荣幸地领回自己的奖品。”——
一个奴隶
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奴隶
肖恩无可避免地接受了这个奖品,接过黑人手中的链条,牵着他两个奴隶回房。
话说,有比较才有竞争。
新奴隶的名字叫艾伦。自从艾伦来到凯和肖恩生活中,平衡被打破。
艾伦是个很听话的奴隶,也不多嘴,一直是低着头柔顺的样子。但凯的心理就是像扎了根刺,很不舒服。
他知道带艾从回来不是肖恩的本意,肖恩是为了解救他而附带回这个奴隶的。但这根本安抚不了凯的危机意识。
他要下岗了吗,他会不会被肖恩抛弃,肖恩以后还会帮他吗,也许下个交易日他就会被他的主人遗弃。
想着想着,凯开始反思。自己打从跟着肖恩起,做过些什么——他能想出自已的优势并不多,——因为大部分都是凯为恩肖惹来的麻烦。
他即不用管打扫、也不用洗衣、端饭、搓澡、按摩。虽然这些一开始他还是能很好的胜任,但随着他“受伤”后,这些活就自然而然落在了肖恩身上。肖恩帮他(或他们)换被单,帮他洗澡——因为他脖子和后面都有伤,更因为他懒,喜欢享用别人的服务。换洗伤口、包扎,甚至连打扫房间都是由肖恩承包下来。
凯觉得肖恩是单身,因为他很会打理以及家务。这个从平时的举动就能看出。恩对一些细枝末节十分注重,比如他会把自己的衣服叠放得方正整齐。
天啊,怎么会这样。
前前后后思量半天,凯忧然觉悟。他这个奴隶当得真是不合格啊,而肖恩竟然好脾气地忍受了这些。
晚上,凯照旧占领了属于他的半边床铺——对此肖恩没提出异议,自己睡另半边。
新来的艾伦则睡床脚后的地上。
那是奴隶本该睡的位置。
这是没办法的事,三个成年人的确挤不到一张床上。
安排很合理,但房间里多了个人,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下半夜,他下了个决心,一定要保住肖恩对自己的注意力。
打定了决心后,凯的精神放松下来,立即陷入了沉睡中。
肖恩带着新奴隶艾伦出去了。
这在往常十分正常,凯病了,肖恩也经常一个人出去吃饭,找公共奴隶服待他,可今天的凯心里像爬了虫子般难受,坐立不安。
他反复制定着自己的计划。甚至从卧房小柜里翻出一些俱乐部特别提供的小玩具,他之前就发现了这个。
有一些凯能知道它们的用途,但那些看上去就不令人愉快,而且基本都是该用在自己身上的。另一些……诸如十字架、小夹子、系着绳子的牛皮块以及长棍什么的,凯根本分不清它们的用处。他也不想尝试。
好吧,凯又把它们放回原处。想像着自己该用比较正常、自然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当肖恩回来后解开了艾伦的牵绳,照往常的习惯向澡室走去时,正紧跟着主人、打算为主人服务的艾伦被浴室的门,狠狠地关在外面。
肖恩准备了自己的洗澡水,他回头,发现凯站在身后发呆。
他现在有两个奴隶了,洗澡自然会有人挫背,至于是谁来帮忙到不是很在意。他进浴室冲澡,打湿自己,然后扶着墙背对着外面等待他的奴隶。
奴隶凯细心地打湿浴球,不轻不重地清洗着主人的宽背。他洗啊洗地,开始往下移到了臀部,洗干净后又开始打整主人毛绒绒的双腿。
这是雄性荷尔蒙失控所照成的。
以前的凯,对这样的失控十分反感,他觉得人类已进化到如今皮肤就该干干净净的清爽,野人般的毛发完全是退化的标志。
但现在,他开始喜欢上这样的手感,触触痒痒地。
据说它们是欲旺盛的标志。
凯伸手往主人前面摸,哦,那个大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半挺了。这家伙已经憋了很久吧,除了那一次众目睽睽下草草的交合就没有其他的性活动,像他这样精力充配的人就该每晚每晚地做,才能发泄多余的体力。
在凯的细心服待下肖恩喉间发出低吼,他忍耐不住自己奴隶的勾上,转身禁锢住凯不安手的手。
“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主人。”凯装作无辜道。肖恩瞪着他,然后地咬住凯的唇,把他抵在墙与自己之间。紧紧地压住,啃咬、吮吸,侵占他的所有。
“你惹的”。
肖恩不打算放过凯,这是凯应得的。他托起凯的双腿,抬高臀住,开始帮他做着准备工作。
凯瞥到肖恩那个巨大的家伙又有点退缩了,毕竟第一次的经历在疼痛和激烈中渡过,不那么地美好。
他咽了口口水,现在只不是退缩的时候。他听到肖恩在耳边安抚,用他独特的语调。之前凯也听过,只是那时人多吵杂,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放松、放松,交给我、交给我。
肖恩很有耐心地扩张,再扩张。时间长到连凯都有点不耐烦了,凯不断地用下腹摩擦大家伙暗示他。
“不行,太大了,你会受伤的。”肖恩说
“别管它,快进来。”——凯要受不了了,肖恩的意志力简直像神一般。
肖恩也觉得差不多了,他低吼一声,把自己顶入。
那是种难以言语的感觉,由于之前凯偷偷地进行过润滑(这点他死也不会承认),加上肖恩的努力,凯没再受伤。但疼痛难免,其中又加杂着奇怪地、痛苦地快感和盈满。这样的感觉凯从没经历过,这和他任何一次的性爱都不同。
肖恩开始是慢慢地蠕动,然后加快,加快,越来越快,最后以一种疯狂的节律侵略。凯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一波波各种各样神精中枢的刺激令他快喘不上气。
上帝啊!!
他享受着全过程,最后在这个充满力量的怀抱中,尖叫着射出,全身酥酥地从云端跌入现实。
而他的主人不准备经易放过这个不听话试图勾引自己的奴隶,长时间的侵入让凯恨透了肖恩的持久力。
凯开始挣扎、扭动,他当然挣脱不了蛮力的怀抱,呜呜……,当凯两眼泛光快要哭出来,他的主人终于放过了他,在他身体内释放。
肖恩细心地帮凯清洗全身及后面,凯看不到情况,但他能肯定后面红肿不堪、惨不忍睹。凯被放在床上,艾伦乖巧地递过水给凯喝下。当艾伦想帮凯穿睡衣时被肖恩阻止了,肖恩想了想,让艾伦出去睡在外厅的沙发上,由他自己动手帮凯换上。
凯趁肖恩走开忙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臀部不适,但依然阻止不了他在柔软地床单间打滚。
太好了,太好了,凯能肯定,在肖恩的心中他的比重越来越大。
第九章
凯觉得自己着了魔。
他被一种叫肖恩的病毒感染了。只要同处一室,他就情不自禁地往肖恩那看,特别是在他换衣服,或打算洗澡等活动时,光裸身体的时候,凯简直是目不转睛地无法移开视线。
他管不住自己的双手,特别到了晚上,他不顾身后的肿胀,难耐地往主人身上游走。肖恩闭着眼准确地抓住不安份的手,皱眉喝止:“别闹,睡觉。”
“可我睡不着。”凯不知死活地往肖恩身上贴。他觉得自己不这么做的吧,会被内心的渴望而溶化。
肖恩睁开眼,直直地望着他。似乎在打量、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不听话的奴隶。最后他撑起来,跨在凯的上面。
凯因为激动而颤抖。
可肖恩并没如他所愿,给他全套服务,他只是亲吻抚摸,拿着两人的东西一起摩擦,但即便如此,凯还是激动颤抖着达到高潮。满足的他不断地在情人身上蹭来磨去,平息了很久才渐渐睡去。
现在,肖恩平时出去会带着艾伦,在房里则全由凯负责。凯不允许艾伦进入他——嗯,是他们的领地——卧室。而肖恩的放任更助涨了凯嚣张气焰。
凯不必“抛头露面”就能享受安逸的生活和情人温存,他对现状十分满意。无意间放松了危机意识,就连逃走的念头也置之脑后。
直到一天肖恩他们被告知有一个特殊会议要参加。
肖恩带着他两个奴隶来到会议地点,一间很大的豪华房间,里面已来了不少了,等会议开始时,凯初步估计有近二十个会员以及他们的奴隶。房间里少说也有一百来人。
奴隶的人数总会比主人多。
这真是个可怕的数字,因为除了正在“渡期”的会员外,还有很多不在俱乐部的会员以及他们的奴隶,加上公共围栏里的奴隶们,这里简直是个大本营。
凯看到了瑞德,这是出了那事后,他第一次看到他。瑞德神色还好,和平常一样,看不出什么。凯往瑞德那打了几个眼色,但瑞德显然在回避他,不知什么原因,这让凯很郁闷。
那件事不是他的错——虽然起因是他,可他并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牵连到了瑞德,但凯也希望他们的关系可以乞求谅解而不是漠不关心来解决。
难道他这么快就失去了在这里后交上的唯一一个朋友?!!
很快,凯的注意力被转移到房间正中央,因为他们把一个可怜的奴隶绑在了那。奴隶上来时甚至还能看到他身上挂着一些性刑具。凯内心抖了下,这是要干什么……估计是他不想看见的吧。
凯开始发躇,但这个时候,他根本不可能逃离现场。
凯现在跪在肖恩的右边(艾伦在左边),而他旁边则是那个讨厌的、上星期与肖恩大大出手过的黑人以及他的奴隶。和凯不同,肖恩表现得十分淡定自若,甚至还转头问黑人今天的节目。
黑人告诉他,这是奴隶们犯了重大错误时进行的集体聚会惩罚。让其他奴隶引以为解戒。
最后他加了句:“我们都喜欢时不时来上这样的节目不是吗,毕竟生活真的很无趣。”
凯可以想像到,当主持人公布可怜人的罪状无非是怠忽职守以及打翻水杯烫着了主人的腿趾时,这一切无非是提供给主人们取乐的对象。
那个奴隶是公共栏里无人保护的奴隶。
凯简直不可想象,如果他没有肖恩保护的话,会处于何种情形。
奴隶被罚五十鞭。
那是条真正的鞭子,又粗又长,看起来就很吓人。而执行的人,正是那个被烫伤的主人。
凯最怕这个,他看不得别人痛苦,这会让他感同身受。他是个怕痛怕得要死的人,即便病入高盲也宁愿选择吃药而不是打针的人。
凯想到自己曾受过的鞭罚,和眼前对比,自己所受的根本不算什么——简直是小菜一碟。
瑞德那细胳膊细手,与主人们粗壮有力的体格完全不可比拟。
老天作证,当二十鞭后那个奴隶已经快被打死了。
三十鞭后,凯已经没办法看下去了,那个血肉模糊,背上皮开肉绽,一只腿无意识的抽痉。他根本不明白什么样的心态太能从这样的表演中获得快感,这是种扭曲的人格。
正当凯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要暴发时,一只大头安抚了他。肖恩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并把他拉向自己大腿。
凯把脸埋在肖恩的腿间,不看场中情景。耳边只有呼呼的鞭声和人们沉重的呼吸声。
这个情况下,没人说话,大家都屏息以待,房内安静异常。
终于,熬到了结束,凯根本不敢抬头,直到他们把那个奴隶抬下去。凯想他应该昏迷了,因为他没任何响声。
凯的心情很低沉,低着头跟肖恩出来时,有人撞了他一下。“小心杰,他在这里没遇过挫败,是不会甘心的。”一个很轻很轻,只有凯能隐约听见的警告。
那是瑞德的声音,凯赶忙望去,只见瑞德的背景快步跟上他的主人远去。
三人回到房里,沉默见言。
凯呆了半天,还是问出口:“被惩罚的奴隶会不会死?”
这是大家都在想的事。
艾伦在这里住了几天,已不像来时颤颤惊惊,他知道肖恩这个主人算是宽容的,所以有时也敢开口说话。
他说:“这里有医生和治疗设施,应该……不会有的事。”
“哦!!”肖恩的注意力投注到艾伦身上,“他会被送到医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