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中——兰色妖子

作者:兰色妖子  录入:03-30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知道你脸皮薄,不识逗。”他宠溺的捏捏我的鼻尖,体内的手指也抽出来,“快洗洗出

去,你娘她们还等着吃了饭去采买东西。”

“又买?”我惊讶的仰起脸看他倒着的脸。

“昨日下午她们只顾着跟赵管家争吵了,根本没有去游玩。”他好笑的说,“我先出去,你自己快点洗。”说罢

,他站起身跨出浴桶。

我偷偷斜着眼看他,他的背影健壮挺拔,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呵呵,怎样?本王的身子好看么?”他扭头冲我调皮的挤挤眼。

我脸上一热,急忙低下头,慌乱的往肩膀上撩热水。

“放心大胆的看,本王就不怕你看。”他转回头一边说一边擦拭身子,嘴里还哼着小曲,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又斜过去偷看他。他的背脊上都是结实的肌肉,肩膀宽厚强壮。像扇面一样逐渐收细的腰

身紧实强韧,臀瓣就像两片鼓起的蝶翼,下面连接向健壮有力的大腿。全身蜜色的肌肤在水滴的滋润下闪着亮光

,动作之间牵动臀瓣的缝隙……

真性感……

我忽然有点渴的舔舔嘴唇,不由自主的扒着桶沿只露出一双眼睛瞄向蠕动着的臀瓣中间。

“小家伙,你在看哪里?”他忽然转过身,大步走过来。我的眼睛便顺理成章的看着他胯下那一摇一晃的一条东

西。

忽然间那东西便近在眼前,我睁大眼仔细看,肉肉的一条粗大上面还挂着水滴呢。

“喂!想吃么?”他拍拍我的头顶,调侃的说。

吃?!

我迅速捂住嘴沉入水里。

“哈哈哈哈……”他仰面大笑,而后是走开的脚步声。

非常窘迫的从水里慢慢伸出脑袋,看到他已经穿上棉白的亵衣了。

他见我贼眉鼠眼的还在偷看他,又走过来俯下身说:“还不赶紧出来?水都凉了。”

“哦……”我低下头慢慢站起来,他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啵了口响的,笑着说:“想看我的身子等晚上,我脱光

了让你看个够。”

脸上发烧。

他笑呵呵的走过去拿了一条绒毯,回来把我包裹住抱出浴桶,嘴里打趣的说:“让本王伺候的人你可是头一个,

快点收拾收拾吃饭去,我可饿死了。”

“是!”我慌忙答应一声,双脚落地,用绒毯擦干身子。

被他一边催促打趣一边忙乱的收拾整齐,头发还是我给他梳的,因是湿的,所以很好梳理。依照昨日给他梳的发

式在脑后绑一条发束,而后急忙给自己也这样梳一下。其实我已经学会给自己挽发髻了,只是头发湿着挽起来头

皮会很重。

穿戴好之后,走路有点腿软的跟着他来到昨晚吃饭的雅间。饭菜都已经上齐了,只等着我们俩来。

娘笑呵呵的打趣我们,说怎么来得这么迟。他把我往他身边一按,说除了我这个小懒虫,还会有谁这么拖沓。

突然被他大力按坐下,屁股传来的不舒服让我微微皱了皱眉。刚才梳头的时候我都是站着梳的,没敢坐。

一桌人取笑一番,拿起筷子吃饭。我一直低着头,谁也不敢看,恐怕他们发现我难受的样子。

有说有笑的吃完饭,一家人上街逛店铺采买东西。跟我想的一样,娘和大嫂兴致高昂,一见成衣铺首饰铺必进无

疑,见了胭脂水粉的铺子就更是一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是不屑于在这种店铺买东西的,他的日常用度都有专人打理。不过他很大方,见娘和大嫂看上什么,都会吩咐

赵管家拿银子买下。这种不用自己花费的好事自然把娘和大嫂乐得不行,我却觉得很不舒服。人家都送给你们那

么多金银财宝了,怎么还这样拿人家的。

“怎么?又不高兴了?”他发现我脸色不好,俯下脸小声问。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总觉得有点寒心。如果哪天宵凌王不再宠爱我,你们还会这样高兴么?

“好了,,你惊异万分的脱下了外衣,

别不舒服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呵呵。”他好像很了解的说:“没有人像你似的那么傻,给你什么你都不要。这

才是最让人头痛的。无欲者,心动难。”

无欲者,心动难。

这句话说的真好。

可是你要给我什么呢?

这一下午,都陪着娘和大嫂逛过去了。满耳朵都是她们的讨价还价声,兴奋的红光满面,大包小包的东西宏儿和

曲儿他们拿不住,后来连三名护卫也没逃过做苦力的命运。

他问我有没有看上的东西,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光看娘她们买东西就够恐怖了,打死我也不要参合进去。

到了夕阳晚照时,娘和大嫂还是意犹未尽。我实在是很累,也很厌烦,忍不住说了她们两句。二人就像做错事的

孩子,因我的两句话皆老实的收住心说回家。

我在心里长叹,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那里不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宵凌王府,如鸟笼一般的地方。

127.怎么又生气了

因买的东西太多,宵凌王命人又雇了一辆车专门装东西。我们俩仍是同乘踏雪,只是因屁股不舒服,我不敢跨坐

,便侧身坐在他身前。

回去时还是走的那条小路,他将踏雪催得飞快,把所有人远远的甩到后面。又怕我冷,用棉大氅严实的包裹住我

的身子。我依在他温暖健壮的胸膛上,抱着他的腰,看着埋葬尧君的小树林从我眼前快速掠过。

不一时他拉转马头奔下小道,钻进路边的树林里,而后停下马来,抱住我低头便吻。

这个吻很温柔,就像在品尝美味糕点一样品尝我的嘴唇。又很挑逗,湿湿软热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在我唇齿间游弋

我喜欢这样温柔的吻,仰着脸眯起眼睛享受他嘴唇的温热。

他噙住我的唇瓣轻轻吮吸一下,而后放开,双颊微红一脸春色的低声说:“记得早上我说过的话么?”

我不明白的摇摇头,他早上有说过什么么?

想起半睡半醒之间与他的一番亲密欢爱,不禁又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便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听进去!”他冷下脸,很郁闷的沈声说,“你就是个木头脑袋!”说罢,他拉起缰绳一声大

喝,踏雪便应声蹿出树林,往家里奔去。

我小心的翻起眼睛看他,他皱着眉头看着前方,一脸愠怒的样子。

奇怪,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因我不记得早上欢爱时他说的话么?

可是沐浴的时候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啊。

我很忐忑,心慌意乱的回忆早上他到底说过什么。到了家门口,他不等护卫们和娘她们回来,把我赶下马,骑着

踏雪回京了。

我呆呆的站在大门外,看着他的背影一阵风的消失在远处。怎么就这样把我扔下了?

“三弟,你惹王爷生气了?”大哥见宵凌王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奇怪的问。

我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说:“不知道啊,本来好好的,忽然就生气了。”

待护卫们和娘她们到了家门,众人欢声笑语的将一车的东西搬进去。我跟护卫说宵凌王已经回京了,那名随侍护

卫便急忙追过去了。剩下两名护卫没有走,留下看守我。

在家里住了几天,我天天苦思冥想,可就是想不起来那天早上他说过什么。月末时诚远带着马车来接我回府,娘

千叮万嘱,让我回去一定向王爷请罪,好好赔不是,好好伺候王爷。

虽然我依然想不起那天早上他说的话,不过既然他生我的气,我自然是要赔罪的。

娘和大哥大嫂还有宏儿他们站在大门口向我摆手告别,我坐在车里一边挥手,一边看着他们越来越小。

待看不见家人的影子,我缩回马车想了一路。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只因我不记得他的话就那么生气。不过,这才

分开没多久,我竟然有点想他,回去后一定要让他消气才行。

怎么让他消气呢?

到了王府门前,下了马车,跟着诚远进入西角门。一路进入内院往红玉轩去,经过四公子住的四香院,看到春秋

冬三位公子正坐在庭院里喝茶闲聊。他们见我从门口经过,立刻停住说话各自回到自己屋里,“呯”的关上房门

看来我现在在他们眼里是如狼似虎了。这应该是去年时那场“淫乱王府”的风波闹的,记得他们都被牵连着挨了

板子。

想到那件事,便想起依然被关在牢里的李公公,还有被赶出王府的夏艳公子。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是迷迷糊糊的

,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离开了十来天的红玉轩,一切都如往常。诚远说宵凌王回来后第二天便去了庆元的骠骑将军府,那是王妃的

娘家。

他终于想起去看望岳丈了。

既然宵凌王不在,就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我问诚远他回来时看起来如何,诚远说王爷看起来不大高兴。

继续想吧,那天早上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呢?

我开始每日早起练功,好像从尧君去了之后,我就再也没练过功了。刚入王府的头一个月,他倒是有陪我过过招

,不过都是几下拳脚而已,我也没什么心思。

闲暇无事,去地牢看望李公公。他住的牢房比那时候关我的牢房好多了,几乎就是一间被锁住的卧房。可是屋里

的味道很难闻,一股浓浓的臊臭味。

他的头发灰白无光,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太监长袍,裤子湿答答的贴在腿上。

他见我进来,浑浊的老眼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盘腿坐在竹榻上不理会我。我吩咐诚远给他放下新衣裤,并将

屋里收拾一下。诚远老大不愿意,不过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收拾完屋子,我又吩咐诚远去准备热水给李公公沐浴,实在是因为他身上的味太刺鼻了。诚远一脸不满的嘟囔着

走了。

“哼!别以为你惺惺作态的对洒家好,洒家就会领你的情!”李公公见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便撇着嘴自傲的说

“红玉真的不知到底何处得罪公公。”我将屋里唯一一个凳子搬过来坐在榻前,至于那凳子有多脏,我也没往心

里去。

李公公动动鼻子,没有应声。

“我既不是来看笑话的,也不是来安慰你的,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这么恨我。”我说:“夏艳公子到底给了你什么

好处,让你帮着他那样害我?如果你只是被他利用,身前。回去时还是走的那条小路,

我可以求王爷放你出去。”

李公公又闷哼一声,仍是不理我。

我摇摇头,站起身要走。走至门口,见诚远领着几名下人抬着浴桶热水的过来。

侧身让开牢门,几人进去安排好浴桶,而后转身离去。

“去准备好酒好菜,过会我与李公公喝两杯。”我吩咐道,转身往牢外走去。牢头见我们走了,便过去重新锁上

牢门。诚远跟在我身侧抱怨的说:“三爷,您这又是何必呢。那个老家伙又不领情,您干吗还对他这么关照。”

“冤仇易解不宜结,还是说开了好。”我说:“毕竟李公公是皇上赐给王爷的人,总关着他也不好。夏艳公子已

经被赶出去了,又死了几名侍卫,那件事应是已经了了。”

“嘿嘿,三爷,您总算是开窍了。”诚远忽然鬼鬼的笑道:“您以前可从不会对这种事上心的。”

“活在鸡圈里,要是总学不会争食吃,会饿死自己的。”我淡淡的说。

“三爷,您怎么能这么比喻那,这也太不合适了。”诚远消去笑意苦着脸说。

“话说伺候我这个侍奴,你不觉得委屈么?”我随意的问。

诚远听我这么问又鬼鬼的笑,“嘿嘿,三爷虽然在府中地位不高,可谁不知道三爷最得王爷喜欢呢。”

“是么?”我扬扬眉,心里有点高兴。大家都知道他很喜欢我么?(是啊白痴,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人家王爷

都表白了,你还糊糊涂涂的呢。换谁也给你气死了。)

“当然是了,您没看四公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么,只有您有单独的院落。而且那院子还是王爷专程为您修建的

呢。”诚远非常得意的说:“那夏艳公子之所以总设计陷害您,还不是因嫉妒您在王爷心里的分量啊!”

128.前因后果

说话间进入内院的拱门,诚远说:“三爷,您先去品茗斋坐会,暖和暖和。我去厨房张罗酒菜。”说罢,诚远便

要走。

“等等,”我急忙唤住诚远,“准备熏香暖炉一同拿过去,那牢里的味也太难闻了。”

“是。”诚远笑着应道,转身快步离去。

推门进入品茗斋,这里是我第一次入内院请安时的那间套房,也是我经常和他下棋的地方。屋里伺候的丫环见我

进来行礼问安,取下我身上的棉斗篷,而后准备热茶。

信步进入里屋,在软榻上坐下。一旁的矮几上还摆着棋盘,上面有一局下了一半的棋局。信手取了几颗棋子在手

,一边寻思怎么应对李公公,一边将这局残棋下完。

我的棋技是越来越烂了。

天擦黑时,诚远进来回说都准备好了,我便跟着他来到牢房。牢头打开牢门,我迈步进入屋里。

屋子中央放着已经冷掉的浴桶,李公公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裤,看起来精神不少。虽然屋里还有一丝隐隐的臊味,

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诚远将熏香暖炉放在榻旁,吩咐后面跟进来的下人摆好饭桌酒菜,而后撤下浴桶,便侍立在一旁。

李公公斜眼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撇撇嘴没有说话。

我走至桌前坐下,为我们两人各斟上一杯酒,端起酒杯在鼻前闻了闻,说:“西蜀香椿真是难得的好酒,不尝一

尝为之可惜。”说罢,轻抿一口。

依然盘腿坐在榻上的李公公偷眼往桌上看一眼,难耐的咽了口口水。

“虽然我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公公,不过这酒可是我特地从家里带来给公公赔罪的。”我笑着说。

李公公睁大眼睛抿着嘴唇,一脸非常勉强的慢慢下了竹榻,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前。

“诚远,你去外面候着吧。”我说。

诚远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关上牢门。李公公见了脸色才算好了点,在我对面坐下来。

“公公,喝了这杯酒,你可得告诉我前因后果。”我端起酒杯呈到他面前。

李公公面色复杂的看了我半晌,终于犹犹豫豫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空杯,我又为他斟满,而后等着他说话。他看着眼前一桌丰盛的酒菜发了会呆,忽然长叹一声,开始讲述这

一切的究竟。

夏艳公子是宵凌王在外巡查时带回来的,他原本是一名南风馆的当红小倌,因他跟我相像,才被宵凌王买下。

起初夏艳也不是这样穷凶极恶的,因王府里的公子更换的很勤,只有他一直都很受宵凌王宠爱。后来夏艳公子见

到我之后,才开始变得不正常。

李公公在王府做了一辈子内院总管,只有夏艳最会讨他欢心。夏艳为了抓住他这棵可依赖的大树,便暗地里认李

公公为干爹。

在我入王府的第一天,跟李公公顶了一句嘴,李公公便觉得夏艳说的不错,我的确不会服气他的管束,便在心里

决心一有机会就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入府后的一个月,我天天跟宵凌王同吃同宿,这让夏艳寝食难安,总跑到李公公面前抱怨,说我的坏话。再加上

推书 20234-03-30 :铃医树 上+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