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有你——YI

翟博被卫子勋弄得全身发软，他想主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刚要用点力气，就又被卫子勋攻击了他的软肋部位。卫子勋的那张嘴真像一把火，舔到哪哪儿就着火。就这样被嘴解放了一次，全身都发软的翟博也就随便卫子勋了。毕竟他快三十岁了，力气根本跟不上十七八青春正盛的卫子勋。

卫子勋打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一堆润滑剂在手里。用手指先探探风声，翟博被这个动作刺激得弓起身来。在情欲当中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卫子勋，一开始他就错了。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甘于在别人身下。

“唔！——”翟博发出沉闷地吭声。

卫子勋压着翟博的腿，进入到这个人的身体里。过于紧涩。忽然他意识到他侵犯了翟博。

卫子勋看着翟博被汗水打湿的脸，那睫毛也沾在脸上，放佛是粘在了一起。这样看翟博，翟博比哥哥好看。翟博不像哥哥五官不分明，他的眼角微微往上，眼窝微微下陷；黑眼珠比眼白多，鼻子高高挺挺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出生比较好没吃过多少苦，都没什么粗的纹路。不像哥哥的嘴，嘴上经常裂口子，不管天气冷还是暖的……

卫子勋的动作更温柔了。他轻轻抚摸着翟博的后背，绕在后面抱起了翟博的腰，手捧起翟博的臀。

忽然翟博伸出手来，勾着卫子勋的脖子往下。他想吻卫子勋，卫子勋撇开脸。

翟博眉头一皱，他意识到了，卫子勋不让他吻。卫子勋拒绝让他吻。他有些悲伤地问着在他体内点燃热情的卫子勋：“……不让吻，为什么要跟我做？”

卫子勋没说话。

翟博也没办法抗拒卫子勋，打开的身体和心一样已经收不回来了。

卫子勋瞥了眼翟博，微微垂下眼眸。他俯身来，托住翟博的头亲了亲翟博的嘴。

翟博被卫子勋这一亲，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全部反应在了下面。

卫子勋抹了把身上的液体，看了眼翟博，慢慢退了出来。

翟博急喘着，他没看到卫子勋把安全套褪下丢在一旁的垃圾篓里。

卫子勋望着自己这根一直高不高低不低的，忽然想起自己想要说的话。

“以后你不要来我家了，也不要再跟我哥见面了。”

翟博还没能理解这句话，等到他去洗澡，脚软的他踢翻了垃圾篓，看到了那只被使用过的安全套。安全套只有外面有液体，里面没什么东西。他想起卫子勋坐在他床边说的话，忽然之间他什么都明白了。当他气氛地敲开卫子勋的房门，耳朵里塞着耳机的卫子勋面无表情地看着翟博。

翟博看着这少年一贯的面无表情，不由地轻叹了一声。

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他怪得了谁。当初他引诱了卫嵨，现在不就是报应。想到这他的脸色好了很多：“我……会照你说的，不过如果你需要找我的话可以照这个上面的电话联系我……”他夹着一张名片递给了卫子勋。

卫子勋看着翟博，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的。他想了想，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张照片给翟博：“呐，还你。”

翟博狐疑地接过照片，顿时冷汗都出来了。

照片上是他的老婆和小孩。

卫嵨黑着脸出现在两人旁边。

卫嵨上前来抓着翟博的领子，昂着头：“你跟我到房间来！”

卫子勋跟着走，卫嵨回头命令他回房间做作业。卫子勋本不想听哥哥的话，但看到哥哥难得这么认真的样子，想说这两人应该不会发生奸情就乖乖地回到了房间。

卫嵨甩上门，愤怒地瞪着翟博：“我说过你不要搞我弟弟的吧！”

翟博伸手阻止卫嵨说下去，他站直了背：“你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弟弟搞的我！”他说完又觉得有些尴尬，咳了声。

卫嵨张着嘴：“……那……”

翟博瞥了张口结舌的卫嵨，想起卫子勋丢下的那句话不由得有些火大：“你不让别人搞你弟弟，却被你弟弟搞得快活的嘛！”

卫嵨脸一下子就刷白的。

“你弟弟这样的跟你的话，这辈子算完了……”

翟博若有若无地感叹着。

翟博走了。

卫子勋看到卫嵨委屈而红红的眼眶，心一下子软了。他走到哥哥身边来，软软地问：“哥……”

卫嵨看着卫子勋，想到翟博说的话没说错。他就是知道没错，才难受的。

卫子勋搂着卫嵨的腰，趴伏在卫嵨的腿上。嗅了下卫嵨身上的气味，是他熟悉的家里的沐浴乳的味道。“哥，不管翟博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卫嵨哽咽着，抹着眼泪。翟博说的没错，他跟弟弟这样下去，弟弟这辈子也就被他耽误了。

卫子勋抬头来看着卫嵨，他凑上前来亲着卫嵨的眼睛，卫嵨的脸，卫嵨的嘴唇。

卫嵨看着卫子勋沉醉的闭上的眼睛。忽然有种他和弟弟是要被人拆散了的感觉，想到以后不能再吻弟弟，不能再抚摸这个人的头发和身体眼泪比刚才的更多。再想到弟弟和翟博做的事，眼泪又立马都断了。弟弟是怎么抚摸翟博的，弟弟是怎么亲吻翟博的？不想让卫子勋吻过翟博的嘴亲自己，卫嵨捂住了卫子勋的嘴，卫子勋睁开眼睛看着卫嵨。

卫子勋直勾勾地看着卫嵨，看得卫嵨立马缴械投降。

“哥，这个世上只有你跟我是最亲的……”

卫嵨紧闭着眼睛：“弟，哥不能害你……”

卫子勋终于把卫嵨心里的话勾出来了。他知道翟博会跟卫嵨讲的大致就是这些话。

“哥……我喜欢你……”

卫嵨泪眼婆娑地望着卫子勋。

“哥，我想抱你，不要拒绝我！”

卫子勋抽出手指，带着一些不透明的液体出来。

在他抽出手指时，卫嵨嘤咛一声，不满地意味完全透露出来。

卫子勋抓住卫嵨不安分的腰肢，让举起的老二脑袋往幽深紧窒的后庭里行进。卫嵨感受到那头的进入，粗喘之余长叹一声。

“哥，自己找个地方撑着……”卫子勋松开了扶持卫嵨腰身的手，抚摸上卫嵨的身体。卫嵨差点直接坐下去，后庭里瞬间撕裂的痛楚和胸膛上的瘙痒同时侵袭上他的心。就放佛有两只虫在啃噬着一块树叶一样，那细细碎碎利齿嚼碎叶子的声音都能听到真切。

“放松……”

忽然卫子勋抽出只进了半个的头，放卫嵨趴在床上。卫嵨软趴趴地趴在床上，卫子勋上前来手托着卫嵨的腹部，拍了下卫嵨的屁股。

“把腰抬起来。”

早已经投入在这样的角色里的卫嵨，卫子勋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看到卫嵨乖乖地撅起了屁股，卫子勋微微一笑。他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摊来按压着把润滑剂送进后庭里。塞到随便哪只手指进入都是滑溜溜的，意识到哥哥的后庭里已经被他塞满了润滑剂。这个想法一形成，卫子勋情不禁地吞咽了一口水。下面的老二蠢蠢欲动了很久，他已经安抚不了了。

趴着的姿势比之前坐着的好进入。

卫子勋看到有一半消失在哥哥体内的老二，忽然又一股势窜到下面来。

“啊！”

卫嵨感到才进来一半的东西在后庭门口变大，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很那个淫浪，忙抓起一旁的被单捂住了整个脑袋。

卫子勋仰起上身，把老二全部推进卫嵨身体里。全部进入的瞬间，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这种感觉不仅是卫子勋有，卫嵨也有。当后面被完全填充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进入天堂。卫子勋因为后庭里的放松又往前推了下，随即感受到后庭里开始紧缩。他想要动一动，发现异常的紧。

卫嵨也吃疼地脑袋使劲地顶着床板。

“哥，放松……”

卫子勋灼热的手掌抚摸在卫嵨背上，舒展似的抚摸着卫嵨的后背。卫嵨被卫子勋转移了注意力，他感受到后背上卫子勋的手指和掌心，手指和掌心到哪他的心就在哪。忽然感受到后庭里顶上退后的动势，喉咙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就这样从胸膛里溢出来。

“……啊……嗯……”

卫子勋趴在卫嵨身上，亲了亲卫嵨的脖子：“哥……”

“……嗯？……”

“你喜欢我吗？”

卫嵨犹豫着，卫子勋故意在后面瘙痒他，他连连叫着：“喜欢喜欢……”

卫子勋低笑了下。

完了事，卫子勋抱着卫嵨没一分钟就睡着了。

慢慢地卫嵨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搂着自己的胳膊，总觉得有什么话要说一说。这时听到12点手机自动关机的声音，忽然他想起什么回头来要说话，发觉卫子勋已经睡着了。

卫嵨本来想问卫子勋作业做好没的，看到这样也就没什么好说了。弟弟这么聪明就算一次两次不交作业也不会怎样的。这么想完他也觉得有些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里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分分秒秒，忽然觉得屁股里阵阵地发痒。卫嵨一转身，瞬间感觉到什么东西从体内抽出。一下子就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被一个人抱着，而且是在浴缸里。

“醒了？”

看见抱住他的人的模样，卫嵨惊愣着。

卫子勋看着卫嵨，轻轻地开口好似是为卫嵨解说：“做了之后没给你清理干净就睡着了。”

“清，清理？”卫嵨感觉到陌生的手指又伸进后庭里，不由的结巴起来：“为，为什么……要清，清理？”

卫子勋慢条斯理地说：“网上说会拉肚子。”

“你，你又没内射——”卫嵨停住了嘴。

卫子勋顿了顿，看着卫嵨：“内射就会拉肚子？”

卫嵨脸都白了，他低着头不愿意直面回答。

“哥？”

卫嵨低低地回答：“……嗯。”

“哥。”

卫嵨心一凛，他知道他害怕什么，他害怕耽误弟弟的前程，更害怕弟弟就此丢开手。

“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卫子勋捕捉到卫嵨紧绷的身体放松的瞬间，为此他轻轻一笑，搂住了卫嵨。他想到翟博，脸色又变回到面无表情。眼睛慢慢地垂下，看见卫嵨光裸的后背嘴角微微向上半公分。

卫嵨忽然想起睡觉前的那个问题，眼睛瞥见卫子勋光裸显现出结实的身体，情不禁地往下瞄有些失望地看见内裤；虽然有些失望还是情不禁地往下瞄：“……现在……几点了？”

“三点多。”

“那……作业做好了吗？”

“后面疼不疼？”

卫嵨张着嘴，脸像是有把刷子涂了红颜料一下子全抹上了红。

“不，不疼……”

卫子勋挑了下眉。

他拧开冷热水开关，手边的淋头洒出水线来。调整到适当的温度，卫子勋拆下如莲蓬的临头，把水管般的圆头放在卫嵨后庭处。卫嵨被后面温热的水惊得差点站起来，又想起自己全裸下面蔫的老二又短又小立马缩回水里，手抱着上身。

卫子勋看了下手里的水管头，用手抚一下冒水的银色的管头：“这个是平滑的……哥，你后面是不是破了？你转过来，撅起来给我看一下。”

卫嵨犹豫了会儿，他低下眼睛，手慢慢地移到后面。指尖探进后庭里，微微地撑着进去一点，而后慢慢地转圈只转了半圈，低低地说：“没，没事，不用看……不用看……”

第8章

卫子勋抬眼看了看卫嵨，想了想说：“哥，那你自己用水冲一下后面，把这个挤点涂抹均匀到后面……”说着把水池台上的宾馆里常用的小牙膏一样的东西放在内里，看到卫嵨只顾低着脑袋点头推着他的脑袋让他看到什么样的东西在什么样的地方。

“我先出去……”卫子勋站起来抓起一条毛巾，一边擦着一边跨出了浴缸。

卫嵨抬头看了眼，匆忙地低下。

“你作业……”

“作业做好了。”

卫嵨听到清脆的关门声，心一紧。

这件事后卫子勋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正常上学。

卫嵨觉得弟弟没有任何的改变，但他自觉自己有感觉了。自从卫子勋升到高三卫嵨被迫去习惯吃外食，因为卫子勋每天都要上晚自习赶不上回家。从公司下班，要是以前的话，他就会拐进菜市场外的小巷子，那边有不少小餐厅饭馆。但是今天他不想去，当然他也是知道的——回家是没有吃的东西的。吃饱了，他就又会胡思乱想起来。

等到他回到家里，意外的发现厨房里油烟机轰轰隆的运作声音。

一种说不出怎么的兴奋劲让他穿着袜子冲到了厨房这边。卫子勋回头看着卫嵨，淡淡一笑：“回来了。”

“今天，今天怎么回家了……”

卫子勋轻笑了笑：“学校那边修路，晚上八点开始停电。”

望着弟弟一边轻松地讲话，一边手上忙碌着切土豆。再望到弟弟手边砧板上的烂肉泥，不由笑了笑：“今，今天吃土豆炒肉？”

“嗯。”

站在厨房外，闻着油烟的味道，看着弟弟的背影。卫嵨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泛酸，鼻头也有是。他胡乱地抹了把脸。

“怎么了？”

卫嵨惊望着卫子勋，炒菜的卫子勋扭头来看着卫嵨。

卫嵨忙摇头，摆手说着没什么回到客厅里。他打开电视，走到小阳台上望着外面。过了一会儿端着菜到餐厅的卫子勋看到他的哥哥开着电视人却在阳台边巴望着外面，垂眼看了看看不太清楚的饭菜，走到墙边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卫嵨回头来看着卫子勋。

“哥，吃饭了。”

说完卫子勋回厨房端出饭、碗、汤。

卫嵨张手站在饭桌边，他想上前做点什么，但什么都被弟弟做好了。最后只得乖乖地坐在桌边，捧起弟弟为他盛好的饭碗。他抬头看了看弟弟，弟弟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他却似乎能从那张木板的脸里看出一丝的柔情。这是因为他心里有情所以看什么都有情吗？

饭迟到尾声，卫子勋等着卫嵨把饭吃完收拾着饭碗说：“哥，一会儿你到我房间里。”

卫嵨受惊地望着灯光下的卫子勋。光笼罩着卫子勋的五官，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卫嵨心想就算能看见，还不是面无表情吗？但——弟弟要他到他的房间里去做什么？

难道……卫嵨想到前几天的事，情不禁地手摸到背后臀下某部位的外面。

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卫嵨想起半年前的事。那个时候他还以为饭是尚敏做的时候。因为他是哥哥，所以必须要考虑到弟弟是学生，需要时间学习所以揽下洗碗的活儿。做过清洁工的卫嵨根本没想到碗有多难洗，只是当他洗过碗，弟弟跑到厨房里检查了一遍洗过的碗之后认真地说以后由他洗碗。

弟弟嫌他洗的碗不干净。

卫嵨自卑地闭上眼睛，连洗个碗都要低人一等，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弟弟喜欢的？

“哥？”

卫嵨揉了下眼睛，忙应着一声：“哎！”

卫子勋看了他一眼，擦着手将毛巾挂在门后面的尼龙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