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ICOPTER 第二部 黑道外传+番外——SPSn【有前部连接】

作者:SPSn【有前部连接】  录入:03-20

,我心中暗暗叫苦,平时一直每天都会给乔魏发短信,告诉他我平安,但这几天为了不浪费啃书的时间,我直接告

诉他接下来至少一个星期不会跟他联络……

门被推开,却不是米切尔,而是之前向我发出警告的那个漂亮的男人,他目光沉沉注视着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

气氛,我开口:“你就直接告诉我我是不是死定了?”

“没有,”他说,“你比较倒霉,如果只是有来往没深交的话米切尔少爷通常不会加以理会,估计最近少爷刚好比

较有时间而且你刚巧让他撞上了或者……”

比较有时间……如果他真的有时间应该去扫厕所而不是现在这样危害苍生,不自觉向他的手指瞄去,那双原本应该

完美的手却生生被他称作米切尔少爷的人切去了几根手指,只是因为他对拉斐尔有些许好感,鬼知道我是不是会被

剥皮、分肢,说不定连尸体他都会丢去喂狗。

“总之,”他突然脸色沈了下来,语气冰冷,与之前他给我留下的温柔形象截然不同,吓了我一跳,“我只能说你

自己自求多福了。”

他补充道:“实在受不了,你也许会愿意选择结束一切,记住如果选择了一定要果断,否则你会更惨。”

我脸有些发白,我是真的落在一变态手上了,如今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随后离开了。

十分钟过后,我犹豫着推开门,发现门旁不是如我所想像守着一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之类的,整栋别墅似乎没有一

个人,至少我所处的二楼和目光所及的一楼没有。

下了楼,门外植被典型的枝繁叶茂,看不清外部环境。

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高傲地瞥了我一眼,十分轻蔑的眼光,他开口:“他是你新换的,怎么一点规矩

都不懂?”这时我才发现后面的米切尔。

这是他朋友吧,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说得没错,但默不做声是我的长项,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去处理,我略

微弯了一下腰,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那位年青人在大厅一幅画下停了下来,我听他说道:“这幅赝品你怎么还没撤下,这种歌颂大革命纪念英雄的东西

真是非一般无聊。”

随声看去,是《马拉之死》,歌颂大革命纪念英雄?学习劲头上来,忍不住问道:“你英雄指的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马拉。”他回答。

“……”我继续沉默。

“你有不同见解?”米切尔这时开口。

“没有,抱歉打扰你们,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画。”

抬起头来,才发现米切尔神态也是有些许不耐烦,似乎并不喜欢这个人,心一狠,就冲那个人自大的态度,反正本

来也命途多舛了,无非就是什么时候翘了,我又继续说,“我印象中马拉的似乎也属于暴政统治,恰恰相反谋杀了

他的那个女孩才是英雄吧。”本来想叽里呱啦从多方面证明我的观点,但处境所迫,还是继续闭嘴的好。

让我奇怪的是那个人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红了脸,看上去更像不好意思,米切尔却笑得灿烂,对我招了招手,说

道:“过来。”

咬了咬牙,果然多嘴没好事,但不过去也许会更惨,我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先是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才

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我脚下一软,手肘撑地,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必定脸痛得都扭曲了。

“表哥,你在做什么!?”那位年轻人竟然在质问。

“迈克,是他太无礼了,难道你不开心吗?你说是不是,蓝?”我头上的那个男人笑得温柔,颇有拉斐尔的味道。

是你个大头鬼!米切尔却将我的手死死踩在他那双亮晶晶地让我想把它烧了的黑色皮鞋下,还不忘使劲摩擦几下,

我感到自己手上的皮都掉了,他重复了一遍:“蓝,你说是吧?”

本来想还是算了说个“是”吧,我也不是啥“精忠报国”的岳飞。鬼知道还没说米切尔又将我手使劲踩了几下,一

股气上来,踩呀!你有本事就把它踩成泥呀,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而且这种只是单纯的疼痛,远远比不上第一次被

强暴过程中的来得复杂而痛苦,那时我都忍得住一声不吭难道还忍不住只是被踩!?

一只手挑起我的脸,我看到米切尔放大的带着冷笑的脸:“看来你忍耐力还不错,本来我还担心你这体格禁不起我

玩呢。”

“你皮肤还真是白皙几乎与我们相差无几了。”米切尔的手指恶意地擦过我手背上破损处,我咬着牙安慰自己好在

不是泼盐水,那些被鬼子逮到的革命先烈更惨不也抗住了吗?又不禁悲哀起来,在这个万物欣欣向荣的新时代为啥

我还得受这种非人待遇?!

“不如把他吊起来给你解气,迈克?”米切尔脸上挂着几乎完美的微笑问道。

“表哥,我没有生他的人的气,只是之前三叔他的情人太过傲慢让我有些迁怒。”迈克急忙解释,看起来公子哥也

不全部都无理可讲。

可是米切尔不这么认为,被拖到一间地下室后,在手铐拷上我之前我对着对面被吊起来的骷髅久久无语,这……这

里的卫生条件也太不好了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压制住自己“怎么死的?吊死的?!诈尸咋办?!”的想法。手腕

中的剧痛撤回了我的思绪,武侠电视剧中难免有正义或不正义的角色被吊起来的镜头,如今我却只想去告导演为了

照顾演员演得极不真实,那些演员只是形式地被绑,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以为所谓吊人不过是类似与关禁闭差不多

的惩罚,无非就是多了几个恐怖的铁链,没人告诉我会把你吊这么高呀?!我的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面,身体的重

量几乎都压在了被手铐束缚住的手腕上,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估计破皮了,记得几个月前在某部抗日战争的片子中

,日本鬼子抓住了革命英雄的女儿来威胁英雄,那位可怜的小女孩也是如此被吊得高高的,不过更惨的是她的脚下

还绑着几个沙袋,我应该知足了。米切尔果然是无耻的资本主义,不,应该是帝国主义的代表人物。

绑我的几个人很快离去,让我独自一人对着骷髅先生,一分钟都不到,脚尖就没法分担身体的重量,身体开始晃动

,手铐内侧相当粗糙,很容易就会伤到手腕,除了疼以外,胳膊还感到了有液体从手腕上流下,我迫使自己不去回

忆流多少血会完蛋的知识及自己本来就有些贫血的事实,我犯傻地对骷髅先生笑,说道:“对不起您老了,让我先

复习一下学习过的知识吧……”我对着他(?)开始在脑中回忆各个骨头的名称,发现自己有些许部位还是搞不清

,再三回忆无果后。我开始想不不同质量的恒星的演变过程,发现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这个知识点我记得无比地

熟,于是我又开始回忆柯勃利亚小行星带的相关知识。

我血小板有问题吗……怎么血一直止不住呀……连后背也感到了湿漉漉的衣料贴紧皮肤的触感。一定是错觉吧,怎

么好像血已经顺着腿流到了地上,我拼命迫使自己不去看地面。

对了,血小板的结构及功能……回忆到一半,皮肤的硬度相对与金刚石是多少来着?我发现自己开始回忆起物理学

的知识了,于是开始计算自己手腕所受到的摩擦力,对了,手铐摩擦值不知道还算什么,我有气无力地想。

耳朵开始嗡嗡的响,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可是这除了让伤口更深、血流更欢之外毫无帮助,眼前已

经开始发黑,感觉自己体力也透支了。

林黛玉曾说过,哭,也是个体力活。

如今我也可以说,被吊,也是个体力活。

手腕不是没有受伤过,两年多前,我就不小心划伤过,虽然比起现在程度是小巫见大巫了,但当时算是我受过的不

小的伤,于是急急忙忙地跑到学校医务室,却发现医师不在。

正皱眉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

“受伤了?”我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坐在角落里的莫卜,嗯了一声便问老师去了哪?

“被我气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回答。

“……”

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到我笨拙的样子,莫卜不耐烦地走过来三下两除就帮我处理好了。

“高三已经高考完了,只有高二在,你怎么还没有离开学校?”其间他问我。

“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我简单回答。

“你父母呢?”

“都不在了。”

“包好了。”莫卜没有再问什么。

正准备离去时,莫卜却又叫住了我。

“乔魏有没有找过你?”看见我露出迷茫的神情,他又补充,“就是上次开车那个阴森的家伙。”

我更加疑惑,为什么他会找我,不再有任何交际才对吧。

“切,那家伙,”莫卜嘴角勾起,转向我说道,“你怎么报答我帮你包扎?”

“@#¥%&?!”

他拉我到一家店门口等着,他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随手戴在我脸上,我呆呆的问:“干吗?”

“给你的。”他说。

“我没有近视……”

“喔,”他取下眼镜,将镜片掰下扔了,又给我戴上,仔细打量着我,自言自语道:“果然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

之前那样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带马子去打架,不过也许也怪不了你,谁叫现在的女人总喜欢打扮得中性。”

马子是什么?被拉上摩托车,那家伙竟然是要斗殴!

我自然是尽力劝阻,甚至想报警,但他让他的手下一直把我按在墙上,我只能着急地告诫类似于“再打会出人命的

”的话,莫卜不为所动。但我没有想到后来我会演变到一边喝水一边说道“你快点好不好,我等下还要打工”不耐

烦的抱怨或者“你退步了,之前你解决一个人那要这么长时间”善意的嘲讽。

解决完后,莫卜递给我一瓶饮料。

“谢谢你。”我接过说。

“少婆婆妈妈。”

忽略他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说道:“不,是谢谢你的眼镜,挺巧的……今天是我……我十七岁生日…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应该算是吧……”

“今天你生日?”莫卜有些吃惊的问,眼珠子一转,说道,“想不想还要一份?”

啊!?

又被拖到某地,莫卜不知消失到哪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豪华的大厅沙发上。

细小的声音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了乔魏。

用莫卜的话来说就是这人有钱到死,你随便敲,可是谁跟他脸皮一样厚?!四处望不见莫卜,我尴尬地笑。

“你好呀……”

乔魏凝视我一会,就像他之后经常做的那样,在我以为他不再会回答时开口。

“你好,蓝田。”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乔魏。

身体几乎瘫软,不用想就知道我的手腕此时有多么类似于钝刀割肉的效果,而且是把万年没用上面满是铜锈的刀反

复割,手术刀一定要经常保养,我不着边际地想。

地下室的门开了,视线模糊,我使劲地眨了几下眼,还是无法看清来到我面前的几个人,但我认出了其中一个金发

男人无疑是米切尔。

手腕上的束缚一被解开,脚无力支撑,我直接向地面倒去,但却被身边的一人稳稳接住,他似乎打开了一个箱子,

白色的衣服……应该是个医生。

视觉在米切尔俯下身时消失,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话,没有理会,我用我惨不忍睹的右手拉了拉白大褂的袖口,凭

着印象指了指骷髅先生大概的方位,问道:“在xx骨旁边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在痛快地晕过去前几秒我大脑处理了一下米切尔之前说的话。

“中场休息。”他平静地说。

“你醒了?”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之前那个医生,他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手腕上已经包扎好了,

左手也扭回了原位,现在正打着点滴,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应该是生理盐水。

水滋润了干哑的喉咙,我不禁对这个医生生出一丝感激之情。

谁知他却说道:“我叫保罗,我已经告知米切尔少爷你贫血并建议他以后尽量减少跟你玩流血量大的游戏次数……

我发愣……他继续:“我住在隔壁那栋房子的一楼,进去右数第二间,一般二十四小时都在,以后你受了伤如果还

能动的话你必须自己来找我,明白吗?”

“那不能动了呢……”能不能不要用如此平淡的语气叙述……我有些想哭。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去找你,假如米切尔少爷允许。”

我沉默,保罗也很好的保持着沉默,我知道应该享受现在难得的宁静,但是……

砰砰轰轰,附近突然爆炸声响成一团。

保罗皱了眉,急忙冲了出去。

我拨了针头,然后趁着混乱跑出别墅往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去。

拐角时却猛地瞧见一个明晃晃的金属物体朝我脖子划来,脑中一瞬空白,但刀锋止在了脖子上。

持刀的男人——徐先生皱了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扫视了我还未换下的满是血的衣服,似乎又明白过来,又说:“需要我告诉拉斐尔?谢理德吗?”

“……然后你打算把它当作报恩,不教我了吧?”我示意徐先把刀撤下,拿过刀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不是我逃避,你身体素质不适合,而且杀手是我的职业,你要防身其实一些业余的就够了,我教起来并不专业。

”徐先生不知怎么回事还有功夫跟我聊天。

“你还不逃?”我问。

“这次任务是两人合作完成,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只是调虎离山罢了,不会多加注意我了,我们还有40秒。”

“拉斐尔怎么样了?”我语气极快地问道。

“还活着,似乎是惹了某个大人物被限制自由了,但前段时间他还给我发信息说我还欠他一顿饭……”

“……”我的天!我脸部表情极其不稳。

“你快点走吧,毕竟你杀过谢理德家族的人。”我催促。

“我没有,我当时的任务是杀拉斐尔及另外一个参加谢理德家族宴会的人,而他的父亲是我当时搭档的误伤。”

杀拉斐尔?可是……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信息,未提出任何问题之前,徐先生就把我打晕了过去。

误伤?这么说那时拉斐尔的父亲并没有死,只是受伤,那他的父亲现在还健在?而徐先生之所以欠拉斐尔的情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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