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男人慢慢地向他靠近,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深邃。他停在周金丰面前没有说话。上上下下仔细的观看着周金丰,被来就没有什么遮挡的周金丰,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活生生的摆在了这个人面前,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隐私。皮革男人的手出的很快,很准确的抓住了周金丰奶头上上的小夹子,轻轻的一拉然后一个撵转。
“啊……呜”周金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呼,之中痛苦又带着快意的独特感觉,瞬间传递到他的大脑,他发现那个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松开了那只手看着周金丰,看着周金丰那以为刚才撵转现在发出颤抖,带动了黄金夹上珍珠粒的晃动,似乎那种感觉很美丽,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部,但是周金丰仍旧能够感觉到,他脸上一定有笑容,那种得意淫荡的笑容。
周金丰收住自己还想发出的轻呼,冷眼注视着这个人,心里想他是不是周浩洋,为什么要这样的打扮,难道他一直要这样的和自己继续下去吗?周金丰自己也不清楚,其实眼前这个人的装扮,让他心里有一种无限的渴望,可是他还是想看到这个人的脸,他想知道或者说确认这个人是周浩洋。
08 洪水中的浮萍
“你就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为什么还装得像个处女,你不会想让我相信你真的是个处女吧?”那个皮革男人终于说话了,他的话语从面具后面传过来,但这一种命令的口吻,但这一种得意的蔑视,似乎还有一种调侃的诙谐,周金丰心里一直压抑的一种渴望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无法控制。
不知道是皮革男人的暗示让他屈服,还是自己内心就有一种下贱的心理,也可能是想要活着走出这个魔窟的引种想法让周金丰完全没有了尊严,他很麻利的双膝跪下,下巴抬得高高用一种乞怜的眼神看着这个皮革男人,这一刻似乎他真的成了一个奴隶,而那个皮革男人就是他至高无上的主人一样。
“分开你的腿,让我仔细看看你的洞。”皮革男人的声音再次毫无一丝暖意的传了过来,周金丰已经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周浩洋,只有他这个在集中营里历练出来魔鬼,才会有这样的喜好,只有在集中营那种地方的养出来的魔鬼,说出话来才是这样的让人胆战心惊。尽管周浩洋有着一副让人看上去很和善的面孔,但是他毕竟就是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周金丰很好的执行了他的命令,他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叉开,身体用力的向下躬去,那个隐藏在山谷中的名贵菊花,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周浩洋的面前,菊花瓣厉害藏着那个光闪闪的黄金链。冷笑还是放纵的笑,周金丰没有时间去仔细品味,但是他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笑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要是平时他一定会被这笑声激怒,因为这笑声带着嘲弄,可是现在他很平静的接受了,因为他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供人玩耍的奴隶。
皮革男人的手再次落在奶头山漂亮的黄金夹上,不停地撵转脱离在反方向旋转,让奶头山上产生的刺激和快感迅速的堆积,通过周金丰的大脑传到他的脸上,形成一种那一一直的表情,这种表情让皮革男人心醉又疯狂。原来器具不一定要有在刑场,有的时候用在情和爱上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真是太美妙了。
皮革男人就是周浩洋,他很习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喜欢的女人床前,所有的女人都会被他的这种装扮所折服,因为他凭添了一种粗犷的野性。所以今天当他一同样的方式出现在周金丰面前的时候,周金丰瞬间变成了一个奴隶,不能不说于这种野性的装束有着一种威慑的关系。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放弃了奶头山。滑向了那菊花盛开的山谷,指尖轻轻的摩擦着山谷的光滑细嫩,以及菊花瓣的一层层褶皱。周金丰感觉到自己要崩溃了,那带着黄金链的菊花蕊中,一股股的花粉凝成了水珠在流淌,他的心在呼唤,就像他的身体在颤抖一样,他现在需要一种野性的冲击,一种相当疯狂的冲击。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握住了那悬在外面的黄金链,他脸上的神情很诡异的带着一丝笑容,然后手上一用力,毫不犹豫的那种用力。“啊——啊”周金丰本能的发出一种呼喊,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和深处,有一种物体在滑向体外,这是一种掏空式的拉扯。随着物体的完全离开,他感觉自己的心肝肺,甚至腹中的一切都被掏空了。一种掏空后的失落感,让他无法忍受,他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发晕。他能看到自己的菊花深处有一股热水随着珍珠一起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种声音。
周金丰尽量的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特有的平衡,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心中的血液火一样的在延烧。他无法把持自己的这种欲望,他晃动着自己的山谷,让那名贵的菊花发出有人的气息,他渴望着一种赏识,花以绽放为什么还不见采花的人,错过了花期那可是一种罪过。
周金丰想错了,周浩洋不会错过花期,当他的菊花绽放在周浩洋面前,晃动没有两下的时候,他就被采摘了,被强悍的采摘了。一种也满的冲击带着一种狂放的填充,瞬间让周金丰整个人都感到了一种充实。原来他和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种野性,在这间小屋里主人的野性和奴隶的野性如此完美的结合了,喘息和娇喘形成了空气传播的主流。
花开了采摘了,风起了云涌了,人类最原始的劳作,在钟表的滴答声中缠绵的进行着,这一刻时间被遗忘没有人记得它的存在,有的只是甜蜜的相拥,两个人的灵魂随着肉体的纽带在进行着沟通和融合。不同的是人类原始的劳作需要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而现在这场劳作虽然看上去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打着很大的折扣,因为再辛苦的劳作,在这个女人身上也不会收获。
好在周浩洋不想收获什么,虽然他现在山洪崩溃之前的那阵痉挛的时候,嘴里喃喃的说着“给我生个儿子。”但是这句话连他自己也不会当真,何况是同样也在痴迷中的周金丰,他似乎没有听清楚周浩洋在说什么,他只感觉到一阵的洪水凶猛的掩盖了他的身体,他像一颗浮萍,在这洪水中沉沉浮浮。
周浩洋坐在另一个房间的沙发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种美妙。高潮过后他选择了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偷偷的品味。因为他还要继续的品味这样的新奇和刺激,所以他不想和周金丰有情感上的交流,那样就会失去一些味道,所以他宁愿把周金丰再交给妖艳的半老徐娘贾丽丽。
轻轻的品一口龙井茶,在淡淡的茶香中,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内一个细节都是那样的完美,震中感觉是自己以前绝对没有过的。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了句“看来老话说得不错”。
09 走出塔楼的心情
周金丰在塔楼里的日子,就是在那个半老徐娘每天费尽心机的给他打扮上,打扮完了当然要迎接周浩洋的检查和验收,慢慢的他已经麻木了,只是偶尔会觉得周浩洋有时候会有所不同。反正是带着皮革面具,自己无法辨认是不是一个人,反正不管是谁他都把他当做周浩洋,而且在这段时间的服务中,他只有一次感觉到了一些差异,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爱谁谁。
除了奉献自己的身体和被那个老女人无休止的打扮以外,周金丰最多的时间就在想一件事情,马旺冶和金驰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把自己出卖给霍言旺,难道出卖了他周金丰他们就保全了自己了吗?或仰望送他们口中得到了自己的爱好,难道就不怀疑他们也有这样的爱好吗?霍言旺在自己这里尝到了滋味,现在自己不在身边,是马旺冶还是金驰在此后他,他想给自己找到一个答案,因为这两个人都曾经是自己所依赖的人。
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周金丰想通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人猎奇也好刺激也罢,他们都对自己有了那种感觉,虽然自己是被动的甚至有些被侮辱的感觉,但是自己确实切切实实的得到了几个过去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人,比如童新岩霍言旺甚至现在的周浩洋,以及自己听越感觉到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人,藏在面具后面。
这有什么不好吗?周金丰曾经问过自己,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是:没事么不好。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最心爱的方似虎自己不忍心对他下手,因为他觉得那是对似虎哥的一种伤害。马旺冶对他的痴迷它能够感觉到,自己也曾相当的满足,可是这次霍言旺的行动,他觉得马旺冶大概是把自己出卖了,因为一开始马旺冶就不同意他就辛飞。
他现在和周浩洋的接触中,感觉到了周浩洋的一种陶醉,随意他更加卖力气的是除浑身的解数。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很好的利用童新岩霍言旺以及周浩洋对自己的那一份好感,其实自已会一下子变成一个了不得的任务,政府学校集中营这三个在息烽相当重要的地点,对他来说来去也可能会变得一下子顺畅起来。
他并不想借助这层关系怎么样,但是这层关系的有点完全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很好的包握住这层关系,起码让自己的日子自在一些。他很清楚在息烽乃至在军统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人际关系的重要性。这里虽然尔虞我诈,但是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各自的一种底线。亲情友情可能都包括在内,想开了,周金丰也就不再觉得委屈,想法反而感觉到一种偷偷的得意。
当周浩洋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发现周浩洋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的皮革装饰,一个很真实的周浩洋就那么毫无遮拦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也没有被那个老妖婆,打扮的像往常那样的妖艳。他也很自我,一个真真实实青春阳刚的小伙子,很原始的站在周浩洋面前。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要离开这个塔楼了,这段日子有多久他忘记了,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段日子有多苦涩了,甚至还有点怀念这里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吗?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在这里的日子,尤其是对那个穿皮革的男人因为我喜欢上了他的粗犷和健壮。”周金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这里自己已经很熟悉的环境,然后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对周浩洋说着自己的想法,这应该是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表现,他说得很真诚,这样真诚的话语他相信足以感动周浩洋,因为此时的周浩洋,看上去没有一点魔鬼的影子,他就是一个和蔼可亲很有风度的一个中年人。
“没有想过那个皮革男人是谁吗?你小子在撒谎?”周浩洋看着周金丰,虽然是在责问,但是语气并不严厉,眼神也并不犀利。“想过,我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你,因为想过是你,想到你的气质和风度,我才会从心里折服,才会那样的卖力气让你满意,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会因真正的面目和我缠绵,心里有一点遗憾,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其实是一种最大的悲哀。”周金丰笑了,他是故意留这个破绽给周浩洋,因为他心里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他要很好的网络住,这几个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哪怕是多说些甜言蜜语也在所不惜。
“你小子,嘴巴变甜了,人也更精神了,我真舍不得放你出去,但是又必须要放你出去,因为我不想毁了你。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周浩洋显然是被周金丰的那一番话语产生了一种柔情,他一把抱住周金丰把他深深地楼在怀里,但这胡茬的下巴曾着周金丰的额头,就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珍惜即将分手时的那珍贵的分分秒秒。
心与心的贴近是通过手和手的相牵,眼睛和眼睛产生出碰撞的火花,然后用缠绵的舌尖进行沟通前的那一阵阵毛毛雨。然后通过一条强壮的疏通管道,在强烈的喘息中进行了一场灵与肉的搏斗,在激烈的搏斗中两个人都得到了升华,重新朔造了心中的彼此。这是周浩洋第一次这样敞开心扉和周金丰缠绵,这又是一种超越了皮革束缚下的返璞归真,当他们两个人都瘫软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
他们在彼此的注视中离开了这个塔楼,周金丰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一周的时间了。在当初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阳朗坝的那间房子里。周浩洋为周金丰摆了一桌酒菜,此时的谈们不需要更多的话语,似乎一个眼神已经能够说明一种意思,这样的感觉让周浩洋感觉到有些奇妙,因为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周金丰一个人走在从阳朗坝到息烽的土路上,他们又让别人送他,他觉得一个人走回校园现在其实是一种很浪漫的事情。换上了军装和皮鞋的他,在开始走路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别扭,要知道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是穿着女人的高跟鞋的。他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穿了那么久女人的衣服和高跟鞋。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尤其是当他看到学校的牌子的时候,他抬了一下头,挺直了腰板,眼神里透着一股夺人的英气,此刻的周金丰,是那样的硬朗,那样的像一个成熟的军统特工。
10 倚在树干的遐想
这条从阳朗坝到息烽的小路并不长,周金丰却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看着周围的景色,想着自己这么短的时间经历的这些事情,走走停停似乎是在可以的享受大自然赋予他的清新空气。原来没有觉得空气是这样的好,当他被圈在塔楼里的时候,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
重新获得自由的他,似乎觉得天也高了烂了,阳光也灿烂了,总之一切都变得很美好了,所以他留恋这自然的风光,陶醉在这临近傍晚的环境中,看着忙碌的人们赶着牲口的回归,看着淳朴的人们在战乱的年代依然保持着一种顽强的生存状态,这些人这些事在眼前真实的走过,让他看到了人心的一种超脱,其实活着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就像他在塔楼里的日子,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定要活着。
当他走进息烽县城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红彤彤的光线在山峰的遮掩下,已经有一篇绚烂的晚霞铺展开来,好美的晚霞周金丰心里暗暗地夸了一句。都道是残阳如血,但是着晚霞有血的光泽却没有任何的血腥,慢慢的渗透开来,那山山水水都涂抹成醉人的红色,怎能不让人忘我的喝彩,美,真的很美,也许和周金丰此刻的心情有关,他觉得今天看到的晚霞分外的美丽。
特训班的牌子在晚霞的照耀下,依旧是那么的带着一种威严,没有下雨看不见底下流淌的如血水般的那种流淌,这能看见灰色的院墙和铁大门,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似乎带有了一种生机。周金丰看着这铁大门,想着自己刚来时看到的情景。变了,完全不一样了,其实他自己也很清楚,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自己在这里呆久了,看的习惯了,再有就是自己已经融进了军统这个组织,和刚来时候的青涩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了。
二百米一百米,当特训班里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周金丰反而有些踟蹰不前了,他放慢了脚步,干脆索性不再前行,靠在街道边的一棵高大木棉树后面,借着晚霞的璀璨,远远的看着特训班的校园。这里有自己刚来时的纯真的不解,更有现在的成熟和磨难,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像一个贼一样的窥视着自己的学校,反正想这样,难道还需要想什么人请示吗?
看着门口的卫兵,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最想看到的人应该是谁,自己应该先去见谁,自己回来了应该是霍言旺有了话。那么霍言旺一定知道自己就要走进校园,他会不会站在他的办公室窗户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走进校园的神态和步伐,他还会不会像和自己在发生什么?周金丰觉得霍言旺一定会看着自己会没回来,至于想不想他没把握,不过他自己很清楚,自己不会轻易放弃这个人,当然自己不能太主动,起码不会很被动了。
其实他想过霍言旺为什么没有派车来接自己,想过之后觉得不可能,那起码这个人应该在校门口踱着歩,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自己回来,哪怕不说话转身就走也好呀。可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只能给自己一个安慰霍言旺是在窗口偷窥自己,也许他和自己有过这样的事情后心里有些难为情吧。“有什么难为情,事情都做了,不就是个校长吗?摆什么臭架子。”周金丰心里骂了一句,骂完了才想到。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怎么渴望这些人会和自己有感情,他们不是这条路上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