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花雪月 上——北北

青春期的妹妹，愿意把心底的秘密告诉我，而不告诉两老，我以为是信任，后来才知道并非仅仅如此！

我真是个傻瓜！

妹妹有一双褐色的眼睛，五官小巧而精致，性情温婉柔顺。

我非常喜欢妹妹。

第四章：印度阿三

我在比较小的时候经历了男欢女爱，也是受到家庭的影响。

在我爸爸的小房子，我和妈妈本来是睡在一床的，爸爸死了以后，这个后来做我继父的男人开始在我家出现，我妈为了他们方便做事，就在床边放了一张小床，让我睡。

虽然隔了一道布帘，可是每天晚上，他们的享受，还是侵袭了我的神经。

继父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我妈丰满的身体让他迷乱，我听见他们几乎整夜都在折腾，有时候是继父像牛一样的喘气，有时候是妈妈轻轻的哭声，我要用被子蒙住头，才能勉强睡。

第二天，在教室里，我总是昏昏欲睡。老师说了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老师总是喜欢成绩好的学生，我和老师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老师到家里告状，妈妈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我没有分辨的资格，我也不想分辨，白天是噩梦的开始，晚上是恶梦的上演！

我开始讨厌回家。

我有一同学，也是不爱学习的，我不去学校，去他家睡觉。他家是一座独立的门楼，十几间房子，就好象北京的四合院。他父母是做小生意的，每天早出晚归，根本就没时间管他，他爱上学不上学，全凭兴趣，我原来不是和他一类的，以前我懒得搭理他，他老是讨好我。现在不同了，我也不读书了，就混一块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听话。

晚上我也不回家了，反正妈妈一看见我就生气，眼不见心不烦，我没有回家，她知道我住那里吗？反正她没有找我。

我几乎在他家住下了，俩人就在一起睡，睡够了就出去玩。心情好就到学校去，否则就不去。

因为他老是被我骂到耷拉着耳朵，象一条狗，我就叫他沙皮。我就像个落难的公子，住在他家。沙皮觉得受宠若惊。

沙皮确实很不像话，或者说很没有档次，他12岁了，还尿床！

本少爷经常拿他来出气，他从不敢还口。他没有我的口才，打架也没有我的力气，他什么都不如我，他忠心耿耿，追随着我，像个仆人，他就是我的印度阿三。

沙皮有一个姐姐，这不是他亲姐，她是个弃婴。

因为他的妈妈结婚很多年都没怀上，就去福利院抱她回来养。两年后，沙皮就出生了，他妈妈很疼沙皮，他姐姐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

沙皮的姐姐名字叫什么花，我就叫她一支花。

她身材就像一支竹竿，只是没有长竹叶。

从我看见她，她从来都是蔫头蔫脸，我没有见她笑过。

其实在家里，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小保姆，她有洗不完的碗筷和衣服。

沙皮老欺负她，我看着直乐。都是无聊呗。

两年后，我家搬走了，那是套房，三居室。我有自己一间房了，现在就不用晚上听戏了，虽然戏还在演。

我在家睡觉的次数多了起来，妹妹也固定住下来了，原来在她外婆家住的。

老人家去世了。

有了个妹妹我感觉没那么孤独了。但是，我的心收不回来了，我再也不喜欢读书。

我偶尔还回沙皮家睡，直到我14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

读初中了，我和沙皮仍然是同学，我们花钱买进了市的重点初中，那个时候我家已经比较富裕了，国家改革开放了，各种外国连锁店如雨后春笋冒出来，我常常出入麦当劳，肯德基，口袋里有钱，要啥有啥。

我对女孩子开始有好奇心理。

表面上我仍然满不在乎，其实我很在意女孩子的，如果受到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轻蔑，我会觉得严重丢脸。

有一天，沙皮弄到了一盘A片，这个片，让我和沙皮看到一头大汗，我立即想到，我妈他们原来是这样做戏的啊！非常震撼！

外国人的开放让我震惊。这种性的教育太直接了！完全没有隐晦！不管你的接受能力如何，就是明白的告诉你，你就是这么弄出来的！

在家里，当孩子问父母他是从哪里来，往往父母总是会糊弄他：从垃圾堆捡到的，拉大便拉出来的，外婆从山上抱回来的……全部都是胡说八道。他们不把孩子弄得没兴趣就不甘休。可是这样的结果，就是让孩子更有兴趣知道，父母是怎么弄我出来的？而后来，孩子弄明白的捷径就是找个女的共同研究！

我是先学习，后研究！

我和沙皮一个月看了几百盘，都是西片。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是一个外国妞，她丰满的身体，横陈在床上，她好像上了发条似的，不断的抖动，在一个男人的冲锋陷阵下，神经病似的大呼小叫。

我看不出那个外国妞是不是牙疼。

但是，看见女人的身体还是让我冲动了。这一年，我14岁，我的身体开始进入青春。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想做个男人。

我有时会梦到女孩子，我啥都不会做，我只会紧紧的抱住她，我在梦中闻到女人香，然后一泻千里，我觉得舒服，醒来后又觉得害羞。

我在沙皮家住的时候，沙皮的衣服都是一枝花洗的，我的衣服她也洗了，自从我开始做春梦，她洗我的内裤，我就忐忑不安，有时候我把内裤拿开要留给自己洗，一枝花却把它给抢了，后来，我就心安理得了，主要是懒，没别的。我从来没对一枝花有异样的感觉，我看她就像一个大少爷看一个丫环，她那个营养不良的17岁身体，我没有一点冲动。

我已经1米72了，由于经常体育锻炼，我的身体结实健美，而且遗传了爸爸俊美的面容，我已经是一个翩翩少年了。在同龄的朋友中，我比他们高出了一个头。我虽然成绩不好，但是我知道班里的女生大多暗恋我，而我没动心。

因为这时候，我正在追一个校花。

第五章：高中时代

我读的初中，大多都是正取生，但是也有一部分象我这样的高价生，高价生第一类是脑瘫儿，也可以说是没有脑子的，第二类就是脑袋好使却不使，所以成绩也很烂，这第二类都是“好汉”。

物以类聚，说的好，跟我聚在一块的哥们都是“好汉”！

有一天，哥们几个闲得慌，闹着闹着就打赌起来，沙皮他们打赌我不能追到校花，我说，我只要一招手，立马就把她拿下！

我琢磨着，怎样才能不丢这个脸。

校花叫凌，她从来就不正眼看我，她表面看来骄傲，冷艳。

但是。

非常意外，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和凌上床了。

在沙皮家。

这时候春天快完了，天气已经非常热，我出了一身汗。

院子中央的树上，一只蝉叫得好像转不过气来。

我和凌搂搂抱抱，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我在想怎样把她弄到床上。校服互相摩擦的声音，让我口干舌燥。

我手忙脚乱的脱她的裤子，可是她的衣服太紧了，我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着一桌丰盛的大餐，不知从何下筷。

凌细致的吻我，她的柔软胸部压着我狂跳的心脏，我渐渐的被她弄得激动万分。

我的下面涨的很难受，我紧紧地贴着她肥肥的大屁股，女人的香味让我头晕，我只好拼命的压着她，啊，我受不了了了……

一会儿，我推开她，“我，我完了……”我并没有进一步，我泄在裤子上了，就像在梦中一样。

整个过程让我久久的沮丧。

凌看着我，突然笑了，她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这笑容后来出现在我的梦中，让我羞愧万分。我忘不了。

在这个女人面前我输了，还出丑了。

后来我才知道，凌并不清白，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凌16岁，只是比我大两岁，但是我骂她老东西，因为她令我恼羞成怒。

我的一生，总是有许多后来让我后悔莫及的事，这件事也是。而且，因为开头是这样，所以，我对凌没有爱。我没法爱上她。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知道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的看。

是一枝花，沙皮的姐姐。沙皮被我撵走了，他不敢不听话。我知道一枝花在家，但是，我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在以后的日子，在学校碰到凌，我折身就走。

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我就要初中毕业了。

离开学校的前几天，凌把我堵在死胡同，我不得不站在她面前。

她迷离的眼睛看着我，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突然，她紧紧的抱住我，哭了。

在沙皮家，这一次我征服了她。

我干净利索的把她的衣服脱了，她就像一条剥去外壳的竹笋，肥白柔软的躺在床上，我带着报复的快感，长驱直入！我像个老手，把她送上了高峰！

我知道我不会爱上凌，那不是爱情。

我和凌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她不来找我，我决不去招她。我发现，我有一些别人无法做到的功夫，就是我的忍耐。

无论是情欲，还是说话，我都能忍！

这没有什么好炫耀的，这是苦命！

我不得不这样！

这时候，老头子又安排我去市一中读高中，可是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工作。老头子说：“你才14岁，还未成年，那个正规单位敢要你？你再混三年吧，到那时候就差不多了。”

我无话可说。

那一中可不容易进去的，有钱没后台也不行。这里每年总有人考进了全国的名牌大学，一中是Y市的一张名片，所有Y市的头面人物，几乎都是一中的校友，市里的头头可不想随便砸了这块招牌。

沙皮没能搞进去，他就不读书了。

妹妹读初中了，她开始生病，每个月都要看医生。女孩子的病。

两老都要上班，都忙，我就带她去看病。医生说没有办法，或者两三年，等她发育好了就没事了。或者要生了孩子才会好。我用更多的时间陪妹妹。妹妹生病的时候很痛苦，脸色青白，满头大汗，我用温水给她擦脸，喂她喝药，哄她笑。

妹妹很依赖我。

有时候要上楼她就撒娇，要我背她，我骂了她：“疯丫头！”我蹲下去背她，妹妹伏在我的背上，心满意足，她笑嘻嘻的搂着我的脖子，心情很好。

在妹妹的眼里，我就是那么完美，纯洁。

她没看见我坏的一面。

我陪妹妹看了三年的病，我心甘情愿的背着妹妹，我是那么喜欢她。

我高中快毕业了，沙皮搞了个假高中文凭，当兵走了，临走前，他来找我：“凌老是去我家找你，你究竟和她怎么样了？”

我说：“没怎么样。”

沙皮说：“你丫想把她甩了？你不怕她找上你家？”

我恶狠狠的说：“老子的事要你小子管？你告她，想死就来！”

沙皮不敢再说，后来，他说旧城改造，他家那片要拆了。

我说：“要拆了？操！好得很，放你那里的东西你把它丢了，我不要了。”

三年前，在初中毕业那时候，凌考不上重点高中，她想和我一起上一中，叫我帮她，我没答应，我不想和她玩太久。她和我在一起，目的太明显了，我讨厌这样的女孩子。我叫老头子把它弄到二中了，那比一中差一级。

高中三年，我和她虽然不同校，可是我和她老是到沙皮家，她对男女之事，比我还要迷恋，我真是意外！我学着A片的动作，把凌弄得服服帖帖。她就是一胸大无脑的妞，这是我当时对她的评价！

我对她没有很深的感情，对她，我爱不起来，虽然她老是奉承我，但是我知道，她是看上了我的家庭背景，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我想，以后我要是找女朋友，一定要找一个不知道我家庭的，要不然，我还是要怀疑她的单纯。这是出身干部家庭的孩子才会有的想法吧，虽然有点可悲，可是，事实总是让人不得不这样想。我对凌谈不上厌恶，但是，不道德的说，我玩腻了，同一个身体，搞得久了，没意思。

我是不是个小人？

我对她没有感情。就是伤害了她，那时候，我也没有觉得抱歉。

直到多年以后，我慢慢的长大了，自己也经历了感情的挫折，我才知道，我对不住她。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人生没法回头，如果能够回头，我一定不会再和凌这样。

第六章：妹妹

我对凌没有爱，她激不起我内心深处的感情，生理上的冲动来得快，消失的更快！也许是开头就开得很糟的缘故，或者是她说话透露出的势利让我深深的反感。

但是，她还是陪我走过了三年无聊烦躁的高中时代，我不能说对她没有一点感情。

最后，沙皮说：“魏东，我再说一句，你们相好一场，她高中也要毕业了，帮她搞个工作吧。”

我说：“你有本事你去弄！我不管这破事！”

沙皮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没想到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沙皮他那知道，我不愿意和老头子再次开口说这事。

哎！

我还是和老头子说了，果然，老头子意味深长的笑着看我：“又是她？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就一普通朋友。”

“那我不能帮她。”

“你不帮她，你帮我，算我求你了。”我厚着脸皮。“你就随便把她弄到那都行，我不愿欠她。”

老头子明白了，他笑了，低声的说：“好吧，让我想想。”

几个月后，凌到粮食局的粮站上班了，她没再纠缠我，这件事就了断了。

我常常在想，我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让我讨厌的人，我就暴露出恶的一面，我就爱和他死磕。

我喜欢的人，我就无原则的付出，心甘情愿。

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啊！

妹妹的身体总是时好时坏，我的心里很是无奈，高中毕业了，老头子想把我弄进他的单位，刚好单位在纪律检查，他怕出什么漏子，就先放下我的事。

我无业，也没女朋友，有时和朋友去游泳，大多时候在家看书。

妹妹读高中了，她的身体好多了，青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她就像一朵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了，但是我还要是陪她去看病。每次我们一起出去，总是能够看到羡慕的眼光。医生老是以为我们是小情侣，这医生啊是个早期痴呆！

有一次妹妹对我说：“哥哥，我想和你去游泳。”我就带她去了。妹妹坐在池边，她笑着看我，我游到比较近她的时候，她就笑的更灿烂。我问她，要不要下来游泳，她说，脏死了。

“魏东！魏东！”游泳池有一个墨镜在叫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游近了，摘下镜，我看清了，原来是李局的少爷，李伟庆。伟庆的爸也在外经贸局，是第二把手，和老头子面和心不和，也许他在等老头子栽跟斗他好爬上来扶正。这小子是个花花公子，从来没干好事，我不想搭理他。我和市委头头的少爷们玩的时候，他还在农村吃土！他父亲玩弄权术手段高明，爬得够快，听说是踩着别人的血上来的，我瞧不起这样的人！

“魏东，今天来游泳啦。”转头他看见妹妹，他误会了，“哟，还带着妞。”

我黑着脸，“滚！”

“别介，哥们来根烟。”我游上来，在我的位子坐下，妹妹给我拿来一杯水。伟庆凑上来，递上烟，点上火。我吸烟，不说话。他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我不理他。

妹妹去洗手，伟庆盯着她的背影，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说：“这妞好清纯啊，少见。哥们，你要是腻了，介绍给我。”

我吐了他一口：“你想死了？大江高楼尽管奔着跳！少在我面前找死！皮痒了？”

“哥们，再来根烟，别生气，我说着玩呢，这妞你那儿找到的，处女啊！我他妈尽碰到些残花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