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vs霸情总裁……们(穿越)——泷夏川

作者:泷夏川  录入:05-22

男人道:“凌姨,你先把他关进小黑屋。如果温智轩要找他,你再把他带出来。”所谓小黑屋,是他两天前在果园小阁楼里面发现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房间只有一道铁门,终年没有阳光照射,阴冷得很。屋里摆放着一些生锈的刑具,大概是过去用来对付战俘的器物。

凌姨应了一声,麻利地拖着某王爷往屋后走。

而某邪魅王爷呢,听着这两个淡定的对话早就气得头顶冒烟了!果然天下刺客一般虐,不带这么虐身又虐心的——当然,如果虐的是刺客背后的强大女主他绝无半句怨言,可素,对方虐的是他啊!居然是他啊!堂堂天雷朝最邪魅最风云最抗虐的王爷啊!

某王爷内心咆哮一声,倔强地挺直身子昂起脑袋:“不去!本王哪里也不去!阁下休想把本王始乱终弃然后关起来!”

男人无辜地看着他:“对你始乱终弃的不是我。”

这话某王爷自然是不信的,他使劲揉了揉邪魅的眼睛,正要张嘴反击,又听那人说:“何况,你只是从一个大点的密室换到另一个小点的密室。对你这种单脑细胞生物而言,反倒是好事。如果你在岛上四处乱窜,不小心进了温然那小子的地盘,被那小子先奸后杀也不是不可能。”

神马?神秘的孤岛原来不是世外桃源,而是划分地盘的恶人谷?某王爷嗅到了危险的意味,邪魅的眼眸轻轻地眯起来:“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不乱窜好了。”

男人瞅瞅他捂得死紧的鸟儿,不徐不慢地又补充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你在我的地盘果奔,行为方式表现得毫无创意而且没有美感,打破了我最底线的审美标准。如果不把你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来。让我想想,都有哪些方法……”说着真的低头开始沉思。

凌姨连忙献计:“我昨天从温智轩少爷那里找到一本虐书,上面的方法简直惨不忍睹,少爷有兴趣,不妨试试。”

“哦?”

“兽交、拳交是最基本的。有一个更猛,用马桶刷直戳口,然后叫个小孩儿朝着刷柄狠踢……岛上没有小孩儿,少爷可以考虑用只狗啊猫啊的替换。等他下面那块血肉模糊时,少爷可以用盐水灌肠,保管他生不如死。如果至此少爷还觉得不够,小黑屋里有各种战时的刑具,皮鞭油锅一起上,我看不用十分钟就可以顺利把他沉尸大海了。”

“沉尸的时候记得给他留口气,我比较想看他背着石头在海面挣扎的样子。”男人摸着下巴,别有深意地打量某个早吓得脸色惨白的王爷。

王爷邪魅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柔柔地说:“阁下,你还是将本王爷关小黑屋吧。”想他楚楚可怜的小菊花哟,光是戴了顶草帽都疼得要死要活,要是再加把刷子……

男人收起笑容,向凌姨飞快地点了下头。

凌姨会神,上前拖住某王爷就往屋后走。走没几步,男人忽然又叫住他们,淡淡地说:“那个谁,昨晚上你的人不是我,是温智轩。我是温禾。别搞错了。”

“不不、不会搞错。”某王爷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这种情况他还会搞错的话,只能证明他的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昨晚那名刺客口口声声叫他宝贝,动作虽然生猛,但也算照顾周全,自己在他身下辗转,享受的是痛与快乐并存的美感。而面前这个男人却与之完全不同,虽然顶着相同的面孔,言语却不无阴狠之意,只轻飘飘几句话便叫他由衷地畏惧,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

如此这番对话下来,某王爷也基本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原来慕容倾城手下高手并不比他的少。这些高手盘踞在此岛上,划地为王,个个武功高强,阴险毒辣,唯一看起来弱点的,就是昨夜与他共度春宵的那位。然而他们才在床上过了招,真本事还没亮出来呢,谁知道他内里是不是比面前这个孪生兄弟更可恶。要真是这样的话,他的逃亡生涯只怕会虐上加虐。

怀着悲怆的心情被扔进小黑屋,某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趁凌姨锁门的工夫,又想起一事来,于是凄凄地趴在门上,眼神哀怨地:“这位大姐,好歹相识一场,不妨告诉本王你的姓名。”日后若是有回宫的机会,他定要派出无数高手,直捣此地,然后把这一干人等抓回慕容倾城面前,狠虐暖虐暴虐一番。

凌姨仍旧面无表情地锁门,淡淡地说:“我叫凌绮月。少爷们都叫我凌姨。”

凌、绮、月!

凌姑娘!

凌女配!

某王爷顿觉五雷轰顶!老天,不带你这么虐的!不久前还清丽淡雅年轻貌美的女配,被自己狠虐暖虐大虐暴虐一夜之后,竟然……竟然一夜间白了头发,飞速衰老成此番模样!

某王爷望着凌姑娘花白的鬓角,幽幽地说:“凌姑娘,是本王害了你……”

门外凌绮月默默地扫了他一眼。刚才温禾少爷出言吓他,不过是想让他安静点,老老实实呆在小黑屋不要向温智轩告状罢了。没想到这二货,进了小黑屋反倒脑袋抽得更厉害了。算了,不理他,洗床单才是大事。

凌绮月锁好门,在某王爷那低低的呜咽里走了回去。

07

当凌姨从小黑屋里出来,重回碧海蓝天时,温禾少爷已经在吊床上躺着了。两棵高大的棕榈树茂盛的枝叶成了他的遮挡,把头顶的灿烂阳光剪得细细碎碎。那些细碎的阳光落在他手里的图纸上,既不刺眼,也不昏暗,亮度刚好。

看图纸是少爷每日必做的功课,凌姨也不打扰他,自顾自地去屋后洗好床单,拿到太阳底下去晒。

温禾清冷的声音淡淡从身后传来:“凌姨,这两天我不在,温智轩那小子又干了什么蠢事?”

“最大的蠢事少爷你刚才已经见到了。”凌姨头也不回地抖床单,看着床单上洗不掉的痕迹又不由得叹了口气,“温家的老太爷真是奇怪。如果不是他的那个馊主意,现在少爷也不会连脏成这样的床单也要洗来用了。”

温禾扬了扬手中的图纸:“还是要早点找到那个东西才好。”

凌姨停下手,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别怪我凌姨泼你冷水。我在温家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老太爷提过什么温氏的启动资金。现在的老太爷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隔三差五地就发脾气,藏东西,发动全家人来找。你真的以为老太爷这么做是来真的?会不会……这件事又是老太爷的一个玩笑?”

“是不是玩笑都无所谓。只要温然当真了,我就得跟着当真。我那个弟弟……”温禾眯起眼睛,沉默半晌后才又咬着牙说,“当年可是差点把我按死在别墅的游泳池里。”

凌姨不免唏嘘。

温家的老太爷什么都好,就是那点恶趣味让人无法忍受。老太爷喜欢藏东西,藏好了还要发动全家人去找,谁先找到,就有重金奖励。在这种利益驱使下,再好的兄弟也会反目,温禾的父亲和大伯就是最好的例子。两兄弟为了一半的家产大打出手,尔虞我诈,玩尽阴谋陷害,最后旗鼓相当,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这一半的家产自然没人得到。老太爷在扫兴之余非但不悔改,反倒将赏金加倍,美其名曰:温家的子孙里面绝不能混入脑残君!

于是顶着温氏继承人光环的新一轮混战再度拉开帷幕。这首当其冲的便是温禾温然两兄弟。尤其是温然,平常大手大脚惯了,生怕日后温家的财产全归了温禾,自己什么也没有,落得蹲墙角喝西北风的下场。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老太爷还未宣布开赛他就在别墅里趁温禾游泳之际将温禾脑袋按进水里,想把温禾溺毙。

然而温禾也不是软味可捏的包子,一番缠斗后,反将温然打成重伤。温然气昏了头,出院时指着温禾的鼻子重重发誓:“我若胜出,必定将你千刀万剐,然后扔进海里喂鲨鱼。”

那个瞬间,温禾望着弟弟充血的眼眸,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至今让凌姨胆颤心惊,她明白刚才温禾说要将那位脑残君沉尸大海绝不是单纯为了吓唬他。温禾是认真这么想过的,毕竟在这人数不足十人的小岛上,凭空多出一个人来,就算是温智轩带回来的,也难保不是温然派来的奸细。

凌姨默默地晒好床单,收拾洗衣盆准备走开。

这时温禾又问:“我不在的这两天,温然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凌姨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西岛那边仍旧夜夜高歌,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寻找温氏启动资金的游戏到目前为止淘汰了一干边边角角的小人物,只剩下温禾和温然两兄弟。老太爷半月前给出最后一道提示,资金在这座太平洋的私岛上。

两兄弟当着老太爷的面,将私岛地图一分为二,温禾拿到东边的地图,便以此为据点,占据了整个东半岛,而温然则住在了西岛。为了昭显公平,两兄弟在东西半岛的分界上竖起铁网,中间只有一扇小门被两把大锁锁着。锁的钥匙兄弟两人各持一把,如要通过铁门,必须征得另一人的同意,两人共同打开小门才可以。同时,两人还当着老太爷的面立了契约:寻宝只在自己的地盘内进行,不能逾越。

这样看来,这场游戏就好像只是碰运气的比试了,但其实不然。从概率上来讲,两人找到启动资金的机率是一半一半。而且,契约上虽然注明了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寻找,却没说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对方主动交出。倘若有把握启动资金在对方那里,从对方手里骗出来或抢出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现在令温禾万分烦恼的是,除了老太爷,没人知道那所谓的启动资金究竟长得什么样。从时间上推断,老太爷创建温氏的第一家书店是在解放战争的最后一年。因此启动资金就不能是现代的钞票信用卡什么的,至少也是大洋银票之类。但这些东西在私岛上并不少见。

温氏的这块私岛,曾是抗战时期的军事要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年驻扎的部队人数不多,但这些寻常东西却还是有的。想要从这些遗物里辨认出启动资金,那绝对是十分困难的事。况且,老太爷口中的启动资金,也不局限于这些寻常之物,万一是什么珠宝首饰鬼点子,那难度就又大大增加了。

温禾花了半月的时间探索自己的地盘,现在才只完成了小部分,而且,那传说中的资金,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还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然而现在却从凌姨的口中得知了更令他头痛的消息,足足半个月了,温然那家伙没有采取任何可疑的行动,而是夜夜笙歌,整日地醉生梦死如同在大陆的家里。如此一反常态,不能不说是有鬼!

只是,温禾现在尚还没摸清他的诡计。

暗自纠结到这里,温禾从吊床上跳下来,将图纸装进口袋,然后大步向果园走去。如果那脑残君和温然有关联的话,他倒想亲自瞧瞧温然送这么个东西过来,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08

果园是温氏在收购这块小岛后新开的,但果园里那座小阁楼却是货真价实的战时遗留物。

东方邪魅窝在小黑屋里,悲愤得肚子都饿了。这帮慕容倾城养的刺客,居然如此对待他这一国王爷,把他光溜溜地扔在阴冷的屋子里,没有衣服穿,没有食物吃,倘若不是角落里亮着一盏小灯,他真的要邪魅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了。

蛋素!别以为有盏灯就可以收买他!他邪魅王爷是什么人哪,风云天下,义薄云天,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还有就是,那个灯下的器具实在是渗人了些。

某王爷小心地咽了口唾沫,动作缓慢地往另一边挪了过去。他才不要和这些恐怖的刑具呆在一起。那些东西,虽没见过,但也经常听自己身边那些如云高手提起。据说,那个铁钉,不是用来戳指甲的,而是用来戳菊花的;据说,那个皮鞭,不是用来抽背的,而是用来抽鸡鸡的;还据说,那个麻绳,不是用来捆手的,而是用来捆菊花和鸡鸡的……

他越想越害怕,不由得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两处要害。

因此,当温禾开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他风情万种半躺在地上自我抚慰的邪魅样。

温禾翻了个白眼:“看来你精神还不错。”

闻言,某王爷马上机智地躺倒地上,气息弱弱地喘气:“谁说本王精神不错的。阁下你看,本王都快晕了。”

温禾跨过他,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凳子上坐下来:“我看你是纵欲过度,马上要精尽人亡了吧。”

“这阁下也看得出来?”某王爷自行脑补了昨夜的战绩,无声地在黑暗里脸红了。

果然脑残都是一样的。温禾又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切入正题:“我问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难道他不应该是最清楚的么?某王转转眼珠,很快反应过来。是了,这刺客是明知故问,然后根据他的回答来判断他的价值,以便向躲在暗处的倾城女主报告。这样一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传进女主的耳朵里。哼,万不可叫那女人小瞧了自己!自己得想个法子,趁此机会,好好地虐她一把。

这么打定主意后,某王爷昂起下巴,无比骄傲地回答:“本王爷是谁,这个问题还轮不到阁下你来问!须要知道,带本王来这里的不是你,而是你那孪生兄弟。”

“那又怎样?”温禾温和地架起两条长腿,悠闲地看着眼前这个绞尽脑汁对付自己的脑残,“你是温智轩带回来的没错。难道因为这样你就不用回答我的问题?”说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轻轻划过墙角那摊生锈的刑具。

这个讯号很恰当地被某王爷接收到。某王爷立马识相地摇头:“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本王是你孪生兄弟带回来的,所以本王是谁一目了然,阁下若定要刨根究底的话,那、那本王只能这样告诉你,本王是令兄、不对,或者是令弟的……男宠!”

最后那两个字声音极小,但还是差点让温禾喷出一口老血。温禾闭眼缓了缓神,半晌后才又问:“你叫什么?”

“东方、东方邪魅。”某王爷如实回答。

“真是奇怪的名字。”温禾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从这人的谈吐来看,八成跟温智轩一样,脑袋被雷劈过。既然这样,就不大可能是温然派过来的。温然那个心机算尽的家伙,还不至于拿个脑残来戏弄自己。但话虽如此,该防的却不得不防,只不过,防的方式因人而异,例如对待脑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想到这里温禾觉得再跟这位脑残兄多说已无多大用处,于是便站起来,向门边走去:“你的名字太长,我先叫你东方吧。正如刚才商量好的,从现在开始你住在这间小黑屋里,除非温智轩找你,否则你不能出去。需要什么都跟凌姨讲,她会尽可能周到地照顾你。”

“尽可能周到?”某王爷因为那最后的话略略激动起来,马上严肃地问,“那如果本王需要她侍寝,她是否也能照顾?”

温禾正准备攀上门把的手顿了顿,而后眼神一凛,一个海底捞月将某王爷抛起来,重重撞在对面的墙上。

“侍寝?我看你是得寸进尺,歪脑筋居然敢打到凌姨头上来!”凌姨二十年前进入温氏,是父亲难得看中的得力助手。自父亲过世后,凌姨便担任起照顾自己的工作。如同照顾父亲那样,凌姨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久凌姨便在这场尔虞我诈的较量中成为他唯一的心腹,被他带到这距离大陆五百海里的私岛来。岛上物资贫乏,吃穿用住都极为节省,让凌姨跟着他受苦,他已经觉得很愧疚,又怎么还能容忍一个脑残处心极虑地想把凌姨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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