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光不记得我爱你+番外——All hail

作者:All hail  录入:02-10

一系列的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撒开腿就往门口跑。没错,开什么玩笑,这个人才不是什么Iki呢,他真坏,居然敢冒充

我的Iki,我才不上当呢!

“好戏还在后面。”其思澈“嚯”地站起,眼明手快抓过我的手。

“放开!”我猛力挣脱,却被他死死扣在背后。

“睁大眼睛看清楚。”其思澈冷笑。

“不看,我才不看!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Iki!他不是!”对,他不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声音里会带着明显的哭腔呢

“你不是连家都不想回,就要待在那个人的身边吗?今天就让你好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其思澈轻而易举地将我的手

往背后一拷,按着我的脑袋一把贴在屏幕上。

“很快,你就不再是你自己。”穿浴袍的男人恶魔般冷酷的声音又从屏幕上传来。他不紧不慢地坐回床边,手势轻柔地

爱抚着Iki,自上而下,绕开敏感带,挑逗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着下唇,他的额头渐渐沁出豆大似的汗珠,他整个身体都像被涂成一

层性感到令人晕厥的绯红。

我浑身撕裂般的痛着,想要挣扎却只是被更用力地按在屏幕上。

“美人儿,你知道吗?”屏幕上的世界仍在继续。“我最爱也最恨你此刻的表情,”男人的手轻抚着Iki的脸庞,痴迷

着说,“你是这样的隐忍,痛苦,又这么倔强……我真的,舍不得折磨你。”他的手下滑,有意无意地略过Iki的胸前

,引得床上的人喘息声越发粗重,却只是喘息。

“不用忍了。今天为你注射的药,是美国N·A·P公司这个月最新研发出来的,它的药力之强,药性之猛,不是以往任

何一种你所熟知的药可以媲美的,可别想咬咬牙就撑过去哦!”男人发出淫荡的笑声,手继续下滑,逼近Iki的敏感带

……

“放开我!”我哭了,更加用力地挣扎,“我不要看,不要看!”

“现在才知道后悔吗?”其思澈狠命揪起我的后领,“没那么容易。”

“求我,说你想要,快,宝贝儿。”男人势在必得的魔爪肆意地游走在Iki的下三角,最后,一把握住他身体最敏感的

部位。

能看到Iki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他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密密渗出血来,紧蹙的眉头无时无刻不诉说着他的痛苦。

男人恶魔似地继续挑逗着他,Iki的身体一阵比一阵颤栗的厉害,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陈医生,再给这傲慢的小东西打一针,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有些发

泄似地用力揉搓了几下他最敏感的地方。

“呼——呼——”Iki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的身体因为痛苦尽可能地想要弓起,却被该死的绳索束缚的根本无能为力

“傅先生,恕我不能照做。”白大褂男人恭恭敬敬地朝男人鞠了一躬。

“什么?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明显愤怒的声音。

“不敢,只是这药药性实在太强,副作用也过于巨大,对于被注射者的心肺都有很大的压力,Iki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

极限,一个不小心可能会——”

“闭嘴!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想违抗我的命令也可以,除非你不想活着离开这里!”男人暴怒,顺手拾起一只

摆放在床头柜的花瓶就朝白大褂男人砸去。

对面的男人根本连躲都不敢躲,花瓶狠狠砸在他的身上,又“呯”地落到地上,发生巨大的响声。

他终于还是照做了。

当第二剂针管里的注射液消失在Iki的身体里的时候,能很明显地听到Iki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起来,他不得不张着嘴费

力地呼吸着空气,他的瞳孔已经有些扩散开,脸色也已不再是刚才那不正常的绯红,血色从他的身体渐渐消退……

尽管如此,男人的折磨还在继续……

右上角显示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男人终于不能如愿以偿听到Iki的呻吟,他气急败坏地解开缚着Iki双脚的绳索

,猛地抬起他的腿,一个用力刺进他的身体,开始了更加粗暴的肆虐……

“你居然敢不求我!傲慢的东西!”男人发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有力地冲撞,而他身下的人早已没了力气

,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玻璃娃娃,只是机械地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晃动。

“噗……”突然,还不等男人达到最后的释放,处于昏迷边缘的Iki忽然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飞溅,溅在他剧烈起

伏的胸口,红莲般绽放。

男人顿时也惊呆了,“医生!医生!”男人惊叫,一直站在一旁的医生马上投入了抢救工作。

屏幕开始混乱,在其思澈终于决定关闭投影仪之前,最后传入耳边的,是男人出离慌张的声音:

“Iki,你可别给我就这样死了,别忘记你和我订下的契约,如果你死了,Palceis……”

屏幕终于漆黑成一片。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我的身体像撕裂般地痛着,其思澈的手刚一松开,我便无力地滑倒在地上,泪水早已在我的

脸上肆意流淌。我的心凉到了极点,只感到眼泪“哗哗哗”地拼命涌出,怎么也克制不住。

朦胧中,意识也渐渐远去。

只有他……

那天他对我伸出手,指间锋芒一闪,他说,要跟他一起走吗;那天他含着笑意的眼眸,蹲下身拥抱狗,温柔似水;那天

,我从噩梦中醒来,他温和地揉我的发,带给我一个掌心的温度,告诉我,别怕,他就在我身边;那天,他抱着一卷凉

席,微带担心的神色,问我是不是病了;那天……

难受,好难受,不知道会这么难受……会不会比死,更难受了呢?

第十章

难受,好难受,不知道会这么难受……比死,更难受了吗?

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其思澈拖回家的。

又回到了这个七年不曾跨入,如果可以,今后也不想跨入的“家”。

花园洋房,颇有一番小资情调地坐落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独此一家。这里早先是英租界那些军官们的住所,后来英军

撤兵,就被当地的地主大老爷们划分了去,我父亲的父亲便是其中一个。

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的是陈嫂。陈嫂是父亲家里的老管家。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她总爱穿一件蓝色的布棉袄,抱着我在

冬天里的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唱歌。我离开家那年,陈嫂因为家乡有事回了去,所以并不知情。

“小少爷回来了,真的是小少爷回来了,陈嫂可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来,快让陈嫂看看。”门一开,她先是吃了一惊,

接着一把将我拥住。七年不见,她看上去苍老矮小了许多,却依旧慈蔼,激动地抱着我的她,老泪纵横。我也回抱住她

,讷讷地只觉得又像回到了小时候。

走进客厅,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回来了”,甚至连头也不抬,就像是对待每天放学回家

的儿子。所谓的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贤妻良母形象,拉着我的手故作亲切地问寒问暖,问长问短,兼带声泪俱下。出乎

意料地,再看到她时,我的心里只有平静,死水一般的平静。然后洗澡,上楼,锁门,睡觉。

我的卧室保持着七年前的原样,甚至连床单也还是Snoopy的大狗头。我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纹路,发着呆,脑袋到现在还

是晕晕乎乎的。有一瞬间,我想,我真的逃离过这里吗?

后来我睡醒了,就开始回过神来似的生气。Iki,Iki,Iki……脑袋里反复地出现他的名字。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

要说那晚他在工作?为什么要做那么肮脏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对了对了,我还有手机,我有他的电话号码。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他一定会发消息给我的,然后我一定要把他骂的

一文不值,把我被欺骗的感情全部发泄出来!

这么想着,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翻下来,“啪啪啪”跑下楼。

“小羽啊,你总算下楼来了,回来以后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我想替你送上去,你哥哥思澈却叫我们不要管你,让你好

好冷静冷静,唉,我和你爸爸都担心死了。”所谓的母亲又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说完还不忘张望着看看父亲是不

是听到了。

“我不饿,侯阿姨,劳您费心了。”我也客客气气地回敬,脚步却不停留地直奔洗衣房。

相比七年前,洗衣房的一台全自动洗衣机现在增加到了四台全智能洗衣机。哪里还有什么旧衣服可循,更别提我放在衣

服里的手机了,正着急着,

“小羽,你在找什么呀?”侯阿姨也跟着我走了进来,手里明显多了一个手机。

“唔,就是您手上的那个。”我急忙想要去接,却被她后退一步。

“你哪里来的钱买的手机呀?这个手机看起来是高档货哦,这几年你一个人过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是不是轧坏路子了

?”背着父亲,这个女人马上又换了一副嘴脸,刻薄的尖酸相,精明的眼睛骨碌碌翻着,和七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除了眼尾长出的几条皱纹。

“咳咳……雪岑,开饭吧。”这时,父亲的声音及时从客厅里传来。女人这才一把将手机塞还到我手上,故作亲切地拉

住我的手说,“小羽啊,饿了吧?快快,一起吃饭吧,看你瘦成这样。”

我可没有兴趣陪她把戏演完,婉拒后匆匆回到卧室,打开手机——六个未接电话!十五条短信!

兴冲冲地按个点开。

第一条:亲爱的,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我好担心,为什么手机又关机呢?%>_<%——兮然。

第二条:哲羽你死啦,你到底在哪里呀?教授今天点名啦!快回短信!——语嫣。

第三条:

……

没有一条来自于Iki,也没有一个电话是他的。

真的就如他所说的,“如果你想走,随时都可以……”吗?

甚至连问的必要,都没有吗?这一刻,有潮水从身体的深处涌出,它们像一只巨大的黑洞,瞬间吞没了我。原先的愤怒

哪里还有什么影子。

其哲羽啊其哲羽,你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你对他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就像一只流浪猫,曾经被收留,后来猫要走,

便让它走了。也许还会有:“啊,野猫还是比较习惯从前的生活”这样的感慨?

可我不是猫,不是猫啊!难道我对他来说,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心狠狠地疼着……

******

“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亲手做了些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吃一点吧。”门被推开,其思澈穿着一身家居服,身前还系

着围兜,乍一看颇有居家好男人的架势。

“不饿。”

“难不成你在等他的消息?”其思澈皱起眉,看到我躺在床上对着手机发愣,语气很是不满。

“那又怎样?”对,我就是在等他,我就是死心眼,我就是要期待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天的录像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其思澈把饭菜往床头柜一放,拉开一把椅子径直坐下。

“我不想听。”一想到那晚的录像,我的心就抽搐似的疼,不要来提醒我!拜托,我不想听。

“你以为他是为什么要把你带回家?”其思澈不顾我的抗拒,继续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这一切还重要吗?

“那天在派出所,就在我看到你之前,我才刚刚审问过他,以……”其思澈顿了顿,像是要看我的反应似的,慢悠悠地

吐出四个字:“同、性、卖、淫”。

不出所料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

“那家伙是派出所的常客了。”其思澈翘起一条腿,幽幽地说,“只不过每次抓捕他都没什么证据,那天我们两个谈话

的情景被他看到,多少能猜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知道我们兄弟情深,所以把你勾引回家,好留你做人质,那样,我就

等于有了软肋在他手里。”

“不是这样……的”我捂住耳朵,拼命地弓起身体。为什么要来折磨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是

真的?

“我知道你很痛苦,不过,我现在已经把你解脱了,如果你要感谢我,就好好善待自己,快吃饭吧。”其思澈的语气真

像英雄解救苦难的人民似的。

肚子都疼了,笑的。这个世界真可笑不是吗?

******

一个星期过去了,手机仍然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我完全可以先发个消息给他,毕竟不辞而别是我的错。可是我就是不想发,反正闹别扭是我的强

项,我就是想等他先发给我。

难道真的,我不先发给他,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吗?他呢?不是说我是所谓的人质吗?难道我作为人质也这么

不被重视?

……

某天下午,好端端的天气忽然下起了大雨。大雨滂沱而至,我讷讷地趴在窗口,看大雨像发了狠似的冲洗着地面,简直

就像是有人从天上泼下一大盆水来。

过了一会儿,我开门出去上厕所,然后听到父亲和侯阿姨的对话。

“思澈今天出门没开车,再过两个钟头回来肯定要淋雨了。”这是侯阿姨。

“打出租车不就行了。”父亲的声音。

“听说今天他们局子要打击一群卖毒品的蛇头,我真的好担心他有没有事啊,又不好打手机,你说说,这种事情,区公

安局长怎么也要去啊,交给底下的人不就好了。”我下楼,看到侯阿姨在大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父亲坐在客厅看报纸

“上面的指示吧,你在这里担心也没什么用,思澈心思慎密,会出什么事?”父亲断言。

“不如让陈嫂——”

“陈嫂七十开外的人了,不要折腾她。”父亲沉声打断。

“反正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当然——啊!小羽下来啦!”侯阿姨眼眶发红,声音里满是委屈,正欲与父亲争辩,一

眼看到我,刚才焦急惊恐的面色马上又露出万年不变的贤妻良母式微笑,“是饿了吧?妈妈马上给你弄点吃的去。”

尽管打心眼里不愿意,可是我的同情心又再一次泛滥到给自己带来莫大麻烦的地步。“侯阿姨,我去给哥哥送伞,顺便

让他报平安。”

******

我撑着一把伞,另一把提在手上,低着头,时不时用伞头戳一戳地上跳跃着的小水坑,心里估摸着一个小时爬也能爬到

区公安局,于是决定步行。

走着走着,看到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陆陆续续都收了伞,有个穿蓝色雨衣的人一手掌着车龙头,一手把雨衣帽子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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