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作者:坐看夕阳  录入:05-12

“嗯,一个人摆摊当然也得一个人把这些活得做了。”安灼边把东西摆好边说着。

“以后我都陪你,你看如何?”阮漓想着,自己跟来帮着打点下手,可以减轻安灼的负担,他在安灼家住了有一个月,真正的白吃白住,他有点过意不去了。

安灼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阮漓好一会儿,似乎确定阮漓说的是否真实,“你想跟着就跟着,我很乐意你帮我忙。”

“那我帮你摆东西,告诉我怎么摆。”阮漓立刻撸袖子上场,安灼好笑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阮漓,指挥着阮漓摆东西,既然人家愿意帮忙,他也乐得清闲。只是,他从没有想过,阮漓竟然主动提出帮忙干活,他想,阮漓是大少爷,就算改变了也应该还没到现在这程度。而原本,他只是想让阮漓能生活自理而已,可没想过阮漓会帮他。阮漓提出帮忙,这让他非常的意外,看来,这位大少爷真是改变了不少,像另外一个人了。

安灼很满意,似乎,这以后和阮漓生活也不会太难。

枫林山是以红枫而出名,红枫要到深秋才会红,这时候刚过早秋,天气刚刚转凉没几天,红枫长的茂盛,但没几片红叶子,所以来旅游的人也不多,只有本市或者邻市的人过来登山。人少,东西自然就卖出去的少。

上午的生意比下午好,坐了一上午,安灼的摊子上卖出些东西,到了饭点,安灼买了两份盒饭,和阮漓就在摊子边吃着,因为都是一个村上的人,盒饭卖给安灼也不贵,倒也合算。

到了下午,登山的人就少了,阮漓的样貌长的太过出色,气质也很出众,虽然穿的普通,但也遮不住他的风华,阮漓面生,旁边摊子的大妈瞧着阮漓好一会儿,问安灼,“灼子,这孩子是谁啊?”

安灼人很好,乐意和大妈们聊天,他看了一眼阮漓,笑着说,“他是我远房表哥,现在住我家。”

“你表哥长的可真俊啊,叫什么名字啊?”几个大妈把凳子搬到安灼的摊子旁坐着,打听阮漓的一切。

阮漓态度和善,很有大家风范,对着几位大妈笑了笑,说,“我叫阮漓。”

“呦,灼子,你这表哥是城里人吧,瞧着模样像没做过活儿的,漓子家是哪儿的啊?”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个大妈合在一起,将要把阮漓的十八代祖宗都翻出来。

安灼还担心阮漓会被这些个大妈缠的烦,没想到阮漓一副好脾气,哪还像个大少爷?只见他一脸笑容,嘴巴很甜,“我的确是城里人,不过家里出了点事儿,灼子这几年一个人住,我就来投奔他了,大妈,你们这儿风景真不错,山明水秀的。”

“这倒是,我们这儿别的没有,就风景不错,漓子你可是来对地方了。”一个大妈自豪的说着,想来是个热爱家乡的人。

这时候,从山上下来一拨人,几位大妈看即将有生意上门,就赶回自家摊子上。安灼等到几位大妈走了,笑着对阮漓说,“感觉你变了不少。”

“我现在一穷二白,哪还能再有大少爷脾气,要是还有大少爷脾气指不定被你怎么折腾呢,灼子表弟。”阮漓咧开嘴笑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眉眼微弯,整个人帅气的不得了。安灼瞧着,感觉心跳漏跳一拍。

不自然的整理摊子上的物件,安灼脸微红,“你还记着之前的事儿?那不是我被你气极了,这之后我可没折腾你。”

阮漓看安灼掉过身背对着他,跑到安灼面前,解释着,“我没怪你,你可别多想,我就是说说,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现在怕是无家可归,也不知道生活这么不容易。”

“好了好了,你坐过去,我整理一下东西。”安灼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的把阮漓赶走,阮漓瞧着东西整齐,拉住安灼的手臂把安灼按在板凳上。

“你坐着,你都站了好一会儿,先休息休息。”

“你坐吧,我不累。”

两人你推我拒的,一个板凳在那愣是没人坐,直到摊子前一个女生看着好笑噗嗤笑出声,两人才发觉他们在干嘛。那女生看看安灼又看看阮漓,灵动的眼里有着慧黠的笑意。她打趣道,“你们可以一起坐啊,你坐他腿上就行啦。”她指着安灼说着。

安灼被女生打趣的脸色更红了,他愤愤的瞪了一眼阮漓,脚下毫不留情踹了阮漓一脚,冷斥道,“坐过去!”

阮漓皱着眉头揉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到凳子前坐在凳子上,心里委屈不已,他还不是想让安灼轻松一点嘛。

等安灼招呼完那女生,脸色也恢复正常,这时天色已经不早,山上基本没什么人,安灼打算收摊,便让阮漓帮忙。

“阮漓,帮我把纸箱拿过来,我们收拾东西回家。”

阮漓把纸箱拿到摊子上,两人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好后,安灼把桌布收拾叠好放在箱子上。阮漓接过纸箱放到三轮车里,放好后又帮着安灼把板子抬上车,板子放好后又把板凳放上去。

安灼把车拖到路边,示意阮漓坐上去,阮漓坐好后,安灼骑着车回家。阮漓想到之前的尴尬,对安灼说,“明天咱们多带个板凳吧。”

“行,今天我没考虑到,明天多带一个,回家后就把板凳放上去。”

阮漓看着扶着车笼头的安灼,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枫林山,自动三轮车的发动机发出不大的声音,路上本就静寂,这声音听的清晰,却又不刺耳,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有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阮漓发现,这样简单的日子也不错。

第六章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的,阮漓现在天天陪着安灼摆摊,两人守着摊子一点都不寂寞,安灼和阮漓聊很多话题,大到当今社会小到晚上吃什么。

阮漓看着安灼每天为生计奔波,想到他在安灼家一个多月没有也没有为家里挣一分钱,安灼的摊子每天平均能挣几十块钱,除去日常开支,根本就没剩多少钱,他没在安灼家的时候,安灼每个月还能剩上千块钱,他在后,一个月只能剩几百块钱。他想着自己该找份工作减轻安灼的负担,他和安灼说了他的想法。

安灼问他,“你会做什么?”

阮漓认真的想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会画画。”

安灼很无语的看着阮漓,对一脸认真的阮漓说,“你还是继续和我摆摊吧,你这张脸倒也能帮我多挣点钱。”

安灼意外的发现,阮漓的外貌是老少通吃型,有他在之后,摊子上的生意比别人家好多了。很多女性都到他的摊子上买东西。

激动的心情被粉碎,阮漓此后再也没提找工作的事,他想了想,他除了会画画,的确什么事都不会做。

天气渐渐转凉,枫叶越来越红,爬山欣赏红枫的人越来越多,这意味着生意也越来越好。家里的货物不多了,安灼决定趁现在人还不是太多去县里多进点货。想到阮漓是一清二白到他家的,什么衣服都没有,眼看着要到深秋了,他的衣服也不多,不够分给阮漓穿,安灼决定带阮漓去县城。

安灼特意挑星期一去进货,因为星期六和星期日刚过,星期一爬山的人不多。早上起了个大早,收拾好后,安灼就带着阮漓到马路边等公交车。

乡下的公交车没有固定时间,有时候你等半小时也等不来一辆车,有时候你等五分钟就等到了。安灼这次运气很好,等了六七分钟就等到一辆公交车,两人上车后,安灼把十块钱给售票员,阮漓找了两张连坐的坐下,等安灼给完钱后,阮漓让安灼坐到里面去,安灼蹭着阮漓的腿坐到里面的座位。

早上起的太早,安灼坐好后犯困,手撑着窗户边抵着头直打盹,阮漓看安灼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有点不忍,便把安灼的头搂过来放在他肩上,安灼迷糊的睁开眼,看是阮漓,放心的靠在阮漓的肩上补眠。

阮漓侧头看着枕在他肩上睡觉的安灼,微微一笑,他感觉这种感觉很不错。伸手打个哈欠,他也靠着安灼的头闭上眼睡觉。他们也不怕错过站,最后一站就是县城。

两人长的好,阮漓看上去比安灼大两岁,两人靠在一起睡觉,车上的人看着都觉得这画面真不错,两兄弟的感情真好。

到县里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利用一小时补个觉后,感觉精神十足。下车后,安灼直奔目的地,小商品批发市场。此时,市场里的人已经不少了,大都是进城进货的人,安灼仔细的挑着,他眼光很不错,挑的东西都很漂亮精致,阮漓跟在他身后都不需要给主意,只帮着安灼提东西就行。

逛了两个多小时,安灼把货都补齐了,便打算带安灼去买些厚点的秋装。安灼把货物放在在县里开店的同学家里,两人两手空的去买衣服。

秋天的衣物显然比夏天的贵多了,安灼帮阮漓从里到外买了三套,三套衣物下来,花掉安灼一个月的剩余钱,安灼虽然心疼,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衣服总不可能不穿。

阮漓很愧疚,看安灼没为自己买一件衣服,张张嘴想叫安灼为自己买一件,可钱都是安灼的,他没立场说话,话到嘴边又咽下了,阮漓第一次觉得钱真不是个东西。

买好衣服后,也到午饭的时间了,安灼带着阮漓找个小吃摊要了两碗馄饨,安灼吃完后问阮漓,“你还有要买的东西吗?有的话趁这次机会都给买齐了。”

阮漓咽下最后一口馄饨,这些日子下来他知道生活不容易,于是说,“也没什么要买的了,衣服也买了,有的吃有的穿就行了。”

“这倒是。”扯下一截餐巾纸安灼擦了擦嘴。

“吃完了?既然你没什么要买的了,咱们回去吧。”

“好。”阮漓应了声,站起来和安灼一起离开。

县里到处是楼房,店铺满地都是,品种也很齐全,只要你想买的,没有买不到,这里也有附庸风雅的一些小字画行,阮漓走到小字画行门口停下脚步,看着店里的折扇,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折扇也在他从山崖掉下的时候掉了,这些天手里总感觉少了什么,很不习惯。他想买把折扇。

“怎么了?”安灼看阮漓不走,询问道。他随着阮漓的目光看去,猜到几分阮漓的目的,“你想买什么?”

阮漓眸子闪了闪,笑着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啊。”

两人进到店里面去,阮漓拿起一把折扇把玩着,打开来又合上,如此反复几次,又把折扇归放原处,然后又拿起另一把折扇,如此看了几把折扇,阮漓摇摇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怎么了?不合手?”安灼看阮漓不满意,开口询问。

“还行,只是扇面上的画太过模糊,没有深浅之分,扇骨也一般,随便玩玩还是可以的。”阮漓把折扇放好,然后又说,“不过,太贵了。”

“十几块钱,你想要的话,就买一把吧。”安灼拿起刚刚被阮漓放下的折扇,打开来,“这些折扇上面的画都是印刷的,印在上面就是图个好看。”

安灼拿着折扇准备到收银台出付钱,阮漓握住他拿着折扇的手,皱着眉摇摇头,“不要破费了,这折扇不值这个价,有这钱我可以买材料自己做。”

“你会做折扇?”安灼诧异道。

“会,我用的折扇一直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上一把折扇我以象牙为扇骨,上等锦缎为扇面,并亲手在上面画一幅百花争艳图,价值连城,可惜,掉下来的时候,折扇也掉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安灼啧啧咋舌,象牙为扇骨,这得值多少钱啊。

“既然你自己会做,咱们就买点材料回去做吧。”

安灼决定去买点做折扇的材料,两人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材料准备好,阮漓想到,画画少不了笔墨,虽然不好再让安灼破费,可这又不得不买,只好厚着脸皮对安灼说,“安灼,哪里有笔墨卖?作画少不了这些。”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店卖这些,咱们过去买吧。”安灼现在倒不在意这些,他心里在盘算着小算盘,要是能成了,现在花出去的钱应该可以翻倍的赚回来。

两人又买些笔墨,阮漓对笔墨这块挺挑的,选的都是好货,安灼咬咬牙也就付钱了,他知道作画的工具不能太次,不然影响画作的效果。

所有都忙好后,已经下午三点多,两人把放在同学家的货物拿好后直接去站牌处等车。上车后,安灼把东西放好,摸了摸扁扁的口袋撇撇嘴,精致秀气的脸上有点委屈,今天可是大出血了。

阮漓瞧着安灼的模样,心里愧疚又觉得温暖,安灼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让他觉得和安灼在一起这么过下去很好。不自觉的伸手捏了捏安灼鼓起的脸颊,幽深的眼睛眯起,笑着说,“你这样真可爱,别鼓着脸了,以后我一定赚很多很多钱养你,你说怎么样?”

安灼一听,眼睛亮起来,想着自己的小算盘,咧开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许喊累。”

第七章

两人到家后已经五点了,安灼把买回来货物放到东屋里,又把帮阮漓买的新衣拿出来塞到阮漓手里,说,“打点水把衣服洗了,我去做晚饭,今晚想吃什么?”

阮漓抱着衣服,一脸的不解,“这些都是刚买的新衣服,干嘛要洗?”

“也不知道这些衣服被多少人试穿过呢,还有就是做衣服的过程也不干净,你洗了吧,洗干净穿在身上舒服。”

“哦。”阮漓明白后便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端到水池边。

由于中午吃的馄饨,当时压饿,没过一会儿就饿了,安灼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胸的,利索的舀了米端到水池边去洗米,他边洗米边问在洗衣服的阮漓,“想吃什么菜?”

阮漓拧干手里的衣服,放在旁边一个空盆里,撸了撸拖下来的头发问安灼,“可以点菜?”

“今天累了一天,咱们犒劳犒劳咱们的胃,想吃什么,说吧,我保证做给你吃。”

“我想吃红烧肉。”阮漓眼睛发亮的说。这些日子和安灼过,吃荤的顿数真是屈指可数,安灼喜欢吃素食,而他喜欢吃荤食,虽然安灼为了照顾他也会做点荤菜,可是,量太少了,吃的一点都不过瘾,只有一次安灼做了顿红烧肉给他,让他吃的过瘾,而且安灼烧的红烧肉真是一绝。

“成,今晚就做红烧肉。”安灼洗好米,把米放在电饭锅里。忙好后又去村头一家卖肉的买了一斤的猪肉。这几年,物价飞涨,一斤猪肉都要十好几块钱,以安灼现在的收益,天天吃荤的是不可能的。

两人一个忙着做饭一个忙着洗衣服,倒也有条不紊,安灼做了一荤一素,做好饭后,两人坐在堂屋的大桌子上吃晚饭,阮漓满足的吃着,连他自己都很意外这么快就适应了现代生活,他想,原来他少了别人伺候也可以活的很好。

阮漓的头发太过顺滑,顺着阮漓的动作经常滑到胸前,有时候会妨碍他吃饭,安灼夹了一口菜吃着,问阮漓,“你为什么不把头发剪了?”

阮漓笑笑,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安灼碗里,“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头发是不能随意剪的,你也别光顾着吃菜,肉也多吃点,看你瘦的。”

安灼夹起碗里的红烧肉吃掉,说,“现在早就没有这说法了,你这么长的头发做事的时候会碍事,而且也不好打理。”

“没事,我努力学着打理,这几天我不是已经一个人能把它梳通了么。我留着它是留着纪念,这么多天我已经适应现代生活了,要不是这一头头发,我都忘记我是从古代来的了。”

安灼没再说什么,他有点理解阮漓的心情,睹物思人,要真把头发剪了,阮漓大概会迷茫吧,咬着筷子,安灼想了想,说,“以后,你就把我家当成自家吧,我认你当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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