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穿越 生子)——坐看夕阳

作者:坐看夕阳  录入:05-12

因为,那是席夜阑欠阮漓的。

“天清,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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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安灼就被阮漓拉起来打扮一番,不仅他被阮漓换上大红的衣服,阮漓自己也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安灼不明所以,疑惑的问,“我们穿的是情侣装?”

“笨!”阮漓抵了一下安灼的额间,“咱们穿的是喜袍。你的是新娘装,我的是新郎装。”

“你的才是新娘装!”鉴于上一次扮女人风波,安灼很不爽再次别说出女人。所以他想都没想的反驳了阮漓。刚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阮漓说了什么话。他诧异的看着阮漓,不可置信的问,“阮漓,你刚刚说什么?”

“安灼,今天我为我们置办了一场婚礼,你,愿意和我成亲吗?”阮漓温柔的注视着安灼,轻抚着安灼的脸,柔声的问。

安灼感觉自己踩在了云端,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忽然明白阮漓这些天在忙些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既惊喜又不满,这件事阮漓为什么瞒着他,怕他不同意吗?

垂下眸子,安灼扪心自问,若真阮漓早些时候告诉他,他恐怕真的不会答应。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和男人结婚是不可能的。他和阮漓在一起时,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事儿,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够了。

安灼也没想过,原来听到结婚他既然会这么开心,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呢?大概是圆满吧,那种心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安灼定定的看着阮漓,想起了第一次和阮漓相遇时的情景,当时,他以为阮漓是妖,以为阮漓脑子不正常,那时,他从没想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会陪着他走完一生……

“安灼,之前瞒着你是我不好,你别哭,我是怕你不愿意结婚才会先斩后奏的。”阮漓看安灼看着他流泪,慌的手足无措,他心疼的擦着安灼脸上的泪水,柔声的安慰着。

安灼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开心的流泪了。他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把手伸到阮漓面前,哽咽道,“拿来!”

“什么?”阮漓丈二摸不着头脑。

“结婚戒指啊!”安灼红着眼瞪了一眼二愣子,“郁池没带你去买戒指?”

“啊,哦!”阮漓立刻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戒指盒。安灼夺过戒指盒打开,取出一只戒指拉过阮漓的手,把戒指带在阮漓左手无名指上,“你听好了,你后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还有,你是妻我是夫!”

阮漓眨眨眼,还是摸不清状况,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他是夫安灼是妻吧?阮漓盯在安灼的肚子上看啊看,看的安灼火冒三丈,吼道,“怎么!就算我能生小孩我也是男人,难道还不能当夫?”

阮漓瞧爱人生气了,立刻赔上笑脸,他顺着安灼的背,笑着说,“好好好,你是夫,我是妻。”阮漓笑,不在意名义上的叫法,管他是妻是夫,床上见真章,再说,孩子都要生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夫谁是妻。

安灼哼一声,把戒指塞到阮漓手里,不悦道,“还不帮我带上?”

阮漓立刻乖乖的把戒指套在安灼的左手无名指上。安灼这次露出笑容。阮漓看安灼笑了,搂住安灼就来个火辣辣的热吻,安灼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好久两人这才结束这个吻。

阮漓拉着安灼下楼去,其他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安灼面露羞涩,有点不好意思和阮漓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想拉回被阮漓紧握住的手,可阮漓不仅不松还握的更紧了。阮漓勾着唇温柔的看着安灼,牵着安灼来到众人面前。

段筠莲一早就来了,前几天他接到了阮漓的邀请,这些天他虽然想避着郁池冷静一番,但阮漓和安灼的婚姻大事他还不想错过。他递上贺礼,衷心的说了句百年好合后,就不再说话了。

阮漓和安灼都清楚段筠莲这段日子过的肯定不顺,所以他们也体谅。郁池递上礼物,看了一眼段筠莲,没有说话。莲心坐在主位上,等着吉时阮漓和安灼拜天地。

因为是很小很小的婚礼,虽然照着古代礼仪,但因条件所限,再加上处在现代,所以阮漓他们也没什么讲究,收完贺礼后,几个人坐下来聊天等着吉时到来。说聊天,主要是安灼和郁池在聊,聊一些油画方面的知识。

阮漓一直在担心席夜阑会找来,结果不出他所料,席夜阑果真来了。当门铃响的时候,阮漓心一沉,心想,来了!

安灼很疑惑还有人会来,他不解的问阮漓,“难道是凌芸凌小姐吗?”

“不是。”阮漓清楚是谁,“是别人。”

阮漓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席夜阑和水天清杵在他家门前,席夜阑看阮漓面色不善,挑眉,“不请我们进屋吗?”

阮漓无奈,只好把人让进屋。莲心看到席夜阑,原本近乎空洞的眼眸骤然闪过一丝光芒,快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随后他又恢复到那种空洞,席夜阑也注意到了莲心,天生的警觉让他浑身戒备,他低声问阮漓,“那人是谁?!”

阮漓知道席夜阑的戒备心很重,对危险也很敏感,虽然不待见席夜阑,但习惯使然,还是解释了,“他是莲心,不是坏人。”

莲心淡淡的注视着席夜阑,缓缓的说,“我知你来自何处,你不必防我。”

席夜阑眯着眼打量莲心,过了好久他才露出人畜无害的笑,递上贺礼,“这个想必你会喜欢的。”

阮漓接过来边打开边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打开之后他看到东西时,愣住了。

席夜阑送的东西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是他从未想过的。在这个时候送这件贺礼……阮漓感激的看向席夜阑,“你……你是如何得到这块墨的?”

“我自有办法。”席夜阑眼里闪过愧疚和温柔,他拍了拍阮漓的肩,“我这个做表哥的从未给过你什么,也只能给你这个了。”

“这已经足够了。”阮漓细细的摸着手里的方墨,感受着墨底下的八个字,“吾儿东离,福寿纳之。”还有什么礼物比得上这件礼物?他还记得弱冠那年,他无意看到父亲拿着方墨一刀一刀刻着这几个字,他还记得……他的父亲因为他爱作画,在他生日的前一个月都不在家,特意不远万里为他去求这一块方墨……

“谢谢。”阮漓眼眶微红,紧紧拽着方墨,“二……表哥,我爹娘他们可还好?”他记得,他失足掉到现世时,当今二皇子龙慕凡还在当朝……

席夜阑眼里闪过一丝伤痛,随即,他笑着说,“都还好,你失踪之后,他们一直认为你没死。幸好,你还活着。”

“那就好……”阮漓捏紧方墨,方墨的硬度磕的他手生疼,但他不忍松手,他知道的……他知道的……龙慕凡会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问题……

“吉时快到了。”席夜阑笑着问,“东离,我,可以为你主持婚礼吗?”

“谢谢表哥。”

安灼自察觉到阮漓情绪变化时一直握着阮漓的另一只手,当他听到阮漓喊席夜阑为表哥时,他惊讶不已,随即明白过来,席夜阑怕是也是从千年前过来的。

莲心代替高堂,席夜阑主持婚礼,阮漓已经收拾好心情和安灼拜堂,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他和安灼的大喜日子,他必须要开开心心的,还有,他已经在现世,也不可能再回去,已经无法再孝敬父母,这点他早已明白,隔着千年时光,他已经不奢求自己做个孝子了。

拜完天地之后,阮漓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七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酒席,由于有了水天清的存在,整个酒席热闹不凡,喜庆冲淡了所有人的淡淡的忧伤,酒过三巡,整个气氛已经热闹起来了。

这一桌酒席一直吃到晚上,几个人中有些人已经醉了,阮漓也喝了不少的酒,就连安灼也因为日子特殊喝了两杯,不过,所有人当中他是最清醒的唯二,还有一个就是莲心。安灼看时间不早了,拉起半醉的阮漓打算去休息。一天下来他也累了。

他们刚离开,半醉的郁池缠到莲心身上,勾住莲心的脖子,深情的看着莲心的眼,“莲,我们也去休息吧……”说完,他吻上莲心的唇。

因为这个吻,莲心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快的他抓不住,他感觉到熟悉,似乎总有一个人会吻他,总有一个人在等他……忽然,脑子里的画面定格住,他看到一个少年站在马路边,那少年似乎在等人,可等的人迟迟不来……他看不清楚少年的模样,只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别再让他等下去了……

忽然间,莲心已经消失。郁池看着莲心消失的地方,神情悲戚,他轻声的呢喃着,“沁莲……”

段筠莲看着这样的郁池,心里升出一股得不到的怒火来,他沉着脸冲到郁池身边,一把抱起郁池往楼上走去,郁池淡淡的看了一眼段筠莲,轻轻的笑着,他想,段筠莲又想要他这具身体了么?

而消失的莲心,出现在马路边,但他并没有看到站在路边的少年……

第五十八章

郁池感觉他的心和身体分离开来了。对莲心突然的离开,心脏明明疼的要死,可看到段筠莲生气的样子他又狠不下心推开。

身体纠缠在一起,被进入的那一刻,郁池什么感觉都没有,他的身体,要是能让段筠莲好过一点,被怎样他都无所谓。这十年来他亲身体会到求而不得的滋味,他虽然说他没心,可看着段筠莲,一如看到当年的沁莲对他的执着。

对他来说,心是心,身是身。没有心的身体,只是一副躯壳。而他,打从十年前开始,就从未在意过这副躯壳。

一场婚宴,最后留在客厅餐桌边的只剩下席夜阑和水天清,对突生的情况,席夜阑没多在意,他向来对外人的事情不关心。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结果如何,并不知晓,只是自那以后,莲心一直到安灼分娩前再没有出现。

相对于这边郁池三人的纠缠,阮漓和安灼这边就过的很惬意。

两人结过婚之后,只等着孩子出生。对阮漓来说,这一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一年。不仅娶了老婆,呃……应该是嫁了老公。事业上,还把名气打了出去,他上次送到筠莲轩的那幅画,已经被人买走,除去抽成,他一幅画可以赚上个十三万五。对阮漓家来说,这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对安灼来说,孩子未来一年的奶粉钱,足够了。

眼看着要生的日子越来越近,安灼倒是越来越定心,倒是阮漓越来越担心,整天忙前顾后。一会儿买小床回来,一会儿买一大包的尿不湿回来,一会儿又抱一大推的小孩儿衣服回来,不仅买这些,他还买了很多玩具。

初为人父的激动心情,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让安灼看的相当的无语。

这段时间,阮漓基本上不出门了,除了一个月拜访一次凌家和范其右,阮漓半寸不离安灼身边。倒是席夜阑和段筠莲这段时间常来。

郁池算了一下,分娩期就在这几天,阮漓很担心消失的莲心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在分娩前一天,消失很久的莲心又突然出现了。

郁池看着突然出现的莲心,久久不语。只是把莲心拉到他的房间,一晚上再没有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安灼就感到阵痛,阮漓立刻冲进郁池的房间把莲心拉出来,也不管郁池此时正在莲心怀里睡的正香。莲心被拉起来后,郁池少了莲心也立刻醒了。之后三人立刻往安灼身边赶去。

不过,到卧室时,莲心并没有让阮漓和郁池进去,莲心拦下他们,对他们说,“你们不必进去,在外等着即可。”

“不行!”阮漓断然拒绝,“我要陪在安灼身边。”

“不可。”莲心不容阮漓拒绝,人消失在阮漓和郁池面前进了屋里,而门,已经被关上。阮漓看着关紧的门急的团团转,这可是安灼在生孩子啊!他竟然都没办法守在他身边!

阮漓在门外来回的走着,走的让郁池看的头晕。郁池揉揉眉心,不悦的说,“你担心什么,有莲心在,能出什么事儿?”

阮漓一愣,这才想起莲心是个怎样的存在。原本不安的心立刻定心了不少。可就算安定下来了,阮漓也不好过,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平静的可怕。他在房门外一直等到晚上,房门才被打开,继而,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阮漓一头冲进房里,趴到床边抓住安灼的手,关切的问,“怎么样,疼吗?”

安灼虚弱的笑笑,摇了摇头,搂着臂弯里的两个孩子说,“主要是莲心费神了。看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阮漓心疼的摸了摸安灼的额头,在额间落下一吻,之后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刚出生的孩子。安灼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两个小家伙这会儿哭累了,正团在一起睡觉。两个孩子的脸皱巴巴的,现在还看不出像谁,不过阮漓倒是希望像安灼,“这俩孩子长的像你就好了。”

“你长的可比我好看多了,我倒是希望孩子长的像你。”

阮漓笑的畅然,“那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两人在这边甜甜蜜蜜的说这话,忽然间,郁池叫出声来,声音含着惊恐含着绝望,“莲!”

阮漓和安灼立刻看向郁池那边,他们看到郁池正死死的抓着莲心,而莲心,却越来越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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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池,吃点饭吧。”自那日莲心在郁池眼前消失不见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郁池不吃不睡,整个人已经憔悴到一碰就要散架的地步。阮漓这几天忙着照顾安灼外还要照顾郁池,可,他已经叫郁池好几次了,郁池都没有听到他叫他。

“郁池。”阮漓把饭放在台几上,走到郁池的面前,“郁池,这件事,我和安灼都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孩子,莲心也不会消失,可莲心已经消失了。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莲心还会回来的。”

听到莲心这两字,郁池神色才稍微有点反应,他张了张嘴,终于说了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第一句话,“不可能了。”

阮漓看郁池这样,重重叹口气,留下饭回到他和安灼的卧室。这时安灼正在喂两个孩子喝奶,他见阮漓回来了,便问阮漓,“郁池现在怎么样?”

“还是不肯吃饭。”

安灼听阮漓这么说,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提议,“要不,叫段筠莲过来吧。”

“也只能这样了。”阮漓出了卧室的门给段筠莲打了个电话,把郁池这段时间的状况告诉了段筠莲。段筠莲听到郁池发生了事情,立刻丢下一大堆事情赶过来。

打完电话后,阮漓又回到卧室。他看着安灼,觉得还是平凡的生活好。他接过安灼手里的奶瓶,抱起老二喂老二喝奶,两个宝宝很好带,很少哭,也不闹人。几天下来,两个宝宝脸上的皮已经不皱了,露出粉嘟嘟的小脸来,眼睛也睁开了,乌溜溜的很大很大。得了两位爸爸的好基因,两个宝宝天生双眼皮,不睡觉的时候,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到不行。

阮漓看着两个可爱的宝宝,驱散了不少因为郁池的事儿而郁卒的心情。二宝喝饱之后就不再喝了,两个小家伙因为刚吃饱,倒是精神十足,嗒吧着小嘴在阮漓和安灼怀里乱蹬脚。阮漓和安灼笑着逗两个小家伙玩,没多久门铃就响了,阮漓知道是段筠莲来了,就抱着老二去开门。

段筠莲进来看到阮漓手里的宝宝,笑了一下,问,“这是老大还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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