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炒鱿鱼——恩顾

作者:恩顾  录入:02-06

喻陌淫|笑:“好玩吧?是不是紧|窒得很销|魂啊?”

“好玩你的头!”邵友名咆哮:“你玩什么把戏?快说!”

“邵大爷,您刚才不还说没性欲么?这才一转眼就玩上啦?”喻陌格儿格儿笑,那叫一个嚣张,“想当年本大爷还是机

电工程学院的头……号才子,制作一咪咪小……机关,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的啦!”

邵友名怒极反笑:“我告诉你喻陌,让你失望了,被夹的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你的歪脖儿?”喻陌的口气一点都没有表达出失望的心情,反而雀跃万分。

“没错,你立刻告诉我怎么拆。”邵友名恨得咬牙切齿:死翠鸟你还能再贱一点吗啊?

“你求我啊……”

“……”

“求我啊……”

邵友名看了眼绉飞,那倒霉催的家伙诚惶诚恐地裹着毯子蜷在他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相是既可笑又可爱。邵

友名低三下四地对喻陌说:“我求你。”

“态度一点都不诚恳!”

邵友名再一次放软语气:“拜托了喻陌,我真的很急,求你了,快告诉我。”

喻陌不紧不慢地说:“好吧实话告诉你,我装上去也没有考虑过拆下来的问题。”

邵友名深深吸一口气,重重地吐出来,浑身隐泛肃杀之气,冷静地吐出一句话:“喻陌,我一定会有机会弄死你。”

摔了手机,邵友名怜悯且内疚地望着绉飞,“这……你别紧张,放轻松。”

绉飞全身僵得硬邦邦,“我没紧张,我很轻松。”

邵友名在床沿边坐下,“张开腿让我看看。”

绉飞咧开嘴:“你刚才不是看过了吗?”

“别吵!”邵友名拍拍他的脑袋,“要不要我帮你?靠那儿张开腿!”

绉飞乖乖缩到床角靠着,别别扭扭地张开腿,“呐,呐……”

邵友名趴在绉飞和充气娃娃之间,伸手摸了摸,“疼不?”

绉飞红着脸,“你摸那里,当然不疼。”

邵友名一本正紧地摸到那相连的地方,“你用力点试试,别怕,有我在呢。”

“你妈的,生孩子啊?”绉飞忍不住爆粗口,刚用上半分力便抓住邵友名的肩膀直喘粗气,“不行!疼!”

“死喻陌到底怎么弄的……”邵友名在充气娃娃的下半身来来回回地研究,就是没有找出破绽,不小心一动开关,不得

了,充气娃娃跟失控的野马似的,嗯嗯啊啊地尖叫着在绉飞腿上奋力耸动,叫了几秒后,居然声音一变,变成了喻陌的

狂笑声:“哇哈哈哈咩嘎嘎嘎……”

这场面和音效真是恐怖到一定境界,邵友名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下意识往后爬,绉飞则既疼又恐惧,攥住邵友名一把

鼻涕一把眼泪地嚷:“你……你快让她停……停下来……”

邵友名哆嗦着去关开关,哪想,开关偏偏在这时失灵,任他怎么掰都不能制止发狂的充气娃娃,吓死个人命了——

邵友名手足无措地围着绉飞打转,情急之下,从书桌上摸到一把瑞士军刀,二话不说掰开刀刃,往充气娃娃连捅几刀。

充气娃娃嗤嗤嗤地泄了气,化作一张人皮耷拉在绉飞身上,而下半身中包着一个盒子形状的东西,还在不停地乱动。更

为悚然的是,她的头是立体硅胶塑膜,头发也做得十二万分逼真,一颗圆滚滚的人头粘在人皮之上。绉飞拼死挣扎,充

气娃娃的人头从胸前甩到背后,和一团乱发一起倒挂着,在昏暗的床头灯照耀下温柔无辜地朝邵友名微笑,蓝色的美瞳

泛着幽幽的光芒,发出喻陌的笑声:“窝活活活……”

恐怕连喻陌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堪比鬼片现场的效果,邵友名吓得腿脚发软,抖擞精神上前割下充气娃娃的头,扶住

绉飞安抚道:“别乱动!”

绉飞总算甩掉了人皮,一个方块粘在他下半身继续耸动,邵友名拎起人皮,没头没脑地乱割,割了丰满的胸部又割腹部

,绉飞闭上眼痛苦地扭过头,“你快点。”

邵友名忙出一身热汗,好不容易才把人皮剥开露出盒子的真面目,恶狠狠地撬掉电池——老天保佑,终于不动了。

之后的活简单多了,邵友名搬来工具箱翻出螺丝刀小扳手,小心翼翼地从外到里拆开发动盒。绉飞筋疲力尽地嗫嚅说:

“太吓人了……”

邵友名花了一个多小时,将发动盒拆了个七零八落,卸掉机关后松了口气,一抬头,看到绉飞四仰八叉地晾着红肿的小

鸟,已然睡着了……

第 10 章

邵友名的床真像棉花团,又软又香,绉飞有些迷糊,闭着眼睛,但意识已经依稀发觉自己不是睡在自家床上。

有什麽关系呢?这里更舒服,反正没人赶我……

然后,他更加放心地昏头大睡。

邵友名半躺在旁边,一支烟接着一支烟抽,快速盘算着弄死喻陌的一百种方法,脑子正处于活跃时期,手也不自觉地滑

滑滑,滑到绉飞脸上触了一下,啧,皮肤不错。他俯身嗅了嗅绉飞的脸,忍不住扬嘴角:傻小子这几天一直在用催情香

薰,那么多浴盐,怎么偏偏对这种味道情有独钟?骨子里犯骚呢吧?

邵友名就这么隔着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在绉飞脸上吻了吻。这样的感觉很好,气氛暖暖甜甜的,灯光昏暗,两个人的

体温带着暧昧的气息,还有一丝撩人的催情香薰,邵友名不敢冒然侵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撑着上半身细细碎碎地

从对方的额头到嘴唇隔空亲了一个遍,心里正温纯着,再一想刚才发生的事,不由蓦然失笑。

绉飞脸上有些痒,抓了抓,继续睡。

清晨,天刚亮,两个人都醒了。绉飞赤|裸地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带着惊慌情绪的眼睛望着身边的邵友名,眉头紧锁

这不是醉酒乱性之后的标准场面么?他妈的,你没醉,老子也什么都没有干啊!邵友名有些尴尬,故作轻松地露出一个

笑脸:“醒啦?”

绉飞咻地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许久没有动静。

邵友名心跳加速:难不成昨晚我亲他的时候他没睡?那也太亏了,我没亲到唉!

过了几分钟,绉飞顶着一头乱翘的短发冒出头来,一脸委屈,欲言又止。

邵友名紧张地坐起来,立刻做好心理准备,绉飞如果微微意识到他的心意,那么,将会回应两种态度,一种是消极反应

,指不定绉飞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对他大打出手。

另一种是积极反应,傻小子会羞羞涩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睡在这了?

那还真是可爱呃……邵友名心里乐开了花,自个儿在那幻想呢,绉飞挪过来,一字一字地说:“我硬不起来了!”

邵友名嘴角抽搐:我……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绉飞的小兄弟经过一晚耗时持久的折腾,软趴趴地缩两腿间——它原本可是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的呢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绉飞眼巴巴地瞅着邵友名,“怎么回事?”

邵友名的眼神不断游移在绉飞结实漂亮的小腹和胯|下蔫蔫的小肉虫上,那麦色肌肤瞧着口感不错,尤其是大腿内侧细

腻的皮肤,啧……真想摸一把试试。

“怎么回事啊?”绉飞又问。

邵友名回过神来,“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了点刺激……”

“会怎样?”绉飞咬着嘴唇:别这么年轻就阳痿啊!老子还没讨媳妇呢!

“过几天就好了吧。”邵友名斟酌着说。

“真的?”绉飞歪着脖子。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邵友名心虚气短地安慰道:“应该是,你别担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绉飞松了好大一口气,从床上爬下来,“那我上楼了。”

“啊啊?”邵友名想挽留他,“还早呢,不睡了?”

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睡在别人床上,绉飞披上自己带来的毯子,揉揉鼻子,“我回去睡回笼觉。”

邵友名心里痒痒的,真想把他按回床上去蹂躏一通,但想归想,真这么做可得准备好干一场硬仗!硬来不行,还是继续

怀柔政策比较靠谱,邵友名尽可能笑得真诚友善:“嗯,去吧,我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嗯嗯,随便。”绉飞摸摸脸,不知为什么,脸有点热。

窗外下起绵绵细雨,秋天下一场雨凉一截,邵友名站在电磁炉前,用长勺在锅里搅动,目光透过玻璃窗望向院子里的那

棵半片叶子都没有长的树棍,深深地怀疑绉飞拔回来的或许只是一根晾衣叉。

大雄在楼上嘶吼,它不能出去溜达,心情很不好。绉飞只不过是想睡个回笼觉而已,但大雄明显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它

想拉屎撒尿,想立刻就奔到楼下去解决问题,它的前爪趴在床沿,冲绉飞的耳朵一连串吼道:“嗷嗷嗷嗷唔(憋不住了

啊)——”

绉飞用毯子裹住脑袋翻个身,假装没有听到,这种天气最适合睡懒觉,全身骨头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大雄跳到床上在绉飞的腰上背上乱踩:“嗷唔!嗷唔嗷唔(操啊!我要尿尿)……”

绉飞很享受地摊开四爪:哎呦喂泰式踩背啊,再用点儿劲……

大雄出离愤怒了,憋无可憋则无须再憋,它在床上团团转,最后对着钢丝弹簧床的床头杆抬起后腿。只听嘶啦啦的声音

畅快愉悦,绉飞还在云里梦里,懒懒地撑开眼皮一瞥,差点昏过去,床脚的褥子和毯子湿了好大一块,大雄挪到床脚做

出拉屎的预备动作,正在用力——嗯——嗯——

绉飞一跃而起,怒不可遏地揪住大雄:“下去——”

大雄巍然不动:嗯~不要嘛,人家都快拉出来了。

绉飞掐住狗脖子摇晃,又使出蛮力抱它:“下去下去快下去!”

大雄牢牢地蹲死马步,咂吧咂吧嘴,那小眼神可怜见的:马上,马上,嗯——嗯——

绉飞泪奔:好讨厌的感觉啊!

邵友名做了一锅香菇肉末粥,点两滴麻油,香喷喷地摆上桌面,正要上楼去叫绉飞,绉飞自己下来了,站在门口,要哭

要哭的一副嘴脸。

“你怎么了?”邵友名纳闷。

“大雄……在屋里拉屎尿尿了……”

“啊!抱歉。”邵友名拍拍他的肩膀,“吃完饭我上去扫干净。”

绉飞抽噎,“它拉在我床上,我就只有那么一床褥子和那么一条毯子……”

邵友名:“……”

“我把褥子和毯子塞洗衣机里了……”绉飞愁眉苦脸地望向窗外:“可这天气……什么能时候干啊?”

这遭遇实在悲催了,连叮当都为之默哀,静静地站在鞋架子上同情地注视他,杏仁也不吃了。

邵友名一声不吭地回头从墙角操起扫帚,绉飞惶恐地拉住他:“你干什么?”

“揍大雄!”邵友名装腔作势地撸起袖子。

“咔咔咔!”叮当挥舞爪子助威。

“别啊!”绉飞手忙脚乱地拦腰抱着他,“它只是一只狗,不懂事!”

揍大雄?开玩笑,谁敢动邵友名的宝贝狗儿子一根毛,他非把人踹残了不可!不过此时他气势汹汹地做足了样子,“别

拦我,我揍它一顿它就懂事了!”

绉飞夺过扫帚,陪着笑脸劝慰:“别别别,拉都拉了,你揍它也不顶事,再说我也有错,它一大早就吼我带他下去拉屎

了,我没理它……”

邵友名余怒未消:“可它也不能拉在床上啊!混蛋!”

绉飞苦笑,“嘿嘿算了吧……”

邵友名顺着台阶下,果然不再提揍狗的事,话题一转,“那你今晚睡什么?”

绉飞没想法。

大雄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今天给你买条肉吃!邵友名平静地心花怒放了,绝口不提他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脸上依然深沉

且悲痛,缓缓说:“不然你睡我这吧。”

绉飞:“呃?”

邵友名不容他质疑,“都是我给你造成的麻烦,真是很抱歉,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的被子和褥子借你啊。”

绉飞连忙摆手,憨笑:“没什么不方便的……”

邵友名故作亲热地搡他一把,“就是,你昨晚不也在我这睡得好好的么!等天气好起来,毯子褥子都晒干了你再回去睡

。”

绉飞十分感动,无奈脑子里词汇不多,琢磨半天冒出一句江湖台词:“好兄弟,讲义气!”

“那是那是!”邵友名心说:兄弟个头,义气你妹吖!

叮当很失望,垂头丧气的:“咕咕咕……”

大雄得到了嘉奖,邵友名趁绉飞去烤鱿鱼之时,撑把伞牵着大雄在院子里散散步,然后给它洗了个香香的澡,接着,蜜

汁红烧三层肉拌饭装了好大一盆放在它面前。

邵友名摸着大雄的脑袋,笑容可掬:“大雄,吃啊。”

大雄连打三个寒颤,严重怀疑主人这是给它吃最后的晚餐,吃完后自己就要面对人道毁灭。

邵友名笑吟吟地若有所思,忽而不知想起了什么,拎起浇花的喷壶上楼,熟门熟路地走到绉飞的阳台上,对着晾挂的被

子和毯子里里外外均匀地喷了个遍:嘿嘿,每天一喷,谅你就是大晴天也奈我不得啊~

这些阴险小手段做的光明正大,叮当和大雄都看着呢,只可惜它们不会说话,没法告状。

“五串烤鱿鱼。”

绉飞闻声应了一句,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到了喻陌。

喻陌的鼻子做完复位手术,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基本好了,他常照着镜子自恋地感叹自己的鼻梁又挺拔不少,简

直是帅得人神共愤,我见犹怜!

绉飞认得这位邵友名的损友,对自己那一拳很是内疚,点头哈腰地打招呼:“你好啊哈哈……”

“你好你好,哈,想不到是你啊。”

“是我是我。”绉飞抓紧机会道歉:“上次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没关系。”喻陌也笑容满面:“真是巧啊!”其实一点都不巧,喻陌就是特地绕过来,打定主意吃白食的。

“我天天都在这里,”绉飞说完,还添上一句:“如果没有城管抓的话。”

“呵呵,那五串烤鱿鱼加甜不加辣。”喻陌一挑眉毛,瞥到绉飞的手表,心下大骂:操的啊,邵友名这混蛋借花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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