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催稿 上——慕染°

作者:慕染°  录入:05-07

“色狼?哈哈!”少顷一听便乐了,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他瞄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迅速地接了起来,“喂

,嗯,我已经到了,你还多久到?”

手机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却见少顷又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一些酒一口喝了下去,“那好吧,正好我也不想呆在这地

方,今天pub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回头再约吧。”

“行,今天实在不好意思。”电话里的那人说道,少顷歪了歪脑袋,摸出一张百元结了账,“没事,下次你请我吃饭,我想吃

海鲜了。”

“没问题,一句话。”

“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少顷站起身,将手机放回兜里,然后拿过找零走到楚宴身旁,“啊,我该走了,不能继续陪你了

,不过走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楚宴的眼梢略微向上挑了挑,那姿态尤显风情,“哦?”

少顷扬起唇角,弯下腰凑近楚宴的耳畔,“刚才,你口中的那个所谓的色狼,其实他是……”话至此处,他刻意顿了顿,才接

着开口,“你大哥,楚非。”

少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楚宴望着他的背影,表情又冷了下来,将杯中酒一口干了,他把酒杯往吧台上一甩,寒着声道:“

再来一杯。”

调酒师K将一杯新调的Martini递到楚宴面前,他跟楚宴认识了很多年了,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今天瞧他从进来就是一副闷闷不

乐的样子,便猜他肯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他们朋友间从来不过问私事,而K能做的,只是在楚宴不开心的时候陪他喝一杯。

“Cheers!”将酒杯与对方的杯子碰了碰,楚宴喝了一大口,然后单手撑着脑袋疲惫地挂在吧台上。

K没吭声,静静地陪着他,没多久,楚宴又开口,“K,你说,同性恋真有那么罪无可恕吗?”

K略微怔了怔,抬起眼对上了楚宴的双眸,“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楚宴眯着眼,长叹了一口气,“我进这个圈子也有七、八年了,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可自从两年前被迫出柜,往后每

次和我爸吵完架,我就会想,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K抿着小酒,安静地听他倾诉,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你今天回过家了?”

“嗯。”楚宴点了点头,整个人伏在吧台上,“K,我现在心里真他妈难受啊,你说我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家那老头子怎

么就是不待见我呢?”

“原来这就是你今晚过来借酒消愁的原因。”伴着K这话,楚宴旋即又开口,“不只这样,K,我今天跟一男人表白了。”

“嗯哼,然后呢?”K并不觉得惊讶,对他来说,楚宴隔段时间就会干这档事儿,他早见怪不怪了,只是好奇这回又是哪家的小

子被他看上了。

然而出乎K的意料,楚宴竟是这样回答的,“然后我就被拒绝了。”说着,他举起酒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你被拒绝了?”K愣了一下,而后却笑了起来,“我还当楚三少无往不胜呢!”

“你别打趣我了。”楚宴显得更萎靡了,无精打采地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两个办法。”K竖起手指摆了个“二”的手势,“你要么就勇猛地上,要么就重新去物色个瞧得上你的,反正以你的条件,不

怕找不到对你死心塌地的男人。”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正巧那时候有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孩往这边走来。

K在Gay Bar干了好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孩子瞧着年轻,又是生面孔,想来是瞧上了楚宴,准备来勾搭。

“就咱们GayBar里,想跟你好的人也不少,比如说……”K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拿下巴指了指前方。

楚宴回过头,刚好那男孩走到他身前,“嗨,可以一块儿喝杯酒吗?”

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头发染成了较浅的金黄色,五官长得很标致,脸型很小,一看就是清秀型,这种相貌

,无论摆在哪儿都是十分讨喜的。

楚宴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大约五秒,而后一勾唇角,指了指身旁的位置道:“坐。”

男孩洒脱地坐下来,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楚宴的唇,“我叫安怀,帅哥怎么称呼?”

Gay Bar永远不缺主动的男人,但是安怀与楚宴之前交往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倒并非缺了那份可爱气,而是多了分妩媚。

“楚宴。”他喝着酒,眼角挂着笑意,“你这是……打算钓我么?”

安怀一听这话,旋即笑出了声,“你可真够直接的。”说话间,他将身体往楚宴那边又凑近了些,“我挺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不知楚宴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楚宴抬眸对上安怀的眼,这双眼睛特别好看,水灵灵的十分动人,有那么一瞬间,楚宴竟是看痴了,他觉得这双眼很像迟蔚。

他就那么盯着人家瞧了足足有一分钟,再回过神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又端起酒杯喝酒。

安怀见他那样,笑得更加开心了,“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楚宴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了,安怀却忽然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还想喝吗?我杯里有哦!”言下,他就着酒杯喝了一口

,扭头便对着楚宴的唇吻了下去。

楚宴又哪里料到这刚认识的小家伙竟那么大胆,他本人倒是没觉得一个吻有什么,只是这种处于弱势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只见他猛一翻身,利用力量的优势反将安怀整个人压在了吧台上,那一刻的眼神过于凌厉,让安怀不禁瑟缩了下。可紧接着,

楚宴的目光在对上安怀的眸子时,又瞬间柔和了下来,大约望了几秒钟,他一低头,张嘴就咬住了安怀的唇瓣。

K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去调酒,再回来时那两人才刚吻完。

安怀大口地喘着气,兴奋地对楚宴说:“你可真带劲儿。”

楚宴将安怀拉起来搂在怀里,接着对K说道:“给我瓶芝华士。”虽然他说这话时在笑,可是K却看得出,楚宴的心情仍然不好

,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了。

将酒递给楚宴,K劝道:“别喝猛了。”

楚宴对他笑了个,搂着安怀往角落里走去,“来,宝贝儿,今晚陪我喝个痛快。”

“好啊,你酒量好吗?”

“你可以试着灌醉我。”

望着楚宴与安怀渐渐走远,K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还是给老板打了通电话,他说话从不会拐弯抹角,常常是直奔重点,“楚宴

今晚估计会醉,你要不要过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电话那头的人当时不知在忙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不去,醉了就醉了呗,你随他去。”

“哦。”K顿了一顿,又接着问道:“那假如他醉后发酒疯呢?”

“那你就打110。”甩下这么句话,老板大人便果断地挂了机。K对着手机叹了一声,心里难免要感慨:老板还真是一点都不手

软啊。

而那一晚,楚宴确实喝醉了。他本有心买醉,安怀递来的酒他都二话不说一口干,就他这喝法,酒量再好也撑不住啊!

果然几轮下来,楚宴便烂醉如泥了,好在安怀还算清醒,扶着他进了趟厕所,出来时恰巧撞上K。

K当然不会真的拨打110,好歹朋友一场,他见看楚宴醉成那样子,于是递了杯糖水过去,示意安怀喂楚宴喝下。

糖水有解酒醒脑的作用,但对楚宴这种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来说,其实效果不大。楚宴喝过后依然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挂在安怀

的身上。

K原是想让安怀送楚宴回家,可后来又考虑到这小子毕竟不是吧里的常客,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头,这样就把人带回家实在不太

妥当。

所以K便想让安怀送楚宴到附近的酒店去开个房,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楚宴却一把勾住安怀,含糊地开口,“走,安怀,

你跟我回家。”

K听着楚宴那句话,倒也没有阻止,只是在他俩身后又注视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暗自叹道:“算了,随他去吧。”

楚宴不是第一次把新认识的男人往家里带,事实上他刚离家出走那会儿常干这种事,那时他们一群朋友经常开玩笑地说他伤风

败俗,他也不介意,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不过后来略微收敛了,知道要干事还是上酒店好,今晚要不是他醉得不省人事,也不会把安怀带回自己家。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那日凌晨,安怀将楚宴送回家后,两人都累得够呛,于是脱光了倒头就睡,这一合眼,直到黄昏后才醒来。

而当楚宴睁开眼,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突然觉得有那么点遗憾——为什么怀里的人不是迟蔚呢?

14.思念是一种病

楚宴醒来时外头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他低头看了看正窝他怀里的那小子,然后将手臂缩了回来。

似乎是他的这个动作惊动了安怀,小家伙呻吟了一声,也缓缓睁开眼。

宿醉的感觉真不好,楚宴撑起半个身体,垫着枕头靠着床背,使劲地抓了抓头发。

安怀瞧楚宴都已经坐起来了,他自然也不好再接着睡,便跟着坐起身。这一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光嫩白皙的上半身。

楚宴瞄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光溜溜的上身,忽然间有些烦躁。

昨晚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包烟,另外还有个烟灰缸和一只打火机,他取出一支烟

叼在嘴上,幽蓝的火焰一闪而过,伴着一阵阵的白色烟圈蔓延开。

安怀面对楚宴的侧脸盘膝而坐,只扯了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他盯着楚宴瞧了好一会儿,继而问道:“楚宴,你心

烦吗?”

至此,楚宴才侧过脸来看向他,一口烟喷在安怀的脸上,“还行。”他的目光很深邃,静静地凝视着安怀,仿佛想要看穿些什

么,“昨晚,是我带你回来的?”

安怀对着楚宴眨了眨眼,然后歪着脑袋问他,“你不记得了吗?”

“嗯?”楚宴挑了个上扬的音,同时眼睛略微眯了眯,显得格外媚惑人。安怀就喜欢楚宴这种慵懒中透着一股邪气的样子,这

会儿他琢磨着楚帅哥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于是猛地飞扑到楚宴的怀里,“亲爱的,你都不记得了啊?昨晚你可是跟人家讲了

好多情话的呢!把我感动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呜呜呜~”话说到这里,他还努力逼出了两抹泪光。

楚宴瞧他那样儿,脑子更加发胀。

安怀却完全没意识到,脸颊靠着楚宴的胸膛不停地蹭啊蹭,“昨晚你醉了,是我送你回来的,我本想给你放水洗澡,结果你硬

是拉着人家一块儿睡,还把我抱得好紧,哎呀,羞死人了。”说着,他又将脸埋得更深,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楚宴的嘴角在抽搐,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紧接着又听安怀说道:“昨晚你好热情呀,抱着我一直亲啊

亲,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楚宴的声音压得很沉,如果是对他有一些了解的人,其实不难发现,这正是楚宴要发火的征兆。

可安怀才认识楚宴不到一天,又哪里清楚他的习惯,只听楚宴这么问了,他便回答道:“你真讨厌,然后就那个了嘛!人家的

菊花到现在还疼呢……”

“放屁!”楚宴甚至没等到安怀的话音彻底落下,就已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当老子是傻的吗?昨儿我都醉成那样了还能操你

,你他妈是YY小说看多了还是患有臆想症啊?或者你根本就当我是神了?”

安怀压根没想到楚宴会突然发火,吓得全身绷紧,愣愣地望着他,许久后才颤颤巍巍地甩了一句道歉来,“对不起嘛,你别凶

我啊。”

他这句话里还带了点哭腔,楚宴从不欺负弱小,如今看安怀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然没忍心再骂。

忽而一瞥,他见床另一边的椅子上放着他们的衣服,则伸手指了指,对安怀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安怀这孩子虽然贪玩,但也算识时务,他知楚宴此刻是真恼了,也不敢再跟他撒娇,只能乖乖地拿过衣服穿上。

等他穿好了,楚宴都已经点起了第二支烟,他依然半躺在床上,沉默地注视着安怀。

相比之下,安怀就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赤着脚站在床边,两只手交握着摆在身前,手指头相互拨弄着。

楚宴倒也觉得他可爱,语气渐渐缓和了些,“你在我这儿留了一夜,也不怕家里人着急吗?”

“家人?”楚宴的话在安怀听来也挺奇怪,“我根本没有家人,谁会着急我?”说话间,他又爬上了床,慢慢往楚宴身边爬过

去,“楚宴楚宴,我搬来跟你住好不好?”

“不好。”楚宴倒也直接,毫不含糊地拒绝道:“我想你也不是第一天混欢场,这风月圈子里的规矩,想必你明白得很,我跟

你,或者你对我,其实都只是玩玩,我们各取所需,何况,昨晚我根本没把你怎样。”他伸出两根手指,轻挑起安怀的下巴,

“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回头或许还能当朋友。”

“啪”的一声,安怀拍开了楚宴的手,“我才不要,昨晚我去搭讪你,就是看中了你,想你做我的男人,我要的可不是419!”

若是换做别的人说这话,楚宴定会觉得很可笑,但是安怀这么说,却并未让他觉得反感。楚宴不知道这是否只是因为安怀有一

双与迟蔚相似的眼睛。

静默了须臾,他将手里只抽了一半的那根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而后长叹了一口气,“昨晚我心情不太好,所以做了些可能让你

有所误会的事,我很抱歉。”他觉得自己也奇怪得很,本来就不过是玩玩,真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

而安怀抿着唇角很久都没吭声,一时间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安怀终于又开口道:“没什么的,昨晚

我就看出来你心情不好了,是不是感情上出了问题?”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楚宴回答,索性又跟了一句,“我那时其实是想

趁虚而入的。”

“趁虚而入?”楚宴笑起来,“小家伙,你想太多了。”

安怀叹了声,“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很喜欢你。”他说完这句话后就下床往房外走,看样子是打算离开了。

楚宴在他身后看着,直到他走到卧室门边,才幽幽淡淡地问了句,“你多大了?”

安怀止住步子,转过身来,“快十七了。”

楚宴有些惊讶,安怀比他想象中还要小,十六岁似乎连酒吧都还不能进的吧?楚宴盯着安怀又瞧了片刻,最终如同长辈般语重

心长地道:“你这年纪应当好好念书,我们这个圈子,不是你该进来的。”

大抵是这话里的某个字眼激怒了安怀,那个看上去特别好脾气的男孩脸色顿时一阵泛白,冷漠地反问道:“同性恋还有年龄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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