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动作斯文吗?」莫远航瞪着眼睛反唇反击,再一看两人姿势和正在做的事,突然就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比灰暗,刚失恋就被上,他莫大少未免太凄惨了点。
玄战见他黑亮的桃花眼里似乎涌入了点晶莹泛光的东西,开始反省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太粗暴了,这家伙显然是第一次被别人上,是该温柔点的。
「呐,远航,我很荣幸做你第一个男人。」玄战在菊穴里开拓的手指节奏变得缓慢而温柔,似乎是想让莫远航渐渐适应,为了不让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侵犯的地方,玄战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前端,弯下腰,含住他胸前凸起的绯樱逗弄。
莫远航几个敏感点都被挑逗抚慰,除了身后那股不适,其他地方都跟有电流窜过似的激爽。可玄战这句话又刺激到他了,让他想不去思考今晚的失利都不行。他一向嘴上不饶人,讥笑道:「很遗憾,你没这个荣幸,本少爷睡过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玄战抬起头,唇齿和莫远航右边的乳尖拉起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笑得得意:「但我想他们都没这样对你吧。」他的指尖惩罚似的抠了下莫远航娇嫩的内壁。
「混蛋!」莫远航骂了声,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衰了,不管哪方面,这死家伙都要胜自己一筹。
玄战这会已经探入三指在扩张了,见莫远航又骂他,厚颜无耻地把这两个字当赞美收了:「看来你很有精神啊,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
他毫无征兆地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裤子,抓住莫远航的手探向自己下体:「呢,先感受一下它。」
「畜生!」莫远航抓住那孽根的瞬间心里一凉,这尺寸也太吓人了,他还能活着回去吗?为了保命,他逮住机会,突然使力,想抓伤这家伙的命根。
但玄战好像会读心术似的,他的手指刚动作,强烈的抓力还没传递到手中的孽根上,手腕就被一股大得好像能捏碎他骨头的蛮力给扣住了,而且扣得很巧妙,让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
「宝贝,你真是顽皮,看来不好好调教你不行了。」玄战的声音冷了几分,听着渗人。
他跪在莫远航腿间,让莫远航双腿大开屈起,扶着自己壮硕的硬挺直捣黄龙。
莫远航暗叫一声惨了,下面便传来一股几乎让他晕厥的疼痛,他甚至听到了肉体撕裂的声音,那羞耻的地方被刀斧猛地凿开一样。肯定流血了,这家伙,叫他温柔都当耳边风了。可恶,敢这样对他,回去之后一定要想办法好好修理他。
第二章
「你他妈的是禽兽吗,啊?懂不懂技巧啊?」莫远航真奇怪自己被这样粗鲁地对待了十来分钟怎么还没昏过去,而且虽然疼得满身是汗,但前面还是悍不畏死地翘着,期待着玄战灵活右手的抚慰。这真是从未有过的怪异经历,以往他都是绝对享受的,可现在却是冰火两重天,菊穴那是疼痛难言,身体却因为玄战的手指在到处点火而起了异样的快感。其实不能说玄战不懂技巧,至少他的手上的动作绝对让莫远航快活的。
玄战大力地摆着腰,满足地叹口气:「远航,你真可爱。」
「滚!」莫远航抬手一巴掌想扇这家伙,被玄战半空中截住。
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出其不意,怪只怪玄战反应是在太敏捷了。
「唉,你真是一点都学不乖。」玄战惋惜地摇头,「我们在做爱,你好好享受就行了,别想别的心思了。」
他还好意思说!莫远航恼怒地瞪他:「喂,摸本少爷的下面。」
这个白痴,竟然还要他下指示。
玄战轻笑着弹了下高高翘起的肉柱:「你这里倒是蛮精神的。」
莫远航闭起眼,懒得再和他斗嘴了,反正也逗不赢,这怎么看都是一次失败的一夜情,他只盼这家伙能早点结束。
玄战青筋凸起的分身被紧致高温的内壁包裹着,仿佛置身天堂似的快乐,他这些年都是禁欲的,一来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来没他看得上眼的人。莫远航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观察了他一段时间,竟然由起初的单纯的对美色的欣赏转为想要占有这个人。今晚会来个一夜情实在是意外,他本来想走近莫远航慢慢和他培养感情的,但莫远航好像是属狐狸的,不经意间眼神都那么勾人,让他做出了计划外的事,但这样也不坏。
因为怕自己禁欲已久会失控,玄战一直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所以才一边做一边和莫远航斗嘴,他要守着灵台那一点清明,不然莫大少半条命去了不说,至少也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莫远航似乎没感觉到他的柔情和克制,还在骂他,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喂,你……」玄战正酣畅地享受着冲刺乐趣的下体突然被夹紧,莫远航有意想让他早点结束这场欢爱。玄战差点就如他所愿了,但他耐力远非常人可比,到底还是守住了,觉得莫远航实在太不配合,惩罚似得大力快速在他身上鞭挞起来……
这场持久战大概持续了五十分钟,最后莫远航实在熬不住了哭着求饶,玄战才放过他。
莫远航简直虚脱了,完了之后很委屈地窝在玄战身边,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戒备地想拉开一点距离,但他确实没什么力气,被玄战拖回怀里挣都没挣,不到十分钟,尽管下身很痛,却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你比我想象的美味。」过程中玄战一直不敢过于沉迷于快感,也没用什么技巧,只是最原始的基本动作,比较简略的做爱方式,他一直克制着,怕自己太带劲了会吓到莫远航。这种看起来行事就很华丽的大少爷一定不喜欢,不过他们还有下次,下次在让他沉迷吧。
在莫远航额头吻了下,简单地清理下两人的身体,玄战抱着莫远航陷入梦乡。
虽然昨夜透支过度,莫远航还是天没亮就醒了。没办法,心情太沉重了,睡不踏实。他生平最失败的事至此有两件,一件是守着心上人多年却被别人抢去,另一件就是被玄战上了。
全身骨头跟被人拆了又装上似的难受,都是这个混蛋害的。莫远航用杀人般狠毒的眼光在玄战脸上扫了眼,也不开灯,匆匆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全身不舒服,这里又不方便打车,也没公车,莫远航就把玄战丢在客厅茶几上的跑车钥匙顺手牵羊牵走了。
早上五点半,车辆还很少,莫远航也不怕出交通事故,一路最高速狂飙,红灯闯了七八个,把车开到家,郁闷地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昨晚没睡好,起得又早,还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倦怠感涌上来,窝在自己被窝里好好补了个觉。
他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半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取过手机开机看看有没有人找过他。有一个未接来电,是月亦徽的,糟糕,竟然睡得这么死,连亦徽的电话都没接。
刚想回拨,有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莫远航顺手按了接听键,一听声音就后悔了。
「远航,睡醒了?」这浑厚带磁性的声音分明是玄战。
嗓音倒是很好听,语气却让莫远航觉得反感。这家伙,占了他便宜后还用一副宠溺的口吻跟他说话,他算老几啊?不知道一夜情之后他们就两不相干吗?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莫远航冷冷地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玄战不以为意,笑道:「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比起我知道你号码这种小事,莫大少竟然会顺手牵羊不是更让人奇怪?」
莫远航嗤笑一声:「本少爷开你的车是你的荣幸,下午会叫人给你还回去的。」
「不急不急,你喜欢那辆车送你就是了。」玄战倒是大方,「其实我更想问的是,远航,你为什么穿我的内裤,难道你想和我互换内裤做纪念吗?」
「什么啊?!」莫远航抚额,这样被调戏,他有一刀砍死玄战的冲动。可恶,以前都是他调戏美人的好不好,如今竟然反过来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少爷能做那种事?」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掀起薄被,穿着睡袍去浴室看了下。果然,虽然那条躺在地上的内裤也是白色的,却不是自己惯穿的那个牌子,难怪觉得内裤有些紧呢,还以为是那地方不舒服才有的心理反应,原来是穿错了。看来是早上起来没开灯又太匆忙所以穿错的。真够衰的,穿了这家伙的内裤,莫远航怀疑自己起码要倒霉三年!
「哼,你真是走运,连内裤都被本少爷征用了,这条破内裤我给你烧了啊,就这样,再见。」匆匆挂了电话,好像怕霉运会通过对话加剧似的。
稍稍平复了内心的烦躁郁闷,莫远航以平常心拨通了月亦徽的电话,温柔地说:「起得太晚了,所以没接到你电话,吃过午饭了吗?」
月亦徽笑道:「可见你刚睡醒,昨晚又流连花丛去了吧?你收敛一点,正经找个好女孩吧,别随便玩了。」
「喂,你一早打电话给我就为说教的啊。」莫远航沮丧地抱怨,「我还以为你觉得我们太久没见,想约我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月亦徽叹息:「你啊,总跟长不大似的。我没什么事,就是问候你一声,知道你很好就放心了。」
因为月亦徽之前连续遭到袭击,莫远航在他家住的时候还被人送炸弹,月亦徽怕自己连累莫远航,所以隔几天就会打电话来确定莫远航的安全。
「我当然不会有事,那些人是针对你的,你小心才是,徽徽,跟慕容臻一起住真的没问题?」尽管知道月亦徽和慕容臻一定会复合,但莫远航还是觉得太快了,他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可见月亦徽过得不错,又不像是慕容臻勉强他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复合的呢?因他们而变成植物人的梦圆还没醒,以亦徽的性格即使相爱,也不能原谅彼此才对啊。
三年前,慕容臻是月亦徽侄女月梦圆的男朋友,在慕容臻和月亦徽被拍到在酒吧停车场激吻的第二天早上,月梦圆出车祸。事后莫远航了解了下情况,当时慕容臻和亦徽酒后乱性,在慕容臻的公寓做了不该做的事,给月梦圆撞个正着,大受刺激的月梦圆激愤地离开,开车时出了车祸。正因如此,月亦徽被赶出家门,慕容臻被月家列为断绝往来户。三年来的死结,不可能在月梦圆醒来之前解开。
月亦徽最怕别人说他和慕容臻的事,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你刚起床,快去吃午饭吧,别饿着了,有事再联系,拜。」
莫远航把手机丢到一边,换了套家居服走下楼,管家赶紧吩咐厨房把已经准备好的午饭端上桌。
「远航少爷,夫人吩咐您用过午餐后给她打个电话。」管家站在一边恭谨地伺候着莫远航用餐,见他吃得差不多了才传达女主人的命令。
莫远航应了声,颇为头疼地问:「妈有说什么事吗?」
最近爸妈管得蛮严的,难不成因为他一夜未归,所以要训话?
管家回答:「不清楚,您可以亲自问她。」
说着已经拿手机拨了莫夫人的电话,双手捧着献给莫远航。
莫远航撇撇嘴,放下餐具擦了下嘴,接过手机,以一惯嬉皮笑脸的口吻打招呼:「喂,大美人,是不是在和我的帅哥老爸共进午餐呢?」
莫夫人没好气地说:「臭小子,这么晚才打过来!」
「老妈,我昨晚没睡好嘛,今天当然起迟了。」莫远航撒娇,知道这招肯定管用。
莫夫人的语气果然缓和了不少:「也不知道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玩到天亮才回来,像话吗?」
她显然把儿子想的太好了,以为儿子没交往对象,也不屑于玩一夜情那种令她不齿的事,只觉得这孩子太爱玩、心太野。
「知道了,我错了,以后一定在十二点前回来,免得你担心。」不管他错还是对,在母亲面前,他总是乖巧的孩子,只要母亲觉得不妥的事,他都第一时间认错,而且态度绝对诚恳。所以过去那么多年他犯了不少事,莫夫人却以为他虽然玩心重了点,本质还是个好孩子,一直以来非常护短,不管事情大小,都是别人的错,她儿子是最乖的。
莫夫人听了果然非常满意,欣慰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做不到我可要罚你哦。对了,你宣阿姨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小时候可是很喜欢那个小妹妹的。」
这是变相相亲吧?他可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喜欢过哪个小妹妹,他小时候的玩伴不就亦徽一个吗?
「这个……」正欲拒绝,莫夫人已经一锤定音了,「就这么决定了啊,晚上六点,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不来试试看。」
果然和玄战接触过后就一直倒霉啊,屁股还在痛,老妈却逼他相亲去!
玄战,都是你的错!我不报这个仇就不姓莫。
话说回来,莫远航觉得昨晚自己会那么屈辱地被压有五成的原因是自己喝多了,毅力耐力和身手都大受影响,否则那姓玄的家伙哪能那么玄地把他给上了?
莫远航这段时间呆在家里不事生产,忙着暗中调查月亦徽在医院地下停车场受袭和天水园22栋被炸之事。
医院仅有的线索就是月亦徽本人的供词,地下停车场的摄像机在出事的时候全部坏了。不过莫远航一直觉得有段录像非常可疑。
月亦徽从月梦圆的病房出来后进入电梯的时间是十点三十分零九秒,过了四十五秒到达地下二层,其后七分钟内电梯内没上任何人,接着月亦徽进入十二号电梯的是慕容臻,他到地下二层的时间是十点三十七分十四秒。照理说他应该看到有兽类攻击亦徽才对,但亦徽和他都说什么也没看到,这不是很奇怪吗?
虽然亦徽解释说地下停车场很大,大家车没停一块,所以走的方向不一样。可慕容臻是什么人,他是空军少将!多年来接受各式各样的训练,对危险应该有着本能的敏感度才对。他跨出电梯的那一刻就该感觉周围的气场不对了。
不是莫远航要怀疑月亦徽和慕容臻撒谎,而是这真的太奇怪了,让他不得不在意。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是不是和他们的和好也有关系?
月亦徽在停车场受袭的那天正好天水园二十二栋被炸,如果做这些事的人是一伙的,就该知道当时月亦徽在医院,炸毁他的房子也伤害不了他。那么又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功夫去炸他的房子?只是为了向他示威吗?
送炸弹的人伪装成快递公司送包裹的,这个送炸弹的被人收买了,虽然交代了罪行,却不能提供更有利的线索,幕后主使何许人也他完全不知。雇主是通过网络和他接洽的,所有的安排都是网上说明,包括事前付定金,事后付全款,都是网上划过来的。
警方通过银行转账记录查到两次划款的账户,是不同的账号,而这两个账号的主人在一周多后,接受警察调查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账户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划出十五万块。
所以这成了两起悬案,莫远航和月亦徽推测这世上有兽人,可以在兽形和人形之间随意转变,但没拿到真凭实据。到现在他只能确定两件事。一、慕容臻在亦徽兽袭时一定在现场。二、炸房子的幕后主使是个黑客高手。
「唉,等于没任何线索啊。」莫远航苦笑着看自己手上少的可怜的资料,原来想保护亦徽这么难。
不过,他至少可以为亦徽做一件事,既然天水园的别墅是在他给亦徽看家时被炸毁,那么就还他一栋别墅吧。
前几天找人检测过,被炸毁的地方并没残留什么有害物质,在原地重建别墅绝对没问题的。他已经安排好了,找原来的设计师要了那栋别墅的设计图,施工队今天就会进场施工。
第三章
天水园二十八栋内,春风满面的玄战站在窗口看着推土机在不远处的一滩废墟上工作着,不由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他身后的两个少年见他站在窗口半天不动,好奇地凑过来,长相清秀可人的少年问:「玄战,不就是二十二栋重建吗?有这么好看?」
玄战回头,微微一笑:「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过炎非,你知道要重建二十二栋的是谁吗?」
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炎非眉头一蹙,反问:「难道是莫远航?」
炎非和莫远航在同一条航母上呆了三年,在寂寞的航海过程中,两人默契地成了情人,不过事先商量好非关爱情,一旦上岸,就只是普通战友而已。炎非对此并无异议,让他痛恨的是在那三年里他对莫远航动了真情,而莫远航只是把他当月亦徽的替身。